“長影宗?”那個男的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子,衝著長夜白壞笑道:“原來你是長影宗的大小姐,我這輩子還沒有睡過大小姐呢,這荒郊野外別說還別有一番滋味,來吧,讓我好好享受享受!·”


    男人壞笑著搓著手走了過來。


    長夜白出手一掌打向那個男人,長夜白現在是結丹期後期,心說怎麽也比一個普通強盜強,要不然也不會想著能跟著陳重出去行俠仗義了,準備一掌就把這個邋裏邋遢的色狼一掌斃命。


    誰知道那個男人哈哈一笑,一下握住了長夜白的手腕,長夜白手上一沉,那一掌的力量如同石沉大海,手被那個邋遢的男人牢牢握在手中,根本無法動彈。


    長夜白心裏一驚,尋常人絕對接不住她這一掌,這個男人不但接住了,而且好像根本毫無費力!這說明這個男的也是修真者,而且實力不弱!長夜白一直想行走江湖,但是她父親不允許,一方麵是現在外麵是亂世,強盜劫匪為了口飯吃層出不窮,二是長夜白的實力太弱,有沒有江湖經驗,所以長哥舒不放心。


    這不長歌舒擔心的事情就發生了嗎?


    男人色迷迷的看著長夜白白皙的小手砸吧砸吧嘴說道:“這手可真白啊,養尊處優的大小姐皮膚就是好,讓我好好憐惜憐惜你!”


    說著就要去抱長夜白,長夜白看著那個男人的髒手摸過來,心裏一陣惡寒,使勁想要推開那個男的,但是那個男的紋絲不動,實力差距太大了!


    長夜白心裏絕望的就要閉上眼睛,但是就聽到一聲重響,突然臉頰被一股勁風吹過,遲遲沒有等到那個男人的手摸到自己身上。


    長夜白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寬厚的背影擋在自己身前,而那個邋遢的色狼已經被這個人一掌打飛,跪在地上口吐鮮血不止,這人側臉問道:“沒事吧?”


    是陳重!長夜白小心肝撲騰撲騰亂跳,陳重來的太及時了!


    原來陳重之前和林月姬坐在那邊休息,陳重的神識就已經發出來在周圍警戒了,倒不是說他貪生怕死,而是一種長久處於危險環境中的習慣。


    陳重發現長夜白的真氣好像不太穩定,突然出現有突然消失就知道是被境界更高的人製住了,所以對林月姬說了一句長夜白有危險,幾乎是一瞬之間就出現在了長夜白身前。


    來了陳重就是勢大力沉的一掌,雖然是倉促抬手,但是普通修真者挨了這一下肯定也是丹田盡毀,但是沒想到那個人居然有點反應,雖然沒躲過,但卻避開了丹田的要害。


    那個邋遢的男的跪在地上朝著旁邊吐了一口血沫子,他剛才堪堪避過陳重那一掌,整個五髒六腑氣血翻湧,想要在還手是不可能,連忙從腰間拿出一顆黑色丹藥塞進了嘴裏,然後看著陳重喘息道:“好漢不吃眼前虧,居然敢偷襲我!你等著,我遲早要讓你好看!你敢不敢報個名字?”


    陳重笑了笑說道:“少爺我叫釋尼爹,以後隨時來不遠處的村莊找我就是了。”


    “釋尼爹?”這個人心裏默念了一句,深深記住了陳重說出口的這個名字,這名字有點怪,方式不妨礙他後麵再來複仇,陳重本來想把他就地格殺,但是這個人好像也會什麽瞬身的法術,問完名字瞬間就不見了,陳重再感受這個人的氣息就感受不到,看樣子是身上還有什麽遮擋氣息的法器。


    陳重見人也不見了,心裏一樂,釋尼爹,是你爹,這個稱號還不錯,又回頭問長夜白有沒有事?


    長夜白俏目一紅,就撲進了陳重懷裏:“剛才真是嚇死我了,沒想到那個人那麽厲害。”饒是平時長夜白性格大大咧咧的,好像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但那大多數都是裝出來的,剛才長夜白是真的害怕了,你想這裏荒郊野嶺的,萬一她要是被那個壞人害了可怎麽辦?


    陳重笑著拍了拍長夜白的肩膀說道:“沒事了沒事了,那個壞人的傷挺重,最起碼幾天之內不會再找回來,不過你以後出門要小心了,我看他也是修真人士,身法也有點邪門,怕是日後肯定要來報複的。”


    長夜白梨花帶雨的點了點頭,又在陳重懷裏抹了抹眼淚和鼻涕,沒有鬆開他的意思,陳重苦笑,就在這時,林月姬的聲音傳了過來:“袁大哥,夜白姐,你們在哪裏啊?”


    陳重笑道:“林月姬來了。”長夜白連忙從陳重懷裏起來,擦了擦眼睛,她在林月姬麵前可是那種堅強的大姐姐呢!怎麽可以讓林月姬看到自己趴在陳重懷裏哭鼻子的模樣?


    陳重答應了一聲,林月姬找過來,關心的問怎麽了?


    長夜白笑了笑叉著腰說道:“哼,剛才來了個壞人,讓我給趕跑了。”


    陳重看了一眼長夜白,臉上金豆豆還在呢,居然還說大話,苦笑了一聲,長夜白祈求似的看了一眼陳重,陳重沒說話揭穿她,長夜白鬆了一口氣,林月姬感歎道:“夜白姐你真的好厲害啊!我剛剛築基,所以實力還太弱了。”


    長夜白裝作前輩一樣的模樣,摸了摸林月姬的小腦袋瓜欣慰的笑道:“沒事的,隻要勤加苦練持之以恒,肯定你有一天也會像我一樣厲害的!”


    林月姬羨慕的看著長夜白重重的點了點頭,幾人繼續出發,這件事誰都沒往心去,幾人到了臨近的村莊,把山匪搶劫或者綁票來的錢還給他們,那些山民對陳重長夜白林月姬幾人都是感恩戴德,還說要給他們供上生祠,日夜供奉,陳重笑了笑說不用了,那些鄉親們不願意,非要留他們下來喝酒吃飯。


    村長感激的說:“村子裏麵也好久沒有熱鬧過了,今天就留下來吃碗薄酒,等到明天回去也不遲嘛。”


    盛情難卻,而且林月姬現在也不著急去尋找她父親,明天北涼宗宗主林青衫會親自登門造訪長影宗,去接她,所以幾人時間不著急,就留了下來。


    長夜白很豪爽,村民來敬酒都是來者不拒,饒是修真者的體質因為等級不高,所以化解的能力不強,不一會就俏臉緋紅,靠在陳重身邊醉意朦朧,陳重苦笑道:“不會喝酒還偏要逞能,你看看林月姬,不會喝酒就是不會喝酒,你喝成這樣有什麽好處呢?”


    長夜白打了個酒嗝靠在陳重身上說道:“哼,我爸在宗門裏不讓我喝酒,我就偏要喝,別說喝醉的感覺還挺好的,尤其是看著你好像順眼多了!”


    長夜白還屬於少女那種叛逆期,現在她就這麽靠在陳重身上,胸口兩坨小白兔也靠在陳重手臂上,弄的陳重是心猿意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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