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小歌破了酒戒,兩個人痛快的喝了一場,還給海外的胖子打了電話,讓胖子一頓眼饞,恨不得飛回去一起痛飲。(.無彈窗廣告)


    第二天寒小歌是被手機吵醒的,看了一眼,是楚伊。


    “怎麽又是你?”寒小歌現在有點害怕和楚伊在一起了。


    “小歌,你還在睡覺麽?”話筒裏響起了楚伊的聲音。


    “剛剛醒了。”寒小歌心想就是被你吵醒的。


    “恩,我是想為哪天的事說聲對不起。”楚伊的聲音有些內疚,但更多的是一種讓寒小歌摸不著頭腦的愛憐。


    “對不起?為什麽?按照你的話,哪天我是占了你便宜的。”


    “不是不是,我說的不是在賓館的事情,而是在夜總會的事情。”楚伊急忙解釋。


    “夜總會的事情?楚小姐,你反射弧也太長了吧,再說你不是早就道謝了麽。”


    “不是,昨天我完成的看了一遍錄像,看到了我們出了夜總會之後……謝謝你保護我。”楚伊一陣羞澀。


    楚伊在做好了整個報到之後,才有時間將錄像全部看了一遍,最後甚至包括了在賓館發生的一切,恰好被鏡頭全部拍了下來。


    “額,那是我自己的原因,不是因為你,你不用自責。”寒小歌不想楚伊為自己的失控而自責。


    “我倒是希望你是因為我。”楚伊小聲嘀咕了一句。


    “什麽?可能是信號不好,我們有聽清。”


    “沒什麽,沒什麽。你忙吧,有時間我們再聯係。”


    掛斷電話的楚伊心中感覺很奇怪,心撲通撲通的跳,臉有點熱,難道自己戀愛了?


    想到這,楚伊仰麵躺在床上,完了,該怎麽辦。


    電話對麵的寒小歌摸不著頭緒,楚伊為什麽打這個電話,好像沒什麽主題。搖了搖頭,起床收拾東西。


    坐在辦公室,看著手中的電話號碼,寒小歌在沉思,到底應不應該聯係廉老,想到廉老的背景,他又放下了拿起的電話,但是自己不能一直這樣,讓自己的兄弟給及擦屁股,想到這,果決的拿起了電話。


    “小歌,你終於打來電話了。”寒小歌還沒有說話,電話對麵就傳來了廉老的聲音。


    “廉老,您好,您怎麽知道是我的。”


    “嗬嗬,我是不用手機的,這個手機是為了你才準備的,所以隻可能是你打來的。”廉老笑嗬嗬的說明。


    這讓寒小歌受寵若驚,如果說之前稱呼對方一聲廉老,更多是因為魏靜的關係,那現在絕對是因為廉老那超然的地位,不是對權利的敬畏,而是對長者前輩的尊敬。


    “廉老,我想擺脫現狀,所以我想我需要你的幫助。”寒小歌不懂怎麽表達自己的感受,於是直奔主題。


    “你在你的公司等我吧,我去找你。”


    “還是我去找您吧,這樣您方便點。”


    “嗬嗬,我在的地方你來了太不方便。下午一點。”


    “那就麻煩您了,廉老。我在公司等您。”


    掛了電話之後,寒小歌抬頭看了一下時鍾,還有兩個小時。[]


    寒小歌在健身館做了簡單的訓練,之前和鄧春的打鬥讓他的身體多少有些外傷,肌肉的疼痛讓他感覺很不舒服,看來需要幾天的時間來恢複。


    “看樣子你的身體不是很好。”不知道什麽時候,廉老已經出現在了訓練場的旁邊。


    “廉老,您來了。”寒小歌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是啊,看見你練的認真,就沒有去打擾,怎麽今天沒練你的泰拳,跑出來做基礎訓練了。”廉老笑嗬嗬的問。


    寒小歌指了指身上的淤青,尷尬的笑了笑。


    “嗬嗬,這麽說你想和我談談了。”廉老走到寒小歌身邊坐下。


    寒小歌不知道該怎麽說,就點了點頭。


    “讓我猜猜你的感受,是不是過一段安逸無血的生活,你的心理就像是慢慢拉開了一顆手雷,如果不進行發泄,就會在自己的身體裏爆炸一樣?”


    寒小歌細細的體味著這種感覺,確實有幾分相像。


    “可是離開醫院之後,我已經過了半年多的平靜生活。直到,直到前幾天。”寒小歌追問。


    “半年的平靜日子?這半年你真的平靜了麽?”廉老那雙睿智的眼睛盯著寒小歌。


    想起了謝明洪,想起了徐安事件,自己的生活確實和平靜沒有什麽關係。


    “不過的不得不承認,靜丫頭還是有一些本事的,不然現在你就不是這種情況了,靜丫頭大致和我講過你的事情,所以即便不知道你經曆了什麽,我也知道那種感覺。”廉老說的還是那般風輕雲淡。


    “離開原有的生活,來到現在所在的環境,你的內心充滿戒備,盡管你自己並沒有注意,可能你還不知道,我覺得你對現在環境的適應做的算是不錯的了。”


    寒小歌一陣暴汗,這也能算是適應的不錯。


    “我不明白廉老您說的適應的不錯算不算是稱讚,但是我不想一直維持這種狀態下去。”寒小歌說出了自己的困擾。


    “為什麽?”連老問,“為什麽不想位置這種現狀?”


    “因為這樣會傷害到我的朋友。”寒小歌沒有停頓。


    “嗬嗬,你還真是不了解自己。”廉老拍了拍寒小歌的肩膀,“你是一把無上利器,打算折斷麽?”


    “如果這樣可以不傷害朋友的話。”寒小歌的回答毫不遲疑。


    “如果你這麽想那真是可惜了,這麽好的鋼,不是要打造成盾,而是要鑄成最鋒利的劍。”廉老惋惜的歎了一口氣。


    “李效國已經被你打造成了最鋒利的劍,可是又怎樣呢。”盡管寒小歌不明白廉老的意思,心理還是很排斥的,他不想任由自己的狀態發展下去。


    “廉老,我從心底對您充滿尊敬,但是如果這就是您所說治愈我的方法,抱歉我不能接受,也不能相信你,畢竟你失敗過一次。”寒小歌不打算再談下去。


    “等等,年輕人,不要這麽心急,聽我把話說完那你再做決定。”廉老一副意料之中的神態。


    “你知道為什麽李效國最後還能選擇死去,還能保留最後的神智?”


    寒小歌思索著,按照魏靜的說法,李效國已經陷入了瘋狂,所有的行動完全憑借本能,如果選擇死去,說明他還能恢複清醒。


    “他做出最後的選擇,是因為魏靜,他深愛的人。”廉老說話時閉上了眼睛。


    “但是為什麽他不能回到正常的生活?”寒小歌不解的問。


    “如果你認為你曾經的經曆是在地獄,那李效國的經曆就是在地獄的最底層,在越南的原始叢林中,獨身一人過了十幾年茹毛飲血的生活,暗殺無數越南士兵,後期神智不清的時候,甚至包括平民。”


    廉老頓了一下,“他,生活在完全非人的世界裏。所以當他回歸的時候,已經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他沒有辦法麵對任何人。”


    寒小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叢林生活他非常清楚,但是獨自一人在叢林中生活十年,寒小歌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堅持下來,即使堅持下來了,也不知道會不會還保留李效國那樣的神智,像人一樣生活。


    “你不一樣,你有活下去的信念。”廉老的暮光變得慈祥。


    “可能我怎麽做才能不讓自己失控?”寒小歌認真的問。


    “越是鋒利的劍,越容易傷到人,我要做的不是折斷它,而是找到劍鞘。”


    “劍鞘?”寒小歌感覺身處雲霧。


    “恩,劍鞘,有了劍鞘的劍,才不會傷害你的親人。”廉老看著寒小歌。


    “什麽是劍鞘?”寒小歌不打算這樣繼續打啞謎。


    “嗬嗬,這個是看緣分的,這個話題我們今天就談到這裏,我還有一件事情想和你確認。”廉老跳過了這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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