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雨凝拿著寒小歌的衣服走在前麵，打開了寒小歌辦公室的門，寒小歌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
“你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方雨凝看寒小歌的樣子有些擔心，盡管被拒絕了兩次，還是再次提了出來。
“沒事，坐一會就好了。”寒小歌懶得再多走一步，直接靠在了沙發上。
“那好，現在和我說說你的計劃吧！”方雨凝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寒小歌心裏到底是在想些什麽。
寒小歌摸出一根煙，剛想點著，看了看方雨凝，又放下了。
“你知道現在我們有三十二家夜總會之類的娛樂場所，這不包括我計劃裏比較高檔一些女皇貴賓閣和北郊的私人會所。”
方雨凝點了點頭，示意繼續說。
“我認為開業時間的選擇很重要，打算這三十二家每天開業一家，最好是折騰的新城每一個人都知道女皇。然後一個半月後女皇貴賓閣開業，將原本那三十二家的高級會員都吸引過來，再過一個月，北郊私人會所開業，客戶同樣產生在包括女皇貴賓閣的三十三家夜總會裏麵。”
“這就是你要告訴我的計劃？”方雨凝心裏早已經有了方案，和寒小歌的類似，她不相信這樣神神秘秘的跑到辦公室來就是說這些。
“當然還有，我要告訴你原來你看不見的東西。”說完狡猾的一笑。
“你認為女皇貴賓閣和其他夜總會不同的地方在那裏？”寒小歌問道。
“梯度消費，讓更有錢的人有機會花掉更多的錢。”方雨凝說的很有底氣。
“那女皇貴賓閣和北郊私人會館的區別呢？”
“那不是一樣的道理麽？”方雨凝這次說的沒那麽有把握了。
寒小歌顯得很高深的樣子搖了搖頭。
“北郊私人會所距離市區太遠，如果是為了梯度消費，在市區找一家直接按照更高標準來建造不就行了。”
方雨凝知道自己沒有說到點子上，有點不服氣，不知道為什麽，在外麵雷厲風行的她坐在寒小歌麵前的時候，總有被戲耍的感覺。
“我是為了吸引那些高官巨富。”
“不可能。”方雨凝直接否定，“新城所有有權勢的人，他們都有自己的圈子，不會因為你女皇的名氣或者什麽其他的買點，就被吸引到北郊去，越是位高權重，越是謹慎。”
“直接把這些都都拉進這個圈子當然不可能，所以有三點一定要做到。第一、北郊會館形象要良好，以休閑娛樂為主，高爾夫球場，馬場，等等，不能和夜總會扯上關係；第二、地位，門檻要高，不是誰都能進來的，成為會員要有身份證明，不需要提供，但是要我們知道，第三、我們的第一批客戶不是這些高官巨財，而是他們的子女，那些爭鋒攀比的一代。”寒小歌一口氣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聽的方雨凝有些愣神，她最先考慮的就是這樣做巨大的成本問題，如果真是按照這樣的計劃做下去，現在手頭那點錢可完全不夠看的。
“是不是資金的長期大量投入你已經有了心裏準備，還是你自己完全沒有考慮過？”方雨凝用質疑的眼神看著寒小歌問。
“嗯，在我的計劃之內。”寒小歌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方雨凝坐在那裏尋思了片刻，她覺得那裏不對，一時有說不出來，寒小歌就靜靜的坐在旁邊等她發問。
她想到了，對了，寒小歌這樣的做法最後很有可能會成功，可是成功之後呢，高官巨財來了之後呢，他要做什麽、
“你要做什麽？”方雨凝腦子有點亂，她現在感覺完全看不透這個大咧咧的老板了。
“先說說你現在是怎麽理解北郊私人會館的。”
“它是你搭建的一個平台，一個讓這些人聚在一起的平台，賺錢已經不是你的目的了，你要建造自己的勢力網絡。”盡管不相信自己的猜測，方雨凝還是說了出來。
“你總算是說了一部分。”寒小歌故作神秘。
“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要做什麽？”方雨凝緊追著自己的疑問。
“我想有自己的勢力，這還需要為什麽嗎？”寒小歌一副你已經知道了的樣子。
“不對，一定還有什麽，你沒有告訴我的，你不是這樣的人，我能感覺出你不是玩弄權勢的人，如果你相信我，就告訴我你到底要做什麽？當達到預想的目的時，你下一步要做什麽。”方雨凝毫無根據的說著自己的猜測，盡管沒有任何根據，隻憑借感覺，她還是很篤定。
寒小歌有些吃驚，女人的直覺真是不得了。
清了清嗓子，“我是還有別的目的，但是不應該告訴你。”
“如果你不說清楚，我不會幫你。”方雨凝的倔脾氣上來了。
“我是你老板，你是我員工，哪有員工這麽和老板說話的，我又沒有拖欠你工資。”現在才知道越是聰明厲害的女人越難纏。
“那我辭職，我們就不再是雇傭關係。”方雨凝的態度很堅決。
“連雇傭關係都不是，我更不能告訴你了。”寒小歌的身體好了一些，基本恢複正常，翹起了二郎腿。
“寒小歌，你睜大眼睛看清楚，現在坐在你對麵的是你朋友，跟狗屁雇傭關係一毛錢關係都沒有。”方雨凝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火氣。
寒小歌愣住了，朋友，是啊，在新城的朋友，方雨凝絕對算得上是一個了，而且還排在很多人前麵。
“好吧，我隻能說一點，北郊私人會所還有用來洗錢。”
“洗錢？”
“是的，洗錢。”
“那你的錢是什麽來路？”方雨凝皺緊了眉頭。
“你真的要知道麽？”寒小歌的話一語雙關，如果說方雨凝知道這些之後，那麽她可能就徹底和自己綁在了一個戰車上。他在等她的選擇。
方雨凝也明白寒小歌想表達什麽，她心裏有一點害怕，更多的是緊張和興奮和好奇。
“我想知道。”她做好了入夥的準備。
寒小歌看著方雨凝點了點頭，“未來我們的最高收入點，不在女皇集團身，而是在血腥保安公司。”
“保安公司？”方雨凝有點頭暈不知道寒小歌打的什麽算盤，這完全是反客為主，保安公司不就是支持那些夜總會秩序的麽？
當寒小歌將自己的計劃娓娓道來之後，方雨凝坐在椅子上發呆。
“你知道如果操作不當，會有什麽樣的後果麽？”方雨凝一臉嚴肅的問寒小歌。
“對於這件事，我想我比你考慮的時間更長。”
“一定要這麽做麽？你應該還有別的目的吧。”
“是的，我已經打定主意，而且我確實還有別的目的，我和我的兄弟招惹了很麻煩的人，或者說那些很麻煩的人招惹到我頭上了。”
“你還是別說了。”方雨凝伸手阻止了寒小歌繼續說下去，“我知道這些就夠了，現在才明白什麽叫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後悔了？”
“嗯。”
寒小歌閉上眼睛想了想，“那你還是辭職吧！”
“憑什麽你說讓我辭職我就辭職，至少也要看著你倒閉那天。”在知道這些內幕之後，方雨凝有點生氣，她覺得自己一直都被耍得團團轉，這種不被信任的感覺讓人很不舒服，即便裏麵存在善意也是一樣。
“這麽說你暫時打算賴在我這了？”寒小歌麵帶欣喜的睜開眼睛，方雨凝對與女皇來說太重要了，他很難找到這麽合適又可靠的人。
“我要加薪，這麽高風險的職業，想用這點薪水就打發我，還有，女皇不是你一個人的，我也沒賴在你這。”方雨凝給自己找了一個台階。
“嗯，之前沒有和你談股份的問題，是擔心你多想，現在你知道了，自然算你一股。還有孤兒院那邊我已經叫人送錢過去了，你不用這麽辛苦了。”寒小歌笑的很奸詐，好像一切都在自己的計算之中。
“孤兒院的錢是你送的？”方雨凝很吃驚，恍然大悟，隨即暴怒起來，“你調查我？”
“我是在為所有人負責，一定要這麽做的。”說完擺出一副無辜的麵孔。
方雨凝沒有說話，這種情況下調查自己也算是正常的，畢竟幹這種營生不得不小心，一步走錯就是神形俱滅。
“我很想知道，如果查出我是臥底，你會怎麽做？”方雨凝也不知道自己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是什麽心情。
“你不是。”
“如果是呢？”
寒小歌沒有說話，笑嘻嘻的拿著衣服走了出去，丟下一句“我要回去睡覺了。”
其實他心裏也不知道怎麽回答這個問題，甚至不知道該怎麽做。
方雨凝看著寒小歌的背影，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神秘與蕭然，突然意識到自己對他一點也不了解，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
“你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方雨凝看寒小歌的樣子有些擔心，盡管被拒絕了兩次，還是再次提了出來。
“沒事，坐一會就好了。”寒小歌懶得再多走一步，直接靠在了沙發上。
“那好，現在和我說說你的計劃吧！”方雨凝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寒小歌心裏到底是在想些什麽。
寒小歌摸出一根煙，剛想點著，看了看方雨凝，又放下了。
“你知道現在我們有三十二家夜總會之類的娛樂場所，這不包括我計劃裏比較高檔一些女皇貴賓閣和北郊的私人會所。”
方雨凝點了點頭，示意繼續說。
“我認為開業時間的選擇很重要，打算這三十二家每天開業一家，最好是折騰的新城每一個人都知道女皇。然後一個半月後女皇貴賓閣開業，將原本那三十二家的高級會員都吸引過來，再過一個月，北郊私人會所開業，客戶同樣產生在包括女皇貴賓閣的三十三家夜總會裏麵。”
“這就是你要告訴我的計劃？”方雨凝心裏早已經有了方案，和寒小歌的類似，她不相信這樣神神秘秘的跑到辦公室來就是說這些。
“當然還有，我要告訴你原來你看不見的東西。”說完狡猾的一笑。
“你認為女皇貴賓閣和其他夜總會不同的地方在那裏？”寒小歌問道。
“梯度消費，讓更有錢的人有機會花掉更多的錢。”方雨凝說的很有底氣。
“那女皇貴賓閣和北郊私人會館的區別呢？”
“那不是一樣的道理麽？”方雨凝這次說的沒那麽有把握了。
寒小歌顯得很高深的樣子搖了搖頭。
“北郊私人會所距離市區太遠，如果是為了梯度消費，在市區找一家直接按照更高標準來建造不就行了。”
方雨凝知道自己沒有說到點子上，有點不服氣，不知道為什麽，在外麵雷厲風行的她坐在寒小歌麵前的時候，總有被戲耍的感覺。
“我是為了吸引那些高官巨富。”
“不可能。”方雨凝直接否定，“新城所有有權勢的人，他們都有自己的圈子，不會因為你女皇的名氣或者什麽其他的買點，就被吸引到北郊去，越是位高權重，越是謹慎。”
“直接把這些都都拉進這個圈子當然不可能，所以有三點一定要做到。第一、北郊會館形象要良好，以休閑娛樂為主，高爾夫球場，馬場，等等，不能和夜總會扯上關係；第二、地位，門檻要高，不是誰都能進來的，成為會員要有身份證明，不需要提供，但是要我們知道，第三、我們的第一批客戶不是這些高官巨財，而是他們的子女，那些爭鋒攀比的一代。”寒小歌一口氣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聽的方雨凝有些愣神，她最先考慮的就是這樣做巨大的成本問題，如果真是按照這樣的計劃做下去，現在手頭那點錢可完全不夠看的。
“是不是資金的長期大量投入你已經有了心裏準備，還是你自己完全沒有考慮過？”方雨凝用質疑的眼神看著寒小歌問。
“嗯，在我的計劃之內。”寒小歌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方雨凝坐在那裏尋思了片刻，她覺得那裏不對，一時有說不出來，寒小歌就靜靜的坐在旁邊等她發問。
她想到了，對了，寒小歌這樣的做法最後很有可能會成功，可是成功之後呢，高官巨財來了之後呢，他要做什麽、
“你要做什麽？”方雨凝腦子有點亂，她現在感覺完全看不透這個大咧咧的老板了。
“先說說你現在是怎麽理解北郊私人會館的。”
“它是你搭建的一個平台，一個讓這些人聚在一起的平台，賺錢已經不是你的目的了，你要建造自己的勢力網絡。”盡管不相信自己的猜測，方雨凝還是說了出來。
“你總算是說了一部分。”寒小歌故作神秘。
“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要做什麽？”方雨凝緊追著自己的疑問。
“我想有自己的勢力，這還需要為什麽嗎？”寒小歌一副你已經知道了的樣子。
“不對，一定還有什麽，你沒有告訴我的，你不是這樣的人，我能感覺出你不是玩弄權勢的人，如果你相信我，就告訴我你到底要做什麽？當達到預想的目的時，你下一步要做什麽。”方雨凝毫無根據的說著自己的猜測，盡管沒有任何根據，隻憑借感覺，她還是很篤定。
寒小歌有些吃驚，女人的直覺真是不得了。
清了清嗓子，“我是還有別的目的，但是不應該告訴你。”
“如果你不說清楚，我不會幫你。”方雨凝的倔脾氣上來了。
“我是你老板，你是我員工，哪有員工這麽和老板說話的，我又沒有拖欠你工資。”現在才知道越是聰明厲害的女人越難纏。
“那我辭職，我們就不再是雇傭關係。”方雨凝的態度很堅決。
“連雇傭關係都不是，我更不能告訴你了。”寒小歌的身體好了一些，基本恢複正常，翹起了二郎腿。
“寒小歌，你睜大眼睛看清楚，現在坐在你對麵的是你朋友，跟狗屁雇傭關係一毛錢關係都沒有。”方雨凝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火氣。
寒小歌愣住了，朋友，是啊，在新城的朋友，方雨凝絕對算得上是一個了，而且還排在很多人前麵。
“好吧，我隻能說一點，北郊私人會所還有用來洗錢。”
“洗錢？”
“是的，洗錢。”
“那你的錢是什麽來路？”方雨凝皺緊了眉頭。
“你真的要知道麽？”寒小歌的話一語雙關，如果說方雨凝知道這些之後，那麽她可能就徹底和自己綁在了一個戰車上。他在等她的選擇。
方雨凝也明白寒小歌想表達什麽，她心裏有一點害怕，更多的是緊張和興奮和好奇。
“我想知道。”她做好了入夥的準備。
寒小歌看著方雨凝點了點頭，“未來我們的最高收入點，不在女皇集團身，而是在血腥保安公司。”
“保安公司？”方雨凝有點頭暈不知道寒小歌打的什麽算盤，這完全是反客為主，保安公司不就是支持那些夜總會秩序的麽？
當寒小歌將自己的計劃娓娓道來之後，方雨凝坐在椅子上發呆。
“你知道如果操作不當，會有什麽樣的後果麽？”方雨凝一臉嚴肅的問寒小歌。
“對於這件事，我想我比你考慮的時間更長。”
“一定要這麽做麽？你應該還有別的目的吧。”
“是的，我已經打定主意，而且我確實還有別的目的，我和我的兄弟招惹了很麻煩的人，或者說那些很麻煩的人招惹到我頭上了。”
“你還是別說了。”方雨凝伸手阻止了寒小歌繼續說下去，“我知道這些就夠了，現在才明白什麽叫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後悔了？”
“嗯。”
寒小歌閉上眼睛想了想，“那你還是辭職吧！”
“憑什麽你說讓我辭職我就辭職，至少也要看著你倒閉那天。”在知道這些內幕之後，方雨凝有點生氣，她覺得自己一直都被耍得團團轉，這種不被信任的感覺讓人很不舒服，即便裏麵存在善意也是一樣。
“這麽說你暫時打算賴在我這了？”寒小歌麵帶欣喜的睜開眼睛，方雨凝對與女皇來說太重要了，他很難找到這麽合適又可靠的人。
“我要加薪，這麽高風險的職業，想用這點薪水就打發我，還有，女皇不是你一個人的，我也沒賴在你這。”方雨凝給自己找了一個台階。
“嗯，之前沒有和你談股份的問題，是擔心你多想，現在你知道了，自然算你一股。還有孤兒院那邊我已經叫人送錢過去了，你不用這麽辛苦了。”寒小歌笑的很奸詐，好像一切都在自己的計算之中。
“孤兒院的錢是你送的？”方雨凝很吃驚，恍然大悟，隨即暴怒起來，“你調查我？”
“我是在為所有人負責，一定要這麽做的。”說完擺出一副無辜的麵孔。
方雨凝沒有說話，這種情況下調查自己也算是正常的，畢竟幹這種營生不得不小心，一步走錯就是神形俱滅。
“我很想知道，如果查出我是臥底，你會怎麽做？”方雨凝也不知道自己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是什麽心情。
“你不是。”
“如果是呢？”
寒小歌沒有說話，笑嘻嘻的拿著衣服走了出去，丟下一句“我要回去睡覺了。”
其實他心裏也不知道怎麽回答這個問題，甚至不知道該怎麽做。
方雨凝看著寒小歌的背影，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神秘與蕭然，突然意識到自己對他一點也不了解，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