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小歌在辦公室裏等了不久,就聽見門外吵吵嚷嚷的責罵聲。[.超多好看小說]


    咣當一聲,門也沒敲就直接被撞開了,接著就是季森滾了進來,他真的就是滾進來的,就這麽跌坐在地上。是被人踹進來的,踹他的人一隻腳已經進了辦公室。


    寒小歌看了一眼,這隻腳的主人正式呂春生。


    阿k也跟著走了進來,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寒總,好久不見了。”呂春生剛才應該是沒少運動,手裏握著一個空酒瓶,喘著粗氣,看著那酒色過度的臉上泛起的潮紅就知道了,不過他一點疲倦的意思也沒有,熱情的上來和寒小歌打招呼。


    “呂老板,今天這麽有時間,到我這裏來坐坐。”寒小歌對跌坐在地上不敢站起來的季森視而不見,起身和呂春生打招呼。


    “寒總,就別和我開玩笑了,本來這女皇剛開業,您肯定也忙,怕您沒時間,要不是這小子今天在這惹了禍,我怎麽好意思過來打擾您。”呂春生畢竟還是老江湖,話說的圓滑,心裏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在他眼裏寒小歌就是瘟神,最好是有多遠躲多遠,誰知道季森這麽不長眼睛,找上門來招惹寒小歌,想到這心裏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上前一步又在季森的肩膀上補了一腳。


    “呂哥……”季森就算是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麽情況,現在也看明白了,自己的老大還是要看人家臉色說話的。


    “閉嘴!站起來!”呂春生有吼了一句,季森一個激靈,馬上站起來規規矩矩的靠在了邊上。


    寒小歌看著呂春生的樣子就想笑,心說呂春生啊呂春生,你現在對我的態度這不是擺明了讓我對你起疑麽,單憑上次夜總會開業的事情,你是不會對我敬到到這個程度的,看來你是嗅出點什麽了。


    心裏這麽想,臉上卻沒有什麽表情,“呂老板也你不用這樣,拎著個酒瓶做什麽,沒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不過今天你來了我很高興,正好想和你聊聊。”


    “寒總你別這麽說,這小子是我看走了眼,一天到晚的給我惹事,今天竟然跑到女皇來撒野,你說我這臉以後往哪放。”呂春生用一副很鐵不成鋼的樣子來掩飾自己內心的不安,心裏氣極了這季森,要不是你,老子我用招惹上這個瘟神麽,想到這一酒瓶子就悠了上去。


    季森可算是倒了大黴,一天晚上被人開了三次瓢,元被已經止住了血的腦袋再次爆出了血花,雙眼一黑,暈了過去。


    寒小歌皺了皺眉頭,“呂老板,要教訓他,這女皇也不是地方,今天就這麽算了吧。”轉頭對阿k說:“找人叫輛救護車。”


    阿k點點頭,叫來了值班經理,拿出急用擔架把不省人事的季森抬了出去。


    一切收拾妥當了,寒小歌和呂春生坐在沙發上聊了起來。


    “寒總,今天我是來賠罪的,女皇開業不久,我沒來道賀,還給你添了麻煩,真是對不住了。”呂春生還摸不準寒小歌是怎麽想的。


    “哪有什麽麻煩,磕磕碰碰的不是很正常麽,再說你怎麽沒給女皇道賀,開業的第一天你不就來了麽。”寒小歌淡淡的說了一句。


    這淡淡的一句聽的呂春生可是心驚肉跳,急忙說:“寒總,事情都過去了,這不也算是不打不相識麽。”


    寒小歌似笑非笑的看了看呂春生,“呂老板說的也是,不然我們今天也不會坐在這裏了。對了,你的那批兄弟還好吧,聽說不少都住院了,警方也很關注。[.超多好看小說]”


    “沒事,沒事,都是些小傷,就是想要點醫藥費,早就沒事了,這些人都好安排。”呂春生實在是不願意再提這件事情,其實已經暗中囑咐過自己的人,不要太拚,所以呂春生自己的人馬損失是很小的,更多的是其他幾個老板,不過找幾個背黑鍋的還不簡單,花點錢就了事了,隻是其他幾個老板不認載,去新城分社吐了一頓苦水,眼看新城分社不理不睬,也就消停了。


    其實呂春生原本也是條漢子,講義氣,夠狠,不過這年紀越來越大,做事情也就越來越小心,已經對不起這老驢這樣的倔稱號了,尤其是吃了寒小歌的虧之後,更是謹小慎微,自己有家有業的,拚不起了,一命換一命的事是再也不會幹了。


    “沒什麽事最好了,我真的挺過意不去。”兩人對視一笑,寒小歌笑得意味深長,呂春生笑的就無奈多了。


    “上次欠了呂老板的人情,我一直想著怎麽補償補償,恰好這裏有個機會,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呂老板你,看看我們有沒有合作的機會。”


    寒小歌的話一出口呂春生心裏就咯噔一下,和寒小歌合作,別開玩笑了,別人不知道,呂春生多少還是知道點的,上次的事情擺明了就是新城分社和女皇集團的較量,昨天新城分社的藏貨點有被埋了,雖然都說是算在了緬內人的頭上,可在呂春生心裏蹦出來的第一個人就是寒小歌,想起上次見麵寒小歌說的話就知道,女皇和新城分社早晚是麵對麵的硬碰的。


    不過他心裏想的事沒有和任何人說,也不敢說,不管是那邊知道了這些,對自己都沒有一丁點的好處,所以還是安安穩穩的做自己的事情比較好。


    在這麽敏感的時候談合作,呂春生還沒聽是什麽事情,心裏就開始打退堂鼓。


    “合作?寒總開玩笑了吧,你這女皇是多大的門麵我不知道,不過怎麽想我這點家底都不夠和您合作啊。”


    顯然呂春生的反應都在寒小歌意料之中,“呂老板不要這麽著急拒絕,女皇也是剛剛起步,哪有什麽家底,說起來還是我占了你的便宜,不過你放心,如果我們合作了,收益絕對不會少了。”


    也不等呂春生說話,寒小歌接著說:“前一段時間新城分社的盧先生找過我,說是想牽頭肅清新城這些娛樂場所裏麵的非法藥品交易,不知道有沒有和你提過這件事情?”


    呂春生聽了寒小歌說的話,知道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沒有裝糊塗的必要了,要是再繼續糊塗下去,那可就是真糊塗了。斟酌了一下說道:“新城分社在這塊市場一直壟斷,緬內人的進入打破了這種局麵,緬內人的要價很低,很多人掛羊頭賣狗肉,說是在買新城的貨,實際上都收了不少緬內人的貨,獲得高額利潤,也是因為這樣,現在新城的攤子越來越亂,早晚要出事的。”


    他的話說的很直接,完全略過了什麽肅清娛樂場所非法藥品什麽,從寒小歌的槍頂在他頭上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眼前這位年紀輕輕麵色俊秀爺不是什麽善男信女。


    “呂老板的意思是新城想讓大夥齊心把緬內人趕走了?”


    “寒總,話都說到這裏了,還繞什麽圈子,要是現在你能購進新城分社的貨,無疑是一劑強心劑,對新城分社的意義非常大。”呂春光像是泄了氣的皮球,矮胖的身材沒有了那種膘肥的感覺,軟趴趴的。


    “你覺得這種驅逐緬內人的事情有可能麽?”


    “寒總你覺得有可能麽?這完全是不現實的事情!唯一的辦法就是新城分社自己出手趕走緬內人,不然誰會伸這個頭。”呂春生的意思很明白,驅逐緬內人對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損人害己。


    “那新城分社不應該就這點能耐吧?”寒小歌確實對新城分社的情況不是很了解,借著這個機會開始發問。


    這話到了呂春生的耳朵裏就換了另一種理解方式,認為這是寒小歌在套自己的底,看看自己是不是在說實話,想了想就如實回答:“謝明洪在的時候,緬內人是根本進不來的,直到盧占東上任才變成這種情況,原因很簡單,他太心急了,做錯了一些決定,得罪了很多同行,緬內人趁虛而入,現在在新城的腳跟也越來越穩,盧占東連影子都抓不到,更別說別的了。”


    寒小歌想了想,和自己的推斷基本差不多,現在介入新城分社和緬內人的紛爭還過早,不過這顆棋子自己是一定要利用的,現在要做的就是打好基礎。


    “嗬嗬,你看,這些事情我都不懂,所以有事情想和呂老板商量了。”


    寒小歌說起這話題的時候,呂春生就知道麻煩了,現在隻是希望寒小歌做事的手段別想上次一樣激進,不然的話就算是撕破臉皮也要硬抗,絕對不能隨便站隊,他可不想在這條溝裏翻船。


    點了點頭,硬著頭皮說道:“寒總你有話就直說吧,能做的老驢我一定做,不能做的,也隻有對不起了。”


    “嗬嗬,呂哥這話說哪裏去了,好像我逼著你上刑場。”寒小歌盯著呂春生的眼睛說:“這塊業務我不懂,但是看樣子又不能不做,所以我想和你合作。”


    “怎麽合作?”呂春生小眼睛瞪得溜圓。


    “你來我的場子賣貨,收益平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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