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告訴你們這個世界的真相。[.超多好看小說]......我所看見的第一件東西是法律,這個法律以絞刑架的形式出現;我所看見的第二件東西是財富,這個財富以一個饑寒而死的女人的形式出現;我所看見的第三件東西是將來,這個將來以一個垂死的嬰孩的形式出現;我所看見的第四件東西是善良、真理和正義,這個善良、真理和正義體現在一個貧苦的流浪漢身上。”


    這話是文豪雨果在世之年說的,雖然他一八八五年就已經被大白鶴給騙上了西天,不對,應該說是被鳥人給騙去了天堂。不過他的這句話卻比所謂的瑪雅預言要精確百倍,亦或是他早已經看透了人的本性,哪怕是相隔百年之後的今天,他所告訴我們的世界,依然是那麽的真實。


    善良、真理和正義,這三個在字麵上無限美好的詞語,如今早已淪為了美化用的修飾詞。猶如鬥氣、魔法和修真,這三個詞語一樣,一樣的虛無縹緲,唯一不同的是前三個詞語常常的出現在愚弄大眾的各種媒體之上,而後者則是一幹苦逼寫手娛樂大眾敲打在各個書網之間。


    好比此時就可以深刻的體現出,善良、真理和正義這三個詞語是多麽的飄渺,當三層人圍住李易翔與藍靜的時候,那所謂的善良、真理和正義更是如此的可笑。被踹了一腳而找不到板磚的周國良一通電話喊來了圍住李易翔的第一層人,而先前圍觀的看客則變成了圍住李易翔的第二層人,以至於見到有樂子可看而聞訊趕來的看客則變成了第三層人。於是乎被層層圍住的李易翔,當拿出象征著正義的證件的時候,卻得到了眾人對正義更加無情的踐踏。


    “馬大姐,這是怎麽回事啊?”


    “我也才過來,聽說是有個警察偷看人家女孩的裙底。”


    “是嗎?”


    “唉!現在的警察真變態,居然在電梯裏就公然的偷看人家裙底。”


    “在電梯裏就這樣了?誰這麽變態啊,這樣的人還能當上警察呢?”


    “喏,就是前麵那個穿黑衣服的小子,我家老頭子每天都在電梯裏看報紙,今天親眼看見的,把人家小閨女都嚇哭了。”


    “呦,他身邊的女人還蠻俏麗的,怎麽還幹這種事呀!不過,怎麽看著他有些眼熟呢?”


    “誰知道呢,唉,這年頭紅旗哪有彩旗豔啊!”


    眾人的議論令在場的家庭主婦同時發出一聲感歎,於是身為紅旗的她們倒是希望那些拿著刀叉棍棒的第一層人好好的教訓一番,李易翔這個有了紅旗還想彩旗的家夥。而那些平日無事缺乏激情的中老年男人們,卻渴望著一場可以令他們添油加醋暢談一年的火爆事件的發生,試想警察偷看群起,引起社會流氓主持公道,這種有著強烈對比的爆炸性標題事件,是多麽的引人期盼啊。


    此時的李易翔站在人群中間,將藍靜護在身後環視了一圈圍著自己聽候命令等待動手的混混們,心中有些後悔的暗罵自己魯莽,原本以為踹了一個流氓地痞隻要自己拿出證件就能擺平,沒想到自己踹的根本就不是普通的流氓地痞,而是踹了一個馬蜂窩,引來了這些不怕警察的狂暴毒蜂。可是事已至此,他索性將自己的證件收了起來,然後望了一眼有些猶豫的周國良,幹脆拉著藍靜的手就要向人群外走。


    見狀還在猶豫的周國良冷笑了一聲,攔在了李易翔與藍靜的麵前,然後不去理會李易翔直接看向藍靜問道:“小靜,咱們老同學一場,我和你六哥關係也不錯,今天這事隻要你表個態,哥們我絕對不會為難你,相反,如果你和這個小逼是媽與兒子的關係(富婆與小白),那麽可就別怪我周國良不講同學情誼!”


    聞言一直沒有說話的藍靜低頭看了一眼李易翔拉起自己的手,回想著剛剛那些人圍上來的時候,他向前邁的那一小步。隨後扭頭在人群中找到了害怕破壞自己家名聲而躲在人群中觀看的錢家豪,想著自己跟了他那麽多年,為他連尊嚴都可以不要,可是在麵對他的家人對自己的傷害時,他非但沒有站到自己的身前,相反卻站到了自己的身後。比起這個才相識幾天的男人,她忽然覺得那十幾年的青春居然隻是一個虛度年華的夢境。


    這一刻藍靜的心中終於堅信,堅信身旁拉著自己手的男人才是自己一生中在尋找的男人。於是她收回視線,不再去看那個讓自己虛度年華的男人,而是緊緊的握住了李易翔手,然後舉起到周國良的眼前,神色堅定的說道:“如你所聞,如你所見,沒錯,他是我男人,我是他女人,如果你所謂的表態隻是這些的話,那麽現在你可滿意了?”話音落下,藍靜心裏的枷鎖突然崩裂,那被束縛多年的情感在此刻從新的恢複了自由。


    聽到這話,周國良留意到錢家豪拉著他妹妹在人群中的消失,心中又一次的冷笑,隨即別有深意的看向李易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之後,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嗬,小子,能知道你叫什麽嗎?在安營,你可是這十幾年來唯一一個敢動我卻能毫發無損的人,所以我希望知道這衣服上的腳印的主人叫什麽,我回家好把這衣服裱起來,貼上你的名字,然後對著這個衣服發個誓,要是以後再他媽的有人敢動我,我一定卸他八塊。”


    “嗬嗬。”聞言李易翔笑了,他覺得眼前的這個家夥挺搞笑的,先是被自己踹了一腳找不到板磚而責罵小區,現在又因為


    藍靜的話要裝裱身上的衣服。於是指著周國良衣服上的腳印說道:“我叫李易翔,裱好了給我看看,要是漂亮的話我請你吃飯。”說完拉著藍靜擠出了人群。


    “李意祥,李亦降,他媽的,那個易那個翔啊!”看著擠出人群的兩人背影,周國良念叨了兩句罵道。


    這時他身邊的小弟十分詫異的向他問道:“國哥,就這麽的放了?”


    “唉,女人啊,還真他媽的奇怪,你們說我長得比那小子磕磣嗎?”周國良一把抓住向自己問話那人的衣服領子,驢唇不對馬嘴的反問道,弄得那個人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如何的去回答。


    見狀周國良苦笑著鬆開了那人的衣服領子,走出已經散了的人群,隨後看著藍靜的那輛酷路澤離開之後,才向自己的那輛瑪莎拉蒂走去。隻是沒多久,整個安營的道上便已經傳開了一條消息,道上混的人們紛紛的打探著一個名叫李易翔的人,聽說那個家夥將周國良給打了,而且打完還毫發無損的離開了。


    回到車上,周國良點上了一根煙,嘴裏哼著一首《同桌的你》的老歌,眯著眼睛回想起記憶中青澀的自己。想著為了能和她一桌,幾乎揍遍了班裏的所有男生,不過卻依然沒有達成目的。相反反倒是自己的行為引起了她的反感,才會讓她走到了他的身邊。不過今天看著她最後選擇的是另外一個人,心中除了有些失落之外,還有些小小的滿足,因為他最後也沒能得到她,雖然他們曾經在一起了多年。


    “嘿嘿,這事還真是好玩了啊!”周國良發出一聲感慨,隨後將半截香煙丟到車外開車揚長而去。其實倒不是周國良給藍靜的麵子,而是他早就看出藍靜不會給錢家豪的麵子。所以因為這點小事真的打了一個警察而將事情鬧大,還不如在藍靜的麵前賣給她一個麵子,順便欣賞一下那個不可一世的家夥如何的被藍靜落掉麵子。反正隻要他逼著藍靜說出那番話,被落了麵子的錢家豪就一定會去報複那個小白臉的,說不定比他下手還狠,所以周國良想既然有人會替自己報仇,那麽自己何必有好人不當,非要去演個王八蛋的角色呢。


    正是抱著這樣的思想,才間接的使得李易翔在安營大出了一把風頭。也為後來打下了第一步的基礎,當然這一切不過是才剛剛開始。因為李易翔在今天早上的事情過後,已經卷入這關係複雜的安營三少間的個人恩怨中。就好比此時剛剛受了“委屈”的周國良正在電話中給萬青鋒講著剛剛的事情一樣,跑車內的他談笑風生,仿佛說的事情根本就不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而電話另外一邊的萬青鋒則更是嬉笑的罵著,如聽了一個無比可笑的笑話一樣,隻是躺在床上的他總是時不時的看兩眼躺在身邊一個女人。因為他在被評為十大傑出青年的那天,安營突然流傳一條小道消息,說他身邊的女人是被人玩夠的二手貨,說他這個傑出青年當選的真是無愧,居然還能接收破鞋而使社會上少了一個怨婦。


    “嗬嗬,怎麽,聽說你這幾天在追求咱們安營的美女記者啊?”周國良的電話中響起一個聲音有些陰柔的男人聲音。


    “哈哈,萬哥真是如來佛啊,小弟我有點什麽好事也躲不過萬哥的耳朵。”聽到電話中萬青鋒的話,周國良哈哈大笑起來。


    “嗬嗬,該不是你家周叔叔給你買的保險吧?”電話裏萬青鋒試探的開著玩笑問道。


    聽到萬青鋒的話,周國良的胖臉上露出一個肆無忌憚的笑容說道:“算了,我爸可沒有那個意思,老弟不過是想討個彩頭,這頭一水總是充滿誘惑的,嘿嘿。”


    聽到這話,萬青鋒的眉頭一皺,又一次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女人,隨後匆匆的說了兩句便掛斷了電話,然後一把掀開身旁女人身上的夏涼被,粗魯的扒下女人的黑絲三角褲,不顧女人驚恐的表情狠狠的進入她的體內抽動起來。這時剛剛還是一臉驚恐的女人,忽然露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詭異表情,隻是這個時候化身禽獸的萬青鋒,隻顧著狠狠的抽插著卻沒有留意到身下女人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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