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華溫馨的大床上,兩具赤條條的身體糾纏在一起,房間裏還散發著濃濃的情愛味道。


    紅舞趴在向大海的懷裏,曼妙的身軀在柔和的燈光中透著令人迷醉的色彩,向大海靠在床背上,一手攬著紅舞,一手夾了根煙,默默地吞吐著煙霧。


    “還在想那個女人嗎?”紅舞有些吃味的說道,剛才向大海心裏明顯不舒服,在迷茫的情況下將所有的滿腦全部撒再她的身上,加上不經意間使出的萬星寂滅體,向大海簡直就是一台蘭博基尼的發動機,打得紅舞一路潰敗,不知道高攀了多少次,不知道瘋狂了多少次。


    她原本就是刻意逢迎,哪知道向大海實在太過厲害,而她下午才是初經人事的信任,所以到了後來她實在受不了了,這才盡力在不引起向大海反感的情況下用溫柔的話語讓向大海漸漸平息下來,而她,也虛脫得連呼吸也覺得困難。


    感受到懷中人虛弱的呼吸,向大海心裏一陣內疚,把煙頭在煙灰缸裏掐滅,憐惜地兩手將紅舞攬在懷中,“對不起,讓你受累了。”


    被向大海一抱,紅舞的雙胸越加往下壓去,在向大海的胸膛上變形成兩個飽滿的圓弧。


    聽見向大海的話語,感受到向大海的溫情,紅舞心裏一甜,嬌嗔的力氣真是沒了,但還是忍不住嘟起紅唇,哼哼道:“可恨的人啊,你倒是輕鬆自在,怎麽就不自己試一試?”


    向大海聽得心情舒暢起來,道:“我可做不了女人。你知道的,人妖也不是女人,要不然怎麽能叫人妖呢?”


    紅舞這下可沒轍了,但她可不想就這麽敗下陣去,運起渾身力氣,對準了向大海結實的胸膛,張開貝齒一口就咬了下去,正巧叼住向大海的一點突起,疼得向大海嗷嗷大叫,渾身又酥又麻。[]


    向大海哪裏是會輕易言敗的人,更何況是在男男女女的事情上,立刻展開反擊,一雙大手上下摸索,揉捏搓拍,一套組合拳打壓下去,立刻就把紅舞弄得嬌呼連連,好似連全身的疲憊也忘卻了。


    眼見紅舞花枝輕顫,曼妙的身軀顛沛不住,不時間兩腿中央顯出一條深深的粉嫩溝壑,向大海的情致又被高高的抬了起來,手掌和兀自燙呼呼地四下裏胡亂探去,在高峰間,在叢林中不斷變化陣型,一會兒是泰山壓頂,一會兒是靈蛇衝撞,一會兒又變作狂風暴雨,竭盡一切可能之事,在紅舞的身軀上、身體內胡作非為。


    不得不說,調情這樣的事情是非常奇特的,除非遇上冷淡的人,否則,隻要功夫深,不怕她腿不伸。


    紅舞盡管早已疲憊,但很快心神還是迷離了起來,緊接著向大海張開大嘴,滾燙的紅舌和熱氣不住噴湧而上,頓時紅舞就沉迷在了柔軟濕滑溫熱的世界裏,每一寸肌膚都享受到了最為體貼的關懷。


    特別是那叢林深處,更是溪流潺潺,翻滾湧動。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


    終於,向大海的胡天黑地終於停歇了下來,而這一次,紅舞是真真正正的沒了任何一絲力氣了。


    其實,到了剛才的下半場,要不是她強行支撐,早已沒了動靜,即便如此,她也隻是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任憑向大海吭哧吭哧動作的分。


    情愛不是變態,隻是需要調解,向大海雖說還有那麽三分力氣,但麵對一個寧肯咬著牙齒強行支撐的女人,他也無法再胡作非為下去。


    眼看紅舞半死不活的縮在被窩裏沉沉地睡了下去,他也終於沒了再次高攀的心,將那軟綿綿的身體抱在懷裏,把手臂給那嬌媚得叫人憐惜的腦袋枕著,兩眼一閉,他也睡了過去。


    不知道多少日子了,他都沒有睡過這麽舒舒服服的一覺,所有神經都在緊繃當中,直到現在,抱著紅舞,他才覺得自己真的不需要操太多的心,隻要好好休息,等到醒過來之後,哪怕是腥風血雨也毫不在乎就可以了。


    倒不是說在楊雪兒、劉璐那邊沒有舒心,而是特指的一種寄托感。


    畢竟,楊雪兒和劉璐年紀太小,即便看到過許多普通人沒有看過的東西,但她們卻缺乏了一種麵對那些東西的沉穩。


    楊雪兒隻是個將自己的心包裹在冰冷外表下的小孩,而劉璐也隻是對這個時間充滿了好奇,所以她的各種情感被好奇所代替。但紅舞不同,她的經曆,她對事情的態度,都讓她具備了一種先天性的大姐姐情懷,哪怕自己的弟弟在外麵受盡了責難,但隻要到了她的懷裏,她都能用溫柔和嫵媚建立起一道叫做“家”的屏障,給予向大海全身放鬆的環境。


    當然,這也是紅舞聰明的地方,也是她敢於挑戰楊雪兒和劉璐地位的資本,更加是她和向大海相處多年下來,深知向大海脾性的她所能做到的,換做楊雪兒和劉璐根本做不到。


    如此一來,兩人這一覺便睡得大呼過癮,直到第二天中午,火辣辣的太陽將兩人烤的大汗淋漓,這才從被窩裏漸漸蘇醒了過來。


    最讓向大海感到舒服的就是當他醒過來的時候,客廳裏已經擺上了豐盛營養的早餐……當然,也可以說成是午餐。


    睡夢中的他知道,那是紅舞強忍著疲累醒轉過來,打電話讓人送上來的。隻是他並不願意蘇醒,就想安安分分的承受紅舞這一份感情。所以什麽也沒說,好像理所應當似的起床洗澡吃飯,等到紅舞揉著雙肩吃完了飯,睡眼惺忪的打算再睡過一次,他才緩緩開口說:“就不想問問我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兒嗎?”


    紅舞無力地翻了個白眼,說了句“你又不是不會說”,然後不等向大海反應,腦袋一歪,直接趴到向大海懷裏,然後把向大海推到沙發上,自己則把頭枕在向大海的大腿上,身軀在沙發裏彎曲起來,閉眼休息了起來。


    剛剛睡醒怎麽可能又睡得著,隻是紅舞實在太多勞累,渾身沒有力氣罷了。


    窗外陽光燦爛,從落地窗裏投射進來,形成一層薄薄的光膜。


    周圍是奢華精致的家具,沒有言語,沒有你儂我儂的情花,幸福與寬容在這一刻成為了永恒,就像那溫暖的照片,舒適而溫馨。


    向大海微微低著頭,溫柔的目光落定在紅舞那漆黑的長發之間,手指輕動,將紅舞遮住麵容的那一縷調皮的長發緩緩挑開,顯出了紅舞那精致妖媚的麵容。


    他的動作那麽溫柔,那麽貼心,聲音也如這副畫麵一把叫人癡迷,“知道嗎?其實……我從來都知道自己的身世,也從來都知道發生了什麽。”


    紅舞緊閉的雙眸不禁跳了跳,她知道,隻要向大海不說出來,那麽向大海的心結就一定好不了,並且,即便說出來了也不一定就能打開,但隻要說了出來,紅舞就發誓,不論如何,也要幫向大海的困局解開。


    這是紅舞的誓言,更是她對向大海的愛。


    緩緩的,向大海慢慢的傾吐出自己心底最溫柔那一塊心地,似乎觸動了什麽,他的嘴角顫抖了一陣,說道:“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天才吧!直到今天,我都記得自己生命裏發生點點點滴滴,細微得哪怕是大街上的每一個路人的樣貌,就像一台錄像機,把隻要看到過的我就能記得,怎麽樣,很厲害吧?”


    紅舞心裏一驚,但依舊不出聲,唯恐她的提問大亂了向大海的思維。


    向大海苦笑兩聲,道:“但在我這裏,卻是一種痛苦,很恐怖的痛苦。因為我無法刪除那些我與我無關的記憶,甚至是不想要的記憶。”


    “從一歲不到開始,我的記憶就一直存在,盡管我不能說,不能抵抗,沒有改變我所經曆的一切的能力,但我偏偏記得,所以,我隻能眼睜睜看著別人對我,對我最深愛的迫害,卻沒有一點反抗的可能。”


    “你知道那該有多麽痛苦嗎?”向大海哈哈兩聲幹笑,“我記得,我出生在一間比這套房還要奢華的房間裏,現在回想起來,桌麵上的那個鬧鍾都是瑞士鍾表行老字號上百年的珍品。至於別的可想而知,廁所都有一個洗澡池那麽大,花園、牧場,在那個女人的懷裏,我看見的是可以叫一個普通人刻苦努力上百年的都不一定能夠換回來的奢華。”


    “然而,就在我周歲生日過後,也就是記憶完全生成的那個時候,我卻沒能再在那個大屋裏住下去,一個英俊得叫人憋屈的男人用盡他的甜言蜜語,把那個女人和我請出了屋子,安排到一個山清水秀的小村子裏,過上了安靜祥和的生活。到現在,我還記得他的借口:現在危險,隻要躲過了這一次,那麽,以後我們一家人就可以美美滿滿的生活在一起了。”


    “哈哈!美美滿滿?”向大海笑著笑著,兩行清淚不經意間便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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