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尋的目光看向那小女孩身後的幾人,現在的風淩軒才算得上是真正的正視著這一行四人。隻見這小女孩眉眼間總有些許熟悉的感覺圍繞在自己的心頭,可是剛要抓住的時候卻又散開。


    一雙如星辰般的眸子,正望向自己,那神情中浮現出一絲不經意間的笑,很淡很淡,這眼神仿佛知曉自己的一切,自己在對方麵前仿佛就如同透明的存在,風淩軒確信自己並未見過對方。


    一身白衣如雪,身上總是有著一股淡淡的清冷氣息,陌生而又熟悉,和她剛才的聲音一點都不相配。


    小女孩身邊一左一右的站著兩個男子,和自己的年紀相仿,一人正溫和的看向自己,麵帶微笑,而另一人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帶著審視。


    讓風淩軒不解的是這兩人明明長相如此平凡,屬於那種紮在人堆裏都找不到的那類人,可是那渾然天成的氣質卻是那樣的引人側目,一冷如冰,一暖如玉,擁有禦靈皇巔峰的實力。


    在小女孩的身後一人抱住一隻奇怪的小豬,正溫和的打量著自己,目光中帶著一絲的了然,一股儒雅的書生氣質,擁有著中期禦靈王的實力。


    這些人怎麽看也不像能造成那場麵的人,可是除了他們,他也想不出還有誰救過自己,一想到此的風淩軒心裏隻能用一件事情來解釋著這一切,那就是他們隱藏著真實的實力。


    剛剛自己感覺到一道白影一晃而過,那麽,救了自己一眾的人也就是那身穿白衣的男子。


    “謝謝幾位的出手相救,我風淩軒在此謝過。”風淩軒朝著白澤拱了拱手,一臉平靜的說道,說完便準備去幫助其他的同伴包紮傷口。


    “哥哥是靈風學院的嗎?”輕塵聽到此,一臉好奇的問向正要離開的風淩軒。


    這一聲成功的止住了風淩軒前行的步伐,轉過身來,看向輕塵,點了點頭,製服上的靈風二字不正是說明了自己的身份,這小姑娘如此一問顯得有些多此一舉。


    “那哥哥為什麽在這裏,而不是在靈風學院。”得到對方肯定回答的輕塵裝作一臉不解的問道。


    被如此一問的風淩軒一愣,的確,自己此刻和其他人出現在這森林裏是會引起別人的疑惑,畢竟,現在並沒有到曆練的時間,而在這都城之外也根本就不可能看到靈風學院弟子的身影。心下一沉,含糊的帶過這小姑娘提出的餓問題:“我正要去靈風學院。”


    得不到自己想知道的答案的輕塵眉頭微皺,以為自己是三歲小孩,這樣就想哄騙過關,實在是太‘看得起’她了吧。想了想,便裝作一臉開心的說道:“這樣啊!正好我們也是要前往都城的靈風學院,不如我們結伴同行,你說好不好,大哥哥。”


    這話一出,白澤也明白了小主人的心思,隻要跟著他們,還怕找不到想要的答案。隻是有多久沒看到小主人如此可愛的一麵了,還真是有些熟悉而又陌生,不過那一臉的燦爛可謂是可愛至極。


    風淩軒白澤自然是認識,隻是恐怕對方到現在都不知道站在他麵前的就是他認識的那個風無名,隻是小主人為什麽不與他相認呢?


    冥隻是皺著眉頭看著這眼前的一切,他搞不懂這輕塵為何堅持要與對方同行。從這一段時間以來的相處,冥知道如果沒有原因的話輕塵根本就不會讓白澤出手相救,甚至可以說會冷眼看著這一場廝殺,而她剛才的這一係列的舉動,無一不說明著他們很早就認識,隻是既然如此,對方為何認不出輕塵來,而且對方的身份……


    看到此的冥眼裏一片寒光一閃,看樣子這片大陸也不平靜了,竟然如此,他把輕塵安全的送到了靈風學院也該離開一段時間了,回冥界看看,希望時間不會太久。


    其實這也不能怪風淩軒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卻不相識,四年的時光,輕塵變化很大,哪裏還找的到當年的模樣。再則,在風淩軒記憶深處,風無名隻是弟弟,而不是眼前一身羅裙的妹妹,最主要的一點不同,讓風淩軒如何往那方麵想去。


    沒想到對方會來此一問的風淩軒一個愣神,他們也去靈風學院?看看也隻有那個小女孩的年齡符合那靈風學院的標準,隻是那小女孩一看就是沒有靈力,這樣的她根本就不可能進入靈風學院,連第一關最基本的測試都通不過。還想說什麽的風淩軒被隨行同伴的聲音打斷。


    隻見從那一群負傷的人中走出一人,來到風淩軒的身邊,看向輕塵一行人,眼裏露出感激的一笑,爽朗的說道:“小妹妹,這當然可以了,我們都還沒有感謝你們救了我們這麽多人的命,淩軒你說是不是?”


    本是等著風淩軒答複的輕塵循著聲音望向站在風淩軒身邊的男子,年齡也差不多在十八九歲的樣子,擁有初期禦靈王的實力,正一臉燦爛的看著自己這一行人,俊朗的外表下有著一顆熱情的心。


    輕塵真的有點好奇,這樣的兩人是如何能成為朋友的,一個熱情如火,一個冷淡如冰。按季節分的話,也是一個是夏季一個是冬季。


    “這位大哥哥,你是?”輕塵裝作不解的問道。


    “我?”被輕塵這樣一問才想起還沒有做自我介紹,連忙朝著白澤他們拱一拱手介紹著:“在下秋少白,和風淩軒一樣,是聆風學院的學生,小妹妹可以叫我秋大哥。”


    輕塵點了點頭,甜甜的叫了一句‘秋大哥’,被這樣一叫的秋少白心裏那個得意勁,雖然不知道這小姑娘前往靈風學院為何事,不過看這時間,也該是學院五年一度的招生大會,隻是如果她是衝著這而來的話,那注定了要失望的回去。


    畢竟不說別的,當那第一項最基本的測試都不過去,就算其他的能力再強,也是沒有用處的,一想到此的秋少海有些同情的看向輕塵。對於這樣的目光輕塵也不理會,該習慣習慣,畢竟,等真的到了靈風學院還不知道會受到多少白眼。


    不同於白澤的淡定,冥可以說是用著一副殺人的目光看向那秋少白,惹得秋少白一陣莫名,自己什麽時候說了什麽惹對方不高興了嗎?可是想想,沒有啊,自己也隻是說了那麽一兩句話而已。


    沒錯,冥是嫉妒,深深的嫉妒,雖然知道這並不是輕塵的真性情,但就是吃醋,什麽時候她也能這樣對自己甜甜的微笑,發自內心的,那他也就覺得自己的這一翻努力沒有白費。不同於冥的妒意,白澤隻是依舊溫柔的看向自己的小主人。


    輕塵便和這秋少白聊了起來,也從這秋少白的口中隱隱的得知為何他們會來到這魔獸森裏,不過是完成老師所交代的任務,來這片森林中尋找靈草而已,可是找尋了半天,靈草沒有發現卻被一群魔獸給圍攻了,最高級的居然是二級神獸。


    要不是輕塵他們,今天他們可就要命喪於此,一想到此的秋少白還是一陣心顫,如果剛剛救自己的人晚那麽一點點,自己也許就已經成了一具屍體了。


    輕塵也覺得這事情有些怪異,但是一時間也想不出所以然來,既然如此,那就結伴同行,他們不是說要去尋找什麽靈草的嗎?那就跟著他們前行不就知道了,一想到此的輕塵催促道:“那麽秋哥哥,我們走吧,你們不是還要尋找那靈草嗎?如果晚了,你們肯定會被挨老師罵的。”


    經輕塵一提,秋少白才從那滔滔不絕中回過神來,看了看四周,正被眾人齊涮涮的盯著,尷尬的一笑,自我解嘲到:“你看你秋大哥,這一說起話來就什麽事情都忘了,我們也走吧。”


    說完秋少白正準備熱情的牽起輕塵的小手,卻被一隻大手一擋,順著手臂往上一看,那冰冷的男人正一臉陰沉的看著自己,這讓秋少白隻得訕訕然的撤回自己的手,這保護妹妹也保護得過頭了吧。


    在秋少白的心中已經把輕塵身邊的冥認定為是她的哥哥,如此強烈的保護穀欠望讓他一陣感慨,怎麽自己的妹妹就不能如此乖巧,要不他也許也會像他這樣保護著自己的妹妹。一想到此的秋少白瞄了身邊的風淩軒一眼,哎!這個冰塊。


    靈風學院其他的學生也來到了這邊,不過看情況應該不是很嚴重,傷口也都已經處理好了,風淩軒見此,也不再言語,直接走在了最前麵,秋少白與輕塵一行人跟在其後,而走在最後頭的則是其他靈風學院的學生。


    不同於其他人的小心謹慎的前行,輕塵他們可謂是就如同逛花園般一臉悠閑的前行著,讓那些靈風學院的人一臉的羨慕。特別是那個出手相救的白衣男子,可謂是深不可測,看他那樣輕鬆的解決了二級神獸,那實力絕對不似表麵上那麽的簡單,至少擁有禦靈賢者巔峰的實力,這年齡所擁有的實力怎麽在這片大陸上從未聽說過。


    一雙雙眼睛有意無意的打量著白澤,白澤裝作不知道般,隻是慢慢的走在小主人的左邊,充當著護花使者的角色,眉頭微皺。


    他早看到了在小主人說要前往靈風學院時,那眾人以一臉略帶同情的目光看向小主人,心裏為小主人鳴不平,但也相信,即使沒有絲毫靈力的小主人,也絕對不會比任何一個人差,在她的身上可以發生無數的可能,不是因為其他,隻是因為,她是風輕塵,他認定並為之守護一生的人。


    輕塵隻是靜靜走在風淩軒的身後,而那秋少白顯然對於這一路行來的沉悶氣氛有些不爽,便對這新加入的輕塵他們產生了好奇,便對輕塵套起了近乎,順便也打聽打聽那白衣高手的真實身份,看這個樣子應該是護送這小女孩的護衛,隻是有這氣質的護衛嗎?


    當然秋少白既然把那冥當做是輕塵的哥哥,也是,至少輕塵身上的那股清冷之氣是怎麽也掩蓋不了的,這點倒與那冥極為相似,那麽白澤的這一姿態自然被升級為了護衛一職,至於那抱著小豬的葉孤雲,那份淡然真的很容易讓人忽視他的存在。


    “小妹妹,你叫什麽名字啊!”


    自認為笑的親切的秋少白溫柔的問道,不過在輕塵看來,他真的不適合這樣溫柔的話語,就像你叫那李逵去裝書生一樣讓人看著別扭,整一副不懷好意的表情。


    “風輕塵。”


    這回輕塵沒有任何的隱瞞,現在的她並不想讓風淩軒知道自己就是風無名,而那白雲這名字相信在那臨江鎮也有不少人查起過。


    竟然如此,那麽她就以她本來的名字麵向這世人,她不是風家的小小姐,隻是風輕塵,現在的她和剛來到這異世一樣,一個毫無靈力的小女孩,除了身邊多了陪伴的人,還是一無所有。她將讓大家看到,什麽是真正的風行天下,傲視蒼穹。


    “風輕塵?”


    聽到這名字的秋少白疑惑的看向輕塵,目光中帶著探究,傳聞那風家的小小姐就叫風輕塵,天生不能言語,一個沒有絲毫靈力的小女孩,四年前在一場大火中喪生,會是眼前這小女孩嗎?同樣的沒有靈力,相仿的年齡。


    看著那雙純潔的眸子,秋少白搖了搖頭,搖去自己心中所想,怎麽可能會是那風家小姐,如果是的話,那即是是來這靈風學院,護送的又何止是這幾人,況且旁白站著的還有她的哥哥不是。


    風家的少爺他認識風如影,而且那風家不可能會拿這事情來愚弄世人,綜上所想,這眼前之人也隻是名字相同而已。


    而與他所想不同的則是那走在前頭的風淩軒,當輕塵說出這名字的時候他隻是腳下一頓,又接著前行,一副與自己無關的姿態。


    即是眼前之人就是那風家的小姐風輕塵,也與他沒有任何的關聯,在風家能帶給他溫暖的隻有那風無名。如果他知道眼前之人就是他心裏所想的那小小人兒,不知道會做何種反應。


    “怎麽,哥哥你這搖頭是什麽意思,我的名字不好聽嗎?”輕塵裝作不解的問道,而且那一臉傷心的表情,讓看向她的秋少白小小自責一翻,沒事自己搖什麽頭啊這是,連忙說道:“這名字怎麽會不好聽呢,很好聽,哥哥隻是想到其他的事情才搖頭的。”


    說完連忙岔開這話題,問起了他感興趣的事情來:“輕塵妹妹,你這去靈風學院幹什麽呢?是去找誰還是?”


    心裏卻想著最好是去找人,也許要找的人自己還認識,而不是自己想多了,認為這個時候去的都是衝著那五年一次的招生去的,要不那篩選的殘酷對於這小丫頭來說未嚐不是一次嚴重的打擊,不過顯然老天並沒有聽到他的禱告,至少輕塵沒有聽到。


    “我去靈風學院參加入學考試,順便去找人。”


    聽到此的秋少白實在是不忍心打擊這小姑娘的信心,她去參加考試,不被‘烤’了就謝天謝地,記得自己當時實力還是中級禦靈師巔峰通過那考試也算是九死一生,勉強通過。


    畢竟誰能想到會有那麽變態的測試,一個人被一群‘人’群毆,當時的自己可是走著進去躺著出來,想想也夠丟臉的,更恨的是到底是誰發明了那麽變態的玩意。


    往事不堪回首,回過神來的秋少白仔細的把輕塵打量了一翻,再次確認後,在心裏下了評估,認定輕塵恐怕連最基本的測試都通不過,去也是白去。不過這去找人的話,他倒可以幫幫忙,就是不知道她這是要去找誰,有點點的好奇:“輕塵妹妹,你這是去那找誰?說不定你秋大哥認識哦。”


    找誰?要找的人不就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隻是輕塵自然不會這麽說,含糊的說道:“我要找的人到時候秋大哥見過之後就知道認不認識了,這是個秘密哦。”


    說完還一臉神秘的看著秋少白,這下更是引起了秋少白的好奇心,在一旁不斷的猜測著這到底是誰,如果是有點名的,學校風雲榜上的他都認識,而自己身邊的這位便是這風雲榜排名第一的風淩軒。


    以年僅十九歲的禦靈皇巔峰的實力越級挑戰那擁有初期禦靈賢者實力的那人而穩坐第一,這也是他們學院以來第一次的越級挑戰成功。


    正想接著問下去的秋少白發現這輕塵妹妹一直盯著那緩緩前行的風淩軒看,有著一絲心裏不平衡,怨念的看向風淩軒的背影。這家夥可謂是走哪都是‘招蜂引蝶’的對象,明明一副冰塊臉,真不知道那些女孩子喜歡他哪一點,大的也就算了,可是這位也就十歲左右的樣子,也太那個了吧……


    “我說輕塵妹妹,不用看他了,他根本就是一冰塊,不,是冰山,根本就不理人的,還是看我好了,給你秋大哥說說你們這一路行來有沒有發生什麽趣事。”


    輕塵白了這秋少白一眼,這男人怎麽都這麽八卦,隨即看了看身邊的三位,你說人跟人怎麽就這麽大的區別,如果白澤他們是這樣,估計輕塵也就不會讓他們在身邊了。


    其實輕塵這樣想還真的有些冤枉了這秋少白,你說天天呆在那靈風學院裏,除了修煉就是修煉,對外麵的事情也是通過傳聞才得知,現在好不容易對眼前的人產生了興趣,問問自然不為過。


    “冰塊?”


    是嗎?如果是,那麽剛才的笑容又是為誰?在她的記憶中他一直都是那個會親切的叫她無名弟弟的人,不曾對她有半分的冷淡。


    一看見自己的話居然引起對方的懷疑,正讓秋少白一陣無語,自己說的話就這麽的難以相信,明眼人一看就明白的事情怎麽這個小丫頭居然不相信自己所說的話,真不知道這小丫頭是怎麽看人的,有著一絲賭氣的說著:“任何事情都入不了他的眼,他的心裏啊,隻有一個無名弟弟的存在,不是冰塊是什麽?也不知道那小屁孩有什麽好的,讓這冰塊這麽放在心上,連我的……”


    說道後麵越說越小聲,像是自己在嘀咕,可是這一說話的聲音讓走在前麵的風淩軒一個轉身,白光一閃,一把泛著寒光的劍便橫在了秋少白的脖子上,成功的製止了秋少白的自言自語。


    連秋少白自己都沒有想過隻不過是嘀咕了幾句就惹來的對方如此反應,連忙擺了擺手,一臉討好的說道:“淩軒,我不說了還不行嗎?你這劍能不能別放在我的脖子上,這一個手抖,我的命可就沒了。”


    “若再說一句,死。”


    冷冷的話說出口,也不看後麵人一眼,轉身接著前行,果然夠冷夠絕情。輕塵微微一笑,看向正拭著額頭冷汗的秋少白,活該,什麽叫做禍從口出現在知道了吧。


    不過令輕塵沒有想到的是當年那小小的自己在對方心裏居然如此重要,風大哥,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是嗎?


    秋少白知道自己是犯了對方的忌諱,他現在是越來越好奇那個無名弟弟到底是誰,要是被他碰到了,絕對要把對方修理一頓先。


    自己因為這名字不知道在那風淩軒的手裏吃過多少虧,說白了,還不是他自作自受。一次偶然的機會下,也不知道是誰叫了一句風無名,那家夥的反應特別大,向來冷冷的他居然直接跑去找人家,結果一臉失望的回來,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那家夥除此之外的表情。


    從此之後無聊的時候他就拿這名開刷,想看冰山破冰的樣子,經常被風淩軒修理得爹媽都認不出來的模樣,不過這秋少白也算是樂此不疲。


    “秋大哥,你們要找的靈草到底是什麽樣子,告訴我們,我們也幫忙尋找。”


    就他們這樣漫無目的的找還不知道要找到什麽時候,況且到底是什麽樣子的草能讓他們來這片樹林裏尋找。


    一聽輕塵這麽一問,這秋少白又來了精神,滔滔不絕的講著,說了半天輕塵算是明白了,他們要找的不是別的東西,而是雲靈草,這雲靈草又怎麽會在這片樹林中呢,就算有也老早被別人給采摘了,又怎麽可能輪得到他們。


    獵人公會的人都知道那雲靈草隻生長在赤寒山中,而作為靈風學院的老師不會連這點常識都沒有,真是奇怪,和今天碰到的魔獸又有著什麽樣的關係。


    不過既然輕塵都已經知道了那麽就不可能再讓他們接著去找了,不為別的,隻為了有個她在乎的人吧,在他的身上總能找到自己的影子……風淩軒。


    “秋大哥,你們不用去了,在這裏不可能找得到那靈草的。”輕塵好心的提醒到。


    一聽輕塵如此說道,除了白澤他們了然的看向輕塵,其他的人都停下了步伐,露出不解的眼神。


    這小女孩說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那靈草並不是生長在此處的嗎?如果這樣那他們這趟來又為的是什麽,老師的話應該是不會錯的,就連秋少白都一臉疑惑的看向輕塵。


    對此輕塵都未加以理會,隻是定定的看向那隨著自己說這話而回過頭來的風淩軒,隻見對方皺著眉頭那一臉的沉思,讓輕塵不得不懷疑他知道些什麽。


    輕塵直接來到那風淩軒的身邊,從手鐲裏拿出一樣東西遞了上去:“給,這是你要的。”


    風淩軒疑惑的看著眼前那隻小小的手遞過來的盒子,打開一看,那股寒氣迎麵撲來,正準備用手去觸碰,卻被一隻小手抓住,入手的那軟軟的觸感讓風淩軒一愣,隨即疑惑的看向輕塵。


    “這東西不能直接用手碰的。”輕塵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便把手拿開。


    這一拿開反而讓那風淩軒有了一絲的失落,不過很快的那淡淡的情結便被風淩軒給壓下,盯著那株泛著寒氣的雲靈草,看樣子根本就像是剛采摘的,隻是這東西她又是從哪裏得來的,這麽貴重的東西就這樣給自己?


    “你,這?”可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說起。


    “竟然如此,那麽風大哥,我們接著上路吧。”輕塵也不理會那一臉錯愕的風淩軒,一個人走在了前麵,往那都城的方向走去。而身後自然是跟著白澤三人。


    不同於輕塵他們一臉輕鬆的表情,他們雖然不知道老師所要尋找的草到底有著什麽作用,但是這還未拿在手中就感覺到那股陰寒之氣,這無不說明這絕非凡品。


    秋少白是錯愕的看向那風淩軒手裏的東西,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這是走了什麽好運,碰上他們,什麽事情都解決了。


    風淩軒是一臉深思的看向那輕塵的身影,眉頭微皺,為什麽她的一舉一動給自己的感覺是那麽的熟悉,她到底是誰,又為何會有這東西。


    但是她相信她不會騙自己,她說在這裏找不到那麽就是說在這靈草根本就不可能生長在這裏,那麽老師?想到自己在這裏碰到的事情,風淩軒眼神一暗,還是不肯放過自己嗎?


    行到一處,天也黑了,輕塵他們便找了個空地休息休息,那些靈風學院的學生各自忙活了起來,輕塵就直接從空間裏拿出一些買好的幹糧吃了起來,反而有些想念夢魘的烤肉了,不在身邊的時候還真是有些不習慣。


    白澤和那冥根本就不用吃,至於那個葉孤雲輕塵都沒怎麽看到過他吃東西,也不理會。


    一路上還處在錯愕狀態的秋少白此刻算是真正的回過神來,連忙的來到了輕塵的身邊,看向輕塵身邊的兩人,看了看那一臉冰冷的冥,又看了看那一臉溫和的白澤,是人都會朝著那白澤下手。秋少白直接擠到白澤與輕塵中間,手裏拿著一串烤肉,一臉神秘的問道:“輕塵妹妹,告訴你秋大哥,那靈草你怎麽會有?又是怎麽得來的?”


    輕塵側頭看向正擠在自己身邊做小鳥伊人狀的秋少白,輕塵也想知道他們都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就出來尋找似乎夠笨的,果然是為師命是從,也不懷疑。眼裏一閃而過的戲謔,隨後一臉天真的問道:“秋大哥,你來找靈草,都不知道那靈草是什麽嗎?”


    被輕塵如此一問的秋少白看了看身邊的白澤,尷尬的一笑,搔了搔腦袋:“這靈草不就是靈草,還能是什麽寶貝不成?”


    “秋大哥知道那個楚二皇子楚子默嗎?”輕塵搖了搖頭,看向身邊的冥,真要是普通的東西她也就不會碰到身邊的這人。


    “知道啊,不就是子默嗎?怎麽說起他來了。”被輕塵如此一問的秋少白有些二丈摸不清頭腦,怎麽突然問起那子默來了。


    “那你就應該知道雲靈草。”輕塵微笑的看著秋少白,看對方會做出怎樣的表情,話說他的臉部表情還真是豐富,都快趕上無痕那廝了。


    “那雲靈草誰不知道,隻是沒見過而已,你……”


    此話一說完便覺得有些不對勁,隨進反應過來,一副不敢相信的眼神看向輕塵,那原本拿著烤肉的那隻手直接指向輕塵,肥膩膩的:“你、你說的那雲靈草不、不會就是這、這東西吧。”


    說完還指了指那不遠處正獨自一人坐著的風淩軒,那雲靈草沒見過也聽說過它的療效和稀罕,是寶貝中的寶貝,據說隻生長在赤寒山一帶。


    據說上次楚之軒懸賞並發布甲級任務讓人紛紛尋找,最後是被一個叫嗜血團的人給完成了這任務,但是也有傳聞這任務是被一個叫風無名的小丫頭完成的。


    一想到此的秋少白仔細的打量起來輕塵,總不會告訴他那傳聞中的風無名就是眼前的這毫無靈力的丫頭吧,怎麽說他也不相信,這樣一個瘦弱的丫頭能憑著一己之力能滅掉那甲級獵人團隊狂狼團。


    輕塵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的確是,繼續一個人吃著東西,也不在看那還愣著的秋少白。


    而本就耳力極佳的風淩軒自然是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帶著探究的目光看向輕塵,這小女孩越來越能吸引他的目光,也成功的引起了他的好奇,他可以大膽的猜測,她是否就是那眾說紛紜的風無名,年齡相仿,穿著相識,而且手裏又有雲靈草。


    隻是,她為何會眼都不眨一下的把這麽貴重的東西給自己,是因為她根本就不放在眼裏還是因為其他。


    風淩軒探究的眼神輕塵早已知曉,不管他如何猜想,最終他總是會知道自己是誰不是,那就任由他去。


    看看天色不早了,和他們在一起她根本就沒有辦法修煉,要是這次的修煉又出現上次一樣的情況,估計會讓他們生疑,還是等到了都城再說吧,最起碼要等通過靈風學院的測試。她到想見識見識那靈風學院的測試到底有多麽的嚴格,果真是萬裏挑一不成。


    想到此的輕塵也不在看向其他人,畢竟這靈風學院唯一能讓她注意的就是秘境、風淩軒、風如影,別無其他。


    而那群靈風學院的即使以後可能成為她的師兄們,但是那都與她沒有半分關係,她所在乎的從來就不多,她的心也很小,小得隻容納得下一個人而已。


    枕著白澤的腿睡覺的輕塵並沒有發現自己的這個動作給那秋少白帶來的困擾,白澤動作輕柔的打著扇為輕塵驅趕著那煩人的蚊蟲,那一臉溫柔的表情,嘴角微揚,怎麽看在外人的眼裏也是哥哥才會做的事情,怎麽可能是護衛這麽簡單。而那被他認定的那個哥哥卻反而一臉陰沉的看著輕塵兩人,不知道為何事動怒。


    至於那總是容易被人忽視的葉孤雲隻是獨自逗弄著那隻從見到他的一開始就在他手裏的小豬。真讓秋少白覺得怪異,因為他自始至終都認為那小豬是那小女孩的魔寵,可現在這個樣子貌似那豬是這男子的,可真是養什麽不好養頭豬。


    不過讓他覺得驚奇的是這頭小肥豬看人的眼神,讓他真那麽一瞬間的錯覺覺得是人類的眼神,豬,有這麽聰明嗎?對於他們這一行人可是越來越感興趣了,比逗弄那冰山臉還來的讓人驚奇。


    此時的秋少白怎麽也沒有想到,在未來很長的一段時間裏,他會那樣後悔這次的出行,後悔碰上輕塵他們,如果可以重來,他寧願呆在那靈風學院內不出來,這樣,就不會來到這片森林,也就不會認識一個叫風輕塵的女孩。可是,時間是不可能按照他的意願倒流的……


    睡到半夜的輕塵被一陣渾濁的氣息給鬧醒,不悅的皺了皺眉頭,睜開眼看著這周圍的一切,除了那警覺的風淩軒和那秋少白正站起身四處張望著,隻見其他那一群靈風學院的人還在打著盹。抬頭看了看白澤,隻見對方正一臉溫柔的看著自己,微微一笑,坐了起來。


    眉頭微皺,怎麽會出現這種情況,白天才出現了的那神獸就覺得奇怪,現在那迅速向這邊靠攏的那群魔獸,從氣息上判斷絕對是神獸無疑。


    在這片樹林出現一兩隻神獸還說得過去,可是頻繁的出現神獸而且又不下少數,那麽就必定是人為的,那麽這次是衝著他們而來還是自己?


    隨著魔獸越來越近,那些原本沉睡著的靈風學院的學生也全部被驚醒,站了起來,手持著刀劍看向四周。此時也就唯獨隻有輕塵他們還能一臉閑適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依舊坐在那,跟個沒事的人一樣。


    那粗重的喘息聲和那一雙雙幽深發亮的眼睛正死死的盯著輕塵他們,看著眼前的一切,輕塵可以肯定這絕不是針對自己的,畢竟就算那淩千青腦袋被撞了也不會隻派個兩三級的神獸來圍攻自己。


    輕塵相信這大陸上的傳聞那淩千青應該聽說了,並且絕對能猜得出他們所說的人就是自己。


    既然如此,又怎麽會派這麽蹩腳的神獸來殺自己,畢竟自己靈力的變化是無人得知的。倘若今天沒有白澤他們在身邊,也許自己要對付這些擁有禦靈賢者實力的魔獸是相當的困難,甚至可以說得上是九死一生。一想到此的輕塵眼神一暗,雙手緊握成拳,那依靠自身的力量想要成為強者的心絲毫沒有任何的改變。


    秋少白看著眼前那不下二十頭的神獸,雙目微瞪,嘴巴微張,狠狠的吞了口唾液,那一臉慘兮兮的樣子看得輕塵冷不住翻了翻白眼,這至於嗎?


    才多少,就嚇成這樣,那之前跟自己胡吹海吹自己是多麽多麽英明神武,什麽一路行來那都是遇獸斬獸,那什麽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現在看吧,這牛皮也有吹破的時候,估計這一路上都是靠那風淩軒吧。


    而此時的風淩軒那渾身散發的森冷讓輕塵不禁懷疑,他這幾年到底過著的是怎樣一種生活?隻有雙手染滿鮮血曆經無數次的廝殺之人才可能散發出如此強烈的死亡之氣。他,又究竟隱瞞了什麽?


    “你們的目的是什麽?”


    風淩軒看向其中的一頭三級神獸,冷冷的問道,從這些魔獸的動向中可看出,那頭三級神獸明顯的在這群魔獸中起著帶頭的作用。


    被問的那頭魔獸緩緩的走了出來,輕塵算是看清楚了,原來是一匹狼,目露凶光,獠牙微露,顯得有些猙獰。一陣青光閃過,原地便出現了一個極其彪悍的男子,眼裏閃著危險的紅光,陰險的一笑:“你的命而已。”


    此話一出,除了當事人毫無意外的表情,秋少白極其其他靈風學院的學子可謂是一愣,隨即低語了起來。搞了半天這一路上碰到的怪事都是與這風淩軒有關,自己隻是被殃及的池魚。除去那秋少白默不作聲,其他靈風學院的學生現下擔心起自己的性命來了。


    “我說各位,既然你們是衝著那風淩軒而來,那就是你們的私人恩怨,這是不是可以放我們離開。”在那群靈風學院的學生中,一位長相平凡,實力一般,大約二十來歲的男子,朗聲說道。


    “是啊,這事跟我們沒關係,想把他怎麽樣那是你們自己的事情,我們又不清楚……”


    一人隨聲附和道,不過聽那聲音明顯的底氣不足小聲的說道,說完還不時的瞄了瞄那站在麵前的那風淩軒一眼。


    “嗯,就是,這本來就是你們之間的事情,和我們有什麽……”


    “風淩軒,就是因為你的事情,我說我們這一路走來怎麽這麽的倒黴……”


    議論聲可謂是此起彼伏的,其中不凡夾雜著嫉妒的聲音,輕塵聽到此眼神一暗,這就是所謂的友誼麽?在危難來臨之際各自隻顧著自己,不顧同門情誼,這靈風學院的學生要都是如此看樣子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這一群人實力最高的也不過是初期禦靈皇,自己在不運用靈力的情況之下憑借《破天》不知道這結果能如何?帶著一絲雀雀欲試的心態,眼裏閃著一絲興奮的光芒,這群人此時在輕塵的眼裏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就如同那網中的獵物,離死不遠了。


    顯然在這群人中還是有那麽個鳳毛麟角,話說的不是別人,正是與風淩軒關係不錯的秋少白,此刻正義憤填膺的看著往日那朝夕相處的夥伴,雙目泛著寒星,一臉怒氣:“你們怎麽能這麽說,這?


    ?路上要不是淩軒,你們現在人都在給閻王爺報道去了,還會在這裏。”


    “秋少白,你和風淩軒關係如何大家都清楚,你說這一路上要不是因為他我們能碰上這事嗎?不碰上這事能讓他出手相救嗎?”被秋少白如此一問的人便立刻反擊到,也不顧那殺人似的目光。


    “就是,你秋少白願意為他去死,我們可不願意陪葬。”


    “還不知道他惹了什麽人,我看我們還是分開來比較好,免得又碰上什麽事情,要讓我們的風大俠出手相救。”這人明顯的是在說著風涼話,一臉訕訕然的看著秋少白。


    “我不管你們,要走隨便,我秋少白可不是個罔顧同伴性命而苟且偷生之人。”說完抽出手中的長劍,一副誓與風淩軒共進退的姿勢。


    這一句話一出,可謂是把那些說要離開的人統統的罵了個遍,引得那些還在悄悄議論著的人麵紅耳赤。對於有些人來說,有比自身性命更重要的東西,那就是朋友之情,兄弟之意,但是對於另外一些人來說,沒有什麽是比自己性命更重要,為了自己的性命,也可當艱險小人,那麽這點又算得了什麽。


    顯然這群靈風學院的這一群人就是如此,卻不知道,他們的命早已不屬於他們自己了。


    聽到此的輕塵讚賞的看了眼秋少白,不錯,風淩軒算是交了個不錯的朋友。性命比任何事情都來得重要,有時候為了活命忍辱偷生算得了什麽,但是有的時候,如果能有個以命相托的朋友,那麽為朋友舍命又如何。


    風輕塵從來就沒有把自己的性命看得太重,從來都是在遊戲著人生,狂妄的連死神都不屑一顧,認為沒有這個資格取她性命。但若有誰有幸雖不能進入得了她的心,但被她至少放在心之上,這樣的人將是幸運的,因為輕塵必定會拚盡全力相互。


    所以這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風淩軒的幸運,幸運的是能得到輕塵的真心相待,不幸的是經過了無數場的廝殺隻因身上的那股氣息換來輕塵的側目。


    而此時的秋少白並不知道就是因為自己的此番舉動才把自己從鬼門關險險的拉了回來,若知道,不知是否會暗暗慶幸。


    “想走的就離開,我風淩軒定不追究。”風淩軒從始至終都隻是聽著他們說著一些落井下石的話語,他們怎麽想的很他沒有半點的關係,也從未把他們放在心上,這一路救他們不過是順手而已。從未曾在乎,又何來心傷一說,隻是今天這架勢,他們想走恐怕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了。


    “這位,你看他也說了,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那最開始說話的那人看向那幻化成人形的三級魔獸頭頭,此刻那貪生怕死的表情讓輕塵眉頭一皺,首先就拿他試刀好了。


    “想走,哈哈哈哈……”那魔獸隻是朗聲大笑了起來,仿佛那人說了多麽可笑的笑話。而隨著它這一笑,那些圍著他們的魔獸也都笑開來了,可笑不自量。


    “今天你們統統的把命留下,要怪就怪你們自己不走運,趕巧碰上了。”笑也笑夠了的那神獸,一手指著風淩軒,陰狠的說著。


    此話一出,可謂是讓風淩軒成了眾矢之的,一道道滿含責備的目光看向風淩軒,仿佛一切都是他的錯,連累了他們於此。


    風淩軒嘴巴微抿,他們這是想殺人滅口不是,那麽?想到此的風淩軒看向輕塵那邊,自己是否殃及了他們這些無辜的人。


    隻是他們的實力又如何,這次的對手可全部都是神獸,而不是如下午所出現的聖獸,這可是差了幾級,而且照此下去,在自己回到靈風學院的這一路上,還不知道會碰到什麽,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對手的實力隻會越來越強。


    “放他們離開,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與他們無關。”風淩軒用手指了指輕塵這邊,從不為他人考慮的風淩軒竟意外的為輕塵這一行人求起情來。


    聽到此的輕塵一個愣然,這秋少白說的話應該沒騙自己,他的心裏不是隻有個‘無名弟弟’嗎?


    沒看錯,他現在居然在幫自己求情,而不是替那些與他一路行來關鍵時刻棄他不顧的那群靈風學院的學生。


    不過,她喜歡聽,微微一笑加以回應,不過在觸碰到那神獸看向自己時,那眼裏卻閃著詭異的光芒,一心注意著眼前敵人的風淩軒和秋少白並沒有發現,卻被那看向輕塵的神獸給撲捉個正著。


    心下一驚,這群人如果不是那風淩軒說出這番話,它根本就不會去注意那幾人,除了那小女孩的身形在這一群人中顯得有些突出外,其他的那一群人哪個不是一張平凡的臉,在夜晚下可以說根本就引不起人的絲毫注意。


    這小女孩那明顯是看向自己的眼神讓殺戮無數的它都有些心驚膽顫,這大陸上什麽時候有了這麽一號人物,是不是自己太久沒在這大陸上行走所以不知道。


    而且那小姑娘身上可謂是沒有絲毫的靈力,可是那眼神是騙不了人的,隻能做一個猜想,也是他最不願意承認的,這小女孩有著高於它三級神獸的實力,也就意味著她的實力至少是在禦靈賢者巔峰。


    在看看其他幾位,實力最高的也隻是禦靈皇巔峰,可是不同於那一群人看到自己這群魔獸的驚慌失措,可謂是氣定神閑,是有恃無恐還是俯首認命,不做掙紮,無論是哪一種都讓它不得不提防,既然那風淩軒說了與他們無關,而自己在之前也並沒有聽說過這風淩軒與他們同行,這次就姑且放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心思可謂是百轉千回的想了一通,故作大方的說道:“竟然如此,那麽姑且放過他們,你們走吧。”


    那神獸首領說完大手一揮,示意那身後的一群魔獸讓出一條路來,等著輕塵他們的離去。這麽好的機會讓那些靈風學院的學生一臉羨慕的看向輕塵,真巴不得自己衝上前和他們換一換。不過,這麽好的機會,顯然有些人‘不識抬舉’的想浪費掉。


    除了輕塵也沒有別人在此時此刻會選擇留下來,自然冥他們根本就不把這眼前的一切放在眼裏,不過是抬手間的事情而已,再則說白了,輕塵在哪他們就在那,又何須選擇。


    輕塵緩緩的從那容易被眾人忽視的角落裏走了出來,站到了風淩軒的身邊,對著風淩軒微微一笑,一臉趣味的望著那幻化成人形的魔獸,故作天真的問道:“你很厲害嗎?想殺光他們?”


    被如此一問的那魔獸心裏一陣搗鼓,這小女孩是真的無知還是怎樣。不過不同於他的顧慮,那靈風學院的一群人可謂是各個用看白癡的眼神盯著輕塵看去,心裏卻想著原來這小女孩不僅僅是個毫無靈力的廢物,還居然是個白癡。


    對於輕塵的這一問,除了身邊的那幾位男子,風淩軒和那秋少白也是一臉探究的看向輕塵,他們可不會那麽無知的認為眼前的這個小女孩除了實力之外有著任何的缺陷。


    “當然,也不看看我們是誰?”


    那三級神獸底氣十足的說完,哈哈大笑了起來,隨著它的一笑,其他的獸獸也同時哄笑開了,這老大說放過他們,那麽他們也自然不會拿他們怎麽辦,笑笑總行吧。


    “那麽說,這一群人你是非殺不可了,而且勢在必得,一個也不放過。”輕塵隻是眉頭微微一皺,用手掏了掏那快被他們吵聾掉的耳朵,接著問道。


    那神獸雖然搞不清楚她說話的意思,但還是本能的點了點頭,笑話,今天絕對要完成這任務的,這麽多神獸還怕殺不死那小子,要不說出去都丟人。


    “既然如此,那我請你幫我的忙你一定能做到,是不是?”輕塵接著誘惑到,不理會那眾人看向自己那迷惑的眼神。


    “那是當然了,也不看看我們是誰,神獸知道啵?”


    聽到對方如此一問的三級神獸那得瑟的樣子真讓人想扁它一頓,而那群手下隻能哀怨的看向自己的老大,也不先問問人家叫你幫什麽忙,就這樣胡亂的答應,就被那丫頭的幾句話給誇上天去了。


    這老大什麽都好,殺人也夠狠,就是有些狂妄自大,總是一副老子天下無敵的模樣,不過也真是好運,至今還沒碰到敵手。


    聽到輕塵說要找自己的敵人幫忙,這風淩軒也是一臉的皺眉頭,不知道這小姑娘到底想幹什麽。秋少白更是一臉好奇的看向輕塵,帶著一絲絲的期待,早就忘了自己現在的命還在那一夥魔獸的手裏,急急的催促道:“輕塵妹妹,你到底要幹什麽,怎麽還要他們幫忙呢?快說啊,告訴你秋大哥。”


    輕塵並不理會那秋少白的問話,白了他一眼,他還真是個不怕死的,哪裏有熱鬧就往哪裏湊,隻是待會看到了自己所做的一切後還能這樣和自己嬉皮笑臉的,那麽也許她要重新的對他進行評估了。


    “我想請你幫的忙是……”


    環顧了那周圍的人和獸,此時都用好奇的眼神盯著輕塵看著,就想知道她到底要他們幹什麽,而輕塵接下來的話讓這群人和獸集體如同石化般愣在那裏。“把他們都給我看住了,一個都不許跑了。”


    看住了?這是什麽意思,這小女孩到底要幹什麽,一聽到如此說的那三級神獸不解的望著輕塵,而其他人更是不明白這小女孩到底是要幹什麽,什麽叫把他們給看住,她到底要對他們做什麽,他們又是什麽時候得罪了她而不自知。


    秋少白愣在那裏,嘴巴微張,不會把自己也給算上吧,風淩軒隻是平靜的看向輕塵,並沒有因為輕塵的這話而有多大的情緒波動。


    “怎麽?做不到?”沒得到回答的輕塵戲謔的看向那三級神獸。


    “就這點小事,當然做得到。”說完大手一揮,一副豪邁的樣子,向手下命令道:“都聽到了吧,給我好好的看著,一個都不許給我放跑了,可別讓這小丫頭給看扁了,丟了我們神獸的臉。”


    “是。”


    眾位獸獸齊聲說道,麵向那群靈風學院的學生可謂是目露凶光,虎視眈眈的表情,嚴謹以待。如果他們知道這小姑娘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的話,也許就是該考慮考慮自己是不是應該離開而不是認命的在這裏充當人家的苦力。


    聽到如此回答的輕塵點了點頭,露出一抹嗜血的微笑,看向秋少白,引得秋少白心下一驚,她這是要幹什麽,一股不好的預感傳入他的腦海中。


    “借劍一用。”


    輕塵直接的把手伸向風淩軒,問道。之所以問他借劍,一來那劍一看也定不俗,是把好劍,第二這一戰可是為他,那麽就更應該用他的劍解決,這才不會‘喧賓奪主’不是。他風淩軒不計較這些,她風輕塵可不會不計較。


    看著伸向自己的那隻小小的手,不同於之前自己握過的小手,這隻手滿是老繭,一看就是握劍的手,隻是竟然她用劍,那她自己的劍呢?


    為何要用自己的劍。劍對於一個劍客而言可謂是第二生命,劍在人在,劍亡人亡,而且此時的還有一群虎視眈眈的敵人,這劍交出去,無疑就是把自己的性命交到了對方的手裏。


    正當風淩軒沉思的時候,秋少白直接就把自己的劍往輕塵手裏一放,大方的說道:“不就是要劍用嗎?原來輕塵妹妹也是用劍,秋大哥還以為你這小姑娘家家的會用鞭子什麽的。給,這是你秋大哥的劍,給你用用,也讓你秋大哥看看,我們輕塵小妹妹的劍術如何,你秋大哥也給你指點一二。”


    秋少白說完還不忘自誇一翻,如果在看到輕塵用劍之後還能說出這樣的話,那可真是勇氣可家,臉皮夠厚。不過顯然對於他的這番好心輕塵並不領情。把那劍還給秋少白,一臉固執的看向風淩軒,聲音中透著堅定而且冷冷的說道:“我隻要他的那把劍,其他的劍我都不要。”


    如此一說,那三級神獸都看不下去了,這小丫頭到底是要幹什麽,不就是一把破劍嗎?還這麽磨磨蹭蹭的幹什麽,那風淩軒早晚要殺的,就衝著這小姑娘看得起自己,今天也可以當當君子,大聲一喝:“她要就給她好了,我在這裏保證他們走後再與你較量如何。”


    它說的話那風淩軒還真是不相信,不過看向輕塵那固執的眼神,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太快了卻抓不住。想了想,姑且賭上一賭,把手中的劍往輕塵的麵前一遞,冷冷的說道:“給。”


    接過風淩軒手中的劍,輕塵用手指朝著劍一個彈指,發出嗡嗡的響聲,似有靈性般,在月光的映襯下發著陣陣的寒光,果真是把好劍,那就讓她來喂你一些鮮血吧。


    從輕塵手拿劍那彈指的一刹那,連同秋少白在內不管是人還是獸都明顯的感覺到了這小姑娘身上的氣息那瞬間的轉變。


    不同於之前的純潔氣息,此刻那握劍的姿態,那唇邊揚起的微笑,和那一身的陰寒之氣,無一不讓人心驚。那殺戮之氣讓整個空氣都仿佛凝固在此刻,眾人眼睛都不眨的看著在場中央的輕塵,紛紛猜測這小姑娘到底要做些什麽,為何此刻是那樣的陌生,如同死神駕臨。


    “你們準備好了嗎?”


    輕塵隻是淡淡的輕聲問了一句,似在喃喃自語般。但是如此沉寂的夜晚此刻卻是顯得那樣的清晰而又飄渺,準備好什麽了?眾人齊齊的不解,看向輕塵身後的白澤三人,等著解釋。


    而收到輕塵示意的白澤等三人齊齊的往後退去,回到這被包圍的一角,注視著眼前的一幕,這是屬於她的戰場,他們不會插手,隻會站在她的身後默默的看著這一切。


    一道白光一閃,迅如閃電,劍氣如虹,輕塵的身形動了起來,在眾人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那之前首先出聲的那位男子就這樣被輕塵一劍給解決了。看到此的其他眾人一愣,連同那些魔獸,誰能告訴他們現在是什麽情況?


    它們沒有把他們解決了,她倒是自己動起手來了,這人類怎麽自相殘殺?不過既然如此,這些魔獸也樂於如此,現在也不知道是誰在幫誰,它們幫她看著就好了,就當是展開殺戮前看的一場愉悅身心的戲好了。


    此時的魔獸心中是興奮的,看著那不斷溢出的鮮紅,染紅了它們的雙眼,不過竟然他們碰上了輕塵,那麽就注定萬事不能如它們所願。這一場廝殺,隻掌握在她風輕塵的手中。


    反應過來的眾人終於知道了輕塵剛才那句話是什麽意思,敢情她借劍要對付的是他們,那麽非友既敵。


    齊齊的喚出自己的魔獸,向著輕塵發動攻擊,畢竟已經有了一位就這樣在他們的眼前被一劍解決掉了。不過大部分也隻是聖獸而已,對輕塵來說並不能造成多大的威脅。


    手握著那風淩軒的劍,輕塵似乎都能感覺得到那劍的顫動,那被鮮血染紅的劍似乎渴望更多的鮮血,輕塵見此,微微一笑,這才是真正的‘飲血’劍,那端木的不過是徒有虛名罷了。看向周圍朝著自己圍過來的那一眾,竟然如此,那麽她就不客氣了,其實輕塵也沒想客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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