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活的運用著《破天》中的一招一式,看似簡單卻又精妙無窮,雖然沒有了靈力的支撐,但是輕塵的身形一點都比之前慢,這還要歸功於她的那些獸獸們。


    即使是剛上手的劍,第一次使用卻也是得心應手,不為別的,也許此時即使是沒有劍靈的劍但卻有著和輕塵同樣嗜血的一顆心。


    而此時的風淩軒和那秋少白正被一層結界給圍在空地上,根本就不能出去,風淩軒隻是冷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這結界應該是他們三人中的一人給布下的,這是為何?


    如果針對的是靈風學院而來,那當時又為什麽要救大家,而卻在現在改變了主意,殺掉他們,留下自己與秋少白二人。從剛開始到現在的一切,都是那個毫無靈力的小女孩主導的,那麽她到底是何用意。


    不同於風淩軒的冷靜,此時的秋少白可謂是在那結界內跳腳,他天生的一副熱心腸,不管對方會不會把他當做兄弟,他都一如既往的好心,看著那一個個昔日的同窗就這樣命喪於此,盡管剛才的話惹來他的不快,但還是替他們心急。


    看著輕塵那靈活的身形,鬼魅的步伐,他看出那小女孩根本就沒有運用絲毫的靈力,那麽精妙而用變化無窮的劍招,讓他汗顏。


    還說要指點對方一二,看那遊刃有餘的穿梭在那一群眾人中的小小身影,這樣的她又何須他的指點。那麵不改色一臉的冷然,讓他確信她做這事是多麽的熟悉,經曆過多少次的廝殺,那招式仿佛演練了無數遍,真正的達到了人劍合一的地步,如果此時的她擁有靈力的話,那麽那劍的威力可謂是無人能擋。


    現在的自己還能擔心她去靈風學院不被錄取嗎?就衝著她今天的舉動,在毫無靈力的基礎上以一己之地擊殺數十位至少擁有禦靈王實力的男子,這樣的實力,這樣的膽量,能讓多少人自愧不如。


    至少,今天所見到的一切,徹底的震撼了他,也征服了他,隻是他所不明白的是她為何要殺害自己的同伴,這根本就沒有道理可言,也無計可循,畢竟今天他們才見過麵,而且他們還出手救過他們。


    最終那道人影在秋少白的期盼下終於停了下來,不過那處也隻剩下了輕塵一人站在一堆屍體旁,滿身是血。


    此時那個小小的身子在眾人的眼中就如同一個浴血奮戰的戰神,隻見輕塵皺了皺眉頭看向自己的衣裳,那一道道的血紅就如同一朵朵盛開的薔薇開在輕塵的衣裙上,一種殘忍而又驚心動魄的美。分不清楚那些是輕塵自己的血那些是其他人的血。


    輕塵眉頭一皺,直接就把外衣一脫,嫌棄的往地上一扔,從手鐲中拿出一瓶複原丹倒出一粒服下,片刻的調息之後身體的傷口都已經完好如初,並且也再無半點疲憊。


    此刻的輕塵算是深刻的體會到了這殺人果然是個體力活,特別是在沒有靈力的支撐下,也吃了不少的虧,要不怎麽會被對方所傷。


    拾起地上的劍來到了風淩軒的身邊,把那還染著血的劍往風淩軒的麵前一遞:“給。”


    風淩軒隻是平靜的接過輕塵手裏的劍從懷裏掏出手帕擦拭著並不言語,不過不同於風淩軒的沉默,秋少白可謂是直接的衝到輕塵的麵前,大聲的質問著:“為什麽?你為什麽要這麽做?他們和你有什麽樣的恩怨?”


    輕塵隻是一臉平靜的看著衝在自己眼前的這人,那一臉的憤怒讓輕塵眉頭微皺,她做事向來不像他人解釋為什麽,況且他與她不過隻是平水相逢而已,她沒有那個義務去解釋自己的行為。


    不理會秋少白的質問,直接就接過早已來到身旁的白澤遞過來的手帕擦拭著臉上被濺到的血痕,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用軒轅劍,至少下次殺人的時候不會弄得自己一身髒。


    看到輕塵如此清閑的態度,讓秋少白一陣火大,她這麽小的年紀怎麽能在殺了這麽多人之後還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一把搶過輕塵手裏的帕子,大聲的說著:“你說啊,他們可都是一個個鮮活的生命。”


    冥微皺的看著眼前的這幕,正準備動手,卻被輕塵用眼神製止了,看向周圍那一臉看戲的獸獸,露出嗜血的微笑,別急,很快就輪到你們了。


    “我問你,如果我不殺他們,他們今天能活著離開嗎?”


    輕塵如此一問,倒讓那秋少白一個愣神,這算是什麽邏輯,難道就因為如此,他們也不是死在她的手裏,不拚一拚怎麽知道,她怎麽能隨便的決定著別人的生死,不滿輕塵的回答,秋少白依舊追問道:“到底是為什麽?你要這麽做,你沒有權利去決定他們的生死。”


    聽到輕塵說這話的時候,那群魔獸的態度可謂是相當的表示讚同,那一臉得意的表情絲毫不下於他們的老大。這小姑娘可真是看得起他們,沒錯就算這小姑娘不動手,他們也都必死無疑。


    她沒有權利嗎?她隻知道弱肉強食適者生存。在強者為尊的世界裏是沒有為什麽可言,一切憑實力說話。也可以這麽說,你如果看輕塵不順眼你若能殺得了她,她隻會恨自己太弱了而已,絕對沒有半分的怨言。挑了挑眉,那麽她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他,讓他徹底的覺悟:“竟然你想知道,那麽我就問你,罔顧朋友道義之人該不該殺?忘恩負義之人該不該殺?落井下石之人該不該殺?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我風輕塵相護之人豈可任他們如此對待。”


    一個個的該不該殺讓秋少白無力招架,也根本就沒有聽到輕塵說的最後一句,仿佛受到打擊般的跌落在地上,盯著那滿地的屍體,觸目驚心,腦海裏隻是回蕩著輕塵的這幾句問話。


    他不知道,她問的每一句他都想回答該殺,可是一想到那該殺之人是自己的同窗,實在是矛盾之級,隻能愣在那裏,內心做著痛苦的掙紮。


    看到此的輕塵隻是在心底歎了口氣,他還是太過感情用事了,這樣的人難成大器,過於婦人之仁,最後害的還是他自己,想要活命就必須夠狠夠絕,如果剛才秋少白揮劍指向自己的話,那麽她會毫不猶豫的擊殺,她不會允許自己身邊存在著任何的潛在危險,定斬草除根。


    風淩軒此刻是從頭到尾把輕塵打量個仔細,就想從輕塵的眼裏看出什麽,他不是秋少白,早已習慣了看到這樣的場景,別人的性命對於他來說真的毫無意義。


    他在乎的也就隻有唯有一人而已,他們對他剛才所做的一切他都無所謂,畢竟誰都不是誰的誰,命在自己手裏,要爭要奪隻能靠自己。


    隻是剛剛這小女孩說的話讓他感到莫名,什麽叫做‘她風輕塵相護之人豈可任他們如此對待’,他確信這話中的他指的就是自己,這是為何。


    從一開始到現在的總總在他的眼裏都是無法理解的,她就是為了他們如此對待自己而把他們都殺了,換句話說,他們如果今天要命喪於此,那麽無論是哪種都是因為他而死,隻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居然會死在這最沒有任何威脅的人手裏。


    這個小女孩的實力讓人心驚,那麽她就是大陸上傳說的風無名無疑。在這一刻,她說的這一翻話,他真的希望她就是他,那麽自己的想念也就有了盡頭。


    不過顯然要讓他暫時的失望了,畢竟輕塵並不打算現在與他相認,即使是在說出這翻話,做出這翻事情之後。


    現在剩下的事情也該進行了,輕塵對著那正一臉震驚的三級神獸露出一個燦爛的笑臉:“剛剛真是謝謝了,要不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會跑掉。”


    “不、不用,這、這是應、應該的。”此刻的三級神獸恨不得找個地洞遁逃,剛剛說的話他可是聽得一清二楚,也終於讓他明白了他們為何會自相殘殺,一切都是因為那風淩軒,那麽現在想殺他的自己這一群人的命運該如何。


    用膝蓋想也知道,此時的他不管對方實力如何,自己這邊的實力如何,現在的他隻想離開,不過顯然上天是沒有聽到他的禱告。


    “那麽,我們是不是該算我們的帳了。”


    輕塵邪邪一笑,看向那正一臉怯意的看向自己的魔獸頭子,現在知道怕了,知道上當了,太晚了。


    現在根本就不需要白澤動手,冥自然明白輕塵的意思,在那些魔獸還來不及逃跑的時候大手一揮,那群魔獸和那原本在地上的屍體就在風淩軒的眼前化為灰燼。


    看得不僅是風淩軒被震驚到了,就連那本在獨自思考的秋少白也同樣抬起頭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那空無一物的四周,哪裏還找得到一頭魔獸的身影,這實力真的是這片大陸所擁有的嗎?


    輕塵並不理會他們的錯愕,直接讓白澤帶著自己找附近一處水源將自己打理一翻。而反應過來的風淩軒一臉冷然的問向那同樣一臉冰冷的冥:“你們到底是何人?”


    冥隻是看了一眼風淩軒,便轉過身朝著附近走去,不理會那身後看向自己的那道目光,要不是因為輕塵,他根本就不會動手,他們的是死是活都與他沒有半點的關係,更不把那風淩軒放在眼裏。


    唯有葉孤雲一臉溫和的看向眼前的二人,好聲的說道:“你隻需知道,我們救你,隻是因為輕塵,同樣的,我們想殺你,也將是因為輕塵。”


    輕塵想救的人他自然是無條件的支持,隻是若他們因為輕塵殺掉了他們的人而對輕塵有著任何危險的舉動,那麽對不起了,定斬不饒,沒有誰的生命比的上眼前的這個小小的人兒。


    聽到葉孤雲這樣的回答讓風淩軒的眼神一暗,這麽說來他們出手救自己完全是因為那個叫風無名的小女孩,看樣子他們的身份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想明白的風淩軒隨便找了個幹淨地方坐了下來,那原本滿是屍體的地麵也早已被冥給化為灰燼,隻剩下殷紅的土地。


    待輕塵他們回來的時候便看著風淩軒他們各自靠在樹旁休息,也直接走到一塊幹淨的地方坐了下來,繼續枕著白澤的腿閉上眼睛睡了起來,而白澤依舊是替輕塵驅趕著那些惹人厭的蚊蟲,仿佛之前的一切從未發生過般。畢竟跟在輕塵身邊,以殺止殺是她的作風,這些事情時有發生,也就習以為常。


    第二天天未亮輕塵他們便直接上路了,今天與昨天不同的是那秋少白再也沒有在輕塵的耳邊嘀嘀咕咕的,隻是獨自一人行走在風淩軒的身邊,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麽,時不時的回頭看輕塵一眼。


    而看到此的輕塵也隻是挑一挑眉,還是不能接受這個世界這種生存法則嗎?那麽唯有一直呆在那牢籠似的靈風學院裏當個毫無一用的武夫。沒有一顆堅忍的心,是成不了強者的,她,就當好心的為他上一課。


    一路上行來再也未碰上任何的事情,但是卻是平靜之下的暴風雨,輕塵首先感到疑惑,這樹林裏不可能連一隻魔獸都碰不到,這種反常讓輕塵一行人提高了警覺。竟然清楚隱在暗處的敵人是針對這風淩軒而來,輕塵也並不清楚這風淩軒到底惹下了什麽麻煩,也沒有追問。


    從四年前的那個晚上,她就知道他是個有故事的人,盡管如此,他的命她是護定了,想要他的命,那麽就得從她的手裏搶過。


    果然,一陣急促的風聲過後,數枚大大小小的粘著毒液的銀色飛鏢從四麵八方便朝著輕塵一行人射來,白澤隻是把輕塵往懷裏一帶,大手一揮,一道結界就此撐開,那些銀色飛鏢便原路被打回,隻聽到一聲聲的悶聲,看來這次暗處的敵人可謂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上了。


    本以為穩操勝券躲在暗處的敵人誰曾想到在這麽密集的飛鏢雨中對方居然全部給原路打回,紛紛中招,死傷大半。


    沉不住氣的眾人終於從那密林深處出來,那不下百人的隊伍讓輕塵都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並不是因為害怕,而是這些人的實力明顯都是在禦靈賢者的級別,而且有少數還是禦靈尊者。


    這樣的陣容對於以前的輕塵來說還不夠塞牙縫,可是對於這星辰大陸的人來說無疑是麻煩的,畢竟這大批的禦靈賢者出現如果不是四大家族的人,那也應該是訓練有素的組織。


    這更讓輕塵對身邊的風淩軒好奇起來,他到底惹下了什麽樣的麻煩,一次比一次的厲害,對方誓要製他於死地的架勢,果真對他恨之入骨。


    “風淩軒,我看你這次往哪裏逃。”


    一名手提大刀的男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大聲的叫囂著。


    “放他們離開,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與他們無關。”


    風淩軒心裏清楚,如果他們插手的話這件事情可謂是很好解決,畢竟他可是親眼看到那些相當於禦靈賢者巔峰的魔獸在對方一個抬手間就灰飛煙滅,但是他不想給他們惹下麻煩,即使這次擺平了,難保不會有下次。這是他自己的事情,也該由他來做了結。


    輕塵隻是挑了挑眉聽著風淩軒說著這些話,心意她領了,隻是對方這架勢未必肯放他們離開,既然如此,對方不讓她好過,她也不讓對方好過,想要她的命,那麽就得把命留下。


    “今天不管是誰,都得把命留在這裏。”


    說完便直接示意那一幹手下直接朝著輕塵他們攻了過來,輕塵知道和她同樣驕傲的風淩軒,剛剛竟然如此一說,那麽就絕對不希望他們的幫忙,那麽她又豈不會成全與他。


    直接讓白澤撐起保護結界把秋少白在內的幾人給圈在結界內,徒留風淩軒一人在結界外麵對那一群來勢洶洶的人,微笑的看著。


    而那秋少白不同於輕塵的輕鬆自若,在結界內焦急萬分,就算他再怎麽遲鈍,在經過這話三番兩次的被襲,尤其是昨天今天,可是指名道姓,也不知道這冰塊到底惹上誰了,可是想想也沒那個可能啊,平時都是在這靈風學院內,未曾與人結怨,即使是結怨,也不可能是擁有如此實力如此多的魔獸。


    可是這以風淩軒此時的實力,根本就不能與他們相拚,這不明擺著是去送死的嗎?而自己身邊的小女孩就這樣看著他去送死而無動於衷,她能做到,他卻不能,可是他現在根本就出不去,該怎麽辦呢?


    一邊思索著,一邊在這結界內來回的踏著步子,晃得輕塵眼睛都花了,最後輕塵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出聲製止,聲音冷冷的:“給我停下來看著,現在的你出去隻會脫他的後腿。”


    此話一出,成功的讓秋少白停了下來,不過秋少白還是焦急的看向那正被眾人圍攻而奮力抵抗著的風淩軒,偏過頭來看向輕塵四人,語帶懇求的說道:“你們去救救他吧,他這樣會死的。”


    輕塵隻是看向那渾身浴血的風淩軒沉默不語,半響在秋少白等不到答案將要放棄的時候才平靜的說道:“你認為你現在出去幫他,他會感激你嗎?了解他的你應該知道他是個多麽驕傲的人,這,是屬於他的戰鬥。”即便是他,也定不希望這個時候有誰插上一手。


    輕塵的這句話說完讓秋少白一愣,這才相處不過兩天不到的時間,這輕塵妹妹說的話就如同認識風淩軒很久一般,甚至是比自己還了解風淩軒。


    的確,如她所說,風淩軒是那麽驕傲的一個人,現在的自己即使能幫上忙他也不會領情,他不允許自己在別人的麵前示弱,一直以來都是獨自前行,心裏的那一絲溫暖從未對任何人趟開過。


    有時候他以無名之名逗弄他不過是想引起他的關注而已,在他看來,他是個很好的夥伴。


    輕塵隻是看著那略顯狼狽的穿梭在那一群人中的風淩軒,每一次的閃躲可謂是驚險萬分,讓人不由得為他捏一把汗。輕塵緊緊的握著拳頭,眼睛也不眨一下,他的劍法雖然比不上自己的,但是卻也可以稱之為上乘,灌注了靈力的那把劍在他的手裏就如同有魔力般,和風淩軒可謂是心意相通,人劍合一,但是這劍?似乎……


    輕塵眼神一暗,如果她此時沒有看錯的話,那風淩軒的那瞳孔中的眼神隨著他身上蹦發出的殺氣,漸漸由黑色轉變為暗紅色,再由暗紅色轉變為如血的鮮紅。


    而那把劍隨著風淩軒瞳孔的變化,那灌注在劍身上的靈力則由青色轉化為紅色,輕塵可不會無知到認為那風淩軒的實力退化成了初級禦靈師。看到這裏的輕塵偏過頭去看向站在身邊的冥,也許他能給自己解惑。


    冥自然沒有讓輕塵失望也從未讓她失望過,冷冷淡淡的聲音傳入輕塵的耳朵裏,讓輕塵吃驚不小:“妖化!”


    妖化?這是什麽意思,輕塵不解,從擁有夜華的記憶中她得知了這世間是存在著妖界的,但是他、風淩軒和妖又有著什麽樣的關係,或許說他的真正身份是什麽?


    想到此的輕塵看了看那旁邊依舊焦急著的秋少白,隻見對方像是沒有聽到冥說話的聲音一樣,這樣輕塵也放了不少的心,否則的話,她勢必會殺人滅口。至少現在這片大陸的人還是不能理解,甚至會被認為是異類,群起而攻之。


    接觸到輕塵不解的目光,冥的聲音直入輕塵的腦海,也讓輕塵明白了個大概,對這妖界有了基本的了解。


    妖界可以說是魔獸的天下,在那裏隻存在著魔獸,沒有人類,那裏的獸類都是經過修煉,激發出自身存在的力量,成為具有特殊之力的‘妖’。換言之,星辰大陸是人類的世界,而生存在此的魔獸不過是一些沒有繼承妖之力的魔獸。


    並且從冥的口中得知,妖界的魔獸中最差的實力都有著在星辰大陸神獸的級別,這是什麽概念,也就是說在這六界中,這人界可謂是實力最墊底的存在。要不是各界都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給製約著,那麽這個人界可能真的不再存在,勢必成為那五界爭奪的對象。


    妖界的實力不是按照靈力化分等級,而是根據瞳孔的顏色分等分級,實力到達一定地步的時候會改變瞳孔的顏色。


    也就是說如果你到妖界的話,那麽將見到的是七彩的瞳眸,紅色是最為尊貴的顏色,最差的則是紫色。至於風淩軒的瞳孔顏色按照妖界等級的劃分卻是血統純正的妖族才擁有的紅眸,他的瞳眸是繼承而不是本身的實力所決定的。


    眼前的一切也正說明了,此刻的生死關頭反而激化了風淩軒體內的‘妖’之力,而且他那把劍也有古怪,從冥的口中得知這把劍名為妖界至寶……邪劍“黃泉”。


    難怪輕塵當時手拿著那把劍的感覺有些邪乎,黃泉,果真名副其實,隻是這劍那風淩軒又是從何處得來,他自己是否知道自己的身份?


    恐怕連那群圍攻他的人也萬萬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情況,毫無疑問的麵對著已經妖化的風淩軒和他那手中的黃泉,圍攻他的人也隻有被砍的份。看情形不對,那群人也不笨,立馬撤掉,臨走時放出狠話,無非是些要你命之類的話語,輕塵對此向來不屑,隻有弱者才會如此。


    滿身是血的風淩軒隻是直直的站在那裏,手中緊緊拿著那把還滴答著鮮血的黃泉,待那一群人都走光了,隨著那眼中瞳眸轉為黑色的同時,在眾人毫無預兆的同時轟然倒下。


    看到此的輕塵讓白澤把結界撤掉,秋少白急急的走上前去查探,那微弱的氣息讓秋少白急得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不停的喊著風淩軒的名字。


    聽到此的輕塵真是一臉無語的看著這一切,這秋少白真是白癡得可以,人還沒死鬼叫個什麽,再不給他包紮傷口那風淩軒沒被那夥人給殺死,倒是因為流血而亡,冤死算了。走上前去,直接就用腳往秋少白的身上一踢。


    “想要他活著,就給我滾遠點。”


    聲音冷冷的,讓那沒提防而被踢倒在一旁的秋少白一愣,呆呆的看向輕塵,這才是這小女孩的真麵目嗎?不是那甜甜的叫自己秋大哥的小女孩,昨天她所做的一切不是已經充分說明了這點,自己還吃驚什麽,她已經不屑於在自己的麵前偽裝不是。不過聽到輕塵說這話的秋少白還是理智的讓了開來。


    輕塵蹲了下來,看向那昏迷中的風淩軒,暗暗低語:風大哥,為什麽再次見麵看到的總是你狼狽的模樣,你,又欠了我一命,該拿什麽還給我呢?


    眉頭微皺,這傷勢可比自己想象的要嚴重得多,可謂是刀刀見骨,而且都偏離要害不足半分,可見對方是一心想置他與死地。


    歎了口氣,從手鐲中拿出兩顆複原丹,隻見就往風淩軒的嘴裏塞去,隨即點了對方周身幾處大穴,昏迷中的風淩軒一個吃痛,微微張開了嘴,丹藥順著喉嚨劃入腸道。


    輕塵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法醫可不是白當的,她當然知道人體中什麽穴位最痛,即使是剩下一口氣的人也得給她跳起來,何況昏迷中的風淩軒。隻是這藥效,看了看那還呆愣著的秋少白,指了指那躺在地上的風淩軒:“你運用靈力幫他催化丹藥,很快他就沒事了。”


    被點名的秋少白點了點頭,急忙來到風淩軒的身邊,盤腿坐下,把昏迷中的他扶起,手中灌注靈力貼向風淩軒的後背,緩緩的催動著對方體內的丹藥。


    讓他感到驚奇的事情發生了,隨著他的靈力煉化丹藥在對方的體內運行,風淩軒裸露在外的傷口正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愈合著,直到消失不見,連疤痕都沒有,就如同從未受傷般。


    撤回餘留在風淩軒體內的靈力,秋少白自己調息了一翻便緩緩站了起來,看著那一臉紅潤的風淩軒,這哪裏還看得出是剛才的那個滿臉蒼白如紙的他。這丹藥可真是神奇,自己剛剛看到了那小女孩手中丹藥的顏色,居然是金色中帶著一絲的血紅。


    也許外人會認為是天級的丹藥,可是他又怎麽會看錯那手裏的丹藥是什麽品級的,那是傳說中才出現的逆天級的丹藥,並不是他見多識廣,隻能是說是他湊巧從一本破舊的書中看來的。


    感歎之餘是羨慕風淩軒的好運,碰上這樣一個丫頭,那丹藥隻要一顆也能給這大陸帶來怎樣的轟動,而這丫頭眼都不眨一下的給他吃了兩顆,怎麽自己就沒這麽好的運氣。


    當風淩軒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眼前站著一臉沉思的風輕塵,站了起來,活動活動筋脈,渾身的舒暢,除了一身的血明明白白的告訴他自己之前是多麽的狼狽,沒有感到任何的不適。是她?


    盯著眼前正微笑注視著自己的那個小女孩,有著同那風家小小姐同樣名字的她,亦是大陸上傳聞中的風無名,想到此的風淩軒腦海中有什麽一閃而過,可是就是快得抓不住。她,風輕塵,又救了自己一命。


    “謝謝!”


    聲音還是那樣的冰冷,根本就聽不出半分的感激之情,輕塵也並不計較,若他此時熱情起來也許反而會讓她失望,不為什麽,隻為了四年前那個叫風無名的自己。


    “你說,你該如何報答我的救命之恩呢?”輕塵輕輕的問道,一臉的笑意,她倒要看看對方如何回答。


    風淩軒沒想到對方會如此一問,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麽好,隻能站在那裏默不作聲。如何報答?命隻有一條,對方若要,可以舍棄。


    “你要什麽?”


    要什麽,風輕塵可從來就沒有想過要什麽,她想要的從來都不是靠著別人的給予,而是靠自己的雙手去征服。不過,她倒想看看他能說什麽,一臉興趣的說著:“你的心,你給嗎?”


    心隻有一顆,已經給了一人,又如何能再給一人,風淩軒定定的看著眼前的小女孩,她這話是什麽意思,要自己的心,自己的心對她有什麽用,不解:“我的命,你要,隨時拿去,我的心,不能。”


    “記住你今天所說的話。”輕塵聽到此,滿意的一笑,既然如此,風大哥,你的命連同你的心就是我風輕塵的了,你的命隻能是我收取。在這世上,我風輕塵相護之人,豈是他人想殺便殺,即使是拚盡所有,賠上性命,與全天下為敵,我也在所不惜!妖界,也不過如此。


    不知為何對方會因為自己的這句話而露出滿意的笑,真要自己的命嗎?說出口的話他風淩軒不會收回,也絕不反悔。不理會輕塵這一眾,直接向前行去,看著自己一身的狼狽,想盡快找個水源的地方梳洗一番。


    而秋少白站在一旁則被輕塵和風淩軒之間對話給搞迷糊了,這什麽意思,這小姑娘救人家就是要別人替她賣命不成,若是如此失去自由的話,那麽他還真是不羨慕風淩軒了。


    若是他,估計他會把吃進去的都給吐出來。現在的秋少白是如此想,那以後可就不這麽想,或許,他還希望自己是那風淩軒,至少這命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從那次事件之後輕塵一行人一路行來再也沒有碰上那一夥人,充其量也就是一兩隻不長眼睛的獸獸,對於此也無需輕塵他們動手,全當秋少白練劍的犧牲品。


    畢竟碰上輕塵之後所發生的事情,無一不刺激著秋少白,在這群人中,他可謂是最弱的,這讓原本自我感覺良好的他情何以堪。


    而至於風淩軒對待輕塵他們一行人的態度,盡管輕塵他們再次救過他的命,但是依舊是一副冷冷的樣子,可以說這一路上根本就是沉默寡言,如同空氣般的存在,輕塵也不急於一時,隨便他。


    看著眼前那漸漸清晰的城牆,輕塵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溢著滿滿的自信,都城,我風輕塵來了,靈風學院,就讓我風輕塵見識見識,到底是怎樣的存在。


    不同於輕塵的好心情,冥的眼神暗了一暗,心中那一絲的酸楚讓他莫名,自己這是怎麽了?向來連心跳都感覺不到的他現在居然能感覺到,那心中就感覺被挖了一個洞般,悵然若失。這離開不過是暫時的,一想到此的冥藏在寬大衣袖下的手緊緊的握成拳,風輕塵,他勢在必得!


    各人有著各自的心事,而秋少白煩惱的是現在該如何跟老師說這事情,出去的一行數人剩下的隻是如今的兩個人,當時的自己可是在老師的麵前承諾說這事包在他身上,絕對把人全部完好無損的帶回來。早知道,早知道會這樣,怎麽也不做那出頭之鳥,現在好了吧,被槍給打了吧。


    隻是那時讓他不解的是那老師一臉笑意的看著他們,搖了搖頭,仿佛是件艱巨的任務,笑他的不自量力,現在終於明白了,的確是自己太看得起自己了,也太看輕這次的任務。


    可是現在的自己能說那群相伴幾年的同窗是死在這個女孩的手中嗎?那小女孩說的話不假,如果沒有她的出現,他們同樣會死在那群魔獸的爪下,而自己又是否還能活著回到帝都,這是個問題。想了想,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與輕塵他們一樣,不少人都往這都城趕來,這不,身邊那一大幫子駕著馬車飛奔而來的一眾,差點就把輕塵他們給撞了,而走在最後麵的葉孤雲隻是素手一揮,一道神秘的力量讓那狂奔的馬就如同撞上一道無形的牆壁。


    用力過猛被自己的力量反彈了回去,連同那駕馬的車夫一同被甩出去,馬車也散架了,從那馬車中飛出兩人,算他們反應快,才沒有如同那車夫殃及到,算他們幸運了。


    這麽大的動靜使得那周圍的一群人都停下來看發生了何事,而走在葉孤雲前麵的輕塵即使是不回頭也知道後麵發生了什麽,其實當那輛馬車還在遠處疾行的時候輕塵就知道,按那速度很有可能和自己這一群人相撞。


    但是她風輕塵可不是會退讓之人,即使是沒有白澤他們,她也能完好無傷,唯一讓她意外的居然是那葉孤雲動的手,他,果然藏得夠深。


    風淩軒依舊走在前頭,隻要是不波及他的事情那麽都與他沒有半點關係。而同樣的輕塵不理會其他人是如何的看待此事,沒有停下腳步,在她看來,對方還不值得浪費她的時間,引起她的側目。


    白澤他們眼裏隻有一個風輕塵,自然其他的都無所謂,跟著前行。至於那秋少白,壓根心思就不在此處,眾人都沒有停留,他自然是不知道發生何事。但是有人偏偏要惹麻煩,不讓輕塵他們離開。


    “喂,你們給本小姐站住!聽到沒有?”


    一句任性的聲音響起,這讓輕塵眉頭微皺,這年頭是不是流行刁蠻女,從那秋石鎮外的石婷到臨江鎮的明月公主,最後是魔獸森林的上官潔兒,各個刁蠻,但碰上輕塵,就沒一個好下場的。


    這一路上唯一讓輕塵覺得還可以的也就是那北堂聆風的妹妹,北堂靖瑤,除了對白澤有些少女懷春的情愫,偶爾犯點無傷大雅的小花癡,其他的都還好。現在人也應該在靈風學院了,這次有機會應該可以見到。


    “說你們呢?給本小姐停下,否則……”


    輕塵正等著她說下去,她倒要看看這否則如何?有沒有創意,不顯然要讓輕塵大失所望,隻見一道金色的鞭子正朝著輕塵一行人劈來,而目的正是輕塵的後背。


    伴隨著一到急促的風聲,讓輕塵眉頭一皺,那女孩是不是看這一群人就自己一個沒有靈力好欺負是吧,也懂得朝弱的小手,看樣子不笨。不過嘛……


    鞭子還沒有觸碰到輕塵就被身邊的冥一手抓住,那原本布滿倒刺的鞭子被冥用力一握,化為灰燼。此時的冥正用殺人的眼神看著那被他這股靈力給震退的那位姑娘,要不是現在是在城外,因為輕塵,今天在場除了自己這一行人,凡是看到的都得死。


    這事居然就在自己要將離開自以為輕塵安全的情況下發生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自己怎麽能走得安心,一身的怒氣隻能朝著眼前之人發泄,手掌攤開,眾人隻覺得空氣中那稀薄的靈力正不斷的朝著那黑衣人的手心中聚集。


    居然是金色的,光芒大作,任誰都能感覺得到那力量是何其的恐怖,見到此的那女孩隻能呆呆的站在那裏,還沉浸在自己那心愛的鞭子在自己的眼前化為灰燼的那一幕。


    “這位前輩,在下墨易,剛剛的確是小妹的不是,看在也沒有造成任何傷害的情況下,請您息怒。”


    隻見一男子急急的走上前來,把自己的妹妹擋在身後,拱一拱手,一臉和氣的賠禮道歉。


    心下卻是七上八下的,本來自己這次和妹妹一同趕往這都城的靈風學院參加那入學測試,時間是充裕的,可是因為妹妹的沿途一路耽擱,才會在之後不斷的趕路,誰曾想本看那都城近在眼前,卻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本就自認為理虧的他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是自己的妹妹卻在家被寵愛慣了,哪?


    ??受過這般閑氣,一時沒有來得及攔住,鞭子就朝著別人招呼去了,隻是令他也未曾想到的是那鞭子居然硬生生的在自己的眼前化為灰燼,這是怎樣的一種力量,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冥。”


    任眼前的這個男人放低姿態,好言相勸也不能動搖冥的決心,可是輕塵輕輕的一句話就讓那原本暴怒的冥把手中的靈力納入體內,就如同剛剛的一切不過是眾人的錯覺,這就是人與人的區別。


    墨易看著這一幕,尋找著這聲音,隻見在那那男子轉身的時候成功的看到了在那幾人中間的輕塵,一身白衣更襯得肌膚如雪,美麗而不張揚,漆黑的眸子中散發著不同於年齡的智慧光芒,她是誰?


    “哥哥,你看他們,咱們的馬車,我的鞭子,你要為我做主……”


    反應過來的那姑娘直接來到這個叫墨易的身邊,撒嬌的說道,還一臉忿恨的看著輕塵一眾。


    在墨易打量著輕塵的時候輕塵也打量著這兄妹倆,那個叫墨易的男子,一身青衣,年齡大概在十三四歲左右,有著不同於年紀的沉穩,從他剛剛說話時的老練便可知道,有著初期高級禦靈師的實力。


    再看看身邊那位一身鵝黃色衣服的少女,長相一般,年紀大概在十二歲左右,中期中級禦靈師,就這實力,還敢在她麵前‘耍大刀’,話說欺她沒有靈力第一個在她麵前‘耍大刀’的那人在地下也躺了幾年了。


    這個女孩顯然沒有意思到要不是輕塵,她現在也差不多該連渣都不剩了,還在那墨易的身邊說著什麽,那眼裏的委屈也不知道是裝給誰看的。


    環顧了四周,發現那圍著的人都看向自己這邊,眼神一暗,她可沒有時間陪這大小姐在這裏玩過家家的遊戲,轉身便正要離開,可是有人卻一心的尋死,或者說不知道死是怎麽寫的。


    “你們給本小姐站住,賠我的馬車和鞭子來……”


    看見那一群人絲毫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的墨小姐大聲的吼道,哪裏還有半分的小姐氣質,跟個潑婦沒個兩樣,輕塵聽到此眉頭一皺,掏了掏耳朵,轉過頭來看向正怒氣衝衝看著自己的墨小姐。


    而其他的人包括秋少白在內都停了下來,風淩軒眉頭一皺,很快的鬆開,但是了解他的人知道這是他發怒的征兆。


    至於那在這一路上都被眾人忽視的那小肥豬打了個哈欠,翻了翻白眼,一臉沒救的表情看向那墨小姐,這丫頭三番兩次吵得自己覺都沒有睡好,現在居然還有膽子去惹那小魔女,這不要命的蠢事也做得出來,真是比豬還蠢。


    “鬧夠了?”


    輕塵隻是平靜的問了這麽一句,在眾人看來卻成了那墨小姐的無理取鬧了。而沒想到對方居然有此一問的墨小姐錯愕的看著眼前回過頭來看向自己的小姑娘,一時間說不出話來,隨後又底氣十足的說道:“你們把我的馬車給撞翻了,而且我的鞭子也被他給毀了,那可是我爹爹送給我的……”說完還指了指那站在一邊看向自己的冥,隻是那聲音在接觸到冥那陰冷的目光後聲音越來越小。


    “哦?你說我們把你的馬車給撞翻了,真是笑話,你聽說過人把馬車撞翻了嗎?”


    任誰都隻聽說過馬車把人給撞翻了,從未聽說過有人把馬車給撞翻了,這沒知識也要有點常識好不好,沒常識也多出來走動走動長長見識好不好,輕塵嘴角揚起一絲幅度,滿眼戲謔的看向那退到自己哥哥身邊的女孩。


    此話一出,那周圍看熱鬧的一眾哄笑開來,這小丫頭說得真不錯,再如果不是你們馬車行駛得太快他們無法躲閃,又怎麽會出手運用靈力把你們的馬車給打翻出去。


    隻是在眾人擔心他們會被撞上的時候,那男子不過隨手一揮,也沒看到運用了任何的靈力,這馬車就倒向一旁翻了出去。此時的他們隻不過是秉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也沒有太在意,隻是當看場熱鬧罷了。


    “我、我,哥,你說話啊,他們都欺負我……”


    聽到眾人哄笑聲的女孩,急急的拉著自己哥哥的衣袖,紅霞滿麵,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被輕塵氣成這樣的。


    墨易本想阻止自己妹妹再說下去,因為敏感的他早就發覺了那黑衣男子看向自己妹妹那眼裏閃現出來的殺意,可是沒想到對方那小女孩竟會如此回答,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麽好,歸根到底還是自己二人的過錯,對於妹妹的胡攪蠻纏他真的很是頭疼,正準備阻止。


    “那鞭子總是你們給毀了我的,這大家都看到了。”


    見連自己的哥哥都不幫自己的墨小姐也不敢指著那冥說話,隻能指著那四周看熱鬧的人群,顯然底氣也足了點,聲音也自然的大了點。


    輕塵聽到此,邪邪的一笑,問了個與此事無關的問題:“我最討厭鞭子,你知道上一個用鞭子這樣對我的人現在如何了嗎?”


    墨小姐沒想到對方竟不承認也不否認隻是問自己無關緊要的問題,當下也未經思考,順著輕塵的問話往下說著,而她想問的也正是眾人好奇著的,這個小丫頭從來就不按牌理牌。


    “那人現在如何?”


    如何?輕塵滿意的看著對方如此一問,那明月公主現在可謂是生死不明了吧,可以說連逃跑的能力也沒有了,如果當時不碰上自己的話,也許和她那皇兄楚子默一同離開的話也許就非到如此地步了。當然,她自然不會告訴她對方是誰,但是下場可以告訴她。


    “成了廢人,一個永遠都不能練武的廢人。”


    冷冷的說著這話,一臉的雲淡風輕,眼裏沒有半分的閃爍,清澈明淨,仿佛這一切和她都沒有半點關係,不喜不悲,沒有絲毫的罪惡感。


    廢人?什麽意思,大家心中共同的疑問,但是對於之前看到冥出手的那一幕,沒有人會質疑輕塵的話,那男子絕對有那個實力做到這小丫頭所說的。


    一聽到此的墨小姐,心下一驚,瞳孔放大,狠狠的吞咽著口水,說不出半個字來,隻能愣在那裏看著輕塵他們一行人的離開,她的意思雖然她不清楚,但是從那人看向自己的那一眼,她知道,如果自己再多說半個字,就很有可能成為那小女孩口中的廢人,她不要。


    終於直到輕塵他們的身影隻剩下模糊的黑影時,周圍看沒有熱鬧看的眾人也已散去,我們這位刁蠻的墨小姐終於把內心的恐懼原原本本的呈現在了自己哥哥的麵前,撲向自己哥哥的懷裏,大聲的痛苦起來,身子瑟瑟發抖。


    而看到自己妹妹如此的墨易不知道這是好還是壞,隻是一臉深思的看向那都城的方向,默默無語。


    這個小插曲對於輕塵來說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上,隻是唯一受影響的也隻是那秋少白,現在的他可謂是對走在後頭的輕塵愈加好奇了起來,隻是沒那個膽子去詢問,他當然相信輕塵所說的,毫不懷疑,隻是她說的拿過鞭子對向她的是誰?如此倒黴的惹上了她這個小魔女,變成殘廢。


    想到自己初見對方時把對方看得那麽的弱小,卻沒想到對方是個典型的扮豬吃老虎的小人,心裏一個哆嗦,還好自己當時沒有說出什麽不該說的話,要不現在也許就也是廢人一個,或許更差,屍體都不知道會不會給自己留下一個。


    此時的秋少白還未見識到輕塵更殘忍的手段,要是上次輕塵沒有一劍把那些人解決了,而是慢慢的一刀一刀的削成人體骨架的話,不知道他又作何感想,不過往後‘有幸’親眼見識到,不僅如此,他自己都差點死於輕塵的刀下,性命不能自主。


    剛到城門口就看到了那看到了城牆上貼著醒目的皇榜下聚集著不少年輕人,看樣子目的也同自己一樣是衝著靈風學院而來的,在這群人中也多少夾雜著一些中年人,大概是護送他們前來的家屬吧。


    輕塵根本就不用上前去看那一行行的小字,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定是那個明月公主的懸賞告示。


    不過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也就是在此時,一個官兵打扮的人直接來到那張皇榜下,把那圍觀的眾人轟開,一臉的不耐煩:“不用看了,不用看了,都離開,進城的進城,出城的出城,這明月公主找著了,你們啊,看也是白看,那銀子是沒有你們的份的。”


    說完就把那皇榜給撕下來,正準備離去的輕塵一聽到此停下了腳步,而風淩軒向來不關心這事,看到輕塵停下步子,眉頭微皺,有些不明所以,幾天的相處讓他知道對方絕不是個多管閑事之人,所以這一路上的行走自己也默默認可了那一行人作為自己的同伴。這公主的事情和她又有什麽關係。


    找到了?輕塵心裏有些小小的吃驚,怎麽這時候找到了,而且是誰找到的,那暗黑組織就這麽把明月公主給放了?那抓她的目的究竟又是為何?


    這一連串的疑問讓輕塵不得不停下腳步等著那官兵給她答案。至於輕塵身邊的冥和白澤自然知道輕塵心中的疑問,這也是他們的疑問,可是那葉孤雲卻是一臉的了然的神情,他知道什麽?


    一人也是滿臉好奇的問向那剛要離開的官兵,看年紀大概在三十歲左右,一副獵人的裝扮,實力大概是初期禦靈皇,在他身邊正站著一個年齡大概十二歲的小小少年,看樣子應該是護送這身邊之人前往這靈風學院的。


    “我說這位差爺,你給說說,那明月公主不是找了大半年都沒找到嗎?怎麽現在說找到就找到了,我原本還想接完這趟任務也去碰碰運氣呢?”


    聽如此一問的那官兵把眼前問話之人細細的打量了一翻,語氣帶著一絲的嘲諷,挑了挑那如蚯蚓般的眉毛:“就你,還想接那任務,我告訴你,聽上頭說好像是被一個少年在魔獸森林給救的,不過這公主說來也怪可憐的,被撞著了腦袋,失去記憶了,要不也不會等到現在人家才帶著那公主前來領賞啊!”


    此話一出,成功的吸引了更多人的注視,讓那官兵有著一絲絲的成就感,不過輕塵去是滿臉的疑惑,“失憶?少年?”如果魔獸森林中那神獸沒騙自己的話,那麽這絕對是那暗黑組織做的手腳,到底有著怎樣的目的,而且那個少年是誰?


    “少年?差爺,哪個少年有那麽大的本事在魔獸森林裏救人,我可是聽說了那護送公主的人可是沒一個活著的。”


    “說你孤陋寡聞吧,不就是最近和那風無名一樣被人們議論的那個少年,就是他啊!”說完這官兵也不在理會那略為不解的男子,朝著城門走去。


    “那個風無名誰不知道,可是那少年我還真不知道,你知道嗎?”


    這男子偏過頭去,問向身邊站著的幾位,想從他們的口中得到一些自己感興趣的消息,不過讓他疑惑的是並沒有一個人知道那官兵所說的少年是誰,這就有點奇怪了,很有名也不至於這樣有名吧,沒人知道這叫有名,無名才是。


    正當這男子有些失望的時候,那風塵仆仆走向這處聚集地的一名獵人,可能遠遠的便聽到這裏談論的聲音吧,好心的為這群人解惑道:“那少年我知道。”


    眾人一聽這豪邁的嗓音,和那說話的內容,齊齊的把目光看向聲音的出處,等著對方接下來的話:“也無怪你們會不知道,這各地的獵人公會可都傳遍了,凡是去領任務的都知道,那少年成名比那風無名晚上些時候,不過也同那風無名差不多的是年僅十二歲便獨自一人滅了那讓官府為之頭疼的盜匪團,實力深不可測,這件事情連那皇帝都震驚住,並且下了命令不得到處宣揚,不過有些人還是知道了,也就在獵人公會裏說著玩,猜測猜測而已。不過,看現在說說也無妨。”


    聽到這裏的男子不免有些疑問了,不解的問道:“這是好事那皇帝為什麽不讓人說呢?”


    “你傻啊,想想官府做不到的事情卻被一個小孩給做到了,你說丟不丟人,那官府的人都做什麽去了,皇家的臉麵往哪擺。”


    一聽到此的眾人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接著議論著,而輕塵也不再停留,該聽到的事情也已經聽到了,隻是那少年果真不是暗黑組織的嗎?


    輕塵不相信自己的判斷會出錯,如果是,那麽這個網可撒的夠大的,這樣那楚之軒勢必奉為上賓對待,對於他能僅憑一己之力而救出公主將不再有半分的疑問,畢竟隻要他把身份一亮,誰還能懷疑,隻是目的呢?這次的目的呢?


    一行人進入這都城內,風淩軒便同秋少白與輕塵他們分開,直接朝著靈風學院而去,而輕塵他們一行人便在附近想找客棧住下,可是隨著那靈風學院的招生越來越近,家家客棧客滿。


    這讓輕塵眉頭一皺,看看這月亮都已經爬上了半空,看了看前麵大紅燈籠高高掛起的客棧,熱鬧非凡,門口的姑娘可謂是濃妝豔抹,爭奇鬥豔,一聲聲嬌滴滴的聲音讓輕塵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今晚住這也不錯。


    這群人本就以輕塵為主,可是現在看著輕塵直接朝著那紅樓走去,三個男人眉頭一皺,她到底知不知道那個地方是什麽地方,可不是所有的客棧都是住人的。白澤首先好心的解釋道:“輕塵,那裏不是客棧。”


    他這話一出讓輕塵納了悶了,自己看起來有那麽無知嗎?誰不知道那是紅樓,但是總是房子吧,是房子就有床吧,那老鴇喜歡錢,咱有錢是吧,這不就得了。


    隻是輕塵忘了她現在才十歲的樣子,而且之前還在白澤的麵前裝作無知的慫恿北堂聆風去這地方住過,這讓白澤自然以為輕塵雖然看起來什麽都懂,但是還是個小女孩,涉世未深,他怎麽不會好心的提醒。


    看向其他二人,隻見那葉孤雲微笑的點了點頭,算是認同白澤所說的話,而一向冷漠的冥也點了點頭,表示讚同那裏不能去。突然想到什麽的輕塵邪邪一笑,讓連同冥在內的三人有股不好的預感,她這是打著什麽主意。


    隻見輕塵並不理會白澤的勸阻,直接朝著那大門走去,白澤一臉無奈的跟在輕塵的後頭,白澤都跟了,冥和那抱著小豬的葉孤雲自然跟著,他們四人的出現自然引起了那紅樓姑娘的熱情款待。


    雖然看到三個男人帶著一個小丫頭來這紅樓還是第一次見,但是有客上門還管其它,錢誰會拒絕呢?


    輕塵這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被徹底的無視掉,她也樂得清閑,直接就朝著紅樓內走去,也沒人阻攔,大概是看到了她是陪同身後的幾位前來的吧。


    這紅樓內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讓輕塵不由得挑了挑眉頭,還好,隻是調調情喝喝酒,沒有現場版的真人秀來汙了她的眼。這些姑娘穿著對於這大陸的那些良家女子來說確實是暴露了一點,不過對於輕塵來說,即使是一絲不掛的出現在輕塵麵前她也能麵不改色的看著,把對方當一具屍體看待。


    不理會四周投來探尋的目光,十分嫻熟的對著那向自己走來的滿身脂粉氣的老鴇招一招手,手裏拿著的可是一枚烏晶幣,誰能拒絕。


    就算覺得怪異的老鴇現在看到輕塵也如同看到財神爺般,兩隻眼睛緊緊的盯著輕塵手裏的那枚烏晶幣,隨著輕塵的手腦袋一晃一晃的,輕塵也戲耍夠了,直接往老鴇的眼前一遞:“給,我要在你這裏最好的房間住下,東西都給我全部換新的,當然讓我滿意的話,這個錢不成問題。”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無論在何處都是至理名言。老鴇一聽輕塵這麽一說,認定輕塵絕對是哪裏出來玩的千金小姐,那外麵三個八成是她的護衛之類的,看這裏熱鬧,圖個新鮮。


    管她是男是女,有錢的都是大爺,這小姑娘出手這麽闊氣,自己把她伺候得舒服了,沒準錢多多。


    一想到此的老鴇連忙朝輕塵示意,臉上笑開了花,那粉一層一層的往下掉:“這位姑娘這邊請,保證給你我們鳳來閣最好的房間,讓你滿意。”


    輕塵看到此嫌惡的皺了皺眉頭,轉頭看向那身後那三人,她早就感覺到一道殺人的目光射向自己的後背,用膝蓋想也知道是誰,正是那此刻一臉陰沉的冥。


    輕塵挑了挑眉,他的身邊並沒有姑娘的纏繞,想大概也是太冷的緣故,除了自己誰敢呆在他的身邊,不被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陰冷之氣煞到才怪。


    至於那從來都溫文爾雅的白澤,此刻是一臉的不耐,身邊被兩個妖嬈的女子圍繞著,姿色還算中上等,可謂是坐享齊人之福,不過顯然白澤並不會享受,這要是換做其他男人,沒準早就笑開了花。


    葉孤雲身邊也有一個女子,小家碧玉型的,還算規矩,隻是那葉孤雲的眼神讓輕塵好奇,那眼神中總是淡淡的,可以說完全無視身邊這女子的調情。


    輕塵接收到三雙充滿怨念的眸子,好吧,自己隻不過想看看他們的定力如何,不都說男人是好色的動物嗎?可是這三位卻屬於那絕無僅有的品種了,自己這算是撿到寶了嗎?


    想想自己到時候是不是要帶風淩軒來這裏逛逛,她很好奇冷情的他會不會直接仗劍以對,不解風情。


    “你還是讓你的那三位姑娘離開他們的身邊吧,再不離開,我怕你這個損失就大了。”


    輕輕淡淡的話傳入那老鴇的耳朵裏,讓老鴇一愣,聰明的她看到眼前的場景,特別是那黑衣男子渾身的陰冷之氣連站在這裏的她都隱隱能夠感覺得到,立刻明白了這小姑娘要告訴自己的是什麽,連忙對著那幾位姑娘晃著那滿是熏香的手帕,讓她們離開。


    “你看,姑娘,這邊請。”


    說完便在前麵帶著路,而輕塵不急不慢的走在後頭,身後的白澤他們自然是跟隨其後,隻是那眼睛齊齊的盯著輕塵的後背。


    輕塵的這一舉動,連同和那老鴇間的互動,任誰都能明白這小姑娘絕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而且貌似對這裏的一切沒有絲毫的稀奇和異樣的目光。這隻能說明這小姑娘莫非經常出入這些煙花之地而習以為常。


    白澤他們不是笨蛋,自然看出來了。可是一直陪伴在輕塵左右的白澤是怎麽也弄不明白主人到底什麽時候來過這種地方,怎麽自己會不知道,主人是越來越神秘了。


    穿過長長的走廊,這鳳來閣可謂是別有洞天,水榭樓台,絲竹之聲不絕於耳。在老鴇的帶領下輕塵一行人來到了屬於貴賓的房間內,臨水而居,房間內的東西可謂是樣樣齊全。


    從窗內可以看到外麵的一切,那在池塘中間有著一處高台,應該是表演的地方,舞女們正穿著五彩輕盈的衣裳,翩翩起舞著,輕塵挑了挑眉,不錯,難得這紅樓中還有如此高雅的地方,果然都城就是都城,設想得就是周到。


    善於察言觀色的老鴇看到輕塵如此神情,明白自己這算是讓對方滿意了,隻是看著房間內的其他三位男子,他們又作何安排呢?


    “姑娘,這房間還滿意吧,隻是這,其他……”


    輕塵自然是明白老鴇的意思,看了看那正一臉沉默的白澤三人:“這旁邊還有其他空著的房間嗎?”這一路行來,自己的這間房間並不是一個獨立的院落,旁邊同樣還有幾間,同樣燈火通明,而且隱隱有著男女說話的聲音,這應該是沒問題才是。


    老鴇被如此一問有些為難,這其他房間裏也都有客人在,自己也不好意思為此而置其他客人與不顧,可是這小姑娘出手大方,怎麽做都是虧。


    “有沒有?”輕塵有些不耐的看著老鴇,這有沒有她這個老鴇不是最清楚的嗎?還要想什麽?聲音也冷了下來。


    老鴇最後還是狠了狠心,搖了搖頭,丟失了這個客人是小,得罪了其他經常前來的客人是大,她還是明智的選擇了前者。


    沒有,輕塵想了想,先這樣吧,待會的事情待會再說,從手鐲裏拿出幾個烏晶幣往老鴇眼前一遞:“給,快去準備一桌飯菜,我餓了。”


    老鴇眉開眼笑的接過輕塵手裏的烏晶幣,轉身便走了出去,臨出門的時候回頭看向輕塵一眾,好聲的建議道:“你看,需不需要幾位姑娘,我這的姑娘可個個……”


    看到那黑衣男子正一臉陰沉的看向自己,老鴇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乖乖的閉上嘴巴,姍姍然的離開。輕塵見此,微微一笑,不再多言,來到窗邊,看著那窗外那高台上正扭著細腰,揮舞著手中的彩綢的那群舞女們。


    如果看他們跳舞的是男子的話也許會大聲的讚歎著,可是看著這一切的是她風輕塵,隻是覺得無聊,非常的無聊,思緒也飄到了下午在城門外聽到的事情上,所以在飯菜都上齊的時候輕塵也不知道。


    白澤看著主人獨自坐在那沉思,也沒有去打擾,隻是坐在一旁看著,等著,其他的二人也同樣一人坐在桌子的一邊,眼裏看著的隻是那窗邊的輕塵,以至於老鴇帶著端著飯菜進來的時候產生了誤會,以為看著的是那窗外的歌舞,也忘了冥之前那殺人般的眼神,那語氣中無不透入出得意之色。


    “好看吧,我們樓裏的姑娘那可是個個多才多藝,琴棋書畫可謂是無一不通,你們今天可是要大飽眼福了,待會啊,我們鳳來閣的頭牌花魁可是會在那表演才藝的,到時候還請各位爺多多打賞,誰打賞得多,她可是可以作陪的哦。”


    果真是紅樓中的老鴇,話一出口總是離不開一個錢字,本以為此話一出多多少少能激起這幾個男子的側目,可是卻沒人理會,可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前幾天也碰上個冷冰冰的少年,才十二歲不到,也學大人逛這紅樓,不過出手也闊氣,還打賞了這頭牌姑娘,作陪了一晚,現在的小孩可都是錢多沒地方放,不過她倒希望這樣的人多一點,最好大把大把的錢把她砸暈。


    “東西放下,離開!”


    冥冷冷的說道,看向那老鴇的眼神淩厲得讓老鴇打了個哆嗦,連忙招呼其他下人紛紛退下。


    白澤看到此隻是微微一笑,隨手添了一碗飯,才來到輕塵的身邊,輕輕的拍了拍輕塵的肩膀,柔聲說道:“輕塵,吃飯了,要不飯菜涼了吃下去可對身體不好。”


    輕塵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被人近身,剛想要做出反應卻聞到了熟悉的氣息,偏過頭來,看向那正一臉溫柔的注視著自己的白澤,疑惑的皺了皺眉頭。


    隨著看到那桌上已經盛好的米飯,讓輕塵心裏一暖,猜也不用猜是誰做的,而那其他二人正坐在桌邊等著自己,看了看那葉孤雲懷裏的小肥豬,還在睡,自從那次吃了一堆的魔獸晶石的它就再也沒吃過東西,都不餓的嗎?也不見瘦下來,真是奇怪,不知道它除了會飛之外還會什麽?


    起身來到桌邊,順勢坐了下來,低著頭一邊想著心事,一邊慢慢的吃著碗裏的飯菜,都不用看那桌上,在自己碗裏的菜吃完的時候立馬有人為自己添上,輕塵也不管是誰,吃飯的時候被其他三道目光注視得她已經習慣了,他們不餓可以不吃,她可是個凡人,不得不吃。


    放下碗筷,也吃得差不多了,對那正給自己添菜的白澤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已經吃飽了,白澤放下手中的筷子,從懷裏掏出一塊幹淨的帕子,遞到輕塵的麵前。輕塵自然的接過手中的帕子把嘴邊的油脂擦拭幹淨,遞了回去白澤收好。


    站起身來,拉動那門邊的一根細線,不消片刻功夫隻見走來幾個丫鬟,手裏端著果盤和點心走了進來,把桌上的飯菜撤掉,換上手中的東西,說了聲‘幾位客官慢用’便靜靜的退下。


    看到此的輕塵不由得有些欣賞那老鴇的經營手段,這設想得可真是周到,難怪這裏熱鬧非凡,一片繁華的景象,就憑這服務也應該能留住不少的客人吧。


    一陣急促的琵琶聲響起,傳入眾人的耳朵了,也成功的吸引了輕塵等人的目光,隻見那高台上一個蒙著麵紗的女子一身霓裳羽衣,冠步搖冠,佩珠睽洛,珠圍翠繞,蟬紗薄飾,如仙女臨凡。


    懷抱一把琵琶,一手撩撥著琴弦,一步一步的移動著步伐,步步生蓮,若隱若現玲瓏有致的身體更是讓人產生無限的遐想。


    縱使在美的女人對輕塵來說都沒用,更何況是蒙著麵的女子,輕塵隻是注視著對方的眼睛,那雙眼睛根本就不似風塵女子所擁有的,這讓輕塵對這老鴇口中的頭牌花魁有了一絲的警覺,尤其是那雙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意,她不認為這是自己的錯覺,隻是,是對誰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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