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那魯長老略顯白癡的表情,直接抱起輕塵便往這後院的其中一間客房走去。見此,那魯長老隻得把那白澤扛在肩上,跟著這白長老,先把他們倆安頓了再說,最好是這小女娃,天天住這裏,那就最好了。俗話說,‘近水樓台先得月。’他是先得個徒弟氣死那白長老。


    不過他的這翻心思算是白費了,之前說的話輕塵可是一字不落的聽了進去,因為契約所帶來的靈力,在輕塵原本丹田靈力稀薄的情況下一下湧入這麽磅礴的靈力,讓她一時承受不住的暈倒在地,但是並沒有陷入深度昏迷。


    本能的費力的運轉和吸收那堆積在丹田處的靈力,煉化與自己本身的那一絲微薄的靈力融合為己用。卻沒想到聽到如此驚悚的信息,居然想把自己給吃了,好,很好,非常好,即便是無心之言,她也記住了這魯長老所說的話。


    而對方的人肉到底是從何而來這還是個謎,聽那白長老的態度,應該是知曉自己吃的是人肉,隻是這‘人吃人’僅僅隻是為了味道甜美還是其他?


    總不至於是那食人族的和自己同樣穿越而來吧,這概率比中那彩票還難上N倍!當然這不過是輕塵拿來調侃的笑話而已,對於事實,她相信時間久了,總會知道的,畢竟她在他這還要待上一段時間。


    白澤,此時的她唯一擔心的便是那個傻瓜,怎麽如此癡傻,為了與自己契約居然失血過多,暈過去了,就因為自己的一句話?


    通過內視,看到體內丹田上方處的一團透明的帶著紅絲的靈力,正在丹田處不斷的旋轉,煉化,最後變成一粒豌豆大小模樣的純透明的靈力團,她知道,那便是由於與這白澤血契所帶來的靈力。


    想到當年與青龍契約時自己的想法,果真實現了,沒有點滴的浪費。和這白澤的血契,給她帶來了不少的靈力,至少,現在的她,一躍擁有了中級禦靈師巔峰的實力,能夠召喚自己的魔獸。


    這也正說明了那已經完全融入自己體內的魄珠不再源源不斷的吸收著自己的靈力,但是,那獨屬於夜華的那一部分金色的靈力又在哪?正當輕塵想不通此的時候,便看到點點的金色飛入那原本如同豌豆般的透明靈力團裏,這是?夜華的那四分之一靈力?濃縮成的精華不成?


    沒有細細查看,她沒事,不代表白澤沒事,而且,那兩老頭也知曉了自己與白澤的秘密,能隨意變大變小的秘密。


    就在這白長老等了半天沒有等到這輕塵醒來,正準備往輕塵的嘴裏塞入各種稀奇古怪的丹藥時,輕塵瞬間睜開雙目,眼中所散發出來的冷然讓白老頭手一哆嗦,那手中的珍貴丹藥便如滾落在地,無語的望著輕塵。


    輕塵也不理會,直接坐了起來,原本被割傷的手臂甚至是連道疤痕都沒有,光潔如新,如果不是自己的意識還存在,不是身邊之人,她會以為自己之前看到的都是假象。


    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白澤,臉色依舊慘白,沒有絲毫的生氣,就這樣直直的躺在這裏,輕塵把手放在對方的心口處,還好,心跳依舊,隻是微弱了些。


    眼睛撇向白澤那染著鮮紅的衣袖看去,看著對方裸露在外的手臂上,有著一個鮮紅古體的印記……一個“祭”字,為何自己沒有?這靈魂血契難道隻有那主動簽訂契約的那一方才有這字嗎?輕塵總覺得這次的契約隱隱有著不同,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對上那床前正打量著自己的兩雙眼睛,挑了挑秀眉,等待著對方的詢問,他們既然知道了,總不能殺了他們滅口,畢竟那個擁有禦靈尊者巔峰實力的白老頭,現在的她,與對方之間誰輸誰贏還不定,難道要在這入學的第二天,再殺兩位長老不成?


    “你是那小女娃,風輕塵,他是那小男娃,你哥哥風輕雲。”白長老很快便鎮定了,似陳述般的語氣問向輕塵,雖然知道自己所猜想的事實匪夷所思,但是還是想得到對方的親口承認。


    輕塵隻是點點頭,算是應答,等待著下文。


    “你們怎麽會簽訂這靈魂學契?難道不知道這靈魂血契是那魔界之人才簽訂的嗎?”白老頭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問出這第二個問題。


    魔界之人簽訂的契約?難道這靈魂血契是那魔尊教他的?輕塵眼中一閃而過的訝異,很快的隱退,直直的盯著眼前的白長老,他,既然知道魔界?那麽白澤的身份?


    “你還知道什麽?”


    聲音中不帶一絲的情感,渾身散發著冷然氣息,在這一刻,白長老相信,隻要自己多說一句不該說的,對方的手段……


    此刻,連擁有禦靈尊者巔峰實力的他站著這女娃娃麵前都能感受到一絲的威脅,明明靈力隻是,隻是……中期禦靈師巔峰?怎麽會,一下變成中期禦靈師巔峰,她身上的秘密還真多,不管怎樣,她這個徒弟他是要定了。


    “小女娃,你不說沒啥,隻要認了我這師傅,那麽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情,有什麽需要為師的,說一聲便可,為師定赴湯蹈火……”


    白長老唧唧歪歪的一大堆,儼然把輕塵當成了他的徒弟,變相的想要這輕塵當他的徒弟。


    輕塵就由著這白長老在一旁說著,她並不太理會,想拿此事相要挾,似乎這個師傅當得太容易了,她從來就不懼要挾,除非是她心甘情願,否則結果就一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看向白澤,依舊是沒有絲毫的動靜,眉頭微皺,這血契對他有如此大的傷害,那鮮紅如血的‘祭’字讓她總覺得刺眼,想了想,從手鐲內把手鐲內剩下的朱果和一瓶丹藥統統的往白澤的嘴裏塞去,希望,能借此使對方恢複。


    她不想看到對方再這樣躺在自己的麵前毫無生氣的模樣,她寧願看見的是那個會對著自己大吼大叫忤逆自己的白澤。


    至於那白老頭,聲音嘎然而止,就這樣愣愣的看著輕塵把那絕品的丹藥和那顆珍貴的朱果送入白澤的口中,一臉的可惜肉痛,仿佛那是自己的般。


    不知道是那丹藥發揮了作用還是被那白老頭的躁聲給吵醒了,隻見白澤動了動手指,眉頭微微一皺,然後費力的睜開雙眼,映入眼前的便是輕塵那一張陰沉的臉?


    “沒死?”


    從來不知道等待的時間是那樣的漫長,在看到白澤醒來,輕塵頓時感覺心中輕鬆了不少,隻是臉色陰沉,聲音中聽不出是喜是怒。


    看著輕塵如此一問,早已熟知輕塵脾性的白澤對著輕塵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小主人,這是在關心自己,而他也終於以血為引,以靈魂為祭,與她簽訂了這靈魂血契。隻是沒想到在簽訂契約的時候對方居然吞噬自己的血液,才照成了現在自己因失血過多而躺在這裏,害她擔心了。


    坐起身來,看向那依舊盯著自己看的白長老,說道:“不管是什麽,你隻需要記住,今日之事,若透露半分,那麽,這整個靈風學院甚至是整個都城,灰飛煙滅!”


    最後四個字,說的極重,灰飛煙滅,他是白澤也是魔尊,輕塵對於他的話毫不質疑,與那追命交手,身為上古神獸的火鳳都不是那人的對手,可見這魔界之尊,身為魔王的他,魂珠入體,力量封印解除,單單一個人界,他的確可在此翻手為雲覆手雨。


    額,這?好吧,今天他們算是碰上兩個外表看起來像是無害的煞星,那渾身上下所散發出來的邪魅氣息讓他們本能的點了點頭,算是答應。


    那原本犀利的眼神在看向輕塵的時候瞬間轉變,變得如水般溫柔,真好,她和他再也不能分離了,她的血液中流淌著他的血,這算是間接的一種擁有吧。


    從今以後,他的位置不在是她的身後,亦不是在她的身邊,他要站在她的前麵,成為她的依靠,為她遮風擋雨……


    “我沒死,即便是死,我也不允許你受到絲毫的傷害。”


    說的深情,可是卻偏偏有人不解風情,隻見輕塵挑了挑眉看向白澤:“你死了,你以為與你簽訂契約的我活得了嗎?所以,把命給我好好的留著。”


    平生第一次把命交到對方的手裏,她可不想死得這麽早。至於那蒼,那是在她不知名的情況下簽訂的,對方為的是夜華,而不是她,等到找到了那剩餘的三魄,她便要求那冥把這契約解除,省得牽扯不清,哪天,自己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沒了。


    “好。”白澤微微一笑,溫柔的應道。就當這是他未雨綢繆,他想護她一生,即便是自己不在她的身邊,也定能護她周全。


    他做這決定的時候,魔尊笑他癡傻,恨不得立馬解除契約,但是他卻從魔尊的記憶中搜尋到了這種契約,正和他意,那獨屬於魔尊的那部分意識居然沒有拒絕,這倒讓他覺得有些驚訝,不管如何,這次他得到自己想要的不是。


    站起身來,隻是把自身的發色改變,變成了如同正常人一般的黑色,反正他們已經知曉,在這鐵律堂隻有他們幾人在的時候也根本不需要變成那十二歲般的模樣,這也是那潛意識魔尊所希望的。


    輕塵也從這床上躍起,看著自己的這具身板,站在這白澤的身邊,比他矮一個頭而已,終於不用再昂起頭來看人了,至於那兩位……


    “魯長老,這要在你這待上一個月,可有地方?”


    魯長老因為輕塵的這一問有些反應不過來,愣了半響,才急急的說道:“有,有,有,小女娃,這裏,老夫帶你去看,在我這,保證你睡得舒舒服服的……”


    說完便對著那白老頭呲牙得意的一笑,帶著輕塵他們倆朝外走去,對於這輕塵的瞬間長大的事情,他們隻把這歸結於他們的身份,魔界?他老頭活了這把年紀,也沒啥可怕的。


    這所說的話要是被那些聆風那過學院的學生聽到了,絕對會個個那個羨慕嫉妒恨啊,什麽叫住得舒舒服服的,這鐵律堂改成客棧了不成。他們也曾在這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不過卻是‘舒舒服服’的躺著出去,並且還能借此‘舒舒服服’的在床上躺上十天半個月。


    跟隨著這長老挑了兩房間,就在這魯長老的隔壁,隨意的說了幾句,把魯長老給打發了,便直接從空間裏把那無痕給召喚出來。


    “主人,我等得好辛苦啊!”無痕一從那魔幻空間內解脫出來,便直接化為一道白光,直接奔向這輕塵的懷裏,可是誰知卻被那身邊的一隻大手一巴掌給啪飛掉,撞到了這緊閉的房門,‘嘭’的一聲,跌落在地,腦袋暈呼呼的,還未搞清楚狀況,直接就暈了過去。


    不得不說一下,在這之前有過一次經驗的無痕在那魔幻空間也可謂是立功不小,讓其他的‘小弟’們稍安勿躁,耐心的等候,時不時的開解那些獸獸們,相信自己的主人一定能恢複靈力,他們不會一輩子呆在這空間裏出不去。


    其中尤其要說的便是那隻囉嗦膽小的兔子,在魔幻空間內被其他獸獸嚇得半死,最後榜上了無痕這廝,畢竟在她眼中,其他的都是豺狼虎豹,也隻有這無痕與她‘同類’,危險係數小,而且又是老大,倚靠‘大樹’好乘涼。


    在空間裏除了睡這無痕唯一的樂趣便是逗弄那隻小兔子,並且給那隻小兔子取了個超級有愛的名字,就叫‘兔兔’,可是杯具的是,那無痕沒事總是咬人家的頭,結果,‘兔兔’變成‘禿禿’了。


    要實力沒實力,地位沒地位的兔兔隻能瞪著那紅紅的眼睛含淚的讓那無痕啃,日日夜夜的期盼著那‘可愛’的小女孩,自己的主人恢複靈力,把這無痕給放出去,給頓肉吃,要不終有一天,對方冷不住把她給吃了。


    而這無痕突然感覺到那魔幻空間的出口瞬間被打開,並與外部有了聯係,他就明白,小主人的靈力恢複了,不過,貌似白老大受了傷,雀躍的等著主人的召喚,卻沒想到等來的是一記拳頭,杯具!


    輕塵吃驚的看著那躺在地上的一團白色的東西,一動不動,應該沒死,而後側過頭來看向坐在自己身邊的白澤,他這是做什麽?


    “你是我的。”白澤直接說出自己心中所想,是的,小主人是他的,從簽訂血契開始他便知道,隻有主動爭取,幸福才會握在自己的手中。那無痕一出來就往這輕塵身上撲來,他不允許,即便是她的獸獸,能呆在她身邊的,必定是他。


    “額!你……”輕塵看著眼前的白澤,在這一刻,有種錯覺,不知道這到底是白澤還是那魔尊,或許從一開始他們靈魂合體之時便是同一體,隻是自己固執的想要把他們區分開來而已。從今早開始,他便變得不同了,變得強勢得讓她都有些不適應,這還是白澤嗎?


    “別懷疑,我是白澤,也是魔尊,隻是你的。”白澤對上輕塵的眼睛,深情不減,帶著一絲笑意的說著,隻是那渾身上下所洋溢著的皆是那令人無法忽視的尊貴霸氣,這才該是那令萬獸臣服的白澤,才該是那令魔界眾人俯首稱臣的魔王。


    隻是你的,這顆心,整個靈魂都是你的,而我唯一苦求的,不是其他,隻要一顆同等的心而已。


    輕塵被這白澤如此一說一愣,這白澤到底那根筋不對,什麽時候對待自己如此,那眼中毫不掩飾的炙熱讓她心中一顫,‘你是我的?’不……


    “你錯了,你是我的,而我,隻屬於我自己……”


    挑了挑眉,毫不遮掩的對上白澤的眼,宣誓所有般,笑顏如花,那一刻的絕美與渾身所洋溢出的自信光芒深深的印入這白澤的腦海中。


    沒有細想,遵循著心中所想,直接長臂一伸,把輕塵往懷中一攬,一隻手托著輕塵的後腦勺,就吻上那嬌豔的唇。


    不得不說,白澤是個好學生,吻過幾次的白澤沒有了之前的生澀,在輕塵還來不及回神的刹那用靈活的舌頭溫柔地撬開她的貝齒……


    輕塵沒有想到這白澤似乎吻她成癮了……


    感受到了輕塵的回應,白澤心下一喜,更加輕柔的吻著,滿含著深情,此刻的他心中滿滿的幸福,甜如蜜般,放慢動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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