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薑女!雲世一搖了搖頭,知道妻子又在神遊天外:“世偉差點要了你的命,讓他來幹什麽?”


    “總僵持著也不是回事,畢竟是一家人。”阮珠眼波一轉,似乎來了精神,手指著牆角的一個箱子,“你去把裏麵那個紅木盒子拿來給我。”


    這次從家裏出來帶了不少行李,裝雜物的箱子就有好幾個。古代不必現代社會,在旅途上花費時間很多,出一次門往往搞得像過日子似的。


    “又動什麽歪腦筋,不好好休息。”雲世一雖然埋怨,還是過去把紅木盒子找來遞給她,一打眼,那盒子有些眼熟,想起來了,是小妻子前些日子在瀾洲城裏買的貞操帶。“你打算給世偉穿?”


    “你難道不認為他穿正合適嗎?”阮珠臉上掛著壞笑,想起他的冒失,隻為了瀉/欲,把她搞得這麽慘,心裏起了一股火,打開了盒蓋,將黃金貞操帶拿出來放在錦褥下麵,盒子遞回去。


    “正該如此。”雲世一來了精神,鎖住世偉那惹禍的根源,看他以後還怎麽鬧事。


    “他力氣那麽大,會不會給再給掙懷了?”阮珠想起剛買來貞操帶那天的情景,有點的擔心。


    “他敢掙壞了,就剪了他的寶貝。”雲世一微微一笑,收起了紅木盒子,眼睛溢出興奮之情,“我去叫世偉過來。”


    雲世偉住在隔壁的天字二號房,推門進去看見他正在洗澡,把阮珠交代的話說了,雲世偉大喜若狂。


    雲世一說完就出去了,在過道上看見暖春,想起母親懷弟弟們時候總是喜食酸果,便吩咐他去給少奶奶買些水果回來,挑酸的多買些。


    暖春答應著回屋拿錢去了


    。


    雲世一也要回屋,卻在樓道上遇到了一個人。


    那人頭上帶了一塊方巾,白色的衣服纖塵不染,臉上輪廓分明,白皙的肌膚上隱隱有光澤流動,眼睛裏閃動著一種琥珀色的神采,身高八尺,右臂夾著一個琴盒。


    這個人他認得,半個多月前在玉屏樓的一樓大廳,對方從裏麵出來,他和妻子進去,雖是匆匆一瞥,但那人對自己妻子極為留意,當時就引起他的警惕。


    那人想是也認出了他,怔怔的瞅過來。


    雲世一麵無表情的繞過去,向所在的房間推門進入。


    他是有給妻子立側夫的打算,但立側夫是一回事,妻子被人惦記又是一回事。心愛女子被別的男人覬覦,換誰也會別扭得慌。


    呂飄香看著那個逐漸消失了的人影,不知不覺的跟過去,站在門口,聽見裏麵傳來女子的說話聲,其聲甜嫩,正是畫舫吟詩的女子。


    他怔怔的站了好久,才轉身下了樓梯,看見櫃台的夥計,把房間鑰匙遞過去。


    “夥計,退房。”


    “客觀,天字號的房價貴,您住了四個晚上,共是四百文錢。”


    “不用找了。”呂飄香扔了一錠銀子過去。


    夥計樂得眉眼都擠在一處,這錠銀子足有一兩,去了房錢剩下的足夠他一個月的工錢,老板沒在,沒理由不貪汙。


    呂飄香趁著夥計記賬的時候,問道:“天字一號的房間住得可是一對小夫妻?”


    “回爺的話,他們昨天才住進來,那家小娘子有病了,看樣病得不輕,前後請了兩次大夫。把那家的男人嚇壞了,老天保佑,可別死在我們這。”


    呂飄香本來一副冷若冰霜的神色,聽到這話,眼中厲色一掃,淡淡的語氣道:“把你們掌櫃子找來。”


    “請問公子找我有事嗎?”


    掌櫃的正好從門外進來,知道這位公子出手闊綽,但是一張冷臉很少理人


    。


    “我不想再看到這個人。”呂飄香朝掌櫃的扔過去一張銀票。


    掌櫃的拿到銀票暈了暈,一百兩,他開個這家客棧去了各項零碎,一年也賺不來這個數字,忙點頭哈腰:“爺您放心,我這就把他辭了,這小子忒不懂規矩,常常手腳不幹淨吃我的還偷著我的,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那夥計大驚:“叔叔,我可是你的親侄兒,你不能這樣對我。”


    “老子的親侄兒多的是,不差你一個,滾。”


    “掌櫃的,天字三號房間我不退了。”


    呂飄香夾著琴盒又走回去。


    “您老人家要住多久都成,我馬上叫人給您需要用的被褥茶具都換成嶄新的。”


    掌櫃的躬著身,看著冷臉公子上了樓,對那夥計罵道:“還不趕緊滾出我的客棧,招人煩的混帳東西。”


    ………………


    雲世一推門進來,正看見妻子從**下來,急忙走過去把她抱住:“這身子還沒好利落又搞什麽,快回**躺著去,就沒有不讓我操心的時候。”


    “可是我要上廁所。”阮珠無辜的看著他,這一天下來又是粥又是湯藥的灌了一肚子水,再不解決生理問題才怪:“人家要解手,你總不會攔著吧?”


    “要解手好說,為夫抱你去。”


    “什麽?”阮珠拚命搖頭,“不用你管,我一個人去就行了。”她從記事起就沒有男人陪著上廁所的時候,更別說抱著去了。


    “你身上哪一處為夫沒有看過,娘子別不好意思,也別去外麵的廁所,後屋有現成的馬桶在那兒解決就成了。”


    雲世一脫下她的褲子,把裙子挽起來,雙手抱著嬌軟的身子開了連接的房門,去了後屋


    。


    客棧布局的挺合理,每個房間後麵都連著一個衛生間,不太大,隻做解手用。


    阮珠被他以尷尬的姿勢抱著解決生理問題,聽著嘶嘶的水聲,臉上臊得通紅,他卻饒有有興趣的垂頭直直瞅著,眼睛也不眨動一下。


    這家夥跟雲世一樣,都有點變態因子。


    總算完事了,被他抱回臥室。


    他把她放在**,分開她的腿,用一條幹淨的濕毛巾擦著她的□。一邊擦,一邊磨嘰:“當心腹中的孩子,以後沒我在身旁,千萬別亂動,萬一再抻著不得了。”


    阮珠哭喪著臉,她有手有腳,她會上廁所,也會處理個人衛生,怎麽懷了孕連自由都被剝奪了。


    “我讓暖春上街買水果去了,待會買回來洗了給你吃,那東西雖說好吃但對腸胃有影響,您脾胃又弱,少吃點解解饞就可以了。”


    連吃零食也被限製了!


    雲世一掰著她雙腿,拿著濕毛巾不停的擦著她的私密處,越擦越輕,眼神也越癡迷,手指輕輕撥弄著花瓣:“娘子,你這裏很好看,顏色很鮮嫩呢。”


    阮珠被說得不好意思,手一抬,碰到了他胯間的硬物,已經非常大了,頂著一層薄薄的綢料像要撐破束縛彈出來似的。


    他們兩兄弟的器物都非常大,是不是欲念也相對強盛?她把手撫在上麵:“夫君,我給你摸摸吧,把體內難受的熱火放出來就輕鬆了。”


    雲世一反倒停下撥弄的動作,抬頭望著她,眼睛閃出了一道嚴厲:“摸什麽摸,小小年紀不學好,趕緊給我躺著。”


    又是這句話,也不知是誰挑頭的,現在裝君子!阮珠的手沒有移開他的褲襠,反而用力掐了一下。雲世一嘶了一聲齜牙咧嘴:“你心眼兒怎地這樣壞。”


    阮珠臉色發紅:“那我再給你揉揉吧?”說著她又把手放上去。


    “不用了


    。”雲世一揮開她的小手,若再被她揉揉,他哪裏還能忍得住,拿來一條淺粉色褲子給她套上。“趕緊穿上了,別老是光著屁股,想**為夫告訴你沒門,我定力好著呢,給我老老實實的躺在**養胎,別拿我兒子性命開玩笑。”


    “別老兒子兒子的,也許是女兒呢。”


    “女兒更好。”


    阮珠這一番折騰又有些累了,躺在**閉目假寐,過一會兒就睡著了。


    雲世一拿了一本書坐在床頭看著。


    門聲一響,雲世偉走進來,看見她阮珠在睡覺,主動放輕了腳步。


    阮這一覺直睡到下午才醒來,房間裏隻有雲世偉一個人:“怎麽你隻有在,大表哥呢?”


    “大哥去找給你瞧病的老大夫了,說得要詢問一下娛孕婦飲食上的問題,走了挺長時間,估計快回來了。”雲世偉正說著,看見阮珠要坐起來,忙把手伸過去抱住:“大哥說了不叫亂動,你想要什麽跟我說,我替你辦。”


    “我想解手。”睡了這麽長時間又想解決生理問題了,都是吃些流質食物和喝湯藥鬧的。


    “我抱你去。”


    “不用力了,我可以自己去的。”阮珠來不及去想,趕忙推卻。


    “你別害怕,我不再做那事了,我都穿上貞操帶了,就是你放在褥子下的那個,大哥讓我穿上,不信你摸摸……”雲世偉抓著她的小手摸在自己胯骨上,果然隔著綢料有細細的金屬鏈子。“我不會掙破鏈子的,鑰匙你來保管,我會一直穿下去,除非有一天你親自給我打開……”


    雲世偉把鑰匙交在她的手裏,她拿著鎖住貞操帶的鑰匙,怎麽感覺自己做了一件不人道的事情?睜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他:“你決定這樣做?”


    雲世偉堅定的點頭:“看到你昨天的那個樣子我都恨死自己了,天幸你沒事,我很開心。”這個大男孩說著眼眶竟然濡濕了,“珠珠,對不起。”


    “抱我去衛生間。”


    “嗯


    !”雲世偉爽朗的應著,他這回果然很老實,乖乖的抱她去解決生理問題,沒再動手動腳。


    收拾利索,暖春拿著一盤水果走進來。


    阮珠看看,裏麵有枇杷、銀杏、菠蘿、草莓、楊梅,還好草莓和楊梅是她喜歡吃的。菠蘿酸溜溜的也不錯,可惜隻切了一小片在盤子裏。


    “奴才記得小姐以前說過草莓和楊梅都是帶蟲的,要鹽水泡過才能起到殺蟲作用,奴才剛才都照做了,小姐可以放心吃。不過姑爺吩咐過了,多吃傷胃,適量就行。”


    “你真囉嗦。”阮珠看著那水果的色澤鮮亮,可能是孕期的反應,嘴裏早就滲出了口水。她正要伸手去,雲世偉卻替她做了,他接過盤子,拿著一顆楊梅送進她的嘴裏。


    阮珠把楊梅咬碎咽下去,一股酸酸微帶著甘甜的滋味讓一直反胃的感覺好了許多,禁不住張開嘴索要……


    雲世偉又給她喂了一顆:“我聽大哥說女人懷了孩子都要吃酸的才舒服,娘懷了弟弟們那會也這樣,草莓楊梅山楂沒少吃。你要是喜歡吃,等明個我上街給你多買些回來。”


    暖春插話道:“奴才沒在街上買到楊梅,幸好咱們住的這家客棧老板娘知道小姐懷了孩子,主動送了一些楊梅過來,隻是不知要送什麽回禮答謝他們才好?”


    阮珠想了想:“送錢不太好看,從箱子裏剪了二尺紅綢子送他們吧!”


    古代的絲綢可以當錢來使,白居易《賣炭翁》有詩雲:半匹紅綃一丈綾,係向牛頭充炭直。雖然揭露了社會的黑暗,但確實說明了絲綢能當做錢幣來使用。


    暖春答應了,送綢子不會遭到嫌棄,也不顯得突兀,轉身去開箱子。


    阮珠吃完了水果心滿意足,晚上雲世一回來,三人一起用完了飯,然後又是一碗湯藥喝下去,夜裏睡覺的時候雲世偉還回到自己的房間。


    眨眼四五天過去,阮珠身體好了許多,雲世一允許她扶著床沿走幾步,但若離開三步之外還是被嚴令喝止的。


    這天阮珠躺在**假寐,正要迷糊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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