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隻拿了蘇維尊的一筆錢,那天我到幼稚園,因為被妒忌衝暈了頭,我居然親手捅了繁凜一刀,她沒有怪我,蘇維尊也沒有,他還給了我一筆錢,讓我永遠離開……"


    說起那天的情景,夏冰隻有滿腹的心碎,不是蘇維尊,而是石風的那一席話……


    夏冰,你想要多少錢?憑我對女人的大方,我定能給得起……


    錢,對他石風來說,當然能給得起,當她卻不屑要他給的錢,因為她要的是他的愛,而不是金錢!


    但,最後她選擇蘇維尊的那張一千萬的支票,帶著滿腹的悲傷離開……


    "夏冰,我們趕在繁凜的婚禮,我們到英國吧!"


    "為什麽?"


    "因為……我想在有生之年,我們的約定可以兌現。"


    "……"


    英國,倫敦


    坐了二十多個小時的飛機,抵達預訂的酒店時已接近了黃昏,沒有吃下飛機上的任何餐點,行李袋才剛放下,肚子便響起咕嚕的抗議聲。


    方靜晨低吟一聲,強力忍嚇體內的不適,舉步跨進浴室,用清涼的水洗了把臉後,心髒處隱約傳來一陣揪心的痛楚。


    咬緊牙關,拖著沉重的身體跨出浴室,步伐不穩地跌坐在單人床的邊沿上,額頭漸漸冒出痛苦的薄汗。


    她……要死了嗎?


    這些年來,身體雖然依舊虛弱,但沒有一次在出遠門時會發病,難道距今死亡很近了嗎?


    老天爺,你怎麽可以如此的殘忍?


    要收我的命前,難道你不能格外開恩,讓我能親眼看到姐妹的婚禮嗎?


    繁凜,我真的沒法子參加你跟蘇維尊的婚禮了嗎?


    你一輩子都渴望著我們的祝福,而我卻……食言!


    十隻泛白,緊緊地抓住被單,方靜晨白著一張過分蒼白的素顏,皺著一雙清秀的眉心痛苦地忍著心髒傳來的痛意。


    每次發病都是如此的突然,沒有任何的預兆,所以永遠都不知道何時才離開,但老天爺要收你的命,它根本不必告知。


    所謂:死神要你三更死,你就得三更死,不得有議意。


    這就是她方靜晨的悲慘命運……


    住在方靜晨對麵套房裏的夏冰,洗去滿身的疲憊後,一身清爽地出現在方靜晨的套房門前,敲了兩下。


    "靜,可以了嗎?"


    "……"套房一片沉寂,沒有任何的響聲。


    得不到任何的回應,夏冰頓感疑惑,心裏有股不安,玉手再次敲了兩下房門,帶著擔憂的聲音夾著房門喚道:"靜,你在嗎?回應我一聲啊!"


    "……"


    套房裏,方靜晨冷汗直冒,十隻手指緊緊地抓住被單,臉色蒼白,連回應死黨的力氣都沒有,痛苦爬滿了方靜晨的臉上,讓她沒法子開口給予任何回應。


    "靜,你不要嚇我,回應我一聲啊!"


    怎麽回事?剛下飛機都好好的,為什麽……


    難道,方靜晨她……病情發作?


    "……我、我沒……事……"


    "靜,你是不是病情發作了?回答我呀!"敲破了手指依舊不見死黨前來開門,在手觸及門把時,門是沒有鎖上的,夏冰直接扭動門把打開來,映入眼簾的是方靜晨與死神在搏鬥著。


    "靜,你沒事吧?"


    "我……"


    強壓著心髒的痛苦,方靜晨扯開一抹比死更難看的笑容,安撫死黨的說道:"在我們的約定……還沒有兌現時……我不會死的……"


    "為什麽?我們的約定就真的那麽重要嗎?"


    重要到可以讓她維持生命的延續?那麽那個男人呢?她就真的不奢望得到他的愛嗎?


    "對!比……我的生命還要……重要……"方靜晨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髒處的燒灼,漸漸地倒在單人床上。


    "靜,好了些沒有?要不要到醫院……"夏冰心急的問道。


    "不用!我吃過藥了,隻要挺過來就不會有事。"休息片刻,痛意漸漸減緩,聲音也不再顫抖,臉色雖舊蒼白,但比起先前已經好了不少。


    "你要不要洗個澡?待會我們到樓下吃晚餐,再到湖邊散步,明天我們就可以參加繁凜的婚禮。"夏冰體貼地幫方靜晨抹去額頭上的汗水,說道。


    沒有任何的拒絕,"嗯!等我十五分鍾。"方靜晨從床上爬起身,隨意拿了件衣服就到浴室,洗去一身的汗水。


    望著消失在浴室裏的纖影,夏冰的心情已消去了一半,現在的她沒有任何的食欲,一心想念著如何讓方靜晨動手術。


    十五分鍾的時間說短不短,說長不長,在夏冰陷入思緒裏,晃眼間就流失掉了,時間果真是不等人的。


    浴室的門準時在十五分鍾後打開,一身清爽的方靜晨從裏走出來,一頭濕發隨意抹了幾下,水滴依舊沿著發絲滑落。


    從思緒中拉回現實,夏冰輕拍旁邊的空位,示意她坐下。


    "今天我來幫你把頭發吹幹吧!"


    "嗯!謝謝你,夏冰。"


    "我們是死黨,是好姐妹,你不需要跟我客氣的。"夏冰走到化妝台下麵的抽屜前,把吹風機拿了出來,接上電源處,按下鈕鍵,熊熊的熱風氣從吹風機嘴巴裏飄了出來。


    一手持吹風機,一手挑弄著滴水的發絲。


    親密的舉動其實是親密愛人會做的事情,但在方靜晨的回憶裏,那個男人從來沒有為她做過,但她不奢望他會做這樣的舉動。


    這四年來,他們的關係一直都是維持著柔體的關係,從沒有脫離軌道,在目前為止,他闕越洋都沒有愛上她,而她呢?


    一點也不愛嗎?


    不愛吧!愛是她的負擔,她不想去愛人,也不想被愛,因為人終究有生老病死,她不想欠下任何的情債,她隻想無憂無卦的離開……


    事實上,她可以動手術的,但她拒絕了醫生的提議,任由病情頻繁發作,隻因動手術的醫藥費是她永遠也付不出來的。


    這些年來,闕越洋雖有錢給她,但她從來沒有花過他的錢,一個準備要離開人世間的女人,那些錢又有何用?


    發絲在吹風機的吹送下,漸漸的幹爽了起來,夏冰一手沉溺於死黨那把柔軟的發絲而不可自拔。


    關掉吹風機,體貼地幫方靜晨梳好發絲,然後輕拍她的肩膀,說道:"可以了!我們下樓吃晚餐吧!"


    方靜晨點點頭,套上一雙平底涼鞋,她沒有穿高跟鞋的習慣,穿起來有些別扭吧!這輩子她從來沒有把自己打扮過。


    她喜歡自然,不喜歡造作,也不想學闕越洋身邊的情婦們,她不需要靠美色來得到他的寵愛。


    但因為這樣,她對闕越洋來說是個可有可無的情婦,記起她的時候,就會寵幸她一晚,不記得的時候三天、半個月,或者三個月都不會來找她一次。


    這樣的距離是方靜晨要的,她沒有任何的怨言,以及抱怨。


    兩人乘達電梯,抵達一樓餐廳後,因為接近晚餐的時間,餐廳裏已經坐滿了遊客,或前來吃飯的客人。


    "靜,沒座位了,我們要不要搭台的?"夏冰眼尖的看到一張隻有一個女人坐的餐台,對方靜晨說道。


    "嗯!"方靜晨點頭,不給予反對,此刻她也饑腸轆轆了,再不填飽肚子,胃都要來找她報到了。


    兩人走到那名豔麗的女人的餐台邊,夏冰小心翼翼地問道:"請問這裏還有人坐嗎?"


    "沒有!"豔麗女人頭一抬,在看見站在夏冰身邊的方靜晨時,豔麗的臉蛋充滿了鄙視,以及不屑。"唷!你也來了。"


    方靜晨怔愣半秒鍾,待反應過來後,神情充滿了不自在。


    "靜,你們認識?"夏冰好奇的問道。


    "嗯!"方靜晨淡然地點頭,並沒有多作解釋,在英國遇到方夢是她始料未及的事情。


    在這裏看到她,說不定那個男人也在這裏吧!


    "夏冰,我們到別處吧!"方靜晨環視偌大的餐廳一圈,在前方靠窗的一張餐台剛好有兩個客人結帳離開,不等方夢有機會開口,方靜晨直接拉著夏冰到另一處的餐台上落座。


    "剛才那個女人……"


    "方夢,最近火紅竄起的女星,闕越洋的新寵兒。"沒有情緒的起伏,淡然的聲調讓人永遠都猜不透她的想法。


    "哦……!"夏冰拉長尾音,略略打量著一副沒事樣的死黨,"她有沒有可能嫁進闕家,成為豪門新娘?"


    "……"


    方靜晨沒有搭腔,星眸環視了餐廳一圈,視線卻在前方左手邊定格,此刻她眼裏全是那個高大俊逸的身影,還有他懷中的女人……


    七嘴八舌的餐廳裏,吵雜的聲音不亞於外麵的聲響,但方靜晨卻被點了聲音的穴道般,視線定格在前方。


    把方夢拋在一邊,這也是他闕越洋疼愛有加的新寵兒?


    緊抿著的嬌唇迸出一抹嘲諷的笑痕,所謂的新寵兒還不是淪落到被拋棄的下場,難道還會一輩子都那麽吃香嗎?


    侍者把兩人點好的餐點捧上餐台,方靜晨倒吃得非常有滋味,好像盤中的牛扒就是方夢般,一刀的切開,然後放進嘴裏品嚐、嚼咬著。


    有的他說居。"嗯……真不蓋是法國牛扒,真的很好吃耶!"相對在北上的法國餐廳,味道、水準真差了一截。


    "是呀!很久都沒有吃扒了,那段快樂的時光,我們三個姐妹淘經常在下課後相約去吃,現在……"切扒的動作在回憶過往時,方靜晨卻把刀叉放了下來。


    "靜,別那麽感傷了,明天我們就能看到她了,她跟蘇維尊一定會很幸福的,我們要堅信我們的祝福,她是最幸福的。"夏冰同樣把刀叉放下,纖手往方靜晨那隻玉白小手伸去,緊緊地覆上,說道。


    "……嗯!"


    "吃吧!我們要填飽肚子,然後到附近走走,散散步,這樣對你的身體比較好。"想起稍才死黨那發作的蒼白臉色,夏冰沒來由地打了個寒顫。


    這段時間因為自己的私人事情而忽略有心髒般的死黨,不禁難過得自責起來。


    沒有被愛過,沒有享受幸福過的死黨,就在她二十四歲這一年香消玉殞了嗎?


    死神要來收她的命了嗎?


    把最後一塊牛扒吃入腹後,方靜晨便舉止優雅地說道:"我先去一趟洗手間。"


    "快去快回喲!"


    方靜晨扯唇一笑,沒有回應,舉步前往後方左手邊的洗手間。


    纖弱的身影一旦離座後,一抹高挑的身影尾隨而去……


    ……


    去了方便後,走到洗手盤,雙手放在冰冷的水流裏,蒼白的臉色依舊沒有紅潤的起色,唇瓣微微發著抖,布滿水滴的雙手顧不得擦幹,緊緊地禁錮住心髒處。


    稍微好了一點的心髒,再次隱隱地發著痛意,死神要來收她的命了嗎?


    我還沒有參加繁凜的婚禮,我不能就這樣倒下……


    "嗯……"


    手洗間外,等了半小時的男人依舊不見熟悉的身影出來,兩道劍眉被高高地聳起,有股不祥的預兆襲上心口。


    該死!她躲在洗手間怎麽了?


    "啊……來人啊!有個女人暈倒了,來人啊……"


    緊閉的門,傳出一把尖銳的女聲,因為陌生的女聲幫男人心中的疑惑給解救出來。


    她……是她暈倒嗎?


    顧不得男女有別,男人把洗手間的門給撞開,擔憂的視線在觸及倒在地上的身影時,修長的雙腳三步並作兩步地走了過去。


    "靜,醒醒……"


    她怎麽會暈倒的?剛才看到她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嗎?怎麽一轉身就暈倒在洗手間?


    暈倒過去的方靜晨陷入一片漆黑的迷霧裏,男人怎麽喚她,都毫無反應。


    男人把纖弱的身軀抱起快步走出洗手間,乘達電梯直抵達他住的樓層,然後打電話喚醫生前來看診。


    約莫十分鍾後


    躺在偌大的雙人床上的方靜晨,揭了揭有些沉重的眼皮,然後視線觸及坐在床沿上的男人。


    "我……"怎麽會在這裏?她記得陷入暈迷前,她暈倒在洗手間,之後什麽都記不起來了。


    "叩、叩……"


    敲門的聲音打破了方靜晨到嘴邊的問話,房門被打開,一名穿著白袍的中年醫生在服務人員的帶領下來到床前。


    "醫生,她怎麽會無故暈倒的?"男人不理會床上的女人的問話,直接讓開讓中年醫師診斷。19kr。


    沉寂的氣氛在中年醫生的診治下,陷入一片詭異的氛圍。


    "……"


    "醫生,她的身體沒事吧?"


    因為擔憂,男人首次打破沉悶的氣氛,緊張的問道。


    "病人沒什麽事,隻是……"醫生有些難以啟齒,不知道如何解釋診斷出來的結果。


    病人的心髒要及時做手術,再繼續的這樣下去,她的命……


    醫生的難以啟齒讓躺在床上的方靜晨心知自己的病情,她虛弱地對醫生說道:"我……沒事的,醫生你開些藥給我服下……"


    "小姐,藥物並不能醫治你的心髒,我建議你盡快動手術吧!"醫生沉吟半晌,最後把診斷結果說了出來。


    什麽?心髒病?動手術?


    "你……"


    中年醫生在服務人員的帶領下,收拾工具離開套房,還兩人的獨處時間。


    方靜晨平靜地別過臉,不願意看到男人那張震驚的神情。


    "什麽時候的事情?怎麽我會不知道?"


    "我這個心髒是先天性的,從出生就有,醫院就是我另一個家,連童年都是在醫院度過,每次的發病都讓我幾乎喪命,剛才在手洗間暈倒的時候,我腦海隻浮現一個念頭,死神要來收我的命……"方靜晨像是看開了般,淡然的訴說著,好像在訴說天氣般的事不關已。


    "你不該把病情隱瞞我,現在我通知院方那邊,讓他們找到心髒權威的醫生幫你動手術……"


    "不!我不要。"


    "你!!"


    "我不要動手術,我不要死在手術台上,我還要參加繁凜的婚禮,我要給她祝福,我要我們三人的承諾都兌現……"


    "你都那麽虛弱了,不要理什麽鬼婚禮,我要你去做手術,答應我。"男人霸道的要求道。


    四年前,在他查方氏所有的資料,他卻怎麽沒有把她一並給查清楚,連心髒病都被她瞞得那麽密實,看來他真不能少看她啊!


    "……"


    "靜,你知道我為什麽能把你留在身邊直達四年那麽長的時間嗎?"是剝開心中的情了,再瞞也不能瞞多久的時間啊。


    "……"方靜晨抿著唇,不發一語。


    "因為我喜歡你,我愛你,所以……"


    "不!你不能愛我……"方靜晨震撼的怒吼。


    "為什麽?難道你不愛我嗎?"


    "我……從開始至今都沒有愛過你,也沒有喜歡過你。"


    "……"


    眼眶浮現了金光閃閃的淚珠,沿著蒼白素顏滴滴滑落,她的否認給人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精明如闕越洋,他又怎麽會相信她的鬼話呢?!


    "既然不愛我,又為什麽要哭?"闕越洋心疼地抹去她眼眶上的淚水,溫柔地問道。17070239


    "洋……"


    深夜


    昏暗的飯店套房裏,隱約呼出濃重的喘息聲,混合著女人那嬌喘的酥麻嗓音……


    "啊……"


    "……"


    男人一個衝刺,把女人送上了雲端,也把自己完全解放後,一個翻身,毫不留戀地從女人的身上移開。


    方夢沒有任何的不悅,隻是用著一雙魅惑過人的眼眸直瞪著男人那寬厚的背部,然後咧開有些幹枯的唇瓣,說道:"她來了,不去找她嗎?"


    方夢口中的她,男人明顯的僵住了身體,但不到兩秒的時間,男人勾唇苦澀一笑,沒有任何溫度的說道:"那又怎麽樣?她來了我就要臨幸她嗎?"事實上他巴不得整晚待在她身邊,但是……


    她卻不需要他闕越洋的陪伴,就是因為這樣,他把所有的鳥氣都在發泄在毫不知情的方夢身上。


    讓她成為名副其實的代罪羔羊!!


    "嗬……你這個金主也太狠心了吧?好歹她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能待在你身邊長達四年的情婦啊!"方夢酸溜溜的說道。但細心一想,頓時為方靜晨感到不值,不曉得那個笨女人為何心甘情願呆在一個無心又無情的男人身邊?


    而她方夢更不可能……擄獲他的心!!


    "……"


    闕越洋把唇抿成一直線,不搭腔;高大的身軀從床沿上站起身,筆直地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方夢揭開被子,套上絲質睡衣後,佇立在落地窗前,遙望著昏暗的夜色,思緒漸漸地飄遠。


    ……


    寂靜的夜,鋪滿了星辰,讓夜空增加了一道微弱的光亮。


    整夜難眠的方靜晨主動的來到夏冰的套房,兩人都睡不著,相約到附近的湖畔裏漫步。


    "在想什麽?"寂靜的小道上,隻有兩人行走的腳步聲,夏冰深吸一口氣,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寂。


    "……沒想什麽!"方靜晨淡然的否認。


    "是嗎?但我看你並不是這樣,你臉上寫著有心事,在想傍晚的事情?他跟你說了什麽?"站在湖畔邊,夏冰望著寂靜的湖麵,問道。


    "……"依舊抿著唇,不發一語,一雙失去光彩的杏眸黯然,為沒能給予他那句話而苦澀,痛苦。


    "他是你的情夫,想他是人之常情,四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不可能說毫無感情的。"壓抑著的感情真的不好受,尤其是死黨,心髒本來就不好,感情越要壓抑,心髒越不能負荷。


    夏冰沒有直接指出她在闕越洋的套房裏那段經過,因為她知道死黨需要的時間去思考。


    說她對闕越洋沒感情,那是欺騙人的。


    "夏冰,你別亂說,我……"


    "靜,我們是死黨,你在別人麵前可以繼續假裝,但在我麵前這招並不管用,你我都明白,感情並不可能一輩子都可以壓抑,更何況你心髒並不好。"夏冰挑明的說道,並不想繼續打啞謎,拐彎抹角。


    "夏冰,你永遠都不會懂,我不想欠下任何情債,尤其是闕越洋,我不要讓他知道我是愛他的,更不想讓他有所負擔。"不想他充滿希望,最後卻是失望的,她不要……


    "……"


    "隻有淡然,就不會有負累,更不會在死去的那刻有所愧疚,夏冰你懂嗎?"方靜晨一臉的平靜,在訴說這些話的時候,心雖然痛,但她還是故作沒事樣的說著。


    表麵的平靜,內心卻起了一翻雲湧,這點她絕不能讓死黨知道,更不能讓她知道闕越洋對她的深情,以及他跟她說那三個字時的霸道、認真。


    "……可能我並不是你吧!所以想法就不同,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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