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張局長說的這個我早就想到了,就算晨光實業真的有問題,但怎麽可能這麽多問題一起找上門來?明擺著這是有人在幕後操縱的,目的是什麽我不清楚,但總歸沒好心思就是了。


    我喊了張局長一聲張叔叔,你說的這些我也明白,我二叔那邊的情況您也應該清楚,不外乎就是那些虎視眈眈的人開始動手了。但是念在您和我二叔的交情上,我想讓您告訴我到底對我家出手的時一群什麽人,我不敢做什麽承諾,但我二叔一定不會虧待您的。


    “我是真的不知道,任務是上麵直接傳下來的,上麵能交代下這個任務的人有很多,而且關係也是錯綜複雜的,誰也不知道他們之間誰和誰有聯係。我可以幫你查,但不保證一定能查到,我能保證的,就是會毫無保留的幫你和你二叔。”


    我看張局長說話的時候是特別認真的,一點都不像打哈哈的模樣,就知道這應該是趙晨光的老朋友吧。所以我就跟他說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那就麻煩您了,我這邊有點事兒,還得去市局一趟。


    “這麽小的歲數,就得自己處理這個爛攤子,也是難為你了。”


    我走出去之間還聽見張局長說了這麽一句話,不過也沒在意,我確實是年輕,但我自認為不比任何人差就是了。


    後來我又和張放去了市局,這地方算是張放的地盤,他家有倆親戚在這上班,其中有個還是一把手。這市局的人就算不認識我,也肯定認識張放,所以這一趟我反倒是最安心的。


    不過不巧的是,張放那倆親戚都沒在局子裏,是一個刑警隊隊長接待的我。按照他的說法是兩年前,趙晨光的一個工地裏死了一個工程監理,因為一腳踩空從頂樓墜亡下來的。那時候錢也賠了,這件事也給定性成了意外,不過最近翻開那個案子重新捋順了一下,就發現有些不對勁兒。


    我問他哪兒不對勁?他就說現在懷疑,那監理不是墜亡的,而是被人推下來,屬於故意殺人的案件。而且這個案子,懷疑跟晨光實業也有關係,可能是


    那個監理發現了樓盤質量有問題,晨光實業為了不走漏消息,才進行殺人滅口的。


    我當時心裏那個火啊,這不是純粹扯犢子嗎?一聽就是故意找茬。張放那邊直接就火了,罵了他一句放你嗎的屁,是誰讓你沒事兒找事兒的?你這刑警隊長就是這麽幹的?


    那隊長顯然知道張放是誰,雖說心裏有氣,也不敢觸這個眉頭。直接把話鋒挑到了我這兒,問我是不是晨光實業法人?我說我不是,他說不是也沒關係,我聽說現在晨光實業是你接手過來的,這樣就夠了,案件沒調查之前,你不許離開省會,否則我們就視為畏罪潛逃,全國通緝你。


    我真是壓著性子,跟他說晨光實業樓盤質量全部達標,這是地產界有目共睹的,絕對不會發生因為豆腐渣工程殺人滅口的事兒。他說那我不管,這不是我們調查範圍,質量問題會有人調查的,我隻需要調查刑事案件就可以了。


    對於他這種蠻不講理的言論,我反而笑了,跟他說那你隨意吧。我不保證隨時有事兒會離開省會,你想通緝我你隨意,我要是進去了,你腦袋上烏紗帽也絕對保不住。還有,你們這幫人就是廢物,趙晨光在這的時候咋沒這麽大能耐呢?他走了,可把你們顯出來了,有能耐你們通緝他去啊?


    說完這句話,我一點沒猶豫,直接轉身拉著張放走了,也沒看那個隊長的表情。出門之後張放還對著裏麵喊了一句等這點的奧,不好好整治整治你,我都跟你姓的。


    給我弄的挺無奈,等走遠了之後,我就跟張放說你罵他幹什麽?你親戚啥的都在這上班,人家大小也是個刑警隊長,關係鬧僵了也不好。張放說關鍵他有點太欺人太甚了,傻子都知道他在這故意找茬呢,等回去我就讓我叔找經偵科的查查他,估計這老小子肯定受賄了。


    我倆就這麽一邊說著話,一邊往樓梯那邊走,下樓梯的時候一轉身,我用餘光看見後麵好像有個人跟著我倆呢。就問張放,你發現沒發現咱倆身後有人啊?張放說早就發現了,腳步聲重的跟牛似的,估計


    是那老小子派來,想聽聽咱倆說啥的。


    我就沒在意,後來下了樓,直接開車往晨光實業走了。本來想去勞動局一趟的,後來想想還是算了,本來就挺累,再說勞動局那邊也不是什麽大事兒,最多最多就是個罰款,而且我估計那邊也是在故意找茬,耗費我心力呢。


    可車開到一半,到省政府那條路的時候我突然看見後麵有兩輛警車跟著我呢,不緊不慢的,就在我後麵吊著。不光是我,張放也看見了,問我說趙天宇,後麵那倆警車是不是跟著咱倆呢啊?


    我說好像是,不過那不像是警車,好像是交警隊的車吧。張放一愣,嘟囔了一句交警隊的車跟著咱倆幹啥?趙天宇你剛才闖紅燈了還是超速了啊,再不就是壓線了?我說你快給我滾犢子,我開車你還不知道嗎?可能超速?再說路上有天眼,我闖紅燈了壓了線,天眼拍下來直接去銀行交罰款就完事兒,犯得上交警隊的車追著屁股後麵要罰款?


    反正我一直信奉的準則就是,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我當時就一腳油門踩出去,想給那倆車甩掉。可人家估計也看出來了我要跑的意思吧,這邊剛提速,那邊警笛就響起來了,再加上我車技不如人家,也就兩三分鍾就讓人開到了我車前麵,給我別了下來。


    我一看,得了,麻煩又找上來了。很自覺的拿出了駕駛證,等那車裏下來人的時候,就把駕駛證遞給他看了。


    從車上下來的人先是給我打了個敬禮,拿出我駕駛證看了看,然後問我,你是這輛瑪莎拉蒂車主?我說是,他說你這個車正月十五那天涉嫌肇事逃逸,找你挺長時間了,現在你得跟我們回交警隊協助調查。


    我當時在心裏就罵了句去你嗎,不過麵上是沒法表露出來的,衝那交警笑了笑,跟他說不可能啊警察叔叔。我正月十五那時候在京城,剛回來沒多久,怎麽可能肇事逃逸啊?


    “我不是說你肇事逃逸,而是你這輛車肇事逃逸,你是車主,就有義務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了解嗎?有疑問,回去再說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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