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關注下啟動。


    在略有點刺耳的“吱吱”聲中,牛車輕鬆地前進了,數分鍾就走到了廟門口,但土魯顯然不滿足於這個成績,一拉牛韁,繞場轉起了***,圍觀的人群先是驚訝,後是歡呼,再後是尖叫。


    牛車的時代正式來臨!不!等一等!牛車的時代明天才能來臨!土魯得意之極,一扯牛韁,想將車停下,向觀眾致意,誰知牛是停住了,車卻沒有,巨大的慣性推著牛向前走了幾步,那牛收不住腳,往地上一跪,車身向前一傾,竟將土魯摔了出來。


    廣場上一片驚呼。


    還好車廂沒壞,不然裝粟米的箱子壓向土魯,太昊就會損失一名優秀的木匠了。


    我扶起土魯,確保他沒有摔壞,才去檢查牛和車子。


    車沒有問題,牛卻“因公負傷”,牛膝處破皮流血。


    為了表彰它對發明工作所做的貢獻,我讓族人帶它去上藥了o回過頭我和土魯連忙商討問題在哪裏。


    實際上我當時就看出來了——沒有刹車!刹車安在哪裏?怎麽安?後世的牛車好像也看到過一個刹車,應該是靠近一側的車轅處,有一個杠杆結構,具體怎麽做的忘了,但有金屬結構是肯定的。


    那個東西做不出來也就罷了,我想知道的是,牛車上的刹車究竟應該在哪裏製動?如果在車輪處製動,那麽刹車應該盡可能地靠近輪沿,以最小的作用力產生最大的阻力矩,阻止車輪轉動。


    但這樣的結構需要向車軸施加一個附加軸向力矩,說不定就會在已經承受了巨大壓力的車軸處產生結構破壞。


    還有一個辦法,就是在車身其他地方增加一個可以收放自如的磨擦件。


    讓它和地麵之間產生磨擦,以快速消耗慣性產生地動力。


    後一種方法對車輪是安全的,所以成為我和土魯的優先選擇方案。


    選擇了一番,我在車的兩根直轅間加裝了一根橫轅,成為一個h型的轅結構,將一根木棍拴在車前的橫轅上。


    平時木棍靠放在車板上,需要刹車時將其一端放在地上,駕駛人用手壓木棍高出橫轅的那一頭,杠杆原理作用下。


    木棍的下端會和地麵劇烈磨擦,產生足夠的阻力,將車停下。


    最後是給土魯做了一根牛鞭。


    補償他為“牛車革命”所摔地那一跤。


    太昊牛車正式上路了。


    第一趟長途運輸是為薑氏送去一批陶器。


    “來而不往非禮也”,老夫子們還沒有生下來。


    這話我先借用著。


    估計到了後世,這話應該編寫在太昊版的《論語》裏。


    太昊僅有的三輛牛車全部上了路,我和幾名騎兵們跟著護航。


    車上是上百件大小陶器,要是在以前,這些陶器得出動五十名以上地騎兵作運輸隊。


    20公裏的路。


    我們走了大約六個小時,中途歇了一次,讓牛吃了點草。


    薑由早在數公裏外就出來迎接了,一路上對我諛詞如潮,雙眼卻從來沒有離開過那輛車——這小子見利忘義。


    直到我提出可以送一輛給他,那張寬大地醜臉才變得花兒一樣紅,知道我看出了他的那點子小小的心思o薑氏新城建設得越來越好了。


    ##排水通暢,連路麵也下了大功夫,牛車跑在上麵居然不太抖動。


    土魯也沒有覺得有一絲難受。


    我騎在馬上卻看著土魯一身的汗毛都在顫動,想像要是我坐在上麵。


    對木板地減震效果一定是要腹誹的。


    但顯然不能影響到土魯的興致。


    不出所料,太昊牛車在薑族引起了又一波轟動,全族老小都圍在道旁,土魯堅持要駕走在前麵第一輛車,一路不停地向薑氏mm們致意。


    這小子有做秀的天份,讓他表演“牛車秀”的那一跤沒有白摔。


    走遍全城,讓我感到奇怪的是,竟然沒有俘虜營。


    薑由將所有的俘虜都分別歸入了各小族,成為薑氏地族人。


    這讓我覺得新鮮——難道族人沒有意見?薑由傻笑,堅決不回答這個問題。


    臨走時,盡管土魯很心痛,我還是將一輛牛車送給了薑由。


    看著土魯一臉沮喪,我附耳低聲嘀咕了幾句,土魯瞪著我,愣了一下,隨後開心大笑起來,“駕”地一聲長喝,催牛車向草原奔去了。


    我說的是:“薑由會不會想要第二輛車?車壞了要不要修?到那時叫他拿東西來換吧!”土魯對這種商業伎倆心領神會。


    事實上牛車的應用比我想像地要快得多,在接下來的春播中,太昊族已經有了數十輛牛車,盡管我身為族長,事務煩多,卻還是不得不在匠作區呆了近一個月,除了做車軸,還得帶徒弟,惹得匠人們笑話我,讓我搬到匠作區去住。


    直到土魯出麵,告訴那些太昊族地匠人們,所有這些行業的祖師都是族長的徒弟,他們才重新肅然起敬。


    春播即將開始,有了銅,我可以打造一批新的農具了。


    重中之重就是金屬犁頭。


    犁身還是木製的,但犁頭卻改用銅鑄,重量達到4斤,再略加打磨,犁地時效率遠高於鋒刃不齊的石犁,更重要的是不易破壞。


    盡管銅山那邊每天的產量都達到了近百斤銅,我還是用的比較心痛,但為了今年的好收成,這個代價是必須的o3月初,每天早上,三十多輛牛車拉著所有的農具——特別是新造的“銅犁”——後麵跟著一大幫“農民”奔向太昊的粟地,天氣還冷,我要求將地裏的蟲蛹都翻出來凍死。


    太昊四年,我的春播計劃是40000畝。


    按往年的經驗,這些地如果不遭遇大災,應該可以收獲糧食4000噸,那就該夠城裏現在的15000多人食用一年半了。


    但有了去年的經驗,我決定不將所有的粟地都連成一片,而是按各部族分成小片,由各部族自行管理,包括澆灌和防蟲、防鳥等工作都由各小族自己完成。


    春播之後,薑氏再次出征,同樣得勝而歸。


    但這一次,他們給我送來了特殊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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