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隻有找雲王了,想必雲王能幫得上的。對了,春紅,你去,把這個給雲王,讓他今晚上來咱們這裏。我再想想辦法。”


    兩人回去房間,小丫頭依然一副不開心,心事重重的樣子。


    知道她雖然跟著她一起受苦,但兩姐妹從小一起長大,相依為命,那份真情,小丫頭怎能就此罷手。


    看她這樣,雅南心中也是說不出的出忐忑焦慮。坐了片刻起身,到一邊的桌子邊拿起紙筆寫了一通。折疊起來交給小丫頭這樣說。自己則坐在那裏想著辦法。


    小丫頭接過信轉身離開,她則若有所思想著如何營救春蘭的方法。


    很快小丫頭春紅就從外麵回來。雅南依然坐在那裏想著心事。聽著她進來的聲音,她自己回神看向她。


    “交給雲王了?”淡看著她低問。得到是肯定的回答。


    “春紅,小姐一定會救春蘭出去的。隻是有點棘手,萬一你聽到什麽風聲說你姐如何的事,你會怨小姐嗎?”


    隻是定看著她,很久雅南才看著她開問低問。


    “咿呀”依然是無聲的回答,小丫頭明顯不明白為何搖頭看著她,眼神中帶著怪異和詫異。


    “也罷,先給你說了也好。反正暫時你還是說不出來的。我隻擔心你知道會緊張的。春紅你過來,小姐有話跟你說,走,咱們進去說。”


    看著她一臉疑惑連連搖頭的樣子。雅南輕笑著無奈說。想了下,起身向自己房間走去。同時也招呼著她。


    不明白所以然,但小丫頭還是跟著她向自己走去。


    “把門都關了,這事不許得保密。有人知道就危險了,想救都難得。”


    到了自己房門,看著緊跟著身後的小丫頭,雅南輕笑回身對她謹慎說著,低聲祝福著,自己則掀開門簾進入自己房間。


    聽著她關好外麵的門,進來。雅南才拉著她過來坐在自己床上,正色看著她說。


    “小姐已經想出一個救你姐的辦法。隻是有點冒險。不管怎樣,她得罪的是太後她們,皇上就是暫時能赦免她,讓她活命。但太後插手,想要她命,她就上出去也難以保全性命。我已經想到個完全之策。你過來,容我交代給你。”


    說著,拉著她的手淡淡說,然後對著她的耳邊一陣耳語。


    “啊?”小丫頭明顯被她的很震驚的驚慌抬頭,眸子中帶著不信任和疑惑。


    “必須要這樣做才行。隻要這樣,你姐才是安全的,你認為呢?我是有顧慮的,你過來,還沒說完呢,大驚小怪什麽。”


    眼神凝重又肯定地看著她,雅南對她這樣說著。再次對著她的耳朵解釋著。


    “你說這樣妥帖嗎?這是最好的辦法,隻是有點棘手。隻能等機會,等到什麽節日去看看。你說呢?”


    說完了話,看到小丫頭明顯已無語的表情,雅南才欣慰看著她問。同時詢問著她的意思。


    肯定地點頭輕笑,同時小丫頭用著感激的眼神看著眼前的主子。


    然後突然起身,對著雅南感激下拜。


    “幹嗎呢?小姐要沒你照顧,恐怕根本不能活到現在,支撐到現在。咱們是姐妹,你的事也是我的事。所以你姐姐不管她以前對咱們怎樣,但畢竟是你這世上唯一的親人。我幫你應該的。快起來,起來,傻丫頭。等成功救出她後,咱們再感謝不及也好。”


    看她這樣,那感激的帶著水霧的眸子。雅南慌張起身,一把扶住她同時這樣說著。最後則是一陣貼身的輕笑。


    依然是帶著淚花的沉重的點頭,連女子靠在一起。讓姐妹之情暗暗升騰。


    日子照樣每天繼續。日升日落,花開花落。一些光陰悄然流逝。


    春蘭依然在幽暗的牢房中呆著,每天望眼欲穿看著柵欄外的天空。期待著三小姐讓人捎信說的那等待的機會的到臨。


    雅芬的身體倒是奇跡的慢慢恢複。現在已經能讓人扶著慢慢行走了,隻是手腳還不是很靈活。


    很快的年關將近。皇宮中也變的熱鬧起來。


    冷宮中,雅南依然住在那裏。但因為她現在的身份特殊,所以冷宮倒是少有的熱鬧。


    這天楚傲天竟然親自帶人過來,讓人把這小院重新修複。也就是不到十天的功夫,一個雅致幽靜的小院就出現在眾人的眼線中。


    看著明顯被他特別設置,裝飾一新的小院。雅南臉上第一次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喜歡這樣的環境嗎?”


    看著正淺笑看著那些宮女太監忙碌向院中搬東西的身體有些微微發福的佳人身影。楚傲天不自覺走進她,順手解下身上的披風為她披上,大手輕擁她入懷,淡問。


    “恩,還好,多謝皇上厚愛。”沒有推開他,隻是淺笑看著他淡淡點頭,應聲低說。雖然語氣同樣平淡,但那神情明顯多了份感激和欣慰。


    其實這些天的接觸中。她知道自己根本阻擋不了他的熱情攻勢。不管他以為怎樣羞辱關她,折磨著她,他現在的悔意她感覺得出來。


    皇宮確實不是自己要呆的地方。所以孩子出生這段時間不管你怎麽過都得過每一天。所以她想通了,反正自己會走。為何不讓這短短的幾月成為彼此美好的回憶。


    不過他是否真的愛她,心中有她。但她心中是愛著他,難以釋懷的不是嗎?所以她想通了,這些天不再對他有臉色,也不再故意冷嘲熱風。隻是淡淡地回應著,回應著他的熱情。


    也就是這短短的幾個月。她的身體也有了漸漸的變化。因為肚中孩子的緣故,她那套針疚術,已經交給了一位有名的太醫讓他明天幫雅芬治療。她則是單獨呆在自己的小院中,每天種些小花,采寫草藥。


    更重要的,春紅的嗓子明顯有了些好轉。簡單的“恩,啊”已經可以讓人聽的清楚。隻是些些少而已。


    這些藥學知識都是娘親走後留給她的。也一直到看到娘親留下的手抄本,治療各種疑難雜症的小冊子,她才真的知道娘親的身份。竟然是藥王穀穀主的女兒。


    怪不得娘親的醫術那樣高明。隻是可惜自己隻能從她留下的遺物這自己摸索著,探究著。當然這些也隻要她自己知道,其他都不知。


    也許娘親的身份隻有爹和大娘知道的比較多,她也是從娘親特意留給她的冊子中推測出的。


    看她依然是平淡對他,楚傲天有點無奈。但心中也感覺有點欣慰。她對他已經不像以前樣冷漠,冰冷了,不是嗎?不管怎樣,他都會用行動表示,證明著自己的改變。


    “皇上,我可以問你借樣東西嗎?”


    隻是靠著她,連看都沒看。雅南淡淡向身邊的男人開了口。


    “你說,隻要朕有的,”沒有問原因,楚傲天直接問東西。


    “聽人說,嗬嗬,我也隻是聽個老禦醫說的。皇上開始登基時,有西域人恭送皇上棵西域雪參是否真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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