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雲看著孟曉那張太過得意而顯得有些扭曲的臉,突然她對這個恨了三年的女人恨不起來了,覺得此時的她就像個自導自演的小醜,說著一些已經與自己不再有關的話,連苗雲都不知道是為什麽?也許自己的心真的已經麻木了,也許?也許她的心真的已經另有所屬?


    看著苗雲沉思的樣子,孟曉有些得意,以為她在痛苦,在掙紮:


    “怎麽樣?傷心吧?難過吧?那都是你父母承載在你身上的報應!”孟曉嗬嗬的笑了起來;


    苗雲皺起眉頭看著這個讓人討厭至極的死女人,竟然侮辱起自己的父母來了;


    “孟曉,別不知好歹!有什麽話衝著我來,再敢說我父母半句壞話看我不撕了你的嘴!”苗雲的臉陰鷙的像隨時能吞噬她,雙眸也冰冷的射出鋒芒,看的孟曉有些心虛;


    “苗雲,你用不著跟我吹胡子瞪眼,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今天的話,到時候你會感激我的,當然,也會更加嫉妒我,後悔在三年前沒能抓住一個男人娶了自己,因為,你明白後,所有的好男人都會遠離你,視你如洪水猛獸!到時候我會比現在更幸福,因為我終於等到了你比我更落寞的那一天,哈哈!”


    孟曉的話讓苗雲的心裏更加的疑惑,她今天的話讓自己越聽越不明白,以為她是故弄玄虛,就是想看自己慌亂,痛苦,不由的心裏一陣冷笑,鄙視的看著孟曉:


    “你幸福?還用跟蹤自己的丈夫?你幸福還用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做今天這麽愚蠢的事嗎?孟曉,別再跟我玩這種故弄玄虛的把戲,以前我或許是個不解風情的書呆子,可我還不至於是個瞎子,吳建國那種瞎眼的男人你會看上,我苗雲卻不會再看第二眼。[]你就沉浸在他給你的幸福之中吧,我現在一點都不稀罕!或許在這之前我還會念及一些我們曾有過的情分,可從現在起我瞧不起你們:你們兩個一個可悲,一個可憐,也算是天生一對了。”苗雲用惡毒的語言刺激著孟曉,享受著報仇的塊感;


    “你?你才是個即可悲又可憐的女人。深閨寂寞不要臉的睡別人的男人!”孟曉激動的大喊大叫,讓苗雲的話刺激的有些激動;


    “你現在的表現就像個十足的潑婦,你不在乎不要緊,但別教壞肚裏的孩子;對了,記住我的話,看好你的男人;為了避免你太過激動出什麽意外,請您在此稍等,我會電話通知你的男人來這裏接你,祝你們三生三世-----幸福永久!”苗雲轉過身,偽裝的笑容徹底崩潰,淚珠遮住了雙眼;


    “苗雲,如果你再和他見麵,我不但讓吳建國身敗名裂,我還會鬧到你們公司,讓你一輩子都抬不起頭做人,讓所有的人都認清你這個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的醜惡嘴臉!你給我記住!”孟曉喘著大氣大喊著,看著苗雲的背影停頓了一下,然後又毅然離去;


    望著苗雲離開的背影,陳一凡從角落中走了出來,原本憤怒的雙目變得異常的冷漠,雙手上的青筋預示著他內心的憤怒已經快到達到了極限,雖然聽不清她們說了些什麽,但是從那個孕婦的言談舉止他已經猜了個大概,否則苗雲不會乖乖的挨那一巴掌;


    陳一凡隨著孟曉向小區門外走,直到看到一個身穿軍裝的男人與她糾纏,當他聽到他們短暫的爭吵的時候陳一凡終於明白了,原來這個當兵的人就是那個一直占據著苗雲內心的男人;


    他的虎目不由的緊盯著他,越看越覺得憤怒,因為眼前的男人太過英挺帥氣,細心體貼;即便很生氣可還是維持著一個三好男人的形象,當著小區來來往往的人,任憑那個孕婦對自己痛哭的捶打,他還是耐心的勸導著自己的妻子;看他的反應是人們心中傳統的軍人形象:善良,剛正,溫柔,陽光;而反觀自己似乎太過霸道,專製;


    “這麽多年來,你居然還愛著這個有婦之夫。(.無彈窗廣告)”目光逐漸的冰冷,帶著濃濃的嫉妒,一道利光閃過,想想當初苗雲對當兵的那麽排斥,到今天他都明白了,那他又算什麽?她無聊時候的慰藉品嗎?腳步生風般的衝向自己的車子,絲毫沒有考慮這麽衝動的後果;


    有時候眼見未必為實,有著多年戰場經驗的陳一凡在感情的世界裏被禁錮著,主管臆測的後果就是讓自己再次加深了對苗雲的誤會;


    “是你?你要幹什麽?”苗雲看著將自己從公交車站拉出來的男人,雙眸怒紅,舉止粗魯,沉默的讓自己害怕,不知他又犯什麽神經;


    陳一凡看到苗雲的左頰有一道明顯的紅印,心中的怒火更勝,理智盡毀;


    “彭!”陳一凡單腳用力,狠狠的將車門關上,將苗雲用力的甩向自己的座駕,一拳捶向了苗雲對方的車頭,苗雲嚇的整個人向後退著,身子倚在車子上;


    “你又要幹什麽?”苗雲忍著手腕傳來的劇痛,不悅的看著這個又突然出現的男人,絲毫不顧及她的安全,她真是越來越不懂他了,原來溫順的樣子隻是偽裝,現在就像是一頭嗜血的惡狼;


    “被捉殲的滋味不好受吧?嗯?”陳一凡血紅的雙眼,怔怔的盯著苗雲臉上的那道紅印,是那麽刺眼,單手不由的想去撫摸;


    “你胡說什麽?”苗雲心痛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再一次的被一個男人羞辱,苗雲沒想到這次的心更痛;


    “你還有臉問我?你自己都做了些什麽?我到是希望我眼瞎了,看不到!可你呢?既然做了還怕別人說嗎?”


    陳一凡的話讓自己覺得像是頭上突然劃過一道閃電,她聽到了他心碎的聲音,聲音有些哽咽的對著陳一凡說:


    “你都看到了?”她不堪的過去竟然就這樣被他看透了;


    “我到底在你心裏的哪個位置?扮演著什麽角色?”陳一凡痛苦的神情看的苗雲有些心疼,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說,她知道他的憤怒源於哪裏了;


    陳一凡緊緊的抓著苗雲的肩膀,怒吼著,他無法忍受自己付出了真愛,到頭來他的女人心裏還裝著別的男人,而且還是一個有婦之夫的人;


    “你就是你,我的心裏沒有你的位置,你隻是一個替代品的角色,滿意了嗎?啊?”苗雲冷靜的回答著陳一凡,她知道,她的心裏已經埋下了一顆複雜的定時炸彈隨時都有可能將她炸的粉身碎骨;


    “其實這才是你拒絕我去見你父母的理由吧?你根本就不忘不掉他,時刻想著他有朝一日能回來找你,重新接受你對不對?”虧他還責怪自己沒有給她足夠思考的時間,原來她根本就不需要;


    “不是的。我跟他根本就沒什麽?”苗雲不想多解釋什麽;


    “你昨晚是不是跟他在一起?是不是?”越想心裏就越憤怒,舊情複燃的字眼在時刻撞擊著自己的心;


    “是,我是跟他在一起,可。。。。。。。”


    “夠了!”陳一凡大吼一聲,近乎瘋狂的將苗雲扔進車裏,扛到公寓裏,一路上絲毫不理會路人的指指點點,狠狠的甩到沙發上;


    “你居然還愛著那個有婦之夫,你他-媽將我置於何地?我百般討好你,為你做這做那,為你遮風擋雨,甚至為你掃清你道路上的一切障礙,你就把我當個傻子嗎?說什麽你討厭當兵的,其實你在設一個局對不對?就是想讓那些有征服欲的男人上你的當,心甘情願的充當你的兵哥哥,借此來安慰你那顆孤寂的心,已解相思之苦。。。。。。。”陳一凡單手掃著所有能碰觸到手的東西,屋子裏劈裏啪啦的聲音徹底的砸痛了苗雲的心;


    看著充滿暴力的陳一凡,根本就不讓自己解釋,與他往日的溫順判若兩人,她傷心,她也痛苦,她希望陳一凡相信她,又希望他從此就這樣認為自己是個小三,想著陳一凡為自己所做的一切,所有的事情他都能搞定,而且做的還不露痕跡,這樣一個男人豈能是自己能夠把控的?


    “還在想昨晚與你雲-雨的男人嗎?可惜他已經跟她的老婆走了,你何時如此的輕賤,輕賤的甚至連個坐台女都不如,起碼她們能光明正大的陪男人睡,而你呢?表麵上裝的清純,實際上骨子裏風騷的讓人作嘔!”隻要一想到昨晚那個男人有可能和她激情一夜,還有臉上那個男人的老婆的證明掌印他就憤怒的想要殺人;


    苗雲的沉默讓陳一凡認定了她昨晚的出軌,言辭更加的難以入耳;


    “住口!”“啪”的一聲,也許是自己的舊傷痛,也許是自己的心在痛,苗雲已經分不清了,她隻知道這是自己第二次打男人,不幸的是打了同一個男人;


    陳一凡徹底的呆住了,隨之而來的就是漫天的憤怒,自己又被她打了,五指深握,尖利的指甲刺痛著手心的皮膚;


    “還敢打?”陳一凡咬牙切齒的瞪著苗雲;


    看著陳一凡極盡瘋狂的眼神,苗雲的心徹底的冰冷了,起初所有的希望全部破滅,也許就算自己不離開他,他的心裏也容不得她有半點瑕疵吧?


    “我為什麽不能打?跟蹤我是不是很過癮?那個英姿颯爽的男人是不是比你帥?比你體貼?比你溫柔?是的,沒錯,藏在我這裏的男人樣樣都比你強,你見到他難道不該反省一下自己嗎?同樣是軍人,你就知道一味的指責,震怒,甚至粗魯的懲罰,除此之外男人該有的溫柔你一點都沒有,你就是一個冷血動物,你跟他根本就沒有辦法比!你知道了又怎麽樣?你就有權利有資格在這裏羞辱我,傷害我?陳一凡,你憑什麽?憑什麽?。。。。。。。捉殲?嗬嗬,好一個捉殲?憑什麽用那些齷齪的語言來羞辱我?有婦之夫?嗬嗬!嗬嗬!其實那個男人本就應該成為我的丈夫,是那個女人不知羞恥的搶走了他!就算我要把他搶回來也是她活該!”苗雲憤怒的大吼著,心裏抽搐的疼痛讓渾身戰栗了起來,她的話句句像鋒利的利刃在深深刺痛著陳一凡;


    看著苗雲憤怒的哭喊,陳一凡終於知道那個男人在她心中的位置了,也許是自己一輩子都無法得到的,哪怕他為了她努力的改變著自己,試著做個善解人意,溫柔的男人,試著承擔一個丈夫的責任,甚至試著控製自己的脾氣,努力和自己的家人爭執讓他們接受苗雲,這一切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陳一凡沉默了,眼神雖然冰冷但卻空洞了,就那樣癡癡的望著瘋狂過後的苗雲,苗雲也吃驚的看著沉默的陳一凡,突然後悔自己剛剛說過的那些話,她捂著自己的嘴巴,其實自己已經不在乎了,從他的眼中她看到了他的癡情和傷心;1b5rp。


    可她真的遲疑了,從見到他們家人的那一天就遲疑了,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這樣一個霸氣的男人,注定他不會像普通男人那樣,而自己根本就配不上他;


    看著苗雲有些自嘲的冷笑,陳一凡怕自己誤會,他不想失去她,更不想她離開自己,隻要有一絲希望他都要抓住;


    “那你就跟我說清楚!昨晚你們都幹了些什麽?”在苗雲片刻的沉思後,陳一凡看著苗雲陌生的表情,那溫柔的雙眸再也找不到一絲柔情,有的隻是冰冷和距離;


    “該幹的都幹了,不該幹的也幹了;如你所想!你現在知道,的確有些失算,原本想嫁入陳家後在報複那個有婦之夫的,沒想到被你們提前發現了,她的老婆將我們捉殲在床了,你真不是一般的男人,這個都能看明白?嗬嗬!我要是第一個遇到的是你那該多好。有錢,有權又實心實意的愛我。”碎裂的心在滴血,苗雲用虛偽和貪婪咒罵著自己,活這麽大,除了那次婚禮上的羞辱,今天是第二次,苗雲的心徹底的死了。


    “該死的,你說什麽?你什麽意思?”陳一凡不可置信的看著苗雲冷笑的說著那一切,她的眼神是那麽的真摯,那麽的明亮;


    “你能原諒我嗎?原諒我向你隱瞞的這一切?原諒我利用你去報複那個男人?我會用整顆心來愛你,我甚至想過會用我的處子之身來報答你,可現在也不可能了。。。。。。”苗雲假裝勾-引陳一凡,攀上他的身體,雙手也不停的在陳一凡盛怒的身體上胡亂的摸著;


    “滾,你他-媽的給我滾!滾的遠遠的。”陳一凡無法相信眼前的苗雲怎麽會是這個樣子,用力的一甩,苗雲就像一隻斷線的風箏狠狠的倒在地板上;


    苗雲覺得自己要死了,不是身體的疼痛,而是心痛的要死掉了,她埋下頭無聲的啜泣著,額頭上低落的血,被淚水稀釋成粉紅色;


    陳一凡憤怒的狂砸著屋內所有的東西,而苗雲就那樣心痛的看著這個被自己傷透了心的男人;


    “一凡,我不怪你,對我,你付出了耐心,真心和愛;對你,我卻始終猶豫著,現在我們都解脫了,你不用每天想方設法的哄我,而我也不用每天假裝柔情的去接受你所有的安排。我走了,你也不會再記得我,找個門當戶對的人吧。”苗雲心痛的爬起來,聽著乒乒乓乓的聲音,簡單了收拾了些衣服不想再回頭,怕自己後悔離開他,怕自己還貪戀他溫暖的懷抱,因為她發現自己真的愛上了陳一凡,但兩人真的不合適,和吳建國徹底的拜拜了,而和這個突然愛上的男人也隻能說不見;


    帶著一顆徹底被傷透的心離開這個曾經給了自己溫暖的小屋;


    “既然你不稀罕,那我要他們還有何用?”


    好不容易買好的家具,家電再次被自己完全摧毀,在認識苗雲之前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如此暴力,看著滿室的一片狼藉,才發現他心中最重要的那個人真的已經徹底離去,他就那樣安安靜靜的坐在兩人曾經一起生活過的屋子裏,一會笑,一會怒,一會又沉默的讓人害怕,似乎是在和過去的回憶告別,一直坐到太陽落幕,黑暗來襲,陳一凡的眼角滴出一滴熱淚,狠狠的用手擦去似乎帶著與過去訣別的決心,甩門而去;


    今晚的夜似乎很讓人癡狂,黑暗中顯現出來的一個人影也興高采烈的看著憤怒離去的男人,原本以為自己得出手,照此看來自己的小姨是高看這個苗雲了;


    回到一棟燈火通明的別墅,何子軒高興的看著高貴典雅的雲鳳正端坐在沙發上品著咖啡,手中拿著一份文件在仔細的端詳;


    雲意曉話個。看著來人滿麵紅光,雲鳳也露出一絲微笑;


    “辦妥了?”


    “小姨,你高看那個女人了吧?”何子軒將一天遇到的情況和雲鳳一說;


    “哦?放著金龜男不要,卻想著要利用陳一凡奪別人的男人?”雲鳳邪了一眼自己的外甥;


    “啊!是這樣的?”何子軒點點頭;


    “你見他們翻臉了?”雲鳳不會看錯人,她不相信那個丫頭會放棄陳一凡這棵大樹;


    “真的,不但我親眼見到了,陳一凡也看到了;兩人鬧的還挺僵,那個女人出來的時候哭的稀裏嘩啦的,哦,額頭上還青一塊紫一塊的,似乎是別什麽東西碰的,陳一凡一直等到天黑了才出來,一張臉黑的跟包公一樣,小姨,我看您是多慮了,那兩種人怎麽可能動真感情,也許就是圖個新鮮玩玩而已。”何子軒不以為然;


    “你懂什麽?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都多,玩玩他會大張旗鼓的帶回陳家向我示威?給我仔細盯著!隨時向我匯報!”雲鳳是個極其謹慎的人,任何威脅自己的人她都不會放過;


    陳一凡漫無目的的行駛在大路上,他還能去哪裏?家?他不想回;部隊,他呆的時間夠久了,久的時候一周都不能見到那個讓自己心灰意冷的女人;


    陳一凡突然很自卑,這麽多年了,自己竟然連個固定的暖窩都沒有,從小他就渴望那種家的溫暖,隻是出生在陳家,就注定會失去童年的樂趣,會失去某些自己原本該爭取的東西,他承認自己叛逆,六親不認,但還是可以活的很灑脫,爺爺曾經說過陳家子孫裏他最像他了,可三十多年了,他卻從沒有幫過自己,誇過自己,即便當自己被父親逼著上了軍校,他憤怒的要斷絕父子關係時,爺爺也不曾替自己說過一句話,可其他的陳家子孫他卻可以毫無條件的嗬護;


    “為什麽?為什麽你們都要負我?犧牲我?將我的人生玩弄在你們的鼓掌裏,為什麽?”陳一凡憤怒的大吼著,冰冷的怒視著前方,將車速提到極致,直到自己有了種騰飛的感覺以後他的表情才漸漸的恢複,隻是眼神不再像從前那般夾帶柔情,而是冰冷的深潭讓人看了不再癡迷;


    不記得是多久以前了,他曾經放任自己喝的爛醉,也許是三年前被那個女人拋棄之後,也許是十幾年前自己被逼著上軍校之後,總之金龍也記不清了,作為朋友他有義務陪著自己的好兄弟一起快樂,一起傷悲;但作為戰友他也有義務讓他重新振作,就如同三年前的那個晚上;


    “金龍,給我找個性感,妖媚的女人,老子今晚也開葷!”陳一凡操著一口不清的結巴口音讓金龍突然意識到了這次事情的嚴重性;


    “兄弟?你這到底是怎麽了?早上不還高高興興的陪著未來老婆見公婆嗎?怎麽突然像變了個人?”


    “你他--媽的閉嘴!不準再提。。。。。再提。。。。那個沒良心的。。。臭女。。。。。。臭女人。。。。。。。”


    金龍知道對待感情他就是個隨時會發瘋的“狂徒”,感情就好像被一種毒素吸食了他太多細胞的生命力,讓自己變得半死不活;


    看著不停囈語的好友,金龍微微一笑,命人將一具軟綿綿的軀體投入他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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