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對誰來說都是令人心碎的,孟曉被吳建國強行帶回酒店,失望的看著跟自己生活了三年的女人,他心痛,懊悔,不甘;


    “建國,你別生氣,我不是故意要找苗雲麻煩的,我是不小心見你和她在一起,我。[]。。。。。”孟曉啜泣著想博取吳建國的同情,剛剛在小區自己的確太讓他丟臉了,他畢竟是個男人啊,可孟曉慶幸畢竟她現在懷著他的孩子;


    “不小心?你當我好騙嗎?我沒想到你還跟蹤我!”吳建國身心疲憊的看著這個折磨了自己三年的女人;


    “沒有,我沒有。”孟曉慌亂的搖晃著頭,她愛他,不想讓他生氣;


    “沒有?沒有你會知道她的住址?沒有你背著我去騷擾她的生活?你知不知道她最討厭的人就是你,因為你我,她差點自殺;你知不知道她本來就容易失眠,心情不好更會難以入睡,你去騷擾她是存心讓她難過對不對?”吳建國嘶吼著,無意間卻透露了自己對苗雲無法忘懷的愛,這麽多年了她的習慣她的喜惡他竟然都記得;


    “閉嘴!你竟然還記得這些?為何你從不記得我喜歡什麽討厭什麽?你一味的就知道護著她,是不是你還跟她藕斷絲連?”孟曉也突然像發瘋似的怒視著吳建國,三年的枕邊人原來心還是不在自己這裏;


    “孟曉,你胡說些什麽?我們隻不過就見了一麵而已,想當年我醉酒。。。。。。我,我,你想要什麽我都已經滿足了你,可你為什麽還是不放過她?原以為娶了你,你的心就會安定下來,可沒想到你還是如此多疑。”吳建國沮喪的看著精神有些不正常的孟曉,心痛難當;


    “我是用手段得到了你,可你敢說你沒有私心嗎?以你的身份你敢娶她那種家世的女人嗎?先不說政審通不過,光你媽那裏就通不過,你還有臉說我?這些年你給我什麽了,除了上床做-愛你給了我一個孩子,三年了,你摸摸你的良心,你給過我一個笑臉嗎?你說過一句你愛我嗎?沒有,如果不是你偷偷摸摸的見你的老情人,我為什麽要去見她?如果你不見她,我們的日子就會過的好好的。”孟曉傷心的控訴著吳建國,怒罵著他最不堪的一麵;


    “我是混蛋,所以這些年我謹守我們的約定,可這次我僅僅是想看看她,難道我們連朋友也不能做嗎?”他有過私心,這是這麽多年來自己無法原諒自己最重要的原因;


    “不能!不能!隻要是那個踐人就不能!”孟曉完全口不擇言;


    “你?簡直就是個潑婦!”這是吳建國這麽多年來第一次說這麽重的話,在孟曉的眼裏他就是一個典型的傳統軍人,做事一板一眼,從不說沒把握的話,也從來不說髒話;


    吳建國不想再理會這個油鹽不進的女人,覺得自己真是瞎了眼;


    “我就做個潑婦讓你看看,吳建國我告訴你,如果你再敢跟那個女人見麵我就讓那個女人身敗名裂!”孟曉蹭的從沙發上站起來,單手怒氣衝衝的指著吳建國,一頭的頭發已經散亂不堪;


    “孟曉!我們隻是見了個麵,況且我們什麽都沒做,她甚至都不想跟我說話,我已經跟你結婚了,你到底還要做什麽?就算我求你了,你就為咱們的孩子積點德,不要再做那些昧良心的事了好不好?”吳建國是在忍受不了孟曉,這樁被捆綁的婚姻終於自己高看了孟曉了,他想過自己多遷就遷就她,她就會好好的跟自己過日子,為了苗雲他什麽都可以做,哪怕是低三下四的求眼前這個瘋狂的女人;


    “哈哈!良心?沒錯!你為了那個女人是跟我結了婚,可我每天都過的什麽日子?跟守活寡有什麽區別?別的軍人就算不能讓家屬隨軍也可以把她們接到同一個城市生活,可你呢?自從結婚以後你就把我一個人扔在老家,天天麵對你父母的那張黑臉,我這樣做不是,那樣做她們還是不高興,我要被你們全家逼瘋了。如果我不逼你你根本就不會給我這個孩子?我原本以為有了這個孩子,就會把你拉回我的身邊,可你這個心狠的男人還是不想多看我一眼,我算什麽?什麽都不是!你有良心嗎?能不能讓我看看它是紅的還是黑的?”孟曉憤怒的嘶吼,憑什麽這個英挺的男人她都得到手了,卻得不到贏得的幸福?


    “我知道這些人我對不起你,可我已經盡量彌補了,我無法邁過心裏的那道坎,你從一開始就明白,我的心裏始終愛的都是苗雲,當初你和我結婚前我就已經跟你說過了,是你自己非逼著我結婚的。”說到這裏吳建國的聲音有些哭泣聲,早知這樣雙方遭受著折磨,當初就不該在一起;


    “我以為我會感動你,我以為你會忘掉她啊!嗚!!!!!!!!!!!!!既然我得不到幸福那誰也別想好過。”孟曉不知是哭還是笑,怪異的聲音在賓館裏聽起來有些滲人,她的嘴角揚起一抹冷笑,眼底湧現出一股冷血。


    “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別再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否則我是不會原諒你的。”吳建國從未像現在痛恨過一個人;


    “我傷天害理?你娶了我又對我不聞不問不是傷天害理?你的爹娘當初求我嫁給你的時候說的多麽好聽?婚後閑我這閑我那,你拿我不當人,他們更是不把我當人看,他們不傷天害理?”孟曉想著自己三年來忍受的白眼,滿心的憤怒和不甘;


    “不要怪罪我的父母;我們兩個根本就是被綁架的婚姻,都是因為某種目的和貪婪而結合,所以我們才會受到報應,但是我絕對不會允許你再次傷害苗雲。”吳建國看著孟曉那生冷的眼神,後背突然覺得發涼;


    “是嗎?那我就看看你如何不允許。”


    “你瘋了!”吳建國狠狠的將孟曉扯了回來,已經身懷七個月的孟曉一個趔趄,吳建國不忍的扶著她,身為男人這根本就是一種恥辱,他每天都活在痛苦之中,不知道哪天才可以解脫;


    “我就是瘋了,是被你逼瘋的。”孟曉大吼著,奮力的掙紮著,突然小腹一陣緊縮的抽痛,痛的她痛苦的彎下腰,緊緊的護著自己的肚子,嘴裏還不停的罵著苗雲;


    “我要毀了那個踐人,我要告訴那個踐人,她的父母都是什麽貨色,我更要告訴那個踐人,她的父親是個不折不扣的社會敗類,她。。。。。。。。。。”孟曉瘋狂著大吼著,但雙手依舊緊緊的護著自己的肚子;


    “夠了,別說了!我帶你去醫院!”


    “不,既然你不愛我,我就跟這個孩子一起死了算了。”孟曉大聲的哭鬧著,但雙手還是緊緊的護住肚子裏的孩子;


    “啪!”吳建國忍無可忍的上手就是一巴掌,孟曉原本就有些青紅的臉此刻瞬間湧現了五指印;


    “她打我,你也打我?”孟曉不可置信的看著吳建國,這麽多年了,更過分的話她都說過,他都選擇沉默,可今天他竟然對她動了手;


    “孟曉!你還是三歲孩子嗎?你不對別人的幸福負責,難道你對自己肚子裏的孩子也不負責嗎?他畢竟是你的孩子,你現在這是在幹什麽?我都要被你逼瘋了,我原本希望這個孩子能讓喚起你心底的良知,可你呢,整天疑神疑鬼,我是個男人,一個軍人,可我在你的眼裏在我戰友的心裏卻沒有一點男人的自尊,自從你懷孕我接你到隨軍公寓,你的所作所為讓我成為軍區的一個笑柄;不要以為你手裏的那個什麽秘密就是張王牌,也許苗雲根本就不在乎,你一直掌控我的籌碼根本就一文不值。(.無彈窗廣告)當初因為這個秘密我可以放棄苗雲,可把我逼急了我也會因為這個秘密跟你離婚。”吳建國大吼完甩開孟曉的手臂摔門而去;


    “建國!吳建國!你給我回來!”孟曉痛哭著,聲音已經沙啞,難道真的錯了嗎?他怎知她不擇手段的得到他,僅僅是因為太愛他了;


    吳建國在倉皇中逃離,他甚至希望自己登船後就葬身大海,這樣苦痛都會隨即消失;天碎說雲失。


    “建國!你可知從我在宿舍見你第一眼的時候,就深深的迷上你了,我借故生病請假不去上課為的就是多看你一眼,多陪你一會,可你除了苗雲根本就不會多看我一眼,越這樣我就越加的嫉妒她,恨她,恨她的身邊有你。”孟曉趴在床上,啜泣著,多想那個摔門而去的男人是為了愛她而回來;


    吳建國著急的打著苗雲的電話,害怕她傷心,他們之間的愛他知道,已經深入骨髓,之所以那麽愛她才會想方設法的保護她;


    “雲子!為什麽我覺得你還是那麽痛苦?而我每天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難道這就是報應嗎?”吳建國抬頭望著苗雲的小區,就那麽靜靜的看著,卻不知此時已經人去樓空。


    溫熱的微風吹打著他的雙頰,吳建國覺得濕濕的,幹幹的,多少年他沒有流過淚了,果然流淚的感覺真的好好,知道自己的心還在,知道自己還有愛,知道自己還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樓上的燈黑黑的,卻值得讓吳建國為此守候。


    吳建國不知自己等了多久,隻知道是從漫天星光等到了朝陽初升,天空的紅帳慢慢拉開,一絲光亮攝入自己的雙眸,吳建國微微眯了眼睛;


    他就那樣坐在小區的綠化帶台階上,身體已經有些僵硬,他沒有想過這一夜的等待是如此的短暫,他多想能再好好的陪她一會,哪怕隻是在樓外看著窗內燈亮燈暗,此刻看著小區裏斷斷續續出來的人,也緩緩的站起了身,再次望著苗雲所住的樓層;


    那一身的藍色軍裝已經有些褶皺,他抬頭深情的望著那扇久未打開的窗輕聲低喃:


    “雲子,我多想再見你一麵,可惜我已經沒有了再見的借口。我走了。”不舍得望望那扇緊閉的窗戶,沒落的身影逐漸消失在樓前的門口;


    一輛軍綠色的越野車瘋狂的駛入小區,和這個沒落的藍色背影相互錯過,來到苗雲樓下,衣衫淩亂的陳一凡著急的車門都沒關就奔上樓,當自己早上起來發現身下的那句赤luo的充氣娃娃後,當自己撥通餘劍鋒的電話後,他就後悔沒所要一個真實的理由,他多希望那個被自己罵滾的女人會再次出現在這棟小公寓裏;


    屋內依舊很昏暗,陽光透過白色的窗簾並,以前的這張大床上,是一個美麗的女人,而現在坐著的卻是一個眼神頹廢的男人,白色的床單被染上了片片的鮮紅,陳一凡的雙手血跡已經風幹,風吹醒了他的意識,手指微動間傷口再次裂開,人好似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他緩緩的睜開,眼神似是空洞,卻又好似淒涼,那是一雙似乎看透一切的雙眸,那清澈見底的光直透心底,淩厲如刀;


    餘劍鋒罵他豬狗不如,罵他背叛了當初的諾言,怨他毀了他和苗雲之間的友情,指責他不能慢慢治療苗雲的傷痛,做了那麽多衝動傷人的事,所以一夜酗酒後他還是回來了,隻是回來的晚了些,迎接他的是一屋子的黑暗;


    當見到苗雲已經不在的時候,當看到幾乎所有的衣物都不見了以後,陳一凡徹底的絕望了,他痛苦的揮舞著自己的拳頭,直到鮮血淋漓;


    空氣中還殘留著她的味道,可很快就消散了;


    來到窗前希望能看到那抹倩影綁著高甩拎著自己最愛和的豆漿;


    突然一抹藍色的身影再次闖入自己的視線,心再次變得陰沉,那套藍色的海軍軍裝他已經銘記在心,此刻這個男人的出現為的就是等那個白癡女人吧,陳一凡迅速的在窗口消失,急速的向樓下奔去,他倒要看看這個男人有何本事讓那個女人念念不忘;


    吳建國在樓下一遍一遍的看著自己發過去的短信;


    “雲子,我代她向你道歉!這些年我痛苦的活著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夠贖罪,雲子,不奢求你的原諒,隻希望你能快樂起來,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我走了,今後再也不會打擾你的生活。”1b5rp。


    吳建國邊走邊回頭張望,不舍的離開了這個地方,他永遠都不會再來,


    “再見了,雲子,再見了我的愛人。”。


    陳一凡奔跑的氣息微喘,淩厲的目光搜索著剛剛那個熟悉的身影,此刻已經沒有了那個男人的身影,陳一凡快速的跑向門口,抓住保安一問才知道人已經離去了;


    “就差那麽一點。”距離真相也就那麽一點,而他和苗雲卻是差之毫厘謬以千裏了;


    保安看著滿手鮮血的陳一凡害怕的一句話不敢多說,光那雙怒紅的雙眸就足以將他焚毀;


    陳一凡不知道,他失去的不是教訓這個男人的機會,而是了解真相,重新奪回愛人的機會,他們就此錯過了。


    訓練場上的陳一凡,雙眸怒紅,像要迸發鮮血的羅刹,手下的兵都倒了大黴,個個被折磨的就剩下最後一口氣了,陳一凡還是瘋狂的大吼著,甚至體罰那些倒黴的大兵,所有的人本來就懼怕他,此刻更是恐懼的麵對著這頭猛獸。


    陳一凡的舉動已經驚動了潘慶國,潘慶國隻能派人將陳一凡弄到辦公室,可現在說什麽陳一凡都是怒目而視,潘慶國最後隻能無奈的命令不準他進訓練場;


    所有人都退避三舍,陳一凡在士兵的心目中已經徹底的成了一個“魔鬼”。


    高玉蘭想想那天的苗雲也會後怕,大半夜的,失魂落魄的暈倒在她的屋前,還發起了高燒,胡言亂語了一夜不說,醒來後更是一言不發,把高玉蘭嚇了個半死;


    高允浩聽到消息後急急忙忙就來到了高玉蘭家;


    “她怎麽樣了?”高允浩看著這個命運多舛的女人,有些心疼;


    “燒已經差不多退了,隻是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吃完藥這又睡了,我都不知道那個該死的陳一凡到底對她做什麽了?”高玉蘭風怒的低吼起來;


    “她們根本就不可能有未來!”高允浩心疼的看著苗雲蒼白的臉;


    “你怎麽知道他們不會有未來?”高玉蘭疑惑的看著高允浩;


    “哦,我。。。。那當然了,陳一凡的水太深了,而且,而且。。。。。。。。。。。。。。。而且他們家世背景相差太遠了。”高允浩想說出那個讓自己心痛的往事,可自己說不出口;


    “哥?我怎麽覺得你有點不對勁啊?”高玉蘭從沒有見高允浩這麽嚴肅過;


    “我正常的很,本來就是啊!我還不了解陳一凡嗎,軍校時是事事要搶風頭,霸道,專製的不得了,所以我覺得他們一開始就不合適啊!”高允浩說的可是大實話;


    “那他還招惹苗雲幹嘛?難道真心相愛的兩個人還要考慮那些虛無的條件嗎?哥,你也是這樣認為的是嗎?”高玉蘭有些傷心的看著苗雲,然後看向這個經常流連花叢的堂哥;


    “人世間有些美的東西誰都想得到,但也僅僅是想得到而已,並不一定要永遠。”所以他經常換著不同的美女,嚐到了就扔掉,然後再換,周而複始,讓自己徹底的迷失在編織的虛幻情網裏;


    “那什麽是你們覺得最珍貴的?”高玉蘭有些傷感的看著高允浩,似乎從來沒有如此推心置腹的和他談過;


    “最珍貴的?”高允浩抬起頭,回想著,滿腦子還是那個女人的影子;


    “也許隻剩下回憶了吧?”高允浩的聲音很低沉也很失落;


    “可我覺得,世界上最珍貴的就是幸福,其實每個人都觸手可及,隻是有的人太貪心了,總是希望得到更好的;也或許有的人太執著了,執著於那些痛苦的回憶。哥!那些曾經小時候最向往的,難道我們還要一直向往下去嗎?”高玉蘭的眼睛突然覺得熱熱的,酸酸的;


    “嗬嗬,你這個小丫頭,感春悲秋的?怎麽?我的小妹難道思春了?”高允浩突然又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高玉蘭立刻白了一眼高允浩;


    “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尤其是你們這些男人!”所以她才要逃,逃離那樁由利益牽扯的婚姻,她要的是真愛,一個真心愛自己,而自己也死心塌地愛著的男人,不談錢,不談利,隻談愛;


    “蘭蘭,有的時候生在富貴之家不如做個平民百姓,最起碼他們有選擇愛的自由和權利。”高允浩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高玉蘭,不知自己該不該把大伯的話告訴她;


    “哥!是他又讓你跟我轉達什麽命令了吧?”高玉蘭自嘲的冷笑,她就是那個對自己的愛沒有自由的所謂富貴之女,隻能硬著頭皮的在商業利益的牽扯下嫁給那些為利益所驅使的男人;


    “沒有!我不知道你在哪裏!”高玉蘭溫柔一笑,雙手輕撫著高玉蘭柔美的小臉,他真的不舍;


    “哥!謝謝你!這些年要不是你護著我,也許我早就死了!”就算不被別人折磨死,也得被自己折磨死;


    “傻丫頭,咱老高家就你一個女兒,哥不護著你還護著誰?”高允浩寵溺的捏了捏高玉蘭的鼻頭;


    高玉蘭衝上前去緊緊的抱著高允浩,“哥!妹妹讓你為難了二十多年,以後不會讓你為難的,過段時間我就回高家,我跟他之間的事總歸要解決的。”高玉蘭窩在高允浩的懷裏,即便高允浩不說她也能感受的到,她那個父親什麽性格她最清楚了;


    “好好照顧她,我先走了!別擔心!”高允浩不舍的撫了撫苗雲的發絲,起身離開;


    “哥!你?。。。。。。。。。。。。喜歡她嗎?”高玉蘭明明知道答案,卻還想依舊堂哥的眼神賭一把,堵這個時間有無條件的真愛;


    高允浩整個人愣住了,留一個背影給高玉蘭,許久沒有回答;


    “別瞎想!”三個字徹底打消了高玉蘭的念頭;


    高玉蘭沉痛的看著苗雲,她豪不掩飾的說,她可憐她,也同情她,但是更多的是她覺得自己和她是同一路人,都是為了愛可以飛蛾撲火的人,明明知道那樣自己會被燒成灰燼;


    “我們都太傻了,不是嗎?”兩顆晶瑩的淚珠掛在睫毛上,低落到苗雲的手臂上,熱熱的,又冰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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