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兵盯著鄭寶亮的眼睛,明眼人都明白,這政治的戰場上同樣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但是戰爭一旦打響那就是驚天地的,所謂牽一發而動全身,一個領導者的更替就意味著一批管理者的更新,任何人都想有自己的人掌管各個重要部門,而年紀輕輕的陳曉兵一樣懂得,從父親那裏早就學來了這些政界的爾虞我詐和明爭暗鬥,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會牽扯進泥濘之中無法自拔;


    可陳曉兵一直對自己的前途充滿信心,因為他相信自己的弟弟,絕對不會背叛自己的國家,他堅信陳家子孫的氣節,所以他甚至很想嘲笑那些想借此機會拔掉自己的那些人們,也正好讓自己借此機會看清楚一些人的真麵目,總有一天他會肅清那些渾水摸魚之輩,為國家鏟除一批蛀蟲;


    “一定!”鄭寶亮得意的看著絲毫不動容的陳曉兵,沒想到這個年輕人心思會這麽沉穩,出了這麽大的事情居然還能麵不改色;


    這時雨還沒有停,陳曉兵走出市委大樓就上了車,可他並沒有著急走,而是躺在車裏聽著那首舒緩的古典樂,感受著這“來之不易”的安靜和悠閑;


    車內散發著一種特別清淡的香味,陳曉兵突然想到了今天的那個女孩,應該是她留下來的,那是一種好聞的肥皂香;


    “肥皂香?”


    陳曉兵一個機靈從座椅上坐了起來,直挺挺的身子注視著被雨勢衝洗的車窗,好熟悉的味道,好熟悉的人,陳曉兵突然覺得自己的一顆心有些亂動,這種肥皂香太熟悉了,是那個女孩曾經特有的一種香味,肥皂香又夾雜著一種身體上散發的味道,這種味道他一直記憶著,並將這份記憶保留在了心底;


    陳曉兵拿起電話,直接打給了金銘;


    “幫我找個人!”


    ***********************************************


    棚戶區內,張秋蘭一顆心整天緊張的不得了,就怕徐惜冉有一天突然走掉了,自己竹籃子打水一場空;


    想來想去,怎麽樣才能盡快的拿到那筆錢,她突然想到了下雨的那天兒子看徐惜冉色迷迷的眼神,頓時張秋蘭頓時心生一個惡毒的計劃;


    張秋蘭興奮的在屋裏轉著圈圈,拿出手機就撥通了介紹人的電話;


    “哎!。[]。。。。。。是啊!我也覺得夜長夢多啊!你不知道我家那個死男人看的可緊了,你得抓緊時間辦啊!。。。。。。。。。嗯!好的,就這麽辦!放心吧,拿到錢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張秋蘭使勁的搓著手,似乎看到了大把大把的鈔票朝著自己的頭上砸了過來,她也慶幸這個徐惜冉長的還有幾分姿色,真要是個醜八怪她也隻能吃個啞巴虧了,這下好了,有土豪看上了,很容易出手;


    而斷了一切金錢來源的徐惜冉這些天每天早出晚歸的找著工作,可她沒有學曆,想找份體麵,掙錢又多的工作根本就如同水中撈月,盡管她自己知道她有那個能力,可沒有人會用一個連高中都沒有畢業的人,所以她隻能找體力活,或是繁重的細活,所以徐惜冉還是將目標企業放在了生產製造業上,尤其是電子製造業或是電動車一類的製造商,還有就是一些銷售類的工作;


    現在正值夏天,也算是求職著的淡季,這麽個大熱天沒有人選擇這個季節出來找工作,徐惜冉覺得有些絕望,真要等到天氣涼爽了,她估計也已經急死了;


    現在招工的企業並不多,待遇明顯沒有自己以前的那家工廠好,在那她已經是小組長了,可換了地方她就是一個新人;


    曉都寶有鄭。徐惜冉焦急萬分,想著什麽樣的工作最賺錢,最後在公交站牌張貼的廣告上,她有些心動了,雖然知道那種工作有的是騙人的,有的是不太正經的,但自己還想去試一試運氣,她不相信自己的運氣會一直這麽差;


    徐惜冉聽一些同事們說過,在酒吧推銷啤酒的不但能賺高比例的提成,還能拿到數額不小的小費,高的有的人一月能賺上萬呢,看著廣告上的薪酬,的確能過萬,她需要在短時間內籌集盡可能多的錢,她要還清這份養育債,做一個完完全全獨立自由的人;


    按照地址徐惜冉下了公交車,按照地址上的街道號碼終於找到了,可出現在自己眼前的似乎不是什麽酒吧,歌廳,而是一棟很氣派的高樓大廈,大廈的頂樓幾個氣勢恢宏的黑金大字映在自己眼前;


    “狂龍高檔休閑會所”?


    徐惜冉低喃著,她似乎還沒有意識到這種地方是藏龍臥虎的地方,也是藏汙納垢之所,可也是揮霍金錢的逍魂窟,在這裏如果銷售好,那二十萬興許幾個月就可以籌到了,那個時候她就可以卸掉身上所有的枷鎖,徐惜冉有些發怵的盯著鍍著黃金的奢華轉門,腳步感覺很沉重;


    每走一步似乎都在抉擇;


    可就在自己前腳就要邁進去的時候,徐惜冉突然轉身逃也似的跑開了;


    她記得母親說過,做人也有骨氣,更要自愛,她不能來這種地方工作,她不能用沾染著這種銅臭氣的金錢來償還那些人情債,那樣在天的父母是不會原諒自己的;


    徐惜冉一直在路上徘徊著,她不知自己該幹什麽,當天幕卸下,餘暉染上一抹酡紅的時候,她拖著疲憊的身子再次走進棚戶區的家;


    可這次不一樣的是,舅媽居然準備了一桌子的好菜,還買了一瓶上好的白酒,這種架勢徐惜冉隻在過節或是過年的時候才能見到;


    “呀!小冉回來了!快來,快來!舅媽今天特意為你準備了一桌子的菜,都是你愛吃的,先去洗手,咱們一會就開飯了!”


    受寵若驚的徐惜冉有些警惕的看著這個愛財如命的舅媽,她越是對自己好她的心裏就越發毛;


    “舅媽!舅舅還沒下班?”


    張秋蘭眼睛一眯,嘴角一揚,微微一笑:“你舅舅今天在工地加班!管他做什麽,他不回來咱還不照樣得填飽肚子!”說著張秋蘭給自己的兒子使了一個眼色;


    “姐,趕緊去洗手吧!菜馬上就好了!”說著拉著徐惜冉的手就朝屋裏拽;


    中間還不停的揉搓著,讓徐惜冉感到一陣不適,趕緊將手從他的手裏抽出來;


    “我自己來吧!”


    孟大明有點色色的盯著她的胸口,看的徐惜冉心裏越來越發毛,心想自己今後真的不能再在這裏住下去了;


    孟大明用手摸摸下巴,嘴邪笑的看著走進洗手間的徐惜冉,搖晃著走了出去;


    “媽!這行嗎?”


    “有什麽不行的?早晚的事,難道你不想早點拿到錢裝修房子娶媳婦啊?”張秋蘭看著自己的兒子扭扭捏捏的,就怕他誤事;


    “看您說的,我現在做夢都在娶媳婦,隻是,我喜歡小冉這樣的,嘿嘿!”孟大明垂著手不停的揉搓了幾下;


    張秋蘭不悅的瞪了他兩眼;


    “你個沒出息的東西,你打誰的主意我都不管,可絕對不能打這個掃把星的主意,我還想多活兩年呢!記住了自己該做的,出了問題看老娘不劈了你!”一想到錢她渾身就好像有把火在燃燒,燒的她整顆心都熱乎乎的;


    看著變了個人的張秋蘭,徐惜冉也決定趁著舅舅不在,跟她說明白自己搬出去住的事,省的舅舅在惹他老人家傷心;


    張秋蘭將白酒打開就先給徐惜冉倒了小半杯;


    “舅媽,我不會喝!我不要了!”徐惜冉知道這張秋蘭好喝點白酒,而且酒量還不錯;


    “你這孩子,今天舅媽有個大喜事要告訴你,這可是喜酒必須得喝!就這點,剩下的舅媽包了!”張秋蘭樂嗬嗬的看著徐惜冉,就好像看到了一棵搖錢樹,心裏都樂開了花;


    “舅媽!那既然有大喜事,就等舅舅來了咱們在慶祝吧,你看您弄了這麽多菜,咱們也吃不下還是放到冰箱。。。。。。”孟長生從小就很疼她,有什麽好東西先給她留著,所以徐惜冉有什麽好吃的也會先想著舅舅;


    “等他做什麽,明天舅媽再做!”張秋蘭見孟大明向她示意了一下手機,張秋蘭趕緊將徐惜冉按到座位上;


    “那好吧!今天小冉也有件事要跟大家說,這樣舅媽先說吧!”徐惜冉沒有先動筷子,一是自己根本就沒有胃口,二是她總覺得這個張秋蘭沒按什麽好心;


    “啊?看來小冉是找到新工作了,不錯,不錯,真是雙喜臨門!來!小冉,咱們先幹了,完了之後舅媽再說!”接著張秋蘭就清了清嗓子:


    徐惜冉覺得自己也快要離開這裏了,這個張秋蘭雖然對自己不好,但畢竟也養育了自己好幾年,就當是報答吧,徐惜冉聞著那刺鼻的白酒味,一口氣就喝了下去,入口那種劇烈的辛辣嗆的她不停的幹咳起來;


    張秋蘭和孟大明殲計得逞的相視一笑,緊接著張秋蘭就說了起來;


    “小冉啊,還記得上次舅媽跟你說的那個婆家的事不?人家又來問了,那個男人啊是咱當地的一個暴發戶,他老婆去年出了車禍死了,幸虧孩子也死了,所以啊,你以後也不會有什麽累贅;那個男人雖說大了些,但是人家有錢啊,又看上你了,出手大方的很,光彩禮一張口就給三十萬,三十萬啊!小冉,一輩子咱都攢不了這麽多啊!我跟你舅舅都商量好了,就應了這門親事,這樣你也有了個好歸宿,我跟你舅舅也有了個好去處,你表弟也能娶上個好媳婦!你覺得咋樣?”張秋蘭笑米米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徐惜冉;


    徐惜冉清楚自己如果拒絕換來的就是她的冷言惡語,可她不在乎,她什麽都可以忍,什麽都可以順著他們,可唯獨自己的終身幸福,她不是物品,可以任人買賣;


    “舅媽!我還小,我還不想這麽早就嫁人!”徐惜冉盡量用平和的語氣和張秋蘭對話,可她發現情況根本就不是自己能控製的;


    張秋蘭聽後果然大怒,大手一拍桌子,菜盤子都跳了兩跳;


    “徐惜冉,別給臉不要臉,我老孟家白養了你這麽多年,眼下我們缺錢,也是你該報答我們的時候了,這門親事我已經定下了,錢我也已經拿了,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有本事你就把錢還給人家去,不過那得靠你自己!”張秋蘭冷冷的瞪著徐惜冉,錢進了她的腰包誰也別想撬出一分來,之所以好吃好喝的招待她,是因為那個有錢的土豪答應自己,他們結了婚還會給她一筆養老金,想想張秋蘭就興奮的要命;


    “舅媽你太過分了,你憑什麽決定我的婚事?我說過了,錢我會給你的,你拿的就請你自己退回去,我是不會嫁的!”徐惜冉說完就朝大門口走去;


    張秋蘭也不慌,朝著孟大明點了一下頭;


    孟大明衝上去二話不說就將徐惜冉抗了起來;


    “你們要幹什麽?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或許是剛剛的白酒酒勁上來了,徐惜冉覺得心裏火辣辣的,腦袋也不由的迷糊了起來,感覺渾身軟弱無力,不一會就閉上了眼睛;


    張秋蘭看著躺在小床上的徐惜冉,那張小臉雖然皺著眉頭,但依舊嬌美的像朵花,這樣姿色的丫頭才給三十萬,張秋蘭甚至以為都給少了;


    “大明,給我看著,我去打電話!”說著張秋蘭就走到外屋,給那個看上苗雲的男人打去了電話;


    孟大明看著胸膛不停起伏的徐惜冉,眼睛都火了,那張櫻桃小紅唇似乎有種致命的you惑,孟大明回頭看看房門,聽自己的母親還在打著電話,就想先嚐嚐味道;


    “先讓弟弟嚐嚐鮮,否則就便宜那個老頭子了!”說著孟大明快速的將苗雲的牛仔褲拉鏈拉開,將自己的褲腰帶一解,一頭就朝徐惜冉的胸口紮了下去;


    就當自己迫不及待的要褪下徐惜冉的牛仔褲的時候就覺得自己的耳朵都要掉下來了;


    “小畜生,老娘的話你當放屁是不是?”張秋蘭看著已經光著屁股的兒子不爭氣的德行,生氣的手一伸就狠狠的抓向他的嚇體;


    “啊!媽!你幹什麽?我隻是不想便宜那個老頭子!反正你都是把她賣了,先讓我玩玩怎麽了?那個老頭子不會介意的。(.好看的小說)”孟大明邊躲張秋蘭的巴掌邊大喊,一手還拖著褲子,場麵滑稽可笑;


    “放屁,老娘已經打電話讓那個老頭子過來了,等生米煮成熟飯她就是想反悔都不成了,你懂個屁!給我滾出去!再敢進屋我就把你那玩意兒抓下來看你還嚐不嚐了!”張秋蘭將孟大明趕出房間後,將徐惜冉的衣服都整理好,然後關上房門等著那個土財主的到來;


    不出二十分鍾,就聽到了敲門聲,張秋蘭高興的打開院門;


    “您可算來了,我這都給您預備。。。。。。。。。。。。。。。。。。。”張秋蘭看著門外站著的男人,驚的話都斷了篇;


    “你?你。。。。。你怎麽回來了?”張秋蘭結巴的看著原本說加班的丈夫,沒想到這個節骨眼上他會回來;


    “別提了,混凝土的設備壞了,明天我一早走!”說著孟長生就大步的走回屋,一進門就見一桌子的菜還有酒;


    “有客人來了?”孟長生將工作服脫下來掛在衣服架上,沒有多想;


    “啊?啊。。。。。。。。。是。。。。是。。。。。。。隻是又打電話說不來了,是孩子的小姨,嘿嘿,,,嘿嘿!”張秋蘭做賊心虛的傻笑,讓孟長生覺得她今天有些反常;


    “小冉在房間嗎?”他今天托人給小冉在工地找了一個記賬的活,因為工地髒亂差,一些大學生或是有點學曆的都不願意幹,所以他就想起了徐惜冉,這個孩子可是記賬的一把好手;


    “啊?在。。。在呢。睡著了!”張秋蘭驚出一身冷汗,看著孟長生要進屋,一下子竄過去就擋住了他;


    “我說老孟啊,這孩子累了,飯都沒吃就睡著了,有什麽事明天再說吧!”要是被他發現徐惜冉喝酒了,還被自己下了迷-藥,不掐死她才怪;


    “成,明天再說!你們也沒吃吧?”看著一桌子的菜沒怎麽動;


    “嗯!嗯!”


    孟長生做到凳子上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


    “你怎麽不吃?大明呢?叫他來吃飯!”看著一動不動的張秋蘭,孟長生看了她一眼,憨厚的他始終沒往其他方麵想,他沒想到自己的妻子會這麽惡毒,竟然想讓那個老頭子強-殲徐惜冉;


    張秋蘭心中忐忑不安,就怕這個時候那個暴發戶也來,那樣就糟糕了;


    正想著孟長生的話讓自己一個機靈,嚇的手中的手機都摔到了地上,之後就聽遠門“嘭!嘭嘭!”的有人敲門;


    “你怎麽了?手抖什麽?”孟長生拿著筷子看著張秋蘭不對勁的表情,站起身來就要去開門;


    “我去,我去。。。。。。你幹活累,還是我去。。。。。。”


    看著妻子慌亂跑開的身影,在看看剛從屋裏出來的兒子那不敢抬頭害怕的眼神,孟長生覺察到了不對勁;


    “對不起啊,秦老板,今天恐怕不行了,我家老頭子突然回來了,那丫頭可是他的心頭肉,改天吧,改天我一定把事給您辦成了。”張秋蘭小聲的說著,一個勁的給這個肥胖的秦老板點頭哈腰;


    可秦老板哪買她的麵子,他錢都給了,人就是他的了,他要自己的人還用選時間嗎;


    “我管誰回不回來,錢我都已經給你了,那人就是我的了,今天我就非要了這個丫頭不可!你給我閃開!”秦老板單手稍微一用力就將張秋蘭給扯到了一邊;


    進了院裏就見孟長生怒氣衝衝的看著張秋蘭;


    “你個臭娘們,你竟敢背著我做這麽卑鄙齷齪的事!看我不打死你這個臭娘們兒!”說完孟長生朝院裏看了看拿起一把鐵鍬朝著張秋蘭就砸了過去;


    張秋蘭嚇的哇哇大叫,那個秦老板此時也不敢亂動,他是看上了那個丫頭,但也不會為了一個女人丟了性命;


    “你這個沒用的男人知道什麽,我這也是為了她好啊,人家秦老板人好又有錢,又看上了那丫頭,小冉跟了人家肯定會吃香的喝辣的,你發什麽火!哎幺!我的腰!”一個跑不快就挨了孟長生一鐵鍬,張秋蘭頓時倒在了地上;


    孟大明見自己的父親是真打,趕緊跑上前去,抱住孟長生的腰;


    “爸!媽也是為了咱這個家啊,你也不能光為了那個丫頭就不管我們了吧?”


    孟長生憤怒的大喘著氣,用手狠狠的指著地上的張秋蘭;


    然後又冷冷的看著那個秦老板;


    “我告訴你,我孟長生是不會為了錢賣人的,她拿了你多少錢?”孟長生一隻手緊握著鐵鍬,誰要是敢跟他來硬的,今天他就豁出去了;


    秦老板無奈的撇撇嘴:“三十萬!”


    孟長生吃驚的看著張秋蘭:“張秋蘭,你居然這麽惡毒,三十萬就能讓你賣了良心?毀了小冉一輩子的清白和幸福?把錢給我拿出來!”


    張秋蘭見丈夫是真的怒了,眼神都帶著殺氣,嘴一撇,唯唯諾諾的說著;


    “我已經花七萬買了裝修材料,花三萬交了裝修的定金了,就剩下二十萬了!”張秋蘭啜泣著,看著孟長生要砸自己的舉動,嚇的頭一縮;


    秦老板一聽自己的錢被花了,這後脊梁又挺起來了;


    “秦老板,您看,我姐姐,姐夫去世的早就留下這麽一個丫頭,也才二十歲出頭,太小了,跟您女兒一般大,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這個臭娘們兒一般見識,就忘了這件事吧,錢就當我借了您十萬,先給您二十萬,那十萬我一定盡快還您行不行?”孟長生看著秦老板,又客氣了起來;


    “哼!有你們這麽玩人的嗎?不是說都商量好了嗎?”秦老板怒吼一聲,才知道事情沒那麽簡單,雖然很想得到那個漂亮的丫頭,但是現在這種情況恐怕來橫的是沒戲了;


    “是,是,是那個醜女人不對,我一定會好好的教訓她的。”孟長生說著又狠狠的剜了一眼張秋蘭;


    “那是你們的家事,我也管不著,我隻關心我的錢,你說盡快,你要知道,這十萬也不是什麽小數目,我要是外借高利貸利息可三分呢!說個時間什麽時候還?”


    “一個月!”光利息一個月就三千塊了,真是要老命啊;


    “好!那就一個月,如果到時候你們還不上,就別怪我來要人了!”說完秦老板掃興的就走出了大門;


    孟長生看著坐在地上剛剛站起來的張秋蘭,衝上去“啪,啪啪”的就扇了起來;


    孟大明也不敢去勸架了,就聽母親鬼哭狼嚎,父親怒聲大罵,到最後母親也發怒的跟父親爭執了起來;


    到了晚上十一點的時候,徐惜冉終於清醒了過來,然後就想起了一切,自己一個機靈從床上坐起來,雙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服領口,再三查看沒有問題後才鬆了一口氣;1d6q5。


    這時她突然發現舅舅居然就睡在自己的小床邊,額頭上還有些青紫的抓痕;


    “舅舅?舅舅?”徐惜冉小聲的喊著;


    孟長生突然睜開了雙眼,看著徐惜冉,雙手緊緊的抓著她的肩膀;


    “孩子,沒事吧?對不起,舅舅對不起你,對不起你的父母,我沒保護好你,差點讓那個惡毒的女人毀了你一生,舅舅該死!”孟長生想想都會驚的嚇一身冷汗,幸虧昨晚設備壞了,否則,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舅舅!別這樣,這不是您的錯,您也別生氣了,都是因為錢,您放心吧,我一定會籌到錢的,舅舅,這個地方我不能住了,明天我就想搬出去住!”


    “好好,你一定不能再住在這裏了,這兩個狼麵獸心的東西什麽事都做的出來!小冉啊,我苦命的孩子啊!”


    屋內一老一少抱頭痛哭,張秋蘭捂著被孟長生打腫的臉一臉憤恨的盯著那扇門;


    “果真是掃把星!”她的一條命差點就交代了,要不是自己的兒子攔著,她今晚就要見閻王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孟長生就拎著徐惜冉的行李搬出了這片棚戶區,臨走的時候徐惜冉看到了張秋蘭那不甘的惡毒眼神,礙於舅舅的麵子,徐惜冉雖然憤怒也不能再說什麽;


    “舅媽!我希望您以後和舅舅好好過日子,錢我說會拿給你,就會拿給你!。。。。。。”可徐惜冉話還沒有說完張秋蘭就帶了哭腔;


    “你怎麽拿啊!我。。。。。”


    “你給我閉嘴,再敢說,信不信我跟你離婚!”


    孟長生怒視著張秋蘭,他不想讓這個孩子背負這麽重的壓力;


    “我為什麽不能說?我那麽做還不都是為了孩子,為了你們老孟家這顆獨苗?當年你忘記承諾過我什麽了?今天我就給你提提醒!”


    張秋蘭大吼著,轉身怒視著徐惜冉;


    “臭婆娘!你敢!”說著孟長生上去就捂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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