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義?起義這個詞,跟犯罪有很大的聯係。起義一定是犯罪。犯罪,未必是為了起義。但是,犯罪,就一定為了給自己起義。我說話,不是很專業,希望大家,聽明白就行,畢竟我是個生意人嘛,不是什麽學者,沒讀過四書五經,但是我喜歡看心理學,還是犯罪心理學。


    我給大家籠統介紹一下,我姓黃,叫黃貴英,在咱們隔壁市裏的一小商人,小打小鬧罷了,沒什麽出息。但是我的大學專業呢,是心理學,我很喜歡佛洛依德,因為我覺得,你不懂心理學,你還做什麽生意呢?還有,我覺得每個人,都必須擁有自己的心理觀點,還是獨到的。


    不然,人們,又能創造什麽價值呢?咱們,接著說起義吧。還有,我想問問,老師把犯罪,和起義歸在一塊兒,是為了給犯罪辯護嗎?我想,咱們不應該,為犯罪辯護。因為我覺得,曆史上,永遠都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對吧?遠的,我不說,我也沒有這個水平,說近的。


    其實很多人奇怪,為什麽當時,蔣介石八百萬大軍,跟美國的關係這麽好,會輸給了**呢?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的十萬紅軍,該不會真的是大神附體,個個都成了李向陽?其實不是,這些都不是。我要來說說,這和犯罪的關係。首先,當時的國民黨是怎樣?


    很簡單,日本人打來了,國民黨招兵,這招兵是逼迫的,是劣跡斑斑的,跟招奴,有區別嗎?沒有吧。當時國民黨,招兵的時候,入村子,強x婦女,多;貪汙**,也多。當時有地主,有農奴,這上海市的民工的價錢,是一毛一毛漲的,跟販賣奴隸,沒什麽區別,對吧?


    如果是我呢,你說我還會擁護國民黨嗎?不會吧。我擁護**。所以很多時候,這政權,這民心,靠的不是山險,也不是地勢高,更不是兵器,是民心,明白吧?得了民心,什麽武器,什麽飛機大炮,全都成了扯淡。這**,厲害就厲害在這兒,打了土豪,就分土地。


    這就是解放軍,怎麽起義,怎麽端掉蔣介石的緣故。可你要說,這犯法犯罪,我覺得,不能混為一談。犯罪,殺人,搶劫,放火,強x這些,圖利,是給自己謀利,用了不正當的手段。對吧?有的是被逼的,像農民工,有的呢,則是主動的,像外麵的討債打手,販毒的有。


    咱們現在,是和平時代,漢武帝說得好,守業更比創業難。我認為,討論為什麽犯罪,這時紙上談兵,是瞎扯淡。咱們呀,要好好看看,是哪片地兒,犯罪多?是什麽人,犯罪多?是什麽集團,什麽東西,犯罪多?他們又出於什麽目的犯罪?這個,才是檢驗真理的標準。


    我們需要實踐。我說完了。黃貴英說完後,常浩清把這人,給記了下來。因為他討論,起義與犯罪的聯係,的確,可以記錄下來,作為一個課題。又或者說,他的說法雖然沒有加上文藝修飾,也沒有通過藝術手法,但是他說的,確實是有兩把刷子。他開始關注這個人了。


    不過這時,常浩清才驀然想起,黃貴英,他跟淩衛東,是有聯係的,這聯係還不少!因為,常浩清的印象沒錯的話,淩衛東的老婆,在探監過後,就曾經找過了黃貴英,在一處賓館那兒。為此,常浩清每每想起那一幕,他尾隨淩衛東老婆那會兒,他便在想,他跟淩衛東了。


    嗡嗡嗡,忽然,常浩清的電話響起了。這時常浩清調成了震動。常浩清摸出了手機,不過他感覺,眼前的一幕,已經嘩然一片。好像,就在這時,人們紛紛擁護了黃貴英,因為黃貴英的話語,根本無法否認,所以學者們,官員們,教授們,都在和黃貴英說話,聊剛剛話題。


    他不管了,常浩清走出了通道,他覺得這兒的氣氛快要窒息了。他不知道,黃貴英是好人還是壞人,但是他覺得物以類聚人以群居是沒有錯的。這是他當警察時候的要領,寧可錯殺八百,不可放過一千。好人就是好人,壞人就是壞人,犯法就是犯法,一切,都沒得商量。


    這次打電話來的,是盧宏誌,盧宏誌最近成了獄政科的科長。他接過了電話,盧宏誌跟他說了一事兒,這事兒是這樣的:小常,這課,你聽得咋樣啦?甭聽了,坐了一個半小時,其實已經七七八八了。隻要記好了,到時傳上去給領導過目,那咱們這任務也算完成了,對了。


    常浩清問:對了啥?盧宏誌說:沒,也就是,小常啊,最近監獄局,活兒比較多。這扒竊,偷盜,酗酒傷人這些,多得很。為啥呀?因為啊,這春節快到了麽?這就是中國國情,我都不稀得說了,年年到這會兒,人多,咱們活兒,就多。這活多,還沒關係,可有一活要來了。


    常浩清問:活兒?什麽活兒?盧宏誌說:哎,小常啊。就是,去年麽,這地震多。咱們中國年年地震,這物資傳送,都煩。然後呢,上頭,就派了一個指標下來,說,在咱們市,全國監獄典範啊,咱們市。所以喏,咱們監獄,要來一個,防震演習。還要派消防隊來呢。


    常浩清問:消防隊?無端端,派消防隊來幹嘛呢?盧宏誌說:麻煩,就麻煩在這兒了。因為一切要逼真為主,然後呢,咱們要到看守所那兒,去演戲。在那兒,有個足球場,是這樣的,因為地震了以後,有可能,會發生火災,煤氣泄漏,是嗎?然後,消防隊,就製造假象。


    常浩清問:然後呢?盧宏誌說:然後啊?然後,就是在大樓那兒,監獄哪片區域,是要著火,哪片區域,是煤氣泄漏。還有呢,消防隊,還教人,怎麽用床單被褥窗簾這些,跳下去。你說,麻煩不?勞民傷財不?這事兒啊,我看,也是走形式。不過算了,真話,咱倆說說得。


    常浩清說:好吧,你覺得這樣,就好了。那我,負責什麽工作呢?盧宏誌說:你之前幹過警察,執行過特殊任務,你就做疏導工作吧,帶領監獄那兒的工作人員,指揮下。沒問題吧?小常?常浩清說:沒事,軍令如山。我明白,這事兒。不過我想可不可以問問,算不算秘密?


    盧宏誌說:秘密?什麽秘密?你問吧,如果不是超過政治範圍的,我隨便回答。常浩清說:我想知道,我指揮哪一片區?盧宏誌說:火災區,b區,靠足球場那兒的,左側。因為疏導工作,你得做好麽。常浩清問:那是哪號監獄的?盧宏誌說出來一席話,讓常浩清驚呆了。


    他要疏散的,居然,是淩衛東,所在的區域。往後,盧宏誌同常浩清說了什麽,他印象不太大。但當天,他記著,走出公安大學的時候,這天兒有點兒灰暗,叫他三兩下還難以接受。他有種預感,淩衛東安靜太久了,他多久沒見過淩衛東了呢?他忘了,興許,不會再見了嗎?


    不對,原來,你不想見的人,以為不會再見了。料不到,說再見,又再見,根本沒有選擇權,這就是現實。常浩清的心頭,有個臆想,這淩衛東,眼珠子發綠的,是頭狼狗,敢踹了大佬周的雞x蛋碎了,一手就把小白臉的肋部給倒碎了,他是說安穩就安穩,說馴服就有嗎?


    不對吧?這動物園裏頭,有獅子有老虎有海豚,唯獨沒有的,就是狼!常浩清現在,就很清楚這個事兒。所以,他的警惕心,一直沒有變更過。他還記著,在那會兒,他還當臥底那會兒,那次搶劫案,金條沒了,銀子沒了,歹徒的性命都沒了。這是玩笑嗎?這是人命了。


    不是說,現在破不了,就沒了的。常浩清希望,是自個兒想多了。他現在回家,他要尋端木欣說說話。這老婆麽,娶來,不是拿來x,正是拿來排憂解難的。這諸多不順,告訴常浩清,他沒理由,不警惕。好吧,開了車,往家那兒去。這天黑,是個信號,在大白天的時候。


    嘩啦啦,雨下了,是傾盆大雨。這是南方的特有天氣,越冷的時候,有時就冷不防下一場大雨,年年有。常浩清加速了。且說,衛民。衛民在昨夜,喝醉了以後,不小心幹了一名教授。這教授心腸還好,又恰好是梁慧雯的朋友麽?網開一麵,不是難題吧?好了,衛民歸家。


    衛民回到了家中後,迷迷糊糊,躺了過去。天,看著天光了,少說,有早上十點麽?不過這天光歸天光,隻能說是白天來了,這雨下了。衛民覺得渾身不妥,一身酒臭味兒跟汗臭味兒夾在一塊兒,他起了身子,扭扭脖子跟肩膀,發出了哢哢的響聲,他才好不容易舒服些。


    衛民起了床後,發覺一股味兒,特別熟悉。他兩眼模糊,聞道的,是什麽湯味兒,他忘了。反正這湯,他以往經常喝,可要說上名字來,他忘了。他走不穩,眼糊糊,眼屎還積了一堆。不過這下,當他要推開門的時候,隻聽到哎喲一聲!他和一人,迎麵相撞,這湯味兒更濃。


    吱吱吱的響聲,在他麵前響起。天呀,湯要潑出來麽?!衛民仔細一端,還好有了托盤。你是誰呀?!衛民借著醉意問道。你說我是誰?!這話出來,衛民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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