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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你隻要小心一點,好像也沒什麽危險。反正,好像你從來不直接的去控製什麽。火雲,你還是放手去幹吧。我支持你。”我突然說道。


    我態度的轉變很是令火雲嚇了一跳。


    看見火雲即驚且疑,很是不解的樣子,我笑著道:“不管你的‘天堂’是不是對人體無害,這種東西,在中國肯定是沒辦法通過藥監機構的審批的。也就是在中國你是沒辦法大規模的出售的。既然這樣,‘天堂’的主要市場將是在歐美。這種妖孽一樣的東西,肯定在富裕的流油的西方世界賣的泛濫成災。到時候那些國家大量的寶貴資金外流,對於西方的金融業肯定是一場巨大的打擊。等這些國家反應過來,也是徹底的晚了。我也是一個中國人,這種有利於國家的好事,為什麽要阻止呢?反正你這人也沒有動到錢的地方,到時候把賺來的錢投資到我們國家來,那不更好?”


    “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什麽那麽肯定這東西就不會禍害中國呢?”


    我歎了一口氣:“禍害肯定是免不了的,隻不過隻要國家一開始就嚴格控製,不讓它蔓延開來。危害程度肯定沒國外厲害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有害的毒品國家也是不允許賣,但你看還不是賣的那麽火。反正錢最後還是流到自己人的口袋裏,也不算太虧。”


    火雲似懂非懂,他又怎麽會知道。作為轉生而來的我,接受了這個身體地前一個主人的意識,也變得和其他中國人一樣,在潛意識裏有著‘鴉片戰爭’情節。在這個時代如果給一道選擇題來做的話,很多人都會選擇把所有的鴉片賣給白種人,以報一兩百年前,中國兩次鴉片戰爭的一箭之仇。現在有這麽一個機會擺在眼前。雖然我明知道這是在玩火,可是就算是因此晚上睡覺會尿炕。也還是忍不住想玩一把。


    火雲雖然不理解我內心深處的想法,但以它的精明也明白了什麽。


    接下來兩天,我地比賽進行的很順利。


    我其實應該去參加非正人類大賽地,而不是和這麽一大幫毛都沒長齊的小家夥玩什麽名字叫全國青年武術大賽的過家家遊戲。每當我站在擂台上,看著我的對手那張稚嫩的,緊張的都變了型的臉,我地內心就越的沉重。感覺到自己的良知在一點點的淪喪。夭壽啊,我這不是在作弊嗎?現在我的行為真是令人可恥,有失武者的榮譽啊。


    我歎了口氣,朝我的對手,一個十七歲的跆拳道少年笑了笑,鼓勵地看著他的眼睛,說道:“不要緊張,放鬆。放鬆…….”但那少年越的緊張了,甚至在他嘴唇下麵又爆出來一顆青春痘。


    ‘鐺’,表示比賽開始的銅鑼被敲響。


    可恥就可恥吧,我已經認命了。於是……


    我輕輕地,小小翼翼地一個側踢,擊中對方的前胸護具。那小子一下子宛如一隻大鳥般飛翔起來。在一片驚歎當中,飛出了邊線。


    ko!


    那小夥子皺著眉頭,一臉痛楚的捂著胸口,但精神上卻似乎很輕鬆,就像剛剛考完期末考試而且成績出人意料比較好,他地嘴角甚至不經意的向上彎起來。他掙紮著爬了起來,走回圈子裏。裁判已經等在那裏了,他抓住那少年的左手,然後卻高高的將我的右手舉起來。


    底下的觀眾一片歎息,各種眼神都有。但就是沒有驚奇。畢竟我已經不是一次在一招之內ko掉對手了。他們已經習慣了。沒有什麽好驚訝奇怪的了。我無奈的搖搖頭,又引起台下的一陣騷動。他們覺得我太囂張了。因為我的表情和動作似乎在說:對手太弱了,難道就沒有一個像樣地對手可供一戰嗎?因為我每次戰後都會有類似地表情,在背地裏已經有人給我改名叫方求敗了。還好不是東方求敗。


    可是,又有誰知道,其實此刻我是想起自己以前玩<<仙劍奇俠傳>>作弊,結果導致李逍遙在不應該的時候,一招殺死了苗疆地長老。那個長老仰天長呼一聲:作孽啊,我是不可能被打敗的。你這個用作弊器殺我的人們。


    我每當我打倒一個對手時,我都會精神恍惚一下,總覺得被打倒在地的人變成了那倒黴的長老,然後擔心這廝也會不會驚呼一聲揭穿我。[.超多好看小說]以至於我每次比賽結束都要壓製自己不要上前去補一腳滅口。這也是我每次比賽都一招製敵,戰決的原因。早打完早收工。


    不過好在屬於我的比賽已經結束了。今天下午將決出三四名以下的名次。冠軍自然是我,而亞軍則是被我一腳踢飛的那個小帥哥。


    “方哥,你那一腳,真是帥啊。”天輪諂媚的衝上來,假模假樣的捏著我的肩骨給我按摩。


    “是啊,是啊,一腳,隻是一腳,就將九中的那個誰誰誰給踹飛了。真是太帥了,其實我覺得你早就不用上場了。以你的實力足以直接晉級全國總決賽的。為什麽組委會還要浪費你寶貴的時間呢?我們可以去散散步啊,聊聊天啊什麽的,我知道東區好像又新開了一家檔次不錯的咖啡店,那裏的藍山咖啡可是正宗的哦,絕非海南島次品貨。”風月拿著雪白的手巾,一腳把天輪給踹開,給我抹著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水。而幾個同校的武術同好們則眾星捧月般圍著我,祝賀著我的勝利。


    “其實那個選手技戰動作還是不錯的,隻不過他實在太緊張了。身體繃的太緊了,一半地水平都沒有揮出來。”我扭頭向一邊望去。那個失敗者被兩個同學攙扶著離去。我不由暴汗,我剛才用了柔勁,他除了一開始胸口會有一點悶痛,應該沒傷到別的地方吧,用不著兩個人來扶。


    “哎,兵法有雲:不戰而屈人之兵。你的氣勢太強了,以至於那小子完全被嚇住了。氣勢。也是實力的一種體現哪。有時候戰鬥,並非完全取決於雙方的技戰動作的嫻熟。”天輪笑道。


    這兩天我可是出盡了風頭。雖然這並非出於我的原意。畢竟出風頭也並不是一件絕對地好事,就像我的綽號,除了方求敗地外號外,還有‘一刀斬’,‘人形兵器’,‘忍者神龜’……等等充滿羨慕和惡意的綽號。因為心情不太好,所以對這種綽號的盛起我也沒去關注。再者。就算我就是想介意,也沒辦法去管。


    風月看到我一付情緒低落的樣子,也不明白怎麽回事,隻得拍拍我的肩膀,柔聲說道:“怎麽了?你贏得了冠軍,為什麽不高興呢?”


    我無語,難道告訴她,是因為我覺得這個冠軍自己勝之不武?隻得做了一個鬼臉。一本正經地說道:“沒什麽,我一個月總有幾天會這樣的,真的沒什麽地,你不用管我。”


    風月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幾個家夥比風月更快明白過來,一個個躲在一邊。偷瞄著風月觀察她的表情吃吃的笑著。饒是以風月無邊的厚臉皮,她還是紅了一下老臉,本來擺放在我的肩膀上的一隻手,重重的抬起來,然後又輕輕地落在我的肩膀上空掃落幾許頭皮屑,前後反差之大令人驚駭。


    “你個流氓。”風月嗔怒地白了我一眼,那神情果然如其名,當真個風月無比哪。風月強自鎮定地一束容:“好了,雖然博文隻有小方一個人打入全國總決賽。但是,兄弟們的努力我還是看在眼裏的。今天晚上我請客。天星樓。大家不醉不歸,怎麽樣?”


    “哦耶。”眾人一陣歡呼。“大姐頭萬歲。”


    “可是,我們是學生啊。不能喝酒的?”我小心翼翼地說道。


    “我說行,就是行。看你也不是什麽三好學生,囉嗦什麽。好了,今天的慶功會,你一定要到。這是命令,你明白嗎?”風月又白了我一眼,轉身便向組委會的工作區走去。雖然我們學校地比賽已經完全結束,但還有很多事是需要風月這個會長處理的。


    “老大,你真行啊。連風月你都敢調戲。嘖嘖。”一個眼鏡仔向我伸出大拇指。我隨手握住他的拇指,輕輕捏了一下。一聲慘叫突地響起。


    就在我們心情輕鬆的打鬧之時,毫不引人注意的賽區一角,一個二十五六歲左右的短年輕女子孤單的站在原地已經很有一段時間了,她突然微微呼出一口氣,將手中一直對準我們這邊的手機大小的微型高分辨率攝像機折疊起來,忽然地用手捂住耳朵說道:“組長,你覺得這個小鬼怎麽樣?是否值得我們進一步關注?”在她的秀麗直爽地短下赫然隱藏著一具微型對講機接收器。


    “兄弟,風高放火夜,酒後亂性時,今天晚上你有‘福’了。”我在更衣室將身上地賽服換下。天輪跟了進來,在後麵yin笑道。


    我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老方,你最近好像變了很多啊。嗯,有一點高深莫測的樣子,我都不認地了。”天輪古怪的望著我。


    天輪算是最了解我的人了,而且他本身的實力也是深不可測,因此我沒打算瞞他什麽。便把心中的不痛快說了出來。


    天輪聽了也終於正色起來,沉吟片刻終於苦笑著說道:“好像,你的確有一點勝之不武啊。算了,就當是一場遊戲罷了。不管怎麽樣,這場遊戲總算結束了。到了,全國總決賽的時候,想必就不一樣了。”


    “全國總決賽?”我換好衣服,將賽服塞進一隻提袋裏。


    “是啊。你以為,像我們這種高手,整個國家就隻有我們兩個嗎?”天輪淡淡地說道,拉開更衣室的門,“不同於你是被迫下水。有很多人似乎很享受這種矚目的風光呢。至少,得了冠軍,呃,就會有外國妞自動上門獻身…….老方,我說你今天晚上可能會很忙,要不要我給你弄點藥來傍身?”


    我推開堵在門口的天輪,卻驚訝地看著,四個穿著寬鬆的白色練功服的女孩正守在門口。


    “鬆濤道場?”我奇怪地看著她們四個,不明白鬆濤道場的四位選手怎麽會出現在這裏,我好像和她們沒什麽關係吧。不,我看著站在後麵的那個長得分外清純的美女不正是那天在門口撞上的那位嗎?


    可惜這兩天的比賽,我一個鬆濤道場的選手都沒有遇上。那個叫船越雪子的女孩即將在下午爭奪第五名的名次。不論輸贏,她都有資格晉級全國總決賽。而那個誓死阻止船越雪子晉級的野豬北武則在上一輪當中敗於船越雪子之手,無緣總決賽。也不知道那小子有沒有自盡以謝國人。


    至於後麵的那個外表清純內心陰險的小妞,本次大賽我最想對上的對手,卻不知道在哪一輪就被淘汰了,這兩天連麵都沒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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