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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問幾位,你們找我有什麽事嗎?”我疑惑地問道,不明白對方打的什麽主意。經過上一次的事情之後,我對日本人可謂是深入且深刻的進行了一番了解。


    “方雲歌同學是嗎?”站的位置稍微靠最前,顯然是眾女中的領袖的美女微笑著問道。似乎渾然沒察覺到我的態度有一點冰冷,而是很有技巧的將她非常有日本特點的姓氏隱而不說,“我是鬆濤武館的雪子。”


    “你好,非常高興見到你。”我點點頭,對方很客氣,我也不為己甚。雖然,我明白在對方的客氣,禮貌,熱情下掩藏著什麽樣的東西。


    “是這樣的,作為分賽區確定的晉級者,我是來和幾位同樣晉級的幾位選手來認識一下,希望在總決賽開始前的一段時間裏,大家能夠互相交流一下,共同進步!畢竟,以武會友,而我們在總決賽裏同一個賽區出身的選手在決賽前是不可能碰麵的,大家的目標並沒有什麽大的衝突,大家可以交個朋友。”船越雪兒的中國話很不錯,但最後一句話,她說的有一點吃力,好像在說話的同時咬一塊牛筋。


    天輪忽然在一旁插言道:“雪子小姐的中國話實在是不錯啊,你在中國待過很長的一段時間吧?”


    “謝謝你的誇獎。”船越雪子嫣然一笑,“我是今年才來的中國,但我的父親和師叔們在中國生活了很久。我地中國話都是他們教的。學的不太好,有些措詞造句還很吃力。”


    難怪。和她們說話總是古古怪怪的。


    “我也很高興認識你,好了,我們認識了,我還有一點事,就先走一步了。再見。”我淡淡地說道,實在是沒心情和她們囉嗦下去。最重要的是,我總覺得她們的笑容下。似乎隱藏著一些不可告人的東西。這讓我感覺很討厭。


    船越雪子終於感覺到了我地不耐煩,卻不以為忤。隻是笑了笑,從後麵的女孩手裏接過一張名片大小地卡片,遞了過來:“方同學看樣子很累了,那我就不打擾你的休息,這是我們鬆濤武館的貴賓卡。希望方雲歌同學有空的時候來我們鬆濤武館指教一二。這幾天,方同學的風采,的確是讓我們姐妹心折。”說著。便是風情萬種的一笑。


    我不動聲色,接過卡片。卡片地質材很古怪,捏在手裏可以感覺到卡片表麵微微的有些凹凸不平,這卡片竟然不像是紙質的。我看了看卡片,黑色的卡片上隻有一行中文:鬆濤道場!字像是專門用毛筆寫上去的,雖然我不懂毛筆字,但這短短四個字卻也給我一種鐵骨金鋒,蒼勁有力的感覺。寫這字的人應該很是不凡。同樣的。這張看似普通地卡片也並不像看上去的簡單。


    我微微一笑:“一定。”便和天輪轉身離開。


    “心折啊。”天輪拿腔怪調的在後麵笑道。


    我並不理會天輪,隻是將手中的卡片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


    “是不是很香?”天輪笑得極其猥瑣。


    “的確很香。”我淡淡地說道,這卡片真的不是紙質地,而是一張薄薄的木片。我用拇指用力搓*揉了一下木片,木片韌性十足,非常結實。我揉動後一股幽幽的香味從卡片中散出來。連帶著我的手指也是沾染了這種香味。這木片應該是日本獨有的‘式樹’切片做的。像我手中的這張卡片,一棵式樹可以切出幾百張來。但是,整個日本,卻湊不出一百棵這樣大的式樹來。所有的式樹,隻有生長在富士山最深處,一些遊人止步的地方。這個鬆濤道場,還真地很有一點意思啊。


    貴賓卡在我地手指間不停的來回翻轉,心裏卻隱隱地似乎猜到了這個船越雪子的某些打算。


    並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樣,對於榮譽無動於衷的。


    大概是我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得到過什麽榮譽。對於這個冠軍。雖然隻是分賽區的第一名。老媽卻是最高興的一個人。看著老媽子高興的張羅著要大肆慶賀一番,我不由有一些感動。


    但感動歸感動。但我還是及時製止了老**鋪張浪費。理由自然是冠冕堂皇,一個分賽區第一名隻不過是我人生的一小步,無足掛齒,不值一提,等我拿到全國總冠軍,邁出人生一大步之後,再來慶祝也不遲。開玩笑,風月在天星樓請客,如果我今晚敢爽約,風月就敢直接殺到我家裏來。再說,經過上次那一吻後,我和風月的關係,嗯,雖然說不清道不明,但是,兩人的關係卻多多少少的親密了許多。


    老媽也沒有堅持,隻是很詭異的笑了笑,用眼睛餘光瞄了眼正在一旁說話的兩個女孩,然後用心照不宣的語氣說:“明白,老媽明白。你今天晚上放心的去吧。家裏有我幫你罩著,放心。保證沒問題。”


    我看了看百裏冰,苦笑了一聲,想分辯什麽,張張嘴卻無法出聲音來。


    老媽見到我的樣子,得意的笑了起來,我的表情似乎更加坐實了她心中那些猜想。


    我懶得再說什麽。


    “小夥子,你跟媽說實話,你到底是喜歡冰冰呢?還是更喜歡依依?畢竟咱們國家是一夫一妻製。你這樣腳踏兩條船可是是不道德的,特別是你踩的這兩條船都是老媽最喜歡的……”老媽嘀咕道,雖然聲音壓的很低,但我還是看到百裏冰和白依依的臉龐都飛上兩團紅暈。


    我無奈的歎息一聲,搖搖頭,留下一句:“我懶的理你。”便轉身走開。隻剩下三個女人在後麵或放肆或靦腆地笑聲。


    以前有些事情的確是我做的不對,我也無話可說。但是。過去的就已經過去了。曾經的感情就像燃燒的篝火,燒盡了熄滅了,剩下的灰燼又怎麽能夠重新燃新起來呢。


    就像往大海裏投擲了一塊小石頭。雖然我奪得武術比賽地分區冠軍的消息讓學校小小地轟動一把,甚至連校方都製作了一條紅色的寫有慶祝本校學生xxx勇奪全國武術大賽冠軍(他們有意無意的忽略了我贏到的選拔分賽冠軍的事實)橫幅掛在學校大門口。但這種轟動也隻是持續了一節課的時間。畢竟,現在的學生過地分外的精彩,總是有足夠有趣的東西,吸引著他們的目光。


    日子一天天過。卻越過越平淡。在學校裏,我已經變成了一個特殊的存在。所有學生包括老師都知道我是一個不好惹的存在。這不止是我的家庭背景。我的武術冠軍身份,強悍地一挑三十的輝煌戰績,這讓絕大多數人選擇了對我敬鬼神而遠之,再加上我這個人有一點不善於與陌生人交際,一天到晚不自覺的板著個臉,因此搞到最後我除了幾個以前玩得還算要好的朋友,其他的人都把我當成了鬼一樣。不但走路碰到了我都盡量往一邊靠,就是目光都不願意投到我身上。


    對於這種情況的生,我除了萬分地苦惱之外,還有的就是萬分的不解。我問過天輪,為什麽這些同學們這麽怕我,就連上課的老師,隻要我不去破壞他的教學計劃,她們也不願意來管我。默契的來了個互不打擾。可是天輪兩眼茫然,一問三不知。這個後知後覺的家夥,甚至要我提醒他他才察覺過來我的窘境。


    “好像我成了學校裏的南霸天?”我無奈的對火雲說道。


    火雲不回答我,隻是吃吃地笑著。我懷疑這裏麵是不是有他搞得鬼,但懷疑歸懷疑,我也拿不出什麽證據來。


    了解事情地真相。最好的辦法就是在路上直接抓一個我看不順眼地家夥來問清楚。


    看著被我拽住衣領怎麽也掙不掉,嚇倒臉色白身體抖得篩糠一樣的小家夥,我強忍著心中的不滿,和言悅色的問道:“你剛才為什麽見到我扭頭就走。是我身上有**,還是你背地裏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怕我知道?”


    那小同學一聽嚇得更厲害了,哆哆嗦嗦的連話都說不清。我聽了半天也沒聽清他說什麽。


    我用眼光掃視了一下四周,那些停下看熱鬧的人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你不用害怕。這裏是學校,而中國也是一個法製的社會。有王法的。我不敢拿你怎麽樣。哎呀,你不要抖得這麽厲害好不好?我其實是不吃人的。”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小同學終於相信了我真的是不吃人的。他終於沒有那麽的害怕了。抖動的身體也平靜下來,口齒雖然還是那麽不利索,但好歹我也聽清楚他在說什麽了。


    “你想怎麽樣?”他害怕的問道,“我又不認識你?”


    “不要用那種防備色狼的眼光來看著我。”我終於開始生氣了,忍不住說道,“我想問你,你既然不認識我,剛才怎麽一見到我轉身就躲?我好像不是什麽壞人吧。”


    “我,我沒有躲你啊,我剛才隻不過是忽然記起自己的書本還放在教室裏,想回去拿。”


    我不耐煩的冷笑兩聲,他的話好像很有道理,而他說的事情也很常見。可是,我這些天同樣的場景已經看到過太多次了,我根本不相信會這麽多人一見到我,就都突然記起有什麽遺忘的事情要去做。


    這小子明明膽小,但卻是這麽的不老實。我冷笑一下,也不顧這笑容在別人眼裏是多麽的猙獰:“雖然我不吃人,但我會打人。告訴你,我最近的心情很不好。知道是為什麽嗎?”


    看著小家夥配合的露出驚嚇的表情搖了搖頭,我又笑了一下:“因為有太多像你這樣莫名其妙的人在我的身邊做出莫名其妙的動作。老實說,我才不敢你是不是害怕我,反正我又不和你很熟。可是,我很不習慣,你們每一個人都把我當鬼一樣躲著。這讓我很疑惑,現在,我想讓你幫我解惑:為什麽你們這麽多人,每次見到我都會那麽的害怕我,防著我呢?我好像並沒有做什麽對不起你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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