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7-24


    秦隨風翻了個白眼,有些恨鐵不成鋼,冷冷回答:“退燒了。[.超多好看小說]”


    這搖頭要是還不退燒,怎麽對得起某人那鍋也不知道能不能吃的粥,這天地下可沒幾個人有那樣的福氣讓江在铖守一夜。秦隨風篤定,江在铖肯定一夜沒睡,據他的醫學知識,江在铖那一臉倦色,肯定一夜沒合眼。


    真是白癡,將近奔三的人了,居然是一副愣頭青的樣子……秦隨風為自家兄弟捶胸頓足,恨鐵不成鋼。


    可是某人行為在秦隨風眼裏很白癡,比如現在這一副擔驚受怕的樣:“那是不是就會沒事了?那她怎麽還不醒啊?”


    秦隨風再次搖頭,表示無語,說:“沒事了,但是哪有那麽快醒,應該還要睡一會兒。”


    這人都沒事了,怎麽江在铖還一副棺材臉,真是……秦隨風很俗氣地想起了句話: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秦隨風檢查完便交差了,反正病人沒事了,接下來就是江在铖的事情了,便去洗漱了,到現在江在铖都沒有讓他好好打理一下自己,這幅樣子太折損他風流倜儻的模樣了。


    可是江在铖不遂人願,擋住某人即將抬起的腳,冷冷糾纏:“一會兒是多久?”


    秦隨風不耐煩,呼了口氣,覺得頭疼的很,這再有耐心的醫生也經不住這樣折啊,於是秦隨風摒棄了他一直引以為傲的醫德,對著‘病人家屬’大吼大叫:“你怎麽這麽婆媽?一會兒可能是一個下午,一天,兩三天也有可能。”


    某人繼續冷著一張俊臉婆媽:“睡那麽久不會有事嗎?她臉色不好,一直睡著身體怎麽受得了。”看看廚房那鍋粥,這樣不是喝不了了……不行。(.)


    誒,真是不讓人省心啊,其實是某人怎麽也省不下心來,都說了沒事了,還是心驚膽跳的,一個雷厲風行的男人居然也有婆媽的時候。


    可是某人的滿腔柔情在秦隨風眼裏全數算是個屁,打擾了他的美夢,他一肚子火氣,隻得衝著江在铖發:“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我會給她打營養針,我說她沒事就沒事了。”走了幾步,看了一眼廚房,見粥起意,一下子態度軟下來,狗腿地建議,“那鍋粥給我喝了吧,省的浪費,居然難得你江大少爺下廚,可不能浪費你一片心意不是?”


    其實某人的小九九是這樣打的:江在铖那廝十指不沾陽春水,哪會煮什麽粥啊,正好,給他個難堪,好好取笑一番,那鍋粥正好就是下手的好機會。


    交友不慎啊,有損友如此,也算人生一大苦事。


    某人對某人的賊心完全了然,卻采取強硬手段,陰森森地威脅:“要是她有事――”頓了頓,語調拖長,冷冷睃著某人,那眼神,要多拽就有多拽,悠悠地說,“甄琳前幾天還問我你的地址呢。”


    這甄琳嘛?自然是某人的克星,所謂一物降一物,這大千世界,什麽東西什麽人會沒個對頭?


    這秦隨風的人像他的名字一樣,人很隨性,沒個定型,這甄琳是秦隨風家族給他頂下的未婚妻,兩人很早就認識,甄琳黏他黏的緊,但是偏偏秦隨風受不了甄琳的黏勁,一直躲躲藏藏,生怕見到甄家那個黏人小姐。


    江在铖也認識甄家小家,確實是個典型的黏人女孩,難纏的很,難怪秦隨風聞之色變,而且這一招很靈,隻要搬出甄琳,秦隨風就必定有求必應。


    秦隨風立馬聽之色變,一臉因為沒有睡好而慘白的臉更慘白了,立馬服軟,哪有剛才半點囂張,溫順的像小貓:“千萬別啊,這樣不仁不義的事你也幹得出來。”


    不仁不義的事?江在铖可沒有少幹啊……有時候為達目的,卑鄙無恥一點他可不介意,何況是對付某類無恥之徒。


    江在铖不吃這一套,笑得賊:“你可是試試。”


    赤果果的危險……


    卑鄙無恥小人……某人也隻能在心裏腹誹幾句,咬牙切齒地吐出兩個字:“你狠。”


    “這幾天你睡在我這裏,他什麽時候醒,你什麽時候走。”某人交代完,走到廚房,眼也沒有眨一下,將那鍋粥倒進垃圾桶。


    垃圾桶裏隱約看得見黑乎乎的一團,這東西是粥嗎?叫人懷疑。


    幸好某人沒醒,這東西吃了,怕是又要躺幾天。


    那邊江在铖慢條斯理地坐著他二十幾年來都沒做過的事,這邊秦隨風一張慘白的臉紅紫摻半,一雙熊貓眼,又紅又黑,一股火氣從各個穴位湧上,他費了好一股勁,押回去,一字一字從胸腔磨出來:“都說了她沒事,有必要這樣嗎?居然懷疑我的醫術。”


    多麽冠冕堂皇啊,什麽懷疑醫術,說到底是某人實在不像在這裏住,有昨晚的前車之鑒,某人再也不指望在某人醒來之前能睡個安穩覺了,秦隨風可不想每天頂個熊貓眼。


    這兩人處了二十多年,心裏那點小心思還能瞞得了,何況某人還長了一雙火眼晶晶,一眼便看透了某人的心思,直接不容商量,用上了那百試不爽的損招:“甄琳的電話是多少來著?”說著拿起手機作勢要撥電話。


    秦隨風,直接奔到廚房阻止一場災難的發生:“別啊――”他咬牙妥協,“都聽你的。”


    江在铖可恥的點頭讚許:“這才對。”收了手機,笑得欠扁。


    秦隨風惡狠狠地盯著江在铖,心裏有隻螞蟻在撓癢癢,那個恨啊,那個黃連啊。


    回頭一想,比起被那個甄琳纏失眠幾晚還是劃算的。算了,就當拯救弱勢群體好了,有自己夜夜督促,免得某人晚上得了自語症。


    這麽一想,某人覺得自己偉大極了,自我形象一下子空前高漲啊。便開始眉飛色舞起來,自我安慰沒關係,江在铖現在自欺欺人,等哪天這東宮西宮戰爭爆發了,看他慘樣。


    這明眼人都看出來了,江在铖栽在林夏手裏了,卻自以為是地覺得栽在林初手裏,早晚有一天會後悔莫及。


    等著,秦隨風看好戲的日子就快了,他的仇,也一起報了,江在铖那廝用甄琳陰了他那麽多年,總得看他栽一會在解氣。


    某人自我排解地很好,便悠哉悠哉地洗漱起了,路過垃圾桶,看見裏麵一片狼藉,那黑黑的一團,好像是……


    幸好倒掉了,不然躺在那裏不醒認識的就多一個了……


    江在铖啊,果然不善廚藝啊,居然異想天開,搞笑。


    整整兩天,林夏沒有睜開眼,也整整兩天江在铖陰著一張俊臉,不去公司,什麽也不做,除了守著林夏,其他時間都在用眼神淩遲秦隨風,弄得他那個‘生不如死’,隻想撞牆。


    晚上江在铖不‘夢遊’自言自語了,秦隨風以為可是睡好覺了,可是沒想到江某人精神好,每隔一個小時就把秦隨風弄起來,給林夏查看,這一查看,林夏安安靜靜地睡著,這秦隨風的瞌睡卻徹底醒了,對此,秦隨風沒少晚上發出殺豬般的叫聲來表示抗議,江某人卻隻是視而不見,照樣隔更短的時間把某人弄起來。


    而且還有更非人的待遇,秦隨風苦不堪言啊。


    事情是這樣的,原本林夏一直是放在沙發上擱著的,林夏昏迷的第一天下午,江在铖照樣守著她,守著守著有些困了,但是沙發小了,江大總裁手長腿長的,沒地方窩,於是要給林夏挪窩,美名曰好照看,其實是方便江在铖那啥那啥近水樓台,可是林夏的房間是在二樓的,這吊瓶不太好移動,於是乎,講大總裁果斷地將秦隨風從江在铖那張兩米寬的大床上趕到客房去,這客房哪叫客房啊,根本就是一套舊沙發,江在铖一個單身男人家裏哪有客房,什麽也沒有,秦隨風表示抗議,被江在铖冷冷回絕,秦隨風便退而求其次,肯將就林夏房裏的床具與被子,但是江某人抽風了,居然說什麽男女有別,秦隨風氣到久久說不出話來,這一天多他睡在林夏旁邊怎麽不說男女有別了?


    但是沒有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何況江在铖有甄琳那張牌在手裏攥著,秦隨風隻好憋屈地接受這非人的待遇。


    這樣的日子終於在第二天晚上結束了,因為某人醒了,這天晚上,秦隨風照常鎖門躲在客房裏求得安寧,江在铖繼續守在林夏的旁邊,注意秦隨風住的是客房,林夏住的是江在铖的窩。


    林夏迷迷糊糊地睜開眼,頭有些疼,她蹙起眉頭,眼中漸進清明,映入眼簾確實江在铖那張熟悉的俊臉,隻是有些狼狽與蒼白,讓林夏有些懷疑,她試探著叫了一句:“江在铖?”


    江在铖這兩天原本就淺眠,林夏輕輕的一聲叫喊,他便徹底清醒了,有些驚喜一般:“醒了。”


    林夏有些恍惚,這房間有些陌生,這江在铖也有些陌生,江在铖平日裏愛臭美,總是將自己打理得和招蜂引蝶的妖孽似的,現在卻不修邊幅地守在林夏的床頭邊,這確實有些讓林夏懵懵然,便不說話瞪著眼看江在铖。


    江在铖卻以為林夏是哪裏不舒服,慌慌張張地喊了一句:“隨風,快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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