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前所未有的耍大牌
“這個……”周大偉聽了之後，有些愕然，停頓了一會兒，這才忍不住說道：“老板，你的這幾個條件……恐怕太苛刻了吧？我估計央視電視台不一定會答應的。”
“嗬嗬，沒關係的，周老師，你就按照我說的去和他們交涉去吧。現在的主動權在咱們一方，我相信央視電視台的領導隻要稍微有一點腦子，就會知道該怎麽辦的。”我笑了笑，說道：“再說了，我們怕什麽的？他們不讓我們去參加春節聯歡晚會更好，我們還懶得去湊熱鬧呢！你說是吧，婷婷！”
“是啊！”小丫頭接口道：“去參加那個什麽破晚會，哪有在家裏和家人團聚好啊！”
我又說道：“就算是他們真的封殺了我們，甚至給我們下絆子，又能怎麽樣？以我們的名氣，難道還會去求著他們不成？我相信我的歌迷們的眼睛是雪亮的，他們會分得清楚究竟誰是誰非。退一步說，就算真的發生某些不該發生的事情，大不了我們退出國內市場，反正我們還有大片的海外市場等著開發呢。”
“那好吧，既然你們這麽堅持，我這就去給央視電視台的劇組發一份傳真，講清楚咱們的條件，看看他們答不答應。”周大偉輕輕歎了一口氣，說道。
央視電視台富麗堂皇的大樓裏，最頂層的一間超級豪華辦公室內，三個中年男人正坐在那裏。一張寬大的辦公桌後麵，坐著的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臉上油光滿麵，頭發差不多掉了一半，身上穿著一身的名牌西服，手裏麵拿著一份傳真，臉色鐵青。而在他對麵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略顯消瘦的男人，同樣是一身西服革履，一臉諂媚的笑容，討好地看著辦公桌後麵的胖大男子。[]而在他旁邊則是一個一臉滋泥的男人，亂蓬蓬的頭發似乎從生下來就沒有洗過，下巴上留著一圈連鬢絡腮的大胡子，頭上帶著一頂棒球帽，身上穿著一件花襯衣，外麵套著一件渾身上下全是口袋的坎肩。
“他媽的，這兩個小兔崽子，不就是出了點名嗎？有什麽可了不起的？居然敢這麽跟我們央視電視台耍大牌？他們以為他們是什麽人？我們央視電視台請他們上春節聯歡晚會，那是看得起他們，搞得這麽牛逼，不知道自己行老幾了是吧？”辦公桌後麵的那個胖子大叫著，怒氣衝衝地把手裏麵的傳真件往桌子上一扔，隨後狠狠地一拍辦公桌，震得辦公桌上麵的茶杯鋼筆一個勁兒地亂晃。
“徐台長，您老人家消消氣！”沙發上麵的瘦子討好地笑道：“別氣壞了身子那可就不好了。到底是什麽事情啊，讓您發這麽大的火？”
“小胡，你自己看看吧！”徐台長一把把傳真件往地上一扔，氣呼呼地說道：“就是那個什麽魔鬼天使，請他們上春節聯歡晚會，居然敢這麽跟我提條件，而且提出來的條件還真麽苛刻，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在央視電視台幹了這麽長時間了，再大牌的明星，一聽說春節聯歡晚會請他們去，全都美得屁顛屁顛的，從來沒見過這麽牛氣轟轟的！”
那個小胡從地上撿起來了那份傳真件，仔細看了看，也皺起了眉頭，隨後順手交給了身邊的那個大胡子，說道：“徐台長，這兩個人也是太囂張了吧？照我看，咱們這個口子不能開。要不然的話，那咱們央視電視台豈不是威風掃地了？而且如果將來別的被邀請到的明星們都學著他們的樣子耍大牌，也提這麽苛刻的條件，那我們應該怎麽辦？而且其他的三點都好說，就是這第四點，咱們每年的各種音像製品發行有相當大的利潤，從來沒有分配過版權，要是別人聽說了這件事情之後，也都向咱們提這種要求，那咱們應該怎麽辦？到底分還是不分？如果分了的話，那我們就要損失一大筆錢了啊！”
“嗯，小胡你說得對，咱們的這個先例是絕對不能開的。”徐台長聽到自己的手下和自己意見保持一致，稍微消了消氣，臉色好看了一些，隨即又把臉轉到了那個大胡子身上，說道：“張導演，你看這件事情應該怎麽辦？”
那個大胡子導演把傳真件反反複複看了好幾遍，皺起了眉頭，說道：“徐台長，胡副台長，我說句話。咱們這件事情，還是不能隨便定奪，還需要反複斟酌才是。”
“噢？”徐台長聽了之後，不由得臉色微微一變。這個大胡子張導演，他最了解，要說本事，此人是什麽都沒有，最擅長的就是吹牛拍馬，行賄送禮，討領導歡心。而之所以能讓他坐上春節聯歡晚會的導演這麽一個肥缺，也是因為他把領導拍得高興了，送禮送足了。反正坐在這個位置上也不需要多大的才能，誰來導演都是那麽回事。平時他揣摩領導意圖的工夫做得非常好，永遠順著領導的意思說，今天居然冒出來這麽一句，不由得令徐台長和胡副台長兩個人有些驚訝。
“小張，你來說說看，這還有什麽可猶豫的。”徐台長皺了皺眉，說道。他已經下定了決心，如果今天這個張導演不說出個子醜寅卯來，自己立馬就讓他就地下課。而不叫他張導演，改口叫他小張，也是在暗示他永遠是自己手裏的一個麵人，隨便自己怎麽擺弄。反正這個導演的位置已經有很多人虎視眈眈了。上次的那個孫導演，甚至還暗示可以把老婆送給自己玩幾天……
大胡子張導演自然聽得出來徐台長話裏的意思，苦著臉，說道：“徐台長，您不在一線工作，不了解具體的情況啊。您不知道這個魔鬼天使到底有多麽受歡迎。在咱們的選票裏，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票是投給他們倆的，其他演員的得票隻有非常可憐的一點。到最後我們的工作人員連信都懶得拆了。”
“我不是聽說，他們的票數隻有百分之八十多嗎？”徐台長皺了皺眉頭，問道。
“徐台長，那是咱們對外公布的數據，向下壓了十多個百分點，為的就是給其他演員們一點麵子。”胡副台長說道。這次的春節聯歡晚會，就是他具體分管的。
“這麽重大的事情，我怎麽不知道？”徐台長聽到自己的下屬居然敢瞞著他，不由得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非常的難看。
“啊……這個……”胡副台長吞吞吐吐地說道：“我向您匯報過了，那天是上星期一。”
“呃……”徐台長想說的話一下子被噎了回去。那一天正好是一個想上春節聯歡晚會的女舞蹈演員通過各種關係主動找到自己獻身，自己當時急著去找她，根本就不耐煩聽胡副台長的匯報，當時自己還把他臭罵了一頓，說以後這種小事他們自行處理就好了，不用都來請示自己……
想到這裏，徐台長有些尷尬地咳嗽了一聲，老臉一紅，揮了揮手，說道：“這件事情以後再說吧。小張，你接著說你自己的意思。”
“而且把票投給他們的，絕大部分都是年輕人，甚至有很多人還聲稱，如果春節晚會沒有魔鬼天使的話，他們就從此再也不看咱們的節目了！”張導演說道：“雖然說他們的話有些偏激，但也代表了一大部分人的心聲。我想咱們如果真的不能請到魔鬼天使的話，咱們節目的收視率一定會下跌一大塊的。”
“是啊！”胡副台長接口道：“而且參與咱們投票的，都是那些對咱們的節目比較關注的人。根據我們做的社會調查，還有相當一大部分不看咱們節目的人壓根就不參與咱們的調查。這一部分人以年輕人為主，基本上都是魔鬼天使的歌迷。如果咱們真的能夠請到魔鬼天使參加晚會的話，相信可以把很大一部分的這些觀眾重新拉回到咱們的節目前麵。”
“是啊，徐台長！”張導演又說道：“總之呢，咱們是否能夠請得到魔鬼天使參加咱們的節目，會極大地影響到咱們收視率的。而收視率就是電視台的生命線啊！現在的那些讚助商們，一個個比猴都精。單憑央視電視台的牌子已經唬不住他們了，一旦收視率下跌，他們絕對不會再往外掏那麽多的錢。而且有許多讚助商已經明確地向我們表示，如果請不到魔鬼天使，他們就不會讚助那麽多錢，甚至不會再掏腰包了！徐台長，這件事情您一定要三思啊！”
“嗯……！”徐台長也知道兩位手下的話說得有道理，可是終究還是不甘心，忿忿地說道：“那你們說現在應該怎麽辦？媽的！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搞這個什麽狗屁調查！”
“這個……”周大偉聽了之後，有些愕然，停頓了一會兒，這才忍不住說道：“老板，你的這幾個條件……恐怕太苛刻了吧？我估計央視電視台不一定會答應的。”
“嗬嗬，沒關係的，周老師，你就按照我說的去和他們交涉去吧。現在的主動權在咱們一方，我相信央視電視台的領導隻要稍微有一點腦子，就會知道該怎麽辦的。”我笑了笑，說道：“再說了，我們怕什麽的？他們不讓我們去參加春節聯歡晚會更好，我們還懶得去湊熱鬧呢！你說是吧，婷婷！”
“是啊！”小丫頭接口道：“去參加那個什麽破晚會，哪有在家裏和家人團聚好啊！”
我又說道：“就算是他們真的封殺了我們，甚至給我們下絆子，又能怎麽樣？以我們的名氣，難道還會去求著他們不成？我相信我的歌迷們的眼睛是雪亮的，他們會分得清楚究竟誰是誰非。退一步說，就算真的發生某些不該發生的事情，大不了我們退出國內市場，反正我們還有大片的海外市場等著開發呢。”
“那好吧，既然你們這麽堅持，我這就去給央視電視台的劇組發一份傳真，講清楚咱們的條件，看看他們答不答應。”周大偉輕輕歎了一口氣，說道。
央視電視台富麗堂皇的大樓裏，最頂層的一間超級豪華辦公室內，三個中年男人正坐在那裏。一張寬大的辦公桌後麵，坐著的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臉上油光滿麵，頭發差不多掉了一半，身上穿著一身的名牌西服，手裏麵拿著一份傳真，臉色鐵青。而在他對麵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略顯消瘦的男人，同樣是一身西服革履，一臉諂媚的笑容，討好地看著辦公桌後麵的胖大男子。[]而在他旁邊則是一個一臉滋泥的男人，亂蓬蓬的頭發似乎從生下來就沒有洗過，下巴上留著一圈連鬢絡腮的大胡子，頭上帶著一頂棒球帽，身上穿著一件花襯衣，外麵套著一件渾身上下全是口袋的坎肩。
“他媽的，這兩個小兔崽子，不就是出了點名嗎？有什麽可了不起的？居然敢這麽跟我們央視電視台耍大牌？他們以為他們是什麽人？我們央視電視台請他們上春節聯歡晚會，那是看得起他們，搞得這麽牛逼，不知道自己行老幾了是吧？”辦公桌後麵的那個胖子大叫著，怒氣衝衝地把手裏麵的傳真件往桌子上一扔，隨後狠狠地一拍辦公桌，震得辦公桌上麵的茶杯鋼筆一個勁兒地亂晃。
“徐台長，您老人家消消氣！”沙發上麵的瘦子討好地笑道：“別氣壞了身子那可就不好了。到底是什麽事情啊，讓您發這麽大的火？”
“小胡，你自己看看吧！”徐台長一把把傳真件往地上一扔，氣呼呼地說道：“就是那個什麽魔鬼天使，請他們上春節聯歡晚會，居然敢這麽跟我提條件，而且提出來的條件還真麽苛刻，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在央視電視台幹了這麽長時間了，再大牌的明星，一聽說春節聯歡晚會請他們去，全都美得屁顛屁顛的，從來沒見過這麽牛氣轟轟的！”
那個小胡從地上撿起來了那份傳真件，仔細看了看，也皺起了眉頭，隨後順手交給了身邊的那個大胡子，說道：“徐台長，這兩個人也是太囂張了吧？照我看，咱們這個口子不能開。要不然的話，那咱們央視電視台豈不是威風掃地了？而且如果將來別的被邀請到的明星們都學著他們的樣子耍大牌，也提這麽苛刻的條件，那我們應該怎麽辦？而且其他的三點都好說，就是這第四點，咱們每年的各種音像製品發行有相當大的利潤，從來沒有分配過版權，要是別人聽說了這件事情之後，也都向咱們提這種要求，那咱們應該怎麽辦？到底分還是不分？如果分了的話，那我們就要損失一大筆錢了啊！”
“嗯，小胡你說得對，咱們的這個先例是絕對不能開的。”徐台長聽到自己的手下和自己意見保持一致，稍微消了消氣，臉色好看了一些，隨即又把臉轉到了那個大胡子身上，說道：“張導演，你看這件事情應該怎麽辦？”
那個大胡子導演把傳真件反反複複看了好幾遍，皺起了眉頭，說道：“徐台長，胡副台長，我說句話。咱們這件事情，還是不能隨便定奪，還需要反複斟酌才是。”
“噢？”徐台長聽了之後，不由得臉色微微一變。這個大胡子張導演，他最了解，要說本事，此人是什麽都沒有，最擅長的就是吹牛拍馬，行賄送禮，討領導歡心。而之所以能讓他坐上春節聯歡晚會的導演這麽一個肥缺，也是因為他把領導拍得高興了，送禮送足了。反正坐在這個位置上也不需要多大的才能，誰來導演都是那麽回事。平時他揣摩領導意圖的工夫做得非常好，永遠順著領導的意思說，今天居然冒出來這麽一句，不由得令徐台長和胡副台長兩個人有些驚訝。
“小張，你來說說看，這還有什麽可猶豫的。”徐台長皺了皺眉，說道。他已經下定了決心，如果今天這個張導演不說出個子醜寅卯來，自己立馬就讓他就地下課。而不叫他張導演，改口叫他小張，也是在暗示他永遠是自己手裏的一個麵人，隨便自己怎麽擺弄。反正這個導演的位置已經有很多人虎視眈眈了。上次的那個孫導演，甚至還暗示可以把老婆送給自己玩幾天……
大胡子張導演自然聽得出來徐台長話裏的意思，苦著臉，說道：“徐台長，您不在一線工作，不了解具體的情況啊。您不知道這個魔鬼天使到底有多麽受歡迎。在咱們的選票裏，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票是投給他們倆的，其他演員的得票隻有非常可憐的一點。到最後我們的工作人員連信都懶得拆了。”
“我不是聽說，他們的票數隻有百分之八十多嗎？”徐台長皺了皺眉頭，問道。
“徐台長，那是咱們對外公布的數據，向下壓了十多個百分點，為的就是給其他演員們一點麵子。”胡副台長說道。這次的春節聯歡晚會，就是他具體分管的。
“這麽重大的事情，我怎麽不知道？”徐台長聽到自己的下屬居然敢瞞著他，不由得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非常的難看。
“啊……這個……”胡副台長吞吞吐吐地說道：“我向您匯報過了，那天是上星期一。”
“呃……”徐台長想說的話一下子被噎了回去。那一天正好是一個想上春節聯歡晚會的女舞蹈演員通過各種關係主動找到自己獻身，自己當時急著去找她，根本就不耐煩聽胡副台長的匯報，當時自己還把他臭罵了一頓，說以後這種小事他們自行處理就好了，不用都來請示自己……
想到這裏，徐台長有些尷尬地咳嗽了一聲，老臉一紅，揮了揮手，說道：“這件事情以後再說吧。小張，你接著說你自己的意思。”
“而且把票投給他們的，絕大部分都是年輕人，甚至有很多人還聲稱，如果春節晚會沒有魔鬼天使的話，他們就從此再也不看咱們的節目了！”張導演說道：“雖然說他們的話有些偏激，但也代表了一大部分人的心聲。我想咱們如果真的不能請到魔鬼天使的話，咱們節目的收視率一定會下跌一大塊的。”
“是啊！”胡副台長接口道：“而且參與咱們投票的，都是那些對咱們的節目比較關注的人。根據我們做的社會調查，還有相當一大部分不看咱們節目的人壓根就不參與咱們的調查。這一部分人以年輕人為主，基本上都是魔鬼天使的歌迷。如果咱們真的能夠請到魔鬼天使參加晚會的話，相信可以把很大一部分的這些觀眾重新拉回到咱們的節目前麵。”
“是啊，徐台長！”張導演又說道：“總之呢，咱們是否能夠請得到魔鬼天使參加咱們的節目，會極大地影響到咱們收視率的。而收視率就是電視台的生命線啊！現在的那些讚助商們，一個個比猴都精。單憑央視電視台的牌子已經唬不住他們了，一旦收視率下跌，他們絕對不會再往外掏那麽多的錢。而且有許多讚助商已經明確地向我們表示，如果請不到魔鬼天使，他們就不會讚助那麽多錢，甚至不會再掏腰包了！徐台長，這件事情您一定要三思啊！”
“嗯……！”徐台長也知道兩位手下的話說得有道理，可是終究還是不甘心，忿忿地說道：“那你們說現在應該怎麽辦？媽的！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搞這個什麽狗屁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