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二章新生聯賽
“是啊，我早就說過，搞這個什麽狗屁調查屁用沒有，你非得說有用，現在該怎麽收場，你拿個主意吧！這個爛攤子你來收拾！”胡副台長氣勢洶洶地對張導演說道。
“我……”張導演那叫一個鬱悶啊，這整件事情明明是徐台長最先提出來的主意，胡副台長當時還一個勁兒地附和來著，現在這麽大的一個黑鍋怎麽換成自己來背了？不過也沒有辦法，誰讓人家是自己的領導呢！人家隨便一句話就能決定自己的前途，這個黑鍋也隻能忍氣吞聲地背著了。所以張導演也是底著頭，一言不發，一副做錯了事情任人宰割的樣子。
不過總算徐台長的腦子還沒有壞到一鍋鹵煮的地步，還記得這個方案是自己拿出來的，所以見到張導演那副黑鍋隨便背的樣子，氣也消了一半，揮了揮手，說道：“算啦，這件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那麽再追究誰的責任也沒有意義，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趕緊想出一個解決的辦法來。小胡，小張，你們兩個說說看，有什麽好辦法解決啊？”
“徐台長，我有個主意！”胡副台長連忙搶著說道。
徐台長聞聲用怪異的眼光看了胡副台長一眼，心想，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這個上頭有人的下屬平時什麽本事都沒有，怎麽今天這麽快就想出主意來了？他要是能想出一個拿得出手的主意，自己這個台長臉上也有光。想到這裏，徐台長的心裏麵也是挺高興的，臉色好看了一些，對胡副台長說道：“小胡，你說說看，你想出來的是什麽主意啊？”
“徐台長，我看這樣吧！”胡副台長略顯得意地說道：“反正魔鬼天使兩個人平時都是戴著麵具出現在人們麵前的，也沒有人見過他們的真麵目，不如我們隨便找兩個體形差不多的演員，讓他們戴上麵具上去演唱，就說是魔鬼天使，肯定不會有人認出來的，怎麽樣？”
胡副台長得意地說完之後，一抬頭，發現徐台長和張導演正在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他，就是微微一愣，說道：“你們……我說的不對嗎？”
“你他媽的腦子有問題啊！”徐台長破口大罵道：“你覺得像魔鬼天使這樣的人物，就算沒人見過他們的真麵目，是隨隨便便找個人就能模仿得了的嗎？”
“是啊，胡副台長！魔鬼天使的嗓音和唱功絕對不是那種靠臉蛋和緋聞上位的明星可比的。”張導演雖然也有想要破口大罵的衝動，但想到胡副台長畢竟比自己官大，還是強忍住了這種衝動，用盡量柔和的聲音說道：“我問過專家了，魔鬼天使的聲音可謂是獨一無二的，世界上沒有人能夠模仿得了他們。”
“那我們可以用對口型的方法啊，這種事情我們不是經常做嗎？”胡副台長說道。
“口型可以對，那舞蹈呢？現場表現力呢？你覺得是個人就能學得了他們的舞蹈和現場表現力嗎？說你白癡還真的是沒有冤枉你！”徐台長憤憤地說道：“再說了，就算你這些都模仿得很好，那你認為魔鬼天使是傻子嗎？他們在看了節目之後，就不會告我們嗎？你覺得真的打這樣的官司，我們能贏得了嗎？到那時候，你覺得應該怎麽收場！”
“這個……”胡副台長被領導的一番話，說得啞口無言了，也知道自己的提議很白癡。
“徐台長，我倒是有個想法。”張導演說道。
“哦？小張，你說說看！”徐台長知道，這個張導演再無能，好歹也是在電視台的一線幹了這麽多年了，至少經驗豐富，好主意未必有多少，餿主意還是有幾個的，聽聽他的意見也是個辦法。
“徐台長，我覺得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暫時先滿足魔鬼天使提出的四個條件，讓他們參加明年的春節聯歡晚會。”張導演斟酌了一下詞句，小心翼翼地說道。
“那怎麽行？”徐台長一聽就火了：“開了這麽一個惡劣的先例，以後其他的明星們也這麽找我們漫天要價，那我們央視電視台還用不用混了？”
“徐台長，您聽我說完！我覺得這種事情不會發生的！”張導演連忙解釋道。
“是麽？那你說說為什麽！”徐台長平靜下來，才明白張導演既然這麽說，一定有他的道理。
“徐台長，您想啊，魔鬼天使他們敢這麽跟我們叫板，究竟是憑什麽？他們有什麽籌碼？”張導演頓了頓，看兩位台長都露出了一副思索的神情，這才往下說道：“他們最大的本錢，就是他們的名氣！他們的名氣太大了，尤其是在國際上的聲望，以至於根本就用不著考慮不在咱們央視電視台露麵，會對他們的人氣造成多大的損失。事實上就算他們在咱們的節目上露麵，起到的作用也是錦上添花，而非雪中送炭。所以他們不怕咱們的封殺。”
張導演又說道：“可是其他的明星們，根本就不具備魔鬼天使這麽雄厚的底氣，尤其是在國外，很難打得響牌子，所以他們還得在國內混。隻要他們在國內混，就肯定離不開咱們央視電視台。所以他們就沒有了跟咱們討價還價的籌碼。我想這些明星們也是能認識到這一點的。就算他們真的這麽自不量力，找咱們提條件，隻要咱們一封殺他，照樣得乖乖地向咱們低頭認錯。所以我們根本用不著擔心會有人效仿魔鬼天使。”
張導演又說道：“可是咱們的節目如果真的缺了魔鬼天使，那麽造成的損失恐怕真的是不可估量的。有形的損失好計算，咱們央視電視台在百姓心中的聲譽，就要真的一落千丈了。”
“小張，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徐台長說道：“可是我真的不敢信這麽輕而易舉地就滿足了他們的條件啊，咱們央視電視台，什麽時候吃過這麽大的虧？”
“誰說會輕而易舉地滿足他們的條件了？”張導演微微一笑，說道：“我們現在可以答應他們的條件，但是也可以給他們稍微地製造一些麻煩嘛……”
“我明白了！”胡副台長剛才說錯話了，現在急於挽回麵子，搶著回答道：“我們可以在演出那天給他們做點手腳，讓他們不能順利演出完！狠狠地摔個跟頭！”
“你他媽的是真的腦子進水了！”徐台長大罵道：“你是說在全國億萬觀眾們的眾目睽睽之下，讓他們的演出出點事故嗎？我告訴你，到那時候，栽跟頭的可就不是魔鬼天使了，而是你，是我，是小張，是咱們整個央視電視台！到那時候咱們的烏紗帽恐怕都要保不住！”
徐台長的一頓罵讓胡副台長抬不起頭來，張導演等徐台長罵完了，喝了口水，平靜了一下，這才說道：“徐台長，我的意思是說，我們可以在演出結束之後，想個辦法報複他們一下，讓他們知道知道這個打牌不是那麽好耍的，也讓別的明星們見識一下敢跟咱們央視電視台叫板，後果是什麽！”
“哦？小張，你仔細說說，咱們應該怎麽去做？”徐台長一聽張導演這麽說，立刻來了精神。
“其實很簡單。”張導演笑道：“我們可以這樣去做嘛……”
放下央視電視台的三個人在這裏密議不提，我對此一無所知，依舊在照常過著我的日子。
“三哥，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這天下午下課後，馬曉輝對我說道。
“噢，什麽事啊？我能幫得上忙得盡量幫忙。”我說道。
“是這樣的，下個月呢，咱們學校裏有一個新生的七人製足球聯賽，你願意參加嗎？”馬曉輝說道。
“足球嗎？”我皺了皺眉，說道：“不是我不幫忙，我確實很忙啊，你還是另外找別人吧。”
其實不是我不願意踢球，更不是我不會踢球，而是我在接掌瓦倫西亞隊之後，現在的胃口已經被那幫職業球員們吊起來了，隻有頂尖水平的職業聯賽才能激起我的熱情，像這種大學生的業餘比賽，我還沒興趣。
“哎，我也是沒辦法啊，”馬曉輝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中午和另外三個班的體育委員碰了一下，實在是湊上場人數了。”
順便說一句，馬曉輝一開學，就因為他出色的體育成績，而被委任為了我們班的體育委員。至於我，輔導員本來也想讓我擔任一個職務的，可是卻被我推掉了。我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上麵。
“咱們這屆不是有三十個男生嗎？光咱們班就有八個，怎麽會湊不齊人呢？”我問道。
“是有這麽多男生沒錯，可是你看他們像是能上場踢球的樣子嗎？先不說別人，就咱們宿舍的那幾塊料，你覺得他們能上場嗎？”馬曉輝反問道。
“是啊，我早就說過，搞這個什麽狗屁調查屁用沒有，你非得說有用，現在該怎麽收場，你拿個主意吧！這個爛攤子你來收拾！”胡副台長氣勢洶洶地對張導演說道。
“我……”張導演那叫一個鬱悶啊，這整件事情明明是徐台長最先提出來的主意，胡副台長當時還一個勁兒地附和來著，現在這麽大的一個黑鍋怎麽換成自己來背了？不過也沒有辦法，誰讓人家是自己的領導呢！人家隨便一句話就能決定自己的前途，這個黑鍋也隻能忍氣吞聲地背著了。所以張導演也是底著頭，一言不發，一副做錯了事情任人宰割的樣子。
不過總算徐台長的腦子還沒有壞到一鍋鹵煮的地步，還記得這個方案是自己拿出來的，所以見到張導演那副黑鍋隨便背的樣子，氣也消了一半，揮了揮手，說道：“算啦，這件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那麽再追究誰的責任也沒有意義，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趕緊想出一個解決的辦法來。小胡，小張，你們兩個說說看，有什麽好辦法解決啊？”
“徐台長，我有個主意！”胡副台長連忙搶著說道。
徐台長聞聲用怪異的眼光看了胡副台長一眼，心想，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這個上頭有人的下屬平時什麽本事都沒有，怎麽今天這麽快就想出主意來了？他要是能想出一個拿得出手的主意，自己這個台長臉上也有光。想到這裏，徐台長的心裏麵也是挺高興的，臉色好看了一些，對胡副台長說道：“小胡，你說說看，你想出來的是什麽主意啊？”
“徐台長，我看這樣吧！”胡副台長略顯得意地說道：“反正魔鬼天使兩個人平時都是戴著麵具出現在人們麵前的，也沒有人見過他們的真麵目，不如我們隨便找兩個體形差不多的演員，讓他們戴上麵具上去演唱，就說是魔鬼天使，肯定不會有人認出來的，怎麽樣？”
胡副台長得意地說完之後，一抬頭，發現徐台長和張導演正在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他，就是微微一愣，說道：“你們……我說的不對嗎？”
“你他媽的腦子有問題啊！”徐台長破口大罵道：“你覺得像魔鬼天使這樣的人物，就算沒人見過他們的真麵目，是隨隨便便找個人就能模仿得了的嗎？”
“是啊，胡副台長！魔鬼天使的嗓音和唱功絕對不是那種靠臉蛋和緋聞上位的明星可比的。”張導演雖然也有想要破口大罵的衝動，但想到胡副台長畢竟比自己官大，還是強忍住了這種衝動，用盡量柔和的聲音說道：“我問過專家了，魔鬼天使的聲音可謂是獨一無二的，世界上沒有人能夠模仿得了他們。”
“那我們可以用對口型的方法啊，這種事情我們不是經常做嗎？”胡副台長說道。
“口型可以對，那舞蹈呢？現場表現力呢？你覺得是個人就能學得了他們的舞蹈和現場表現力嗎？說你白癡還真的是沒有冤枉你！”徐台長憤憤地說道：“再說了，就算你這些都模仿得很好，那你認為魔鬼天使是傻子嗎？他們在看了節目之後，就不會告我們嗎？你覺得真的打這樣的官司，我們能贏得了嗎？到那時候，你覺得應該怎麽收場！”
“這個……”胡副台長被領導的一番話，說得啞口無言了，也知道自己的提議很白癡。
“徐台長，我倒是有個想法。”張導演說道。
“哦？小張，你說說看！”徐台長知道，這個張導演再無能，好歹也是在電視台的一線幹了這麽多年了，至少經驗豐富，好主意未必有多少，餿主意還是有幾個的，聽聽他的意見也是個辦法。
“徐台長，我覺得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暫時先滿足魔鬼天使提出的四個條件，讓他們參加明年的春節聯歡晚會。”張導演斟酌了一下詞句，小心翼翼地說道。
“那怎麽行？”徐台長一聽就火了：“開了這麽一個惡劣的先例，以後其他的明星們也這麽找我們漫天要價，那我們央視電視台還用不用混了？”
“徐台長，您聽我說完！我覺得這種事情不會發生的！”張導演連忙解釋道。
“是麽？那你說說為什麽！”徐台長平靜下來，才明白張導演既然這麽說，一定有他的道理。
“徐台長，您想啊，魔鬼天使他們敢這麽跟我們叫板，究竟是憑什麽？他們有什麽籌碼？”張導演頓了頓，看兩位台長都露出了一副思索的神情，這才往下說道：“他們最大的本錢，就是他們的名氣！他們的名氣太大了，尤其是在國際上的聲望，以至於根本就用不著考慮不在咱們央視電視台露麵，會對他們的人氣造成多大的損失。事實上就算他們在咱們的節目上露麵，起到的作用也是錦上添花，而非雪中送炭。所以他們不怕咱們的封殺。”
張導演又說道：“可是其他的明星們，根本就不具備魔鬼天使這麽雄厚的底氣，尤其是在國外，很難打得響牌子，所以他們還得在國內混。隻要他們在國內混，就肯定離不開咱們央視電視台。所以他們就沒有了跟咱們討價還價的籌碼。我想這些明星們也是能認識到這一點的。就算他們真的這麽自不量力，找咱們提條件，隻要咱們一封殺他，照樣得乖乖地向咱們低頭認錯。所以我們根本用不著擔心會有人效仿魔鬼天使。”
張導演又說道：“可是咱們的節目如果真的缺了魔鬼天使，那麽造成的損失恐怕真的是不可估量的。有形的損失好計算，咱們央視電視台在百姓心中的聲譽，就要真的一落千丈了。”
“小張，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徐台長說道：“可是我真的不敢信這麽輕而易舉地就滿足了他們的條件啊，咱們央視電視台，什麽時候吃過這麽大的虧？”
“誰說會輕而易舉地滿足他們的條件了？”張導演微微一笑，說道：“我們現在可以答應他們的條件，但是也可以給他們稍微地製造一些麻煩嘛……”
“我明白了！”胡副台長剛才說錯話了，現在急於挽回麵子，搶著回答道：“我們可以在演出那天給他們做點手腳，讓他們不能順利演出完！狠狠地摔個跟頭！”
“你他媽的是真的腦子進水了！”徐台長大罵道：“你是說在全國億萬觀眾們的眾目睽睽之下，讓他們的演出出點事故嗎？我告訴你，到那時候，栽跟頭的可就不是魔鬼天使了，而是你，是我，是小張，是咱們整個央視電視台！到那時候咱們的烏紗帽恐怕都要保不住！”
徐台長的一頓罵讓胡副台長抬不起頭來，張導演等徐台長罵完了，喝了口水，平靜了一下，這才說道：“徐台長，我的意思是說，我們可以在演出結束之後，想個辦法報複他們一下，讓他們知道知道這個打牌不是那麽好耍的，也讓別的明星們見識一下敢跟咱們央視電視台叫板，後果是什麽！”
“哦？小張，你仔細說說，咱們應該怎麽去做？”徐台長一聽張導演這麽說，立刻來了精神。
“其實很簡單。”張導演笑道：“我們可以這樣去做嘛……”
放下央視電視台的三個人在這裏密議不提，我對此一無所知，依舊在照常過著我的日子。
“三哥，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這天下午下課後，馬曉輝對我說道。
“噢，什麽事啊？我能幫得上忙得盡量幫忙。”我說道。
“是這樣的，下個月呢，咱們學校裏有一個新生的七人製足球聯賽，你願意參加嗎？”馬曉輝說道。
“足球嗎？”我皺了皺眉，說道：“不是我不幫忙，我確實很忙啊，你還是另外找別人吧。”
其實不是我不願意踢球，更不是我不會踢球，而是我在接掌瓦倫西亞隊之後，現在的胃口已經被那幫職業球員們吊起來了，隻有頂尖水平的職業聯賽才能激起我的熱情，像這種大學生的業餘比賽，我還沒興趣。
“哎，我也是沒辦法啊，”馬曉輝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中午和另外三個班的體育委員碰了一下，實在是湊上場人數了。”
順便說一句，馬曉輝一開學，就因為他出色的體育成績，而被委任為了我們班的體育委員。至於我，輔導員本來也想讓我擔任一個職務的，可是卻被我推掉了。我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上麵。
“咱們這屆不是有三十個男生嗎？光咱們班就有八個，怎麽會湊不齊人呢？”我問道。
“是有這麽多男生沒錯，可是你看他們像是能上場踢球的樣子嗎？先不說別人，就咱們宿舍的那幾塊料，你覺得他們能上場嗎？”馬曉輝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