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8-20


    杜雲傾與張將軍約好便各自開始忙碌。(.好看的小說)張將軍忙著準備提親的彩禮,杜雲傾忙著到開國公府知會提親事宜。


    豈知兩人雖忙,力卻是沒向著一處使,杜雲傾忙的是秦黛,而張將軍卻忙的是齊越王府,他一直以為張風馳相中的是那個美麗溫情的沈舒雅。俗話說:養女攀高門。人家王府的小娘子肯下嫁到將軍府,那情分也是相當深厚了,自己可不能虧待了人家小娘子。雖隻是初次登門提親,禮品也還是備得相當的豐厚。


    張風馳見父親忙得歡天喜地,因一向懾於父親的威嚴,加之自己也怕揭曉那個答案,居然也小心翼翼的不敢問清事實真相:父親和杜媒婆究竟是相中的哪家小娘子。


    晚上杜雲傾匆匆忙忙來到了將軍府,拿了禮單,交代了一下明天提親的時間。並說明因坊裏雜事較多,那些禮數也就省略掉,明天自己在坊裏用完早膳,就直接在女方門口等將軍府的提親禮品送到,再一起進門。說完就火急火燎的走了。


    也是,還有三天武陵王府的老太妃就要來了,又適逢端午節將至,杜雲傾自是忙得不得半刻閑暇。


    戲還有許多要修改的地方,陳玉婚期雖定在本月二十,但端午節的茶禮還是免不了,婚嫁坊端午節也還有許多事情要忙。杜雲傾自然也沒心思坐下來和張風馳多說兩句。


    等到第二天,提親的日子到了,杜雲傾用過早膳,就在開國公府門口等著,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見將軍府的送禮之人。她不知道這張將軍是怎麽回事,說著雷厲風行,做起事來怎麽又這般拖拖遝遝。


    再說將軍府一早上就開始雞飛狗跳了,張將軍畢竟是個男人,從沒操持過這些事情,隻知道一個勁的催那些拉懶散的家丁們,把禮品打包好,貼上將軍府的封條,趕緊出門,到齊越王府大門口等杜媒婆。(.好看的小說)


    張風馳此時才知道父親和杜媒婆說好的是齊越王府的小娘子,然而齊越王府未出閣的嫡女卻有兩個,他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提的沈靜雅還是沈舒雅,也懶得問,他隻是覺得心裏鬱悶得難受,找了個借口便躲出了家門。


    張將軍看著張風馳陰雲密布的臉,不知他究竟為何不高興,是嫌自己笨手笨腳的不會安排?還是覺得自己這般趕時間顯得不夠隆重?總之,自己確實欠這孩子的,這提親的事久擱未辦,把他年齡拖的這麽大了,自己也沒關心過他多少,由著他吧,反正他單身的時間也不長了。


    張風馳一個人盲目的走在北大街上,北北大街跟西大街一樣都是比較幽靜的所在,因為這裏居住的基本都是些豪門大戶,每個府邸的院落占地較廣,每戶之間的大門便相隔甚遠。拐過兩天小街巷便看得到齊越王府肅穆厚重的大鐵門。以往他還沒覺得這鐵門有什麽不好,可今天他不知怎麽越想著那扇鐵門越不愛。


    張風馳反感的向相反的方向走著,不知不覺進了西大街,走過武陵王府的後院門,才驚覺自己快到開國公府的側門了。


    他站在那裏猶豫了半天,想著就這麽偷偷走一圈了再回去吧,於是又往前走了一小段路。


    開國公府今天的側門也打開了,張風馳望著裏麵忙碌的人群,不知往日安靜的院子今天怎麽會這麽熱鬧。正疑惑著,不想追風此時卻跑出來了,看著張風馳竟然繞著他挨挨擦擦的搖著尾巴,還不時跳起來用兩條前腿搭著他的手臂,然後往前跑,似要領他進門,見張風馳站在那沒動,便又歡快的跑回來。


    張風馳也被它的情緒感染了,於是蹲下來撫著他的頭說道:“追風,我要和你一樣能自由的出入這裏該多好啊。[]”


    追風似聽懂了他的話,站在那安靜的搖著尾巴。


    這時就聽秦驪在門內喊:“追風,哪裏去了,快回來。”


    追風一聽,忙跑進了側門,一會又領著秦驪出來。


    秦驪看著獨自站在外麵精神寥落的張風馳,疑惑的說道:“三哥,你怎麽喪家犬一樣一個人在這裏,出什麽事了嗎?你們家送定親禮的人呢?幹嘛不走大門啊,杜媒婆在外麵都等了快一個時辰了。”


    張風馳一時也沒聽清他話裏的意思,隻是莫名奇妙的說道:“杜媒婆沒有去齊越王府嗎?”


    秦驪也被他弄糊塗了,不解的反問道:“杜媒婆到齊越王府幹嗎?她在我們家啊,你今天怎麽了?我聽不懂你的話,你還是先進來再說吧。”


    張風馳正要進門,被秦驪又攔到了外麵,解釋道:“三哥,你今天不能走側門,平時可以,你從大門進吧,我去那迎你。”


    張風馳越發莫名其妙了,今天是怎麽了,這秦驪神神叨叨的,怎麽講話做事就是不能和自己調到一個狀況呢?


    想歸想,張風馳還是按秦驪的要求轉到了大門口,從正門進府。杜雲傾早在那望穿秋水了,見張風馳露麵,忙急急的迎上來說道:“張大郎君,你們可急死我了,怎麽這麽慢啊,還有人呢。”


    “沒有啊,還有誰?”張風馳又莫名其妙了。


    “送定親禮的人啊,昨晚不是和你父親說好了的嗎?”杜雲傾也愣住了。


    這下輪到張風馳目瞪口呆了:“杜娘子,你是說……你提親的是……是開國公府的小娘子?”


    “是啊,有什麽不對嗎?不是你們父子兩都相中了的嗎?”杜雲傾開始覺得有點不妙了。


    “糟糕!”張風馳此時驚喜交加,嘴裏雖叫著糟糕,委頓的神情此時已精神了大半。


    “我父親弄錯了對象,到齊越王府提親去了,送禮品的人估計也到了王府,怎麽辦?我去把彩禮追回來。”說完抬腳便欲出門。


    杜雲傾一把拉住他,說道:“來不及了,你千萬不能在王府露麵,你去了就是既定事實了,讓我來想想辦法。”


    秦驪此時也到了大門口,見張風馳欲進不進,杜雲傾皺著眉頭在那裏踱來踱去,不知發生了什麽事,便小心的問道:“怎麽了,有什麽事嘛?咋都不進去說,我父親在堂上等著呢!”


    杜雲傾說道:“的確有麻煩事了,張大郎君,先進去吧,反正這事瞞不住開國公的,如果你真心願意和開國公府結這門親事,就如實相告吧,大家共同想辦法。”


    張風馳看秦驪在旁邊,不知平時粗線條的腦袋今天怎麽也轉了個彎,說道:“當然了,我是有誠意的,不然今天提親的日子,我怎麽會親自上門來。”


    “那好吧,秦小郎君,要不你先進去,我和張大郎君隨後就來了。”杜雲傾欲先支走秦驪。


    秦驪也是心思玲瓏剔透的人,如何不知是有事發生了,他們想支開自己好說話一點。於是也就點頭說道“行,我去和父親知會一下,你們盡快過來吧!”


    見秦驪進了屋子,杜雲傾便將張風馳拉到一沒人的地方,左右看看才說:“大郎你可想好了是真心想和秦府結親?“


    “真心想好了!”


    “如果你父親反對呢?”


    “他沒理由反對啊!”


    “可彩禮已經送去了齊越王府。”


    “即使送去了,隻要還有一絲脫身的機會,我絕不娶王府的小娘子。所以要請杜媒婆幫忙了。”


    杜雲傾見張風馳答應的如此堅決,沉思了一下說道:“這幾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必須盡可能的做好你父親的工作。事已至此,咱們也隻好將錯就錯。”頓了頓,杜雲傾又接著說:“不知張大郎君可有提親用的信物,現在再備彩禮已是來不及了。”


    張風馳搖了搖頭,摸了摸自己身上,忽然又說道:“杜娘子看這塊玉佩可好?這可是我娘留下來的。”


    杜雲傾接過來望了望,但見那塊圓形的玉,通體潤澤膩白,和自己那塊扇形的羊脂玉質地差不多,也是一塊上好的寶玉,於是說道:“再好不過了。你就當這塊寶玉為定情信物,我去和國公爺說,你速回將軍府和你父親講清楚,達成一致,最好讓你父親跑一趟國公府,我這邊一邊等你消息,一邊想辦法看怎麽解決齊越王府的事。”


    張風馳一聽此言,將玉佩接下交給杜雲傾,自己又飛奔回將軍府與父親知會此事。


    卻說杜雲傾看著張風馳離去的背影,剛欲轉身去找國公爺,不料國公爺正陰沉著臉站在不遠處。


    杜雲傾見狀,也好,這事就和國公爺單獨說說,也免得鬧得滿城風雨.


    國公爺這次可是帶了長子秦蛟和兩位姨娘一起回來的,杜雲傾不知這姨娘心性,倘若是不希望秦黛得好的,那還不鬧得滿城風雨,事情反而越辦越糟。自己索性和國公實話實說,請求他的幫助,說不定事情還好辦多了。


    想到這,杜雲傾擺出一副六神無主的樣子,走上去,施了一禮,小心的開口說道:“國公爺,我做了一件錯事,除了請國公爺原諒還得請國公爺幫忙促成圓滿,事情過後,小女子認打任罰都行。”


    “你都還沒說什麽事情,我怎麽原諒你?怎麽幫助你?說吧,我先看看到底是何事情。”


    這國公爺平時看著和藹可親的,可沉下臉來看著也怪嚴肅嚇人的。


    杜雲傾斟酌了半天,正欲合盤托出實情,秦黛卻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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