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4-04-01


    婚嫁坊內,消失了幾天的楊慧娘突然回來了,並且是被劉太尉親自送回,杜雲傾頗有些意外。


    秋凝本就一直在罵著楊慧娘忘恩負義,這會兒看她回來自然沒有好臉嘴招呼,見他們三人在浣月軒尷尷尬尬的說話,她於是避開他們,自己回裏屋去做些針線活。


    街上的鼓樂聲明顯的稀了,杜雲傾本就有些心不在焉,此時更是沒精打采的在那兒聽劉太尉一人高談闊論。


    楊慧娘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隻有劉太尉一人好像興致頗高。


    “為慶賀杜娘子有驚無險,平安出獄,我們是不是該盡興的把盞暢飲,實實在在的樂一樂?”言畢,朝楊慧娘使了個眼色。


    接到劉太尉眼中傳遞的淩厲的信息,楊慧娘強打氣精神,嫣然巧笑道:“輕夢軒有絲竹管弦,美酒好茶,太尉和坊主不如就此移步輕夢軒,咱們一醉方休,如何?”


    “時間也不早了,想來太尉也是一路勞累奔波而來吧,我們還是先送太尉回衙門休息吧!”杜雲傾推辭道。


    “杜娘子這是要趕我走了?聽聞前幾天小王爺在這裏可是受到了熱情的接待,怎麽,杜娘子就這麽不待見我的?要知道沈笴一案,我在皇上麵前也沒少出力。”太尉道。


    杜雲傾聽此一說,頓時也不好再次推卻,隻得又叫了兩個使女,打了燈籠隨二人前往輕夢軒。


    ……


    武陵王府外,兩匹快馬疾馳而至,兩人翻身下馬,將馬交給門口的小廝,踏進王府通往宴客廳的長長的通道。


    “趙銳,你說,赫總管怎能背叛王爺呢?他怎麽能幫著老太妃欺騙我們?”走在後麵的季二追著前麵的趙銳道。


    “赫總管也是無可奈何,畢竟那是老太妃,王府內的事一直就是由她老人家在控製,何況她是王爺的母親,小王爺都得讓著她,誰敢不聽?再說,原本赫總管的也偏向於和沈王府結親,他認為那樣有利於我們王府。隻怕我們就是不被調離沐風城也是無能為力,這次,老太妃似早設計好了一切。”趙銳道。


    “我真搞不懂,平時那麽精明的小王爺怎麽這次就中招了?”


    “換了誰都會中招,誰會懷疑自己的母親算計自己,再說,王爺娶杜娘子的心思又太過急迫,正是當局者迷。”


    “那我們現在還來得及阻止事情發展嗎?”


    “恐怕是來不及了,新人都進門了。我們也隻能是提醒王爺,聽天由命吧!”


    兩人一路說著來到宴客廳,卻見赫權早帶人守在門口,見了趙銳拱了拱手道:“趙首領,可否借一步說話?”


    兩人繞到旁邊,赫權道:“我們奉赫總管之命,守在這原是怕出漏子,如今你看高朋滿座,新人都已進門,事情已經是無法更改了,你們再去也是於事無補,徒增小王爺的煩惱,也勢必點燃老太妃的怒火,我們兩下再鬧起來也無用,你看,就算了吧。”


    趙銳看看季二,長歎了一口氣道:“等小王爺酒醒,不知會心痛到什麽程度!”


    卻說,司馬季度被那些人按在那裏喝得醉眼迷離卻仍是心花怒放,直至亥時方回轉新房。


    新房裏幾盞宮燈高掛,氤氳的紅燭光下,新娘子頂著蓋頭獨坐那裏。


    這時,有婢女進來滅了宮燈,小心翼翼道:“王爺,剛梅兒姐姐過來吩咐了,說時辰不早了,讓奴婢們來伺候王爺王妃更衣歇下。”


    司馬季度大著舌頭道:“不用你們伺候,出去!”


    那婢女退去,司馬季度搖搖晃晃的走到床邊,挨著新娘坐下,湊到她耳邊,壓抑著激動輕輕道:“煜兒,我想苦你了,今天你終於回家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一會都不想耽誤了,我們睡吧!”


    說著,放下兩邊的床帳,扯下新娘的蓋頭,將新娘壓在身下,一邊情話呢噥,一邊撕掉彼此的衣物,將點火的手從下撫到上。


    他閉著眼輾轉吮吸著她的柔唇,她的芳香,手指戰栗的撫上她的頸脖,她的肩胛,她的玉峰,嘴裏呢喃道:“煜兒,我想你!我要你,我等不及了!”


    身下的女子此刻也從僵硬逐漸變得柔軟,回應道:“王爺,我也想你!”


    司馬季度睜開眼,道:“你這不聽話的小東西,想我還要那麽折磨我。”


    借著燭光,隱約看見那女子瓷白的容顏,他甩了甩頭道:“你是煜兒嗎?你何時這般柔順了?”


    那女子柔腕將他的頭輕輕勾下道:“王爺你醉了,我就是你的王妃,我以後一直會這麽柔順的。”


    司馬季度滿足的歎了口氣道:“我司馬季度娶了煜兒,今生足矣。”說著用嘴摸索著一路從她的唇吻到那肉丘上粉紅的桑葚,然後埋首含住那桑葚撩撥吮吸,另一隻手撫著另一隻肉丘上已然堅硬的桑葚逗弄。


    身下的女子嚶嚀出聲,身子在下麵無助的扭動,她每一個欲望的細胞都想迎合上去,卻似找不到突破口,


    司馬季度大手沿著她的乳峰一路向下,滑到那片迷人的芳草地,那裏似乎已是暗流潺潺,汩汩的暗潮似避開那河床中心的一塊凸起的小丘,向兩旁潛滋暗潤。


    他抬起頭,蹭著她的耳垂低聲道:“你準備好了?!”


    接著,他用腿分開她的腿,再將它們慢慢的收上去,自己硬挺的堅硬抵上她的柔軟:“好了,我進去了!”


    那堅挺慢慢的滑向溫柔鄉,遇到一層障礙,然後輕輕一頂,直搗黃龍,身下女子驚叫一身。


    這一叫卻更是刺激了他的神經,他喃喃道:“你個磨人的小東西啊,我今天定要好好收拾你!”


    他火熱的堅挺被那灼熱的溫柔纏裹,裏麵不安分的因子便開始狼奔豕突,他的動作也開始由慢到快,和著身下人兒不停上揚的身子和壓抑的低吟喘息,起伏有致,最後一路摧枯拉朽,迸盡激情才大汗淋漓的軟軟的滾下身來。


    司馬季度喘息了一會兒,微閉著眼睛,疲敝的說道:“煜兒,你總有太多的驚喜給我!”


    旁邊的人兒無語。


    經過了一場抵死纏綿,激情揮發,他酒也醒了大半,人慢慢的安靜下來,休息了一會,他覺得自己太幸福了,他有好多的話要和她說。


    “煜兒!”他克製不住內心的激動,一手勾過她的頸脖,側過身來,欲將她抱進懷裏。這一個照麵,他是被燙到一般,一下抽出自己的胳膊,吃驚的盯著她道:“你是沈五娘?你不是煜兒?!”


    那女子抓過身邊的薄被掩住身子,隻默默的看著她道:“王爺,您今天娶了我,我是您的王妃!”


    他急切的撥開帳幔,穿好衣服,怒叫著:“來人!”


    外間兩個婢女進來:“王爺有何吩咐?”


    “這是怎麽回事?王妃不是杜娘子嗎?”司馬季度道。


    “回王爺的話,娶的是齊越王府的小五娘!”那婢女戰戰兢兢的道。


    “你們為什麽不早說?”


    “王爺您也沒問奴婢啊!”


    “都給我滾出去!”司馬季度氣急敗壞的道。


    他此時也顧不得床上沈舒雅的情緒,他受傷的野獸一般在新房裏竄來竄去,最後一把撩開門簾,大步踏出。


    此時已到了午夜時分,賓朋都已散去,王府靜悄悄的,季二卻還守在前院,擔心著發生什麽事,見司馬季度出來,趕緊尾隨而去。


    攔不住司馬季度的婢女和護院們幹緊將小王爺的憤怒和行為報知老太妃。


    老太妃隻是輕描淡寫的說了句:“誰都不要阻攔他,由他去吧!”


    外麵,大街上夜深人靜,隻王府和對麵侯府的門簷下的燈籠裏還透出暈黃的光來,司馬季度不言不語的穿過那片燈光,穿過黑暗,奔向同樣是暈黃著燈光的婚嫁坊。


    他一路心沉向穀底,她恨自己為什麽沒腦子,恨自己為什麽要喝那麽多酒,恨自己為什麽辨不出煜兒的氣息,他覺得自己真該死,他要向煜兒請罪。


    隻是,煜兒還會原諒他嗎?他還有權力追逐她嗎?


    然而剛走到婚嫁坊,卻見劉明昊,陸紋和孫幽被攔在門外,劉複正指揮著幾個隨從攔在那裏,兩邊劍拔弩張。


    如此深更半夜,劉複在這幹嗎?便是用膝蓋也想得出是怎麽回事,司馬季度再也顧不了那麽多,衝上前去,一把推開劉複道:“滾開!”


    三人同聲道:“小王爺!“


    “對不起,王爺,奉太尉令,誰都不準進去!”劉複道。


    司馬季度擔心杜雲傾的安危,且心裏正窩著火,也懶得理他的阻攔,一把奪過旁邊隨從的劍,挑向劉複的咽喉,劉複立馬倒地。


    司馬季度長驅直入。


    三人目瞪口呆。陸紋和孫幽隨了司馬季度進去。劉明昊則趕緊扶起劉複,對那幾個隨從叫道:“快送醫,看有救沒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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