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3-29


    別墅。[]


    白樂兒被紀笑愚丟到了大床上,她剛想起身,就被趴上來的紀笑愚狠狠地給按住。她皺眉地看著他,硬著頭皮喊道,“你幹嗎,你要幹嗎!”


    “你今天去哪裏了?”紀笑愚冷冷地問道,眼神如冰棱一樣地瞪著身下的某人。


    “去哪裏,要你管嗎?”白樂兒別過頭,倔強性子上來,頂嘴道。


    “白樂兒,以前怎麽沒看出來你是這麽水性楊花的女人?”紀笑愚挑眉,“勾搭上安曉冬,現在又多了一個齊若天。”


    麵對某人的冷嘲熱諷,白樂兒激動地試圖推開他,怎奈力氣敵不過,被他的大手用力地按死,剩下的隻有話可以說。“你到底在說什麽呀!我聽不懂,你放開我!”


    “聽不懂嗎?”


    紀笑愚徹底怒了,他伸手將她的裙子往上撕扯,隻聽單薄的衣料在他的大手下,清脆地發出刺耳的響聲,“這樣你聽懂了沒有!啊?!”


    “啊――”白樂兒驚呼出聲,慌亂地哭喊著不要,但是在來,都隻不過是可以忽略的調劑聲。白樂兒拚命地護住自己的裙擺,試圖推開他的魔爪。


    “這樣你聽懂了沒!你說啊――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的魅力”可惜卻被他幾下的撕扯,已經成了一片片孤舟落在了大床各處,她的白皙身體就這樣赤裸在了他的身下。她害怕極了,哭喊著搖頭,“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不要……嗚嗚……”


    他喘息著,終於停下了手,看著身下哭喊不止的她,終於停了下來。


    “不要……不要……”白樂兒像是一隻渾身顫抖的綿羊,在空曠的草地上想逃,可是卻無處可逃,她無助著內心,苦苦地哀求已經失去了理智變得十分可怕的紀笑愚,淚水飛奔出來,變成了無數的請求。(.)“我求求你不要這樣……不要……”


    紀笑愚揮舞起拳頭在她的腦袋旁狠狠地捶下,雖然捶在綿軟的大床上,白樂兒依然能感受到天崩地裂的力道。她推開他,拿起一旁的衣服捂住胸口,跑了出去。


    跑出別墅,跑在了無人跡的公路上。


    白樂兒仰起頭,努力地讓淚水回流進眼眶。什麽時候開始,她的微笑漸漸地被眼淚所取代?什麽時候開始,她的快樂漸漸地被悲傷所偷竊?大概是從那份契約開始的,大概是進入紀笑愚的世界開始的……


    紀笑愚站在窗邊,看著某人瘦小的身影一點點地遠去,他緊拽的拳頭用力地出現青筋,在黑夜裏如咆哮的獅子。他也不知道剛才麵對某人的倔強和反抗,為什麽就會失去了控製力,感覺將心底的怒火如火山爆發一樣地飛射出來。她是故意的,她在不懂裝懂。今天是安曉冬,明天是齊若天,後天又會是誰?難道她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全世界都知道她是他紀笑愚的女人!哪怕這是假的!


    白樂兒摸索著衣服裏唯一的硬幣,不知道該去找誰,不知道可以去找誰。紀笑愚犀利的眼眸,和嘲弄的話語,像是一把刀一樣插在她的心髒上邊。和安曉冬的姐弟情誼,和齊若天的朋友情誼,現在看來不管去找誰都有變質的嫌疑。她痛苦地在街上蹲下來,抬起頭,卻發現自己竟走到了cd電台的大樓門口。果然,她真的沒有別的地方好去。


    白樂兒想了想起身想走進大廳裏過一夜,這時,有人喊她“樂兒”。她往右邊看,看到齊若天竟然站在梧桐樹下,筆挺的身子靜靜地站著,外加了一件海藍色的風衣,看上去像是一位從海水裏而來的天使,他的臉上是能讓人心安的微笑。


    白樂兒怔怔地看到他走到自己麵前,和他不約而同地問道,“你怎麽會在這裏?”


    齊若天先回答道,“我睡不著,所以……你,你不是和紀笑愚回去了嗎?你這是怎麽了?你的衣服是怎麽回事?”


    白樂兒覺得自己狼狽的很,在他的麵前都沒辦法將這些狼狽隱藏起來。她不想回答什麽,那樣隻會讓她感覺更丟臉。齊若天焦急地拉過她,要帶她回家去,“走,我帶你回我家,換身衣服。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


    “不要,別碰我。”白樂兒如驚弓之鳥地甩開了齊若天的手,她搖頭道,“我哪兒也不去,別碰我……”


    齊若天靜靜地望著反應極大的她,皺眉,“是不是紀笑愚欺負你了?”


    “別說了……別說了……”白樂兒按緊自己的耳朵,痛苦地搖頭。


    “他對你做了什麽!他是不是……”齊若天扳過她的雙肩,焦急地質問,這時一雙手用力地推開了他,怒喝道,“你幹什麽!”


    白樂兒看向第三個人的出現――


    安曉冬。


    安曉冬打給白樂兒,可是電話都在通話中,他隱隱覺得不安,便從家裏出了來,本來是想來白樂兒工作的地方隨便看看,沒想到會看到衣衫不整滿臉淚痕的白樂兒,還有扳著她的肩膀不管不顧她的反抗的齊若天。


    “樂兒,你沒事吧?”安曉冬趕緊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給她披上,瞪著地上的齊若天,走過去,不分青紅皂白地揪起他的衣領,“齊若天,你抽什麽風啊!對樂兒也敢這麽凶!”


    “你放開我!”齊若天沒好氣地握過安曉冬的手,“事情不是你想的這個樣子!你誤會了,我也在……”


    “我親眼看到的,還有什麽好說的!”


    兩個人誰也不讓誰地糾纏了起來,等到齊若天揮手給了安曉冬一記拳頭後,兩個人這才發現身旁的白樂兒早就不知所蹤了。


    “……樂兒……”


    “……”


    伍芳菲的別墅裏。


    白樂兒從衛生間裏出來,心情少許有些平靜下來,望著坐在窗邊的伍芳菲,輕輕地說了一句,“今晚,謝謝你。”


    伍芳菲回頭,此時的白樂兒頭發微濕,落在肩上,一雙紫眸貌似因為沐浴後而變得更加地清澈明亮,如雪的肌膚,很好的衣架子身材穿上她要求的很平凡的一套睡衣,依舊是那麽魅惑。她不由冷笑輕歎,“或許,你真的是特別的……”


    白樂兒上前道,“你說什麽?”


    伍芳菲遞上紅酒,“沒說什麽,坐吧。”


    白樂兒接過紅酒,望著裏邊紅灼的液體忍不住出神,平日她滴酒不沾,可是此時此刻她毫不猶豫地拿起來一飲而盡。“可以再給我一杯嗎?”


    伍芳菲微微一怔,幫她重新倒上,“怎麽?三個男人為了你都神魂顛倒,其中兩個騎士還為你大打出手,你還不知足?一副要酒入愁腸愁更愁的樣子。”


    白樂兒看了一眼伍芳菲,沒有說話。她不想去想伍芳菲為什麽會適時地出現在那裏,就像是那天在酒吧門口她為什麽會剛好地救了紀笑愚。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巧合不巧合,她都不想去想,以她那麽簡單的腦袋瓜也想不出什麽,就好比現在,她竟能和伍芳菲坐在房間的窗戶下,談話喝酒,抱著說不清的情緒和立場。


    今晚亂的像一鍋粥。


    迷迷糊糊地。


    安曉冬和齊若天居然打了起來,她頭疼欲裂。


    “要不是你帶我逃離那場漩渦……”白樂兒握著手裏的紅酒,臉頰泛著紅暈,望著窗外的一輪皓月,“我可能會死……”


    伍芳菲瞥了她一眼,“這麽嚴重~”


    “嗯……”


    兩個人都不再說話,隻是喝酒。過了一會兒,白樂兒聽到手機響了,她皺起眉頭將手機從床上拿過來就往窗外用力扔去,“呼,這下子,終於安靜了~”


    伍芳菲說道,“不要看看是誰打給你?萬一是笑愚……”


    “別和我提他!”白樂兒皺眉地打斷她,“不要和我提他……”


    “以前在念書的時候,背包去旅行,來到威尼斯的小鎮上,聽聞這裏住著一個脾氣暴躁的老爺爺,是個瘋子。每天早上都會在街上攔住別人,很凶地謾罵一頓。我聽到這個傳聞覺得很有意思,便在那個時間點等著那老爺爺的出現,果然,他出現了,和那些白人沒有什麽區別,一個很大的鼻子,很深邃的五官,還有很多比凹槽還要深的皺紋。我朝他走過去,他真的把我攔下來,很凶地對我說著我聽不懂的意大利方言。站在旁邊的人都看傻了,所有人都以為我會哭。可是我沒有,耐心地聽著他罵完,從包裏拿出一瓶水遞給他。”伍芳菲說到這裏,笑了笑,“我說‘您說了那麽多話,一定口渴了,先喝口水吧’。”


    “結果你猜怎麽樣?”伍芳菲頓了頓繼續說道,“那個老爺爺和我交了心,告訴我其實他沒病,他不是瘋子,他隻是寂寞,隻是想引起別人的注意,哪怕是用這種極端的方式。”


    “……”白樂兒默默地聽著。


    “其實我想說的是,笑愚經常就是這個老爺爺,經常被人誤會,讓人覺得他好像如冰一樣地冷,沒有感情。理智的有時候像個瘋子。”伍芳菲歎氣道,“而他不屑於解釋,也不必要解釋。‘紀笑愚’三個字就足以讓他把所有的苦都往肚子裏咽。”


    “因為他的隱忍,因為他的才華,太多的女人願意前赴後繼,隻為了比上一任留在他的身邊更久一點。他把他的人生秀的很漂亮,到達了別人企及不到的高度,高處不勝寒,大概便是少數人的悲哀。我理解他,我懂他。我知道他的痛,他的壓力,他的悲哀。我不在乎他的身邊有過多少女人,因為這些女人都不曾走進他的心裏。我在乎的,隻是他的那顆心。”


    “……你……為什麽要和我說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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