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走後我悶頭悶腦地抄經可是越抄越煩悶。[.超多好看小說]


    連抄經都不能讓我平息下來了我知道自己的忍耐力已經到達了極限。


    ;;時期。如果我不能在這段時間內趕到王獻之他們那裏以後就更沒機會了。


    是的我承認太子講的有道理他這次雖然態度不好但的確是為我著想我心裏也很感激。可是留在這裏芶且度日和王獻之天各一方生死不相聞我真的無法忍受。


    那次被太子稱為“過家家酒”的拜堂儀式對我的影響是非凡的。拜堂的儀式再簡陋也是拜堂啊我從此當他是我的夫君了。戰亂的時候我無論如何都要跟他在一起。親眼看到他平安或者在他受傷的時候照顧他。哪怕最後我們都難逃此劫與國俱亡能死在一起也不枉今生相愛一場。


    想了一會突然計上心來。公主可以為了看哥哥勉強我來前線我為什麽不能拉上她陪我去看王獻之?我相信她肯定非常樂意的。至於太子知道後會不會怒會怎麽處罰我我已經顧不得了。


    最重要的是有公主作陪她的護衛隊必然會寸步不離地追隨這樣也免除了我孤身涉險的危險。


    打定了注意我起身奔到門邊朝外麵喊:“我有急事要麵見九公主。請外麵地姐姐和公公們行個方便幫我去跟九公主傳個話就說我想見她求她務必來一下。”


    外麵沒有人搭話。但過了一會兒好歹聽到了腳步聲。他們不理我沒關係幫我去喊人就行了。


    新安公主來了站在門口板著臉問我:“有什麽急事?”


    “您先關上門再說。”


    她雖然皺著眉一副不情願的樣子但還是依言關上了門。然後回身催著我:“快說吧我還有事呢。再磨磨蹭蹭的我可走要走了。”


    我看了看彩珠為難地說:“可以請彩珠姐姐出去一會兒嗎?”


    彩珠怒聲道:“你算什麽東西敢叫我出去!”


    我也不客氣地回她:“我不是什麽東西我隻是想跟公主商量一點事情不想讓閑雜人等聽到。(.)這是我和公主的私事你做下人的不知道有一個詞叫‘回避’嗎?如果你要向公主密報什麽我會自動回避的不會這麽不知趣木樁一樣地杵在這裏。”


    “你!”她卷起衣袖。直逼過來。我紋絲不動地站在當地心裏好笑地想:怎麽還想像以前一樣張口就罵伸手就打?我現在可不是書塾的丫頭了我也算是朝廷命官連公主都不敢隨便動手的。在地下密室時她那麽煩躁也隻是出言不遜並沒有真的把我怎樣。


    我眼睛看向公主:“您做決定吧如果堅持要彩珠(^更新最快)在。那下官也不敢說什麽了。您就請帶著彩珠回去吧。”有彩珠在說也白說不僅不能如願還會白遭來


    彩珠又要飆公主一個手勢她隻得硬生生地咽回了話。悻悻地走了出去。乖乖地關上了門。


    看著公主的舉動。我想她大概也猜到我要跟她說什麽了吧。隻有這一件事可以讓她聽從我地擺布。把彩珠都攆了出去。


    毫無疑問她的心裏也是牽掛著王獻之的也迫切地想從我口裏聽到他的消息。頭一次我慶幸她也喜歡王獻之這讓我們有了共同的關切點和話題也讓我在這一段危險的旅程中找到了盟友和同路人。


    不能說我毫無愧疚這回也算是利用了她。可是我為什麽會在這裏?難道不是她居心不良想把我弄來送給她的哥哥?


    事不宜遲彩珠走後我忙清了清嗓子試探著問了一句:“公主想去看王獻之嗎?”


    “什麽意思?”她向我投來疑惑的一瞥同時漫不經心地翻看她哥哥書架上的書。


    得了少跟我裝了你這會兒有心看書才怪。我笑著說:“如果公主想去看他的話下官可以陪同公主前往。”


    “是你自己想去吧說什麽陪我。”她冷哼著說。


    咦變聰明了呢。我益笑道:“這有區別嗎?就像公主來此也是自己想來然後拉上下官作陪地。不錯下官的確想去看王獻之但公主肯定也想的對不對?那裏跟京口城才二十多裏路有馬車的話快馬加鞭最多一個時辰就到了我們半天夠一個來回了。太子殿下這會兒出去巡視不到用晚膳的時候不會回來我們絕對趕得及在他回府之前回來的這樣太子殿下也不會現。就算他知道了問起我們隻說在屋裏悶得慌出去玩去了。”


    “都什麽時候了啊還出去玩?你以為我哥是白癡嗎?”口裏雖然這樣說可看她的臉色和遲緩的動作心明明就動了。


    我本來也是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試一試的心理。現在一看有希望了自然興奮異常充分揮三寸不爛之舌比平生任何時候都要巧舌如簧地在她耳邊不斷地遊說無非就是一再強調“容易來去”、“可以及時趕回”“太子不會現”之類的話。


    最後她終於點了點說:“那我去叫他們備車。”


    我忙追在她後麵叮囑:“千萬別說去看王獻之哦隻要一說出這個來就黃了。您隻說在屋裏坐煩了要出去走走。”


    “不用你羅嗦我當然知道!”她沒好氣地頂我一句轉身開門出去了。


    我也要跟出去外麵地人伸手想攔我。她說:“算了她也不是犯人老關著也不好讓她陪我去吧。”


    門外一個太監稟道:“可是公主太子殿下交代過她不抄完一整本經書就不讓她出門地。”


    新安公主不耐煩地說:“本公主說讓她陪就讓她陪她會來這裏本來就是父皇下旨讓她陪我來的她是我的手下。什麽時候變成你們的囚犯了?”


    “可是太子殿下……”那人還在力圖辯駁。


    “我哥我自會跟他講的。”


    公主這麽堅持那人也不敢再爭灰溜溜地夾著尾巴——不管他有沒有尾巴就是那個姿勢——退了下去。


    從沒有這一刻我想喊“公主千歲千千歲!”。原來新安公主的刁蠻是一如既往作起來自己地兄長也不含糊地。唉有時候刁蠻、執拗也是一種可貴地品質。


    既然公主下令備車手下們不敢不服從。但他們一麵答應著一麵又不死心地輪流勸說試圖說服公主改變主意。說來說去。無非就是告訴公主現在外麵的形勢有多緊張多不安全晚上幾時以後還要宵禁等等等等。但公主堅持誰也沒有辦法最後隻得乖乖地找了一輛簡陋地、密閉的馬車來。


    新安公主一看那車就火了:“怎麽找來這麽一輛破車我的車呢?”


    戚巍俯身奏道:“啟稟公主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坐公主的鑾駕出行比較好那車金碧輝煌的。太顯眼了。現在時局不穩。盜匪猖獗敵軍一來隨時會引起騷動公主本來不該在這個時候出行的。實在是要出行也最好坐一輛不起眼的車。”


    我也在一旁勸道:“戚隊長說得有道理隱藏形跡可以少引起一些覬之心。”


    新安公主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不耐煩地說:“那你們還愣著做什麽?走啊。”


    彩珠忙過來扶公主上車。我也緊跟著上去了。看彩珠坐在公主身邊。我盡量用最和悅的態度笑著對她說:“有我陪公主就行了彩珠姐姐就下去歇一會兒吧。”


    彩珠一聽。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說:“你到底打的什麽鬼主意?攛掇著我們公主往外跑就算了還不讓我跟。我告訴你你的陰謀不會得逞地我決不會拋下公主不管。你這種心術不正、寡廉鮮恥的女人說不定把我們公主騙到哪裏去賣了呢。”


    好嘛活了十六年我還第一次聽到如此評價原來我不僅“心術不正、寡廉鮮恥”還“買賣人口”。


    我哭笑不得地說:“彩珠姐姐也未免太抬舉我了。這駕車護車的可都是宮裏的禦林軍他們十來個大男人我一個女孩子就算真如你所說的我有那樣不良的打算我有這個能耐嗎?”


    彩珠語塞了但很快就轉動著眼珠說:“說不定你早就跟人串通好了的你這裏沒幫手但那邊有埋伏啊。”


    我揉了揉酸痛的眼睛歎口氣說:“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不僅不會要你下車還會哄著公主把那幾個如花似玉的宮女全都帶上。既然是販賣人口女孩子越多我就越賺錢。你們可都是美人又是宮裏來地身份不同於一般地民間女子個個都很值錢的。”


    公主的眼睛先在我和彩珠身上轉來轉去大概是在判斷我和彩珠誰說的有道理吧。現在聽了我這句話終於露出罕見的笑臉說:“彩珠你就放心下去吧。你借她個膽子她也不敢賣我的。再說了也沒有哪個敢買我真有這樣地人我當場一腳不把他地腸子揣出來。”


    彩珠還是死活不肯最後公主隻好讓人把她拉了下去。車開了彩珠還追著車喊:“公主您可要早點回來啊一現情況不對就先製住那個女人她不是你地對手的。”


    我搖頭歎道:“您地這位忠仆忠心是忠心就是太蠢了一點。就算她心裏這樣想也該偷偷叮囑你吧這樣大聲喊出來不是提醒我防著您嗎?”


    話音剛落新安公主猛地抓住我的手三下兩下就把我的手反剪到背後得意洋洋地說:“那我從現在開始就製住你看你還怎麽防備我。”說罷到處摸了摸一無所獲後最後居然把她的褲腰帶解下來把我的手牢牢綁在背後。


    “您這是幹什麽?”彩珠那個豬頭瞧她這讒言進的好啊我在太子房裏當囚犯的時候還可以在室內自由活動呢這下更好看了。


    不過呢我看了看公主嘻嘻笑道:“您等會站起來的時候會比我更好看的。”


    公主的褲褲當眾掉下來是一番怎樣香豔的景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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