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貫武被老婆一提醒,還真感覺有點餓了,“開飯了?!太好了,快餓死我了。”


    “阿武,你沒事兒了?”趙芷見老公臉上浮現一絲喜色,不禁關心的問道。


    “沒事了,沒事了,走!吃飯去吧。”許貫武笑了笑道。


    “哦,那你還打不打算再去內地了?大哥他們,李先生他們,連利孝和先生今天都問我了。”趙芷又小心地問道。


    “不去了,不去了,讓他們都放心吧。”許貫武擺了擺手,“行了,趕緊開飯吧,快餓死了我都。”


    “哎!”趙芷一聽老公答應不去內地了,馬上開心的點了點頭,清脆的應了一聲,立馬招呼傭人上菜上飯,動靜之間眼角眉梢都透著喜氣。


    “我去不成內地,你怎麽這麽高興?”許貫武一邊吃飯一邊疑惑的問道。


    “那當然了,那邊又是搞運動,又是餓死人的,誰知道你這大資本家進到那裏麵會怎樣?聽說那邊遇到資本家就給抓起來,帶上尖尖的紙帽子遊街,還要把全部財產充公呢。”趙芷嘻嘻一笑道。


    “以後再也不會那樣了。”許貫武歎了口氣,“而且霍大亨每年出入內地不知多少趟,幾時見到他被人抓起來遊街了?那都是些心懷叵測的人士在抹黑,故意造謠給你們這些無知婦孺聽得。”


    “你才是無知婦孺,哼!”趙芷聽許貫武這麽說他,頓時用筷子敲打許貫武的手道。


    “啊!啊!不是無知婦孺,是美貌與智慧並重的香港小姐殿軍才對。”許貫武吃痛。連忙改口道。


    “想當年如果不是我穿泳裝緊張。我早就取得冠軍頭銜了。”趙芷又補充提醒道。


    “是。是,我老婆思想傳統,冰清玉潔,娶到你真是我兩輩子修來的福啊!”許貫武嘿嘿笑道。


    一句說的連趙芷都不好意思了,“就知道耍貧嘴,哄我開心。”


    ……


    吃完飯之後許貫武分別給《天天日報》總編連默生,恒基兆業的李昭基,長江實業的李家誠。tvb的利孝和,台灣的竹聯張安樂,香港電影自由總會,匯豐銀行沈弼等相關人士陸續打了電話,闡述自己一貫中立的政治立場,以及不去內地的決定。


    李昭基、李家誠、利孝和、張安樂等人聽到許貫武這麽說,激動都差點哭了。如果許貫武真的去內地,隻怕連他們都會受到牽連。但現在雨過天晴了,他們不用擔心生意受損了,終於可以安心的睡個好覺了。


    香港電影自由總會聽了許貫武的決定之後。不禁稱讚他懂權衡識大體,沒有一條死路走到黑。歡迎他重新回到自由皿主的懷抱。


    許貫武聽了那一通意識形態極其嚴重的屁話,好懸一口老血沒有噴出來,這自由總會的人腦子裏是不是裝的全是漿糊?


    匯豐銀行沈弼聽了許貫武的決定之後,先是表示歡迎,隨後又擔心的問他,是不是因為預感到去那邊會有危險,所以才決定不去的。


    許貫武聽了不禁笑了笑,“危險並不是北邊,而是在香港這邊。沈弼先生你說得對,香港這邊的保守勢力的確強大,一個反撲差點沒把我拍死在沙灘上。”


    “這我早已經提醒過你了,是你當時沒把他當一回事。”沈弼語重心長的說道,“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麽跟那邊接觸?”


    “其實出了這麽一檔子事,我已經是和內地建立了聯係了。”許貫武笑了笑道,“這些保守勢力幫了我大忙,現在我不用真的踏足內地,就已經收獲了那邊的同情和好感。”


    “這麽說得倒也不錯,那麽我就要恭喜你了。”沈弼笑了笑道,“今後再采取行動,可要三思而後行了。這畢竟是香港,三方競逐,魚龍混雜,連我們匯豐銀行都是在夾縫裏生存。”


    “謹受教了。”許貫武點了點頭道。


    ……


    第二天,《天天日報》大篇幅的報道,批駁《東方日報》、《星島日報》、《華僑日報》等報紙的無恥造謠與汙蔑,擺事實列數據講道理,把之前他們說的什麽背後金主,內地背景等等駁的落花流水。


    同時許氏旗下的法律援助小組也特地提告,將這些涉嫌造謠的媒體一起告上庭,並索取超過千萬港幣的巨額賠償。


    如此一來,之前蹦躂的比較歡實的幾家媒體全都感到了強大的壓力,不得不收斂了之前囂張的氣焰,還有幾家小報擔心判輸了賠不出錢,特地向《天天日報》輸誠,以刊登道歉信的方式,請求許貫武的原諒,將它們的名字從被告席上抹去。


    許貫武知道這些小報都是牆頭草,最樂意幹的事就是攢堆打群架,幫忙站旁邊吆喝,就算官司最後勝訴要它們賠錢,憑它們那一點點身家,真是傾家蕩產未必賠的出來。


    許貫武也不是那種逮到蛤蟆就要攥出腦白金的狠人,見人家已經答應認輸投降了,也就沒有必要再趕盡殺絕。


    不過他也知道這些人是沒記性的,別看現在一副乖孫子的模樣,又是刊登道歉信又是承認錯誤,但如果哪一天風向變了,它們還會再接茬跳出來蹦躂。在香港是永遠少不了這種見利忘義,有奶便是娘的奸詐小人的。


    報道刊發之後,原本惶惶不可終日合作夥伴都如見天日,重新向許氏兄弟公司發出合作的申請。公司一幹工作人員也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縱欲不用再擔心會被自由總會處罰了。


    漫天的烏雲隨著這一份報道的刊登化為烏有,一切都回歸到了原有的狀態。自由總會及香港那些保守勢力,也沒有再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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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著許貫武與內地斷絕關係,對於許貫武委托霍大亨購買內地商品的事也視而不見。


    這讓許貫武感到非常的無語。終於才明白原來這一切。隻不過都是麵子工程而已。“擦。簡直就是鴕鳥政策嘛!你還以為你是喵星人,隻要你不睜開眼睛,這個世界就不會醒來?!”許貫武憤憤的罵道。


    ……


    沒能去赴內地參加廣交會,是許貫武的一大遺憾,不過好在還有霍大亨幫忙,也不算是全無收獲。不過霍大亨之前還提醒要趕緊準備貨倉,準備接受內地那邊發來的貨物。


    許貫武想到自己購買的都是白酒、茶葉、家具、玉器、牙雕等等,這些目前看來似乎都不值錢。但是等幾十年之後,全都是價值不菲的寶物。


    單說紅木家具一項,七零年代內地出口的紅木家具,都是真材實料,紫檀、黃檀、花枝木等等,自然非同凡響。與今日用紅鬆、黃梨木等硬充的紅木家具自然大不想同。


    “兩千五百萬美元,大概能有多少貨物?一兩個集裝箱差不多了吧?”許貫武也不了解現在內地出口的物價,所以對能買來多少貨物也是沒譜。


    出於謹慎的考慮,他現在碼頭上租了一個倉庫,然後又馬上派人尋地另蓋倉庫。最好是修成地下倉庫似地。將那些貨物全部藏在深深的地下,然後等幾十年後再拿出來賣。


    正當許貫武忙著做準備的時候。霍大亨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告訴許貫武他已經與雲貴茅台酒廠,川貴五糧液酒廠,徽州古井貢酒廠等廠家簽訂了購貨協議,這些白酒廠家會在未來一年之內,為許貫武提供一千五百噸白酒。


    另外京都、粵東等地的紅木家具廠商,還將提供大小家具超過十萬件。另南雲普洱茶八十噸,大小玉器、牙雕總共兩萬件……


    許貫武聽完霍大亨的匯報之後,整個人都被嚇傻了。他就算之前知道70年代美元值錢,但也沒有想到會有這麽大的購買力,簡直要逆天了,有木有?!


    後世上千塊上萬的茅台,現在不過才幾美元而已。一張花梨木寫字台,還不到一百美元。玉器、牙雕等價格也十分的便宜,事實上就算是玉器之首的和田玉,價格在七零年代也是相當便宜的。直到八零年代改革開放之後,才引起一股瘋漲的浪潮,價格打著翻的往上翻,短短三十年時間上漲了一萬倍……


    許貫武拿著計算機算了算霍大亨購買的東西,發現自己租的那個小倉庫是遠遠不夠的。如此多的貨物隻怕最少要裝一個足球場,這就需要許貫武盡早做打算了。


    許貫武不知道的是,收到這筆巨額訂單,廣交會的主辦方也十分重視。七零年代,國家建設需要購進大批物資,美元就是實打實的硬通貨。為了將這兩千五百萬美元全部留在內地,這幾天主辦方連開了幾次會,把生產任務全都給派了下去。“***,完不成生產任務,留不下這筆巨款,你小子就提頭來見!”


    這幾家接到訂單的廠子也是立下保證書,絕對苦幹實幹大幹一整年,爭取將這批硬骨頭全部啃下去。


    許貫武也不知道自己那筆錢,搞得那些廠子一年都沒消停,他正忙著找李昭基解決倉庫的事情。若論在香港搞地皮搞建築,還有誰能和李昭基這批華人地產五虎將相比。


    對於自己最大的合作夥伴的請求,李昭基自然也非常重視,東找西找最後終於在新界買了一塊地,開始建起許貫武的藏寶庫來。


    許貫武搞得這個藏寶庫,因為就是為了儲藏自己收購來的白酒、茶葉、家具等等,所以往下挖了足足有十米多。上麵也是蓋了十幾層,因為並不住人,所以連一扇窗戶都不留,豎在那裏好像碉堡一樣。


    後來所有貨物搬進去之後,連黑門都用鋼筋水泥給封死了,整座建築看上去,就像一個巨大的水泥棺材一般。後來就被不少人穿鑿附會,說這是日據時代的碉堡,後來將患有麻風、梅毒、鼠疫等傳染病的人丟進裏麵去活活餓死。後來怨氣極大,還有黃大仙下凡來收妖,將窗戶、門所有通道一律封死,讓裏麵的冤魂野鬼不能作祟雲雲。


    許貫武後來也曾經聽到這些傳聞,說得繪聲繪色煞有介事,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不過有這些鬼故事也好,正好讓那些人不敢走進,也可以保護藏在裏麵的貨物不被爆竊。


    腹黑的他還特地派了tvb電視台錄了幾期節目,後來又拍了一部以它為題材的《黑樓鬼影》,讓這鬼故事越聽越像真的,把人嚇得徹底不敢走近,方才罷休。


    當然那都是之後的事情了,現在許貫武除了建倉庫一事之外,還有一件事就是收拾馬氏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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