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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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展聽說被人上門踢館,大大的驚訝了一下,因為當初橫掃了學校所有的武術社團,他當了這個掛名教練一年多,還從來沒人敢跑來踢館的,今天真是亂七八糟的事情一個接一個的來。[.超多好看小說]


    還沒等淩展回答,隻聽王玉龍繼續說道:“淩教練,我知道你們可能今天考試,但是還是請你趕快來一下。對方不是學校的學生,是外麵社會上來的,指名要和你打。現在有幾個同學不服氣已經被打趴下了,沒下狠手,所以暫時沒人受重傷,但是也都摔得不輕。你看看是不是在外麵有什麽仇家之類的來找你?”


    淩展覺得奇怪得很,自己哪來什麽仇家啊,平時練功要麽是自己練,要麽是和師父、師兄們拆手,唯一一次和外人打,也是曾經因為好奇,去大師兄開的地下黑拳場上麵打過一次,但是大師兄把事情處理得很幹淨,連師父都瞞住了,因為祝智深是不允許徒弟們自己去打黑拳的。黑拳場裏的人通常去了都是為了錢而賭命的,簽了生死狀就是把自己的命押在了一雙拳頭上,死了也沒什麽好怨的。


    皺了皺眉,淩展問了一句:“是外國人麽?”


    王玉龍語氣古怪的回答道:“不是,都是中國人,一共三個,一年輕人看起來二十三四吧,是他出手打了我們的人,一個中年人,戴眼鏡,看起來不像會功夫的,還有一個道士打扮的,看不出來有沒有功夫。”


    淩展覺得更奇怪了,自己上哪認識這麽幾個人去?特別是道士打扮的,現在道士而且還練武的,基本就隻剩下武當山上的了。淩展長這麽大還沒出過省,更別提招惹了武當山高手,讓人家千裏迢迢跑來學校找自己了。


    淩展還在思考的時候,許琴兒先說話了:“走哇走哇,有人打上門了,你這個坐鎮的高手還是趕緊出場吧。”雖然她就隻隱約聽見了電話開始的幾句話,但是光聽見“有人踢館”就夠她興奮的了,不能跟淩展學功夫,看看總行吧?


    淩展莫名其妙的看了許琴兒一眼,轉頭對電話那頭說:“好,我這就來。(.好看的小說)”說完他把電話一掛斷,抬腿就跑了個沒影子。許琴兒還是第一次知道,功夫高手真的能跑得比汽車快。她也趕緊邁開雙腿向跆拳道館跑去,可千萬別到得太晚趕不上好戲了。


    淩展跑到道館門口一百米外就停下了,時間才剛剛過了兩分鍾,他平息了一下氣血,然後一步一步向道館門口走去。這時候跆拳道館門口已經圍了兩三百名好事的學生,淩展走到門口的時候連個人縫都沒有,他假裝重重的咳嗽了一聲,跟前麵的人說道:“請讓路。”


    人群外圍終於有同學發現了淩展的到來,有認識他的人馬上大喊起來:“淩展來了!淩展來了!”一傳十,十傳百,瞬間人群中間就生生擠開了一條窄路。淩展走過去的時候,感覺幾百到目光簡直像要把他扒光了一般,畢竟聽說過他的名字但是沒見過他的人還是很多的。


    還沒走到道館門口,焦急等待淩展的王玉龍就先衝上來一把拉住了他,邊往裏走邊說:“對方功夫太厲害了,我是看不出來有多強,你如果能打贏就打,要不然我給協會打電話看看能不能調人來幫忙。”


    淩展好奇的看了王玉龍一眼,雖然他還不知道上門踢館的這些人到底什麽來頭,但是對方明顯是衝著他一個人來的,自己平時對社團其實也沒做什麽貢獻,這時候這個王玉龍還能替自己著想,這人心地還不錯。


    走進道館,就看見空曠的訓練場中間站了一個青年,氣勢神態囂張霸道。此時,那個青年也早已聽到騷動,正向道館門口看過來。兩人目光對視,都覺得對方目光淩厲,不禁各自“哼”了一聲。王玉龍還要把另外兩個人指給淩展,但是淩展此時已經沒心思去看了,就算對方還有什麽高手,也要先把這個青年收拾掉再說。


    淩展走到青年身前幾步就停下了,腳下不丁不八的站住,和青年互相打量了片刻,開口道:“我是淩展,怎麽稱呼?”


    青年道:“謝文濤。”


    淩展轉頭巡視了一下場邊,看到了麵帶微笑的中年男子和雙目似閉似睜的道士,問道:“這兩位朋友又怎麽稱呼?我和各位見過麵麽?”


    中年男子舒展了一下笑容,卻不說話,以目光示意謝文濤,道士則是一副神遊天外的模樣,同樣不答話,於是依舊是謝文濤開口道:“他們都是陪我來的朋友,名字就不必介紹了,至於我,隻是聽說你們學校藏著個學生高手,一時好奇就來看看。”


    淩展對於這種話是完全不信的,但他還是點點頭說道:“既然我們沒有見過,也就無冤無仇,比武拳腳無眼,不如依著老規矩,搭搭手吧。”


    謝文濤猶豫了一下,他從淩展剛剛走過來的那幾步,看出來這個二十歲的年輕人確實是個高手,真動起手來要麽一時半會兒分不出高下,要麽必有一方重傷,他今天不是來鬧事的,要不然之前打那些個花架子也不會留手,所以他考慮過後點頭表示了同意。


    兩人同時走上幾步,同時伸出雙手。


    哧!兩人一搭手,道館內的所有人都覺得地麵一顫,如同地震一般。與此同時,訓練場上鋪著的厚厚地毯從兩人腳下裂開,發出劇烈的撕扯聲。


    兩人一搭即收,淩展鐵青著臉說了句:“承讓了。”


    謝文濤低沉著聲音說了句:“我們走吧。”轉身飛快的離開了道館,與他一路的中年人和道士也不做停留,隨後跟了出去。


    淩展看著幾個人離開,這才一跤坐倒在在地,渾身大汗淋漓,如同進行過一場無比激烈的運動。他剛才提出搭手,原本想的是有自己的計算的,他從一進道館門口就在試探觀察這個謝文濤,他走向謝文濤的過程中暗暗變換了幾種步法和姿勢,普通人一時看不出來,但是謝文濤也是個高手,看出了淩展的動作就難免要移動肢體做出應對。淩展在這十幾步之間就看了出來,對方也練到了明勁巔峰,暗勁應該還在摸索之中。這種對手如果實戰經驗豐富,真交手起來,自己就算有暗勁在身,也未必穩贏。如果是搭手,淩展自忖隻要放出暗勁來,就可以讓對手可以知難而退。


    隻是他太天真了,沒想到對方是剛剛悟出了暗勁功夫,搭手的一瞬間,謝文濤暗勁勃發,洶湧而來,雖然對心力和勁的運用遠遠不夠,還是讓大意的淩展吃了個大虧。好在淩展對暗勁控製遠高於對手,吃虧之下立刻反擊,暗勁起伏之間如毒蛇吐信,透過謝文濤的雙手一路衝擊,直入髒腑。淩展受傷之下毫無保留,這一下謝文濤受傷比淩展重得多,能支持著自己走出道館實在是毅力堅韌過人了。


    但是淩展慘勝一招卻是不敢放鬆,對方還有一個可能是高手的道士沒有出手,自己受傷之下怕是應付不了。幸好那個道士隨著謝文濤離開了,淩展緊緊的盯著道士的後背,直到從他的視線裏消失,這才長出了一口氣。他看不出對方是否會功夫,道士走起路來輕飄飄的,不像一般練武人的沉穩,甚至還不如普通人的踏實,而他的身形更是詭異,淩展盯著他的背影的時候總覺得很難聚集自己的目光,似乎稍一分神目光就會滑到旁邊的其他什麽東西上去,他的頭發和一身道袍在行走的時候也都顯得輕飄飄的,給人一種要乘風而去的感覺。這個道士要麽是真的不會功夫,否則隻怕是功夫高到了一個師父祝智深都無法相比的地步。


    謝文濤一行人剛一離開,王玉龍和許琴兒就率先從道館門口衝了過來。許琴兒雖然速度沒有淩展快,但是她身體素質也很好,全力跑到跆拳道館門口的時候,剛好看看淩展和謝文濤搭手的情景。他們看不懂淩展交手的具體狀況,隻看出來淩展這一下打跑對手的同時也受傷不輕,不敢隨意移動他的身體,隻是急切的詢問著淩展的情況。


    淩展坐在地上喘息了半晌,開口對王玉龍道:“幫我叫車,要趕緊找地方養傷。”頓了頓,又對許琴兒道:“不好意思,旅遊我恐怕去不了了,另外還有事情麻煩你,我下午有一門選修課考試,幫我想個辦法。”


    許琴兒趕忙點頭:“沒關係,沒關係,考試的事情可能麻煩點,我盡量想辦法,不行可以找輔導員出麵,你平時成績不錯,這種事都是可以通融的。”


    淩展點頭表示了感謝,然後又呼吸幾口盡量平靜了氣血,掙紮著站了起來。許琴兒和其他人都伸手上來扶他,被淩展輕輕揮手拒絕了。這時候王玉龍已經跑出去開車了,他自己就有車,停在跆拳道館旁邊。幾乎是一分鍾後,車就停在了道館門口,淩展上車以後,王玉龍問了一句:“去哪?醫院麽?”


    淩展猶豫了一下,他原本想直接到拳館去找師父、師兄們,但是現在一想這個王玉龍如果一起跟著去就有些不方便了,所以他一邊掏出手機一邊說道:“先開出學校南大門吧,我打個電話。”


    撥通了大師兄葛弘波的電話,淩展第一句說道:“師兄,我在學校和人搭手受傷了,你有沒有合適的地方幫我看傷?”


    葛弘波在電話那頭楞了一下,看傷最合適的不就是拳館麽,隨即他反應過來,壓低聲音問道:“你身邊有其他人嗎?”


    淩展用餘光瞟了一眼王玉龍,簡單的“嗯”了一聲。


    葛弘波考慮了一下說道:“你傷勢如何?要不然你直接回家,我開車去找你,不行再接回拳館給師父看一下。”


    淩展沉吟著回答:“不重,是我大意了,對手不過剛剛悟出暗勁,還不會控製,我們隻是搭手,他傷得遠比我重。”


    葛弘波本來還有些疑問,但是知道淩展說話恐怕不方便,於是說:“嗯,那你先回家,我這就去你那。”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收起手機,淩展猶豫了一下對王玉龍說:“到了南大門就放我下去吧,我自己打車走。”


    王玉龍也是個精明人,本來還想說自己開車送一下很方便的,但是轉眼就明白了淩展這是不便讓自己了解太多情況,於是爽快的說了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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