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0-06-08


    雙龍戲珠被盜,新的學校領導非常重視,匯同市公安局以及有關部門做小夏的思想工作,希望她能主動將文物捐獻給國家,作為國家領導人對她關懷的回報,並允諾鑒於她的特殊情況,可以照顧她留在市區學校工作,繼續體現黨的統*工作是真正為廣大海內外華僑和僑胞服務的。於是,小夏因禍得福,撤銷了哪裏來回哪裏去的分配方案,小龍仍然回原來插隊的那個縣,等開學時再去報到。


    他倆做的第一件事去市民政局辦理結婚登記手續,如此,可以名正言順地過上兩人世界生活,但是,小龍的單位還沒有落實,開不出證明,結婚證領不到,沒辦法,隻能偷偷摸摸在小夏的單人宿舍非法同居。


    單人宿舍是學校分配給小夏的,在學校的西北角,大部分單身教師都回了老家,隻剩下一家拖兒帶女的中年教師和單身彭老師留在學校,所以,整個校園顯得冷冷清清,毫無生氣。


    七月的驕陽火辣辣地曬在教師樓的西牆,空氣的溫度已經超過人體的體表溫度,白天,為了扮斯文,小龍不得不汗衫背心披掛上陣,到了夜晚,赤身裸體戰猶酣,出的汗比白天還要多,兩人一晚上奮戰兩三場,做了正麵做反麵,做了女下男上再做女上男下,把小夏忙的像電影《望鄉》裏的阿崎婆連軸轉,放肆的快感自由聲引來老鼠的抗議,興奮地又竄又叫,興奮中的一對鴦鴦隻當在為自己助威呐喊,抽動更加猛烈,不小心對錯方向,龍*差點被折斷。


    連續數夜的酣暢淋漓,加上白天一場情中情,兩人把壓抑了三年,不,十年的青春期統統補上,像給差生補課一課不落。小夏還暗暗統計了一下數字,把小龍嚇了一大跳:“什麽——?三天做了十五次?”


    “要死啊——!輕點,彭老師聽見了。”


    “沒關係,他是個書呆子,不懂。”


    “就你懂,老實告訴我,你跟小春做過幾次?”


    “什麽做過幾次,我碰也沒碰過。”小龍賴的一幹二淨,心想,這種話隻能爛在肚裏,是不能傳經送寶的。


    ‘哼——,我不信。”小夏在做*時沒時間擤鼻子,也根本忙不過來,停戰時,習慣動作就會不知不覺冒出來。


    “還有,你跟那個酒窩在後二樓摟摟抱抱,就沒幹別的事?”


    “幹啦——。”這一節小龍不想賴,也賴不過,因為已經全校通報了,成了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但是,小龍咬緊牙關沒將自己和小梅在操場的天地之合透露半點風聲。


    “坦白,具體是怎麽幹的?是不是像我倆一樣?”


    “那不一樣,我們玩的是站姿。”小龍故意誑小夏,看看她內行不內行。


    “什麽——?還能站著做*?”


    “不信當場試一試。”


    “試一試就試一試。”小夏既覺得新鮮和刺激,又不願輸給小梅,就爽快地答應了,還不忘揶揄了一聲。“她算什麽,偷情。”


    試一試後小夏還一定要小龍比較她與小梅倆誰讓小龍覺得舒服,誰讓小龍覺得有味,然後再將龍*死死的抓住,用勁:“叫你去偷情,叫你去舒服,叫你去有味。”


    “不是的,騙你的,快放手。”小龍知道捅了馬蜂窩,趕緊求饒。


    “這還差不多,我知道你不是個亂施愛的人,我是故意詐你的,對不起吆。”說完,將龍*含在嘴裏以示安慰。


    學校食堂不開夥,他倆隻能自己起夥,生活開銷全靠小夏,因為,小夏已領到當月工資40元。他倆先去買了煤油爐子,煤油憑計劃,不夠用,彭老師有個親戚開卡車的,搞得到柴油,總算可以解燃眉之急,但是,柴油的油煙氣和辛辣味嗆得小夏苦不堪言,所以,每當燒飯的當口,隻能把煤油爐移到走廊,到了晚上再搬回屋裏。


    學校地處市郊,出了校門就是菜市場,國營菜場有肉賣,可是他倆買不到,一來沒有熟人,二來,做*辛苦起不早,等他倆去了,賣肉的櫃台已收攤了,所以,隻能買魚吃。小龍喜歡吃魚,餐餐吃不膩,小夏性急,老要哢刺,隻能買刺少的魚。可是,刺少的魚味不美,白水魚味美*香,就是刺多。


    小龍喜歡烹調,講究飲食,買了一隻老母雞和一些蔬菜豆製品,將老母雞煮湯,雪白的雞肉和金黃色的雞湯非常誘人。小夏喝著美美的雞湯,吃著蘸鹽的雞肉,情不自禁地將手肘擱在小龍的大腿上道:“沒想到雞肉蘸鹽這麽好吃。”


    “告訴你吧,這是我父親的吃法,我還會燒清燉帶魚,油炸鮳子魚,還會……。”“呃——,你不要說了,說的我口水都要淌下來了。”


    小夏說跟了小龍今後肯定有吃福,小龍說娶了格格將來一定不愁吃不愁


    穿,幸福美滿白頭偕老。他倆邊喝著雞湯邊憧憬著美好的將來,還開始討論起生兒還是生女的問題。


    “你不要想的太美好,分居兩地,我是不想要小孩的。”小夏考慮的問題比


    小龍實際。


    “那有什麽關係,別人家還不是這樣過的麽。”小龍一想起當爸爸的感覺,


    心裏美滋滋的。


    “你已經看到了,單老師一人帶著兩個小孩,丈夫不在身邊,多苦


    多累啊!”


    說話間,單老師的兩個小孩已經探頭探腦站在了門口,他倆是被雞湯的飄香


    吸引過來的。


    “來,進來。”小龍揚手招呼他倆。


    大的是女孩,小的是男孩,兩雙眼睛滴溜溜轉著,他倆在等待新來的夏老師


    發話,因為,這間屋裏的真正主人是夏老師,沒有她的首肯,小龍的邀請是不作數的。


    “小紅,進來,阿姨家有雞。”小夏意識到自己在吃雞,讓兩個小孩站在門


    外像討飯似的,萬一被單老師知道會有想法。


    兩個小孩聽到“阿姨家有雞”,互相對望了一眼,然後,像百米衝刺一樣,搶擠到夏老師麵前。


    “來來,叔叔給你們一人一塊雞肉。”小龍從碗裏揀出兩塊連湯帶水的雞胸脯肉放到他倆髒兮兮的小手裏。


    小紅禮貌地說了聲:“謝謝叔叔。”帶著不願意離開的弟弟轉身走了。


    “嗨—你真會做好人。”夏老師見自己喜歡吃的雞胸脯肉飛走了,有口難言,隻好用調侃來諷刺小龍。


    半個月後,小夏似乎想起了一件被遺忘的疑惑,原本半月一次的尿床像例假一樣準時,怎麽和小龍同床後,尿床罷工了,所以,心存疑惑,也不知小夏哪個神筋搭錯了,產生了再尿床一次的渴望,想看看小龍會有什麽反應。


    小夏的疑惑自己不講小龍是不會知道的,但是,小龍的疑慮卻讓小夏不得不說,不得不想說,而且,說的小龍目瞪口呆。


    小龍的疑慮是在熱情昏愛逐漸冷卻後突然想起的,記得在哪本書上寫到新婚初夜要見紅,聽小懶也說過洞房花燭夜,婆婆必定會用一塊白布讓兒子墊在新娘屁股下,怎麽小夏的初夜不見紅呐?哎呀——,和小梅的天地之合在夜晚的操場更不清楚見紅了還是沒見紅,隻是覺得進小梅的身體比進小夏的身體滑速慢,好像遇到了障礙,小龍猜想,這個障礙會不會是處女膜阻擋的關係。


    當晚的例行節目又開始了,小龍進入小夏的身體後,不急於抽動,盡管小夏要求自己做到四個字—要快要重:“老婆,我想問你一件事。”


    小夏這次在下位,自己的快感全掌握在小龍手裏,盡管對小龍的小貓釣魚頗感不悅,還是耐著性子催促道:“什麽事?快說。”


    “算了,不說了。”小龍聽出了小夏不悅的語氣,想改個時間再提也不遲。


    小夏見小龍突然更弦易轍,反覺心裏不暢,所以,剛起的性子像農曆十五後的海潮退了一點,盡管小龍還是按四個字做的很到位,反而覺得小龍在借洞撒氣,在意氣用事,而且,小龍的射*時間明顯比平時晚了許多,卻還在吭哧吭哧,自己的快感卻默默無聞。


    小夏一下子伸手按住小龍的屁股:“休息一會兒,你現在可以說了。”


    小龍的快感剛要爆發,被小夏叫停,感覺非常不爽,無精打采道:“說什麽?”


    “你忘啦——?剛才你想跟我說的事。”


    “噢——,算了,還是不說吧。”小龍知道這個話現在不能問,有傷感情,而且,萬一問壞了,自己的快感有可能半途而廢。


    小夏喜歡刨根問底,事不隔夜,連話也不能隔夜:“不說,你下去。”


    “好好,我說,我說,不過……,是你硬要我說的,說出來你可不要不高興。”小龍先打了預防針。


    “那要看你說什麽。”小夏也打了預防針。


    “我說囉——,”小龍還是有言在先。


    “下去,下去。”小夏裝出推的樣子,可是並沒用力。


    “好,我說,我說,我倆第一次做*,床單上怎麽沒見紅。”小龍戰戰兢兢說完,眼睛不敢看小夏。


    “少見多怪。”小夏的語氣是輕飄飄的。


    小龍一下子從高樓墜下,不僅身體是輕飄飄的,而且,還有騰雲駕霧的感覺,一個女人的貞操,一個可以讓女人跳進黃河洗不清的貞操,一個讓多少女人為此付出生命的貞操,在小夏的嘴裏像不當心被自行車撞了一下無所謂,也像喝水時不當心被嗆了一口不當回事。小龍原以為這是個神秘的問題,是個投鼠忌器的問題,更是個可能會引起地震的問題,沒想到,小夏的一句“少見多怪”讓小龍問也不是,不問也不是,成了豬八戒照鏡子—裏外不是人。


    小龍灰溜溜地從小夏身上滾下來,因為,龍*已經疲軟,而且,小夏已經作出結束做*的擠腿動作,小龍隱約覺得小夏在騙自己,在誑自己。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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