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0-11-10
“鐵皮媽，鐵皮在家嗎？”盡管離鐵皮家不遠，龍天翔還是跑的上氣不接下氣。[]
“哎呦――！是阿龍啊――！很長時間沒見到你了，你還在安徽啊？”
“嗯，是的，鐵皮媽，鐵皮在不在？
“他呀！像隻白腳貓，家裏呆不住，又走了。”
“去哪裏了？”
“去北京了。”
“完了！完了！”
“什麽完了？”
“鐵皮媽，麗麗家住哪裏？”龍天翔無心回答，追問了一句。
“離這裏不遠，你找她幹什麽？”鐵皮媽起了疑心。
“我有急事找鐵皮，估計麗麗能聯係到鐵皮。”
“在嶗山四村，幾號我忘了，501室。”
“嶗山四村我知道，你隻要告訴我這棟樓靠哪裏？”
“好像是緊靠臨東中學的一棟樓。”
龍天翔一口氣跑到嶗山四村，找到了緊挨臨東中學的那棟樓，龍天翔摸黑上到五樓，樓道裏一片漆黑，敲了半天才敲開麗麗家的門。
“誰啊――？！”聲音有點不耐煩。
門縫開啟後，屋裏的收音機傳出風靡一時的滑稽戲《滿意不滿意》播放聲。
“請問，這裏是麗麗家嗎？”
“我就是，你是誰？”
“我是鐵皮的朋友，阿龍。”
“啊――？！你就是阿龍！”麗麗回身朝裏屋驚喜地大喊一聲，“文君，阿龍找你！”然後再回身朝龍天翔做了個請的手勢，“快進來！”
龍天翔跨步進去時，才發現自己來的不是時候，因為，麗麗襯衫的紐扣上下沒有對齊，襯衫內透出的胸罩是歪的，屋裏除了他倆，沒有第三個人，再看見鐵皮從裏屋漫不經心地踱出來，知道衝了他倆的好事。[.超多好看小說]
“鐵皮，我有急事找你，你媽說你去了北京，就找到這裏來了。”
“剛回來，剛回來。”鐵皮好像沒睡醒的樣子。
龍天翔先掏出兩包三五煙遞到鐵皮手上，再遞了個眼色，暗示鐵皮跟他走。
“麗啊！阿龍有事請我去辦，我出去一下。”
“阿龍，怎麽才來就走，我在給你泡茶呢。”麗麗的話音有一種特別的磁性。
“謝謝！下次我請你倆上飯店吃飯，今天實在有點急事。”龍天翔邊說邊往外走。
離開麗麗家的一路上，龍天翔大概扼要地將畫像被調包小弟被抓對方有後台等情況略講了一遍，鐵皮聽後停下了腳步問道：“喂――，阿龍，就為這個事把我拽出來啊？你當哥哥的還不趕快想辦法把小弟撈出來，”說完，鐵皮撕開三五煙外層的玻璃紙，打開翻蓋，先用鼻子嗅了嗅，“香！香，跟我倆小時候偷著吸的牡丹煙一樣香。”然後用食指在煙殼底部彈了兩下，抽出兩支，一支遞給龍天翔，然後自顧自點上火。
“在麗麗家不能說，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這又不是什麽軍事秘密，有什麽不好說的？”
“重要的話我還沒說呢。”
“是不是投資辦酒店的事？”鐵皮來了興趣。
“不是，剛才我說的兩幅畫是國寶級文物，我想讓你幫我給北京的那個高幹寫封信，請他想辦法查一查，另外，可以給對方市局的那個親戚施加點壓力，讓他知道我們也有後台。”
突然，鐵皮停下腳步，猛吸兩口煙道：“那你還把我拽到你家去幹什麽？”
“寫信，你出麵寫封信給他，就說。”
“幫幫忙！（上海當時流行的口頭禪，含義很廣，無法用一句話概括）辦這種事越快越好，對小弟來講，時間就是生命，還寫信，這要打電話才說的清楚，”鐵皮將手中的煙蒂往地下一丟，用鞋底一碾，“走！向後轉，”說時把右手大拇指一甩，“去電信大廈打長途。”
他倆跳上81路公交車，擺渡過黃浦江，再乘71路公交車，進入電信大廈一看，哇――！人頭攢動，一長溜一字兒排開，全是等候接聽國際長途電話的人。龍天翔拿到等號單時才知道中國比美國落後50年的事實，原來，直撥程控電話全上海就這一處，而且，大部分是在打國際長途電話，大部分是在等國外打來的國際長途電話，因為，國外長途電話費便宜。
等了足足一個小時才輪到，電話撥通後，鐵皮沒講話。
“通了嗎？”
“通了，沒人接，”
“沒人接？是家裏電話嗎？”龍天翔的心似要從嘴裏蹦出來一樣。
“哦――，通了，通了，喂――，老首長，我是小費，，對，上海的小費，，你老已經睡啦？不好意思，打攪了。”
鐵皮在電話裏將重點內容先講，然後問了幾個問題，回了幾個問題，又請龍天翔將畫像的來龍去脈直接向老首長匯報，然後，鐵皮又簡單回答了老首長問起的有關鐵皮姑父的情況。
擱下電話後，鐵皮朝龍天翔的後背猛擊一掌：“阿龍――，算你走運，老首長就是分管這項工作的，過兩天他要來上海和你見麵。”
“啊――？！是嗎？！year！”龍天翔回了鐵皮一掌。
“好了！現在可以告訴我投資辦酒店的事了。”鐵皮辦事的效率分秒不差。
“幫你找了，對方先要進行市場考察，我讓他們明年7月份來上海，否則，我沒有時間陪他們。”
“幫幫忙！你沒時間我有時間，寫封信去，叫對方馬上就來。”
出了電信大廈，突然，龍天翔眼睛一亮：“咦――！叫老首長幫你拉個投資商不是輕而易舉的事麽。”
“哼哼”，鐵皮學起夏雲潔的樣子連擤了幾下鼻子，然後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龍天翔：“你以為老革命都有通天的本事啊！都是洞裏老虎，到了國外，在外國人眼裏還不是癟三一個，人家誰買他們的賬。”
“老首長什麽時候來？來遲了，我要回學校去了。”
“沒關係，我打電報給你，請兩天假不就完事了。”
“這個。”龍天翔有點猶豫。
“哎呦――，教書不就跟橡皮筋似的，鬆緊都在你的手裏，拉下的課程兩課並一課上。”鐵皮覺得龍天翔有點婆婆媽媽。
“學生接受不了的。”
“我問你，你在北京吃過烤鴨嗎？”
“吃過啊！怎麽啦？”龍天翔摸不準鐵皮說這句話的意圖。
“那就好了，烤鴨完全是靠填飼料填出來的，你也給學生填飼料一樣填就是了。”
“去你的！學生又不是鴨子。”
“你看吧，不出兩年，現在的學生全部要變成鴨子，聽說上海的教材要改了，特別是英語，難的不得了，不填怎麽學的好？”
到家已是子夜時分，龍母還沒睡，也不敢睡，見龍天翔回來，話未出口眼淚先滾落下來：“阿龍啊！媽急死了，你爸死的早，大寶又不管事，家裏全靠我一人撐著，現在，小弟進了局子，你又要開學回學校去了，這個日子我怎麽過？”
“媽――，你當初就不該把小弟帶到現場去，把我抓進去，我沒有前科，我還是黨員，大不了開除黨籍，不會判刑的，而小弟他。”龍天翔見母親已經哭的悲聲連連，想說的話也不想說了。
“媽，我走之前會關照二弟的，你不用著急，會有貴人相助的，對方的罪也不輕，倒賣文物，就是。”
龍天翔後麵的話沒有說出來，是大寶關照自己的，因為，大寶抓去後曾經遭到了非人的待遇，這種待遇對一個性格剛烈的男人來說都是比殺頭還要難受，還要痛苦。況且，龍家一門男人的性格都是吃軟不吃硬的，龍父就是受不了日本憲兵的一個巴掌還以一拳後差一點被當成浦東遊擊隊拉出去槍斃，大寶跟廠長三句話不對頭甩門而出，正巧大寶和小弟倆都屬牛的，都是頭撞南牆不回頭的人，所以，小弟寧折不彎的性格肯定會吃苦頭，而且，不是一般的苦頭。是尊嚴掃地的苦頭。
突然，龍天翔啊了一聲，想起那天在派出所對小弟耳語的一句話說不定會害了小弟，因為，楊軍已經知道了畫像的真正來曆，對方也知道畫像的真正來曆，那麽，小弟死咬畫像是自己畫的，不肯坦白抗拒到底，他的後果是不可想象的。
龍天翔已經不敢再往下想下去了，於是，感覺胃裏在翻滾，想吐又吐不出，想忍又忍不住，肚上的刀疤變成了一把鐵錘在撞心搗肺，說不定此時此刻，小弟正在遭受非人的折磨，龍天翔展開了豐富的想象力。
“說！你說！這兩幅畫到底是不是你哥哥畫的？！”
“是我哥哥畫的！”
“還不老實，打！看他的嘴有多硬。”
大頭皮鞋又一次踹到了小弟的腿上，警棍又雨點般的瀉在小弟的背上。
小弟啊！哥害了你，你實在挺不住就改口吧，就算是屈打成招吧，哥不會怪你的。突然，龍天翔想起銅頭和小頭倆托夢投胎的事，連忙刷牙洗臉洗腳，強迫自己盡快進入夢鄉，盡快托夢給小弟，讓他盡快改口，警察說什麽就承認什麽，好漢不吃眼前虧，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然而，龍天翔想夢的事沒夢到，不想夢的事卻夢到了。
（待續）
“鐵皮媽，鐵皮在家嗎？”盡管離鐵皮家不遠，龍天翔還是跑的上氣不接下氣。[]
“哎呦――！是阿龍啊――！很長時間沒見到你了，你還在安徽啊？”
“嗯，是的，鐵皮媽，鐵皮在不在？
“他呀！像隻白腳貓，家裏呆不住，又走了。”
“去哪裏了？”
“去北京了。”
“完了！完了！”
“什麽完了？”
“鐵皮媽，麗麗家住哪裏？”龍天翔無心回答，追問了一句。
“離這裏不遠，你找她幹什麽？”鐵皮媽起了疑心。
“我有急事找鐵皮，估計麗麗能聯係到鐵皮。”
“在嶗山四村，幾號我忘了，501室。”
“嶗山四村我知道，你隻要告訴我這棟樓靠哪裏？”
“好像是緊靠臨東中學的一棟樓。”
龍天翔一口氣跑到嶗山四村，找到了緊挨臨東中學的那棟樓，龍天翔摸黑上到五樓，樓道裏一片漆黑，敲了半天才敲開麗麗家的門。
“誰啊――？！”聲音有點不耐煩。
門縫開啟後，屋裏的收音機傳出風靡一時的滑稽戲《滿意不滿意》播放聲。
“請問，這裏是麗麗家嗎？”
“我就是，你是誰？”
“我是鐵皮的朋友，阿龍。”
“啊――？！你就是阿龍！”麗麗回身朝裏屋驚喜地大喊一聲，“文君，阿龍找你！”然後再回身朝龍天翔做了個請的手勢，“快進來！”
龍天翔跨步進去時，才發現自己來的不是時候，因為，麗麗襯衫的紐扣上下沒有對齊，襯衫內透出的胸罩是歪的，屋裏除了他倆，沒有第三個人，再看見鐵皮從裏屋漫不經心地踱出來，知道衝了他倆的好事。[.超多好看小說]
“鐵皮，我有急事找你，你媽說你去了北京，就找到這裏來了。”
“剛回來，剛回來。”鐵皮好像沒睡醒的樣子。
龍天翔先掏出兩包三五煙遞到鐵皮手上，再遞了個眼色，暗示鐵皮跟他走。
“麗啊！阿龍有事請我去辦，我出去一下。”
“阿龍，怎麽才來就走，我在給你泡茶呢。”麗麗的話音有一種特別的磁性。
“謝謝！下次我請你倆上飯店吃飯，今天實在有點急事。”龍天翔邊說邊往外走。
離開麗麗家的一路上，龍天翔大概扼要地將畫像被調包小弟被抓對方有後台等情況略講了一遍，鐵皮聽後停下了腳步問道：“喂――，阿龍，就為這個事把我拽出來啊？你當哥哥的還不趕快想辦法把小弟撈出來，”說完，鐵皮撕開三五煙外層的玻璃紙，打開翻蓋，先用鼻子嗅了嗅，“香！香，跟我倆小時候偷著吸的牡丹煙一樣香。”然後用食指在煙殼底部彈了兩下，抽出兩支，一支遞給龍天翔，然後自顧自點上火。
“在麗麗家不能說，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這又不是什麽軍事秘密，有什麽不好說的？”
“重要的話我還沒說呢。”
“是不是投資辦酒店的事？”鐵皮來了興趣。
“不是，剛才我說的兩幅畫是國寶級文物，我想讓你幫我給北京的那個高幹寫封信，請他想辦法查一查，另外，可以給對方市局的那個親戚施加點壓力，讓他知道我們也有後台。”
突然，鐵皮停下腳步，猛吸兩口煙道：“那你還把我拽到你家去幹什麽？”
“寫信，你出麵寫封信給他，就說。”
“幫幫忙！（上海當時流行的口頭禪，含義很廣，無法用一句話概括）辦這種事越快越好，對小弟來講，時間就是生命，還寫信，這要打電話才說的清楚，”鐵皮將手中的煙蒂往地下一丟，用鞋底一碾，“走！向後轉，”說時把右手大拇指一甩，“去電信大廈打長途。”
他倆跳上81路公交車，擺渡過黃浦江，再乘71路公交車，進入電信大廈一看，哇――！人頭攢動，一長溜一字兒排開，全是等候接聽國際長途電話的人。龍天翔拿到等號單時才知道中國比美國落後50年的事實，原來，直撥程控電話全上海就這一處，而且，大部分是在打國際長途電話，大部分是在等國外打來的國際長途電話，因為，國外長途電話費便宜。
等了足足一個小時才輪到，電話撥通後，鐵皮沒講話。
“通了嗎？”
“通了，沒人接，”
“沒人接？是家裏電話嗎？”龍天翔的心似要從嘴裏蹦出來一樣。
“哦――，通了，通了，喂――，老首長，我是小費，，對，上海的小費，，你老已經睡啦？不好意思，打攪了。”
鐵皮在電話裏將重點內容先講，然後問了幾個問題，回了幾個問題，又請龍天翔將畫像的來龍去脈直接向老首長匯報，然後，鐵皮又簡單回答了老首長問起的有關鐵皮姑父的情況。
擱下電話後，鐵皮朝龍天翔的後背猛擊一掌：“阿龍――，算你走運，老首長就是分管這項工作的，過兩天他要來上海和你見麵。”
“啊――？！是嗎？！year！”龍天翔回了鐵皮一掌。
“好了！現在可以告訴我投資辦酒店的事了。”鐵皮辦事的效率分秒不差。
“幫你找了，對方先要進行市場考察，我讓他們明年7月份來上海，否則，我沒有時間陪他們。”
“幫幫忙！你沒時間我有時間，寫封信去，叫對方馬上就來。”
出了電信大廈，突然，龍天翔眼睛一亮：“咦――！叫老首長幫你拉個投資商不是輕而易舉的事麽。”
“哼哼”，鐵皮學起夏雲潔的樣子連擤了幾下鼻子，然後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龍天翔：“你以為老革命都有通天的本事啊！都是洞裏老虎，到了國外，在外國人眼裏還不是癟三一個，人家誰買他們的賬。”
“老首長什麽時候來？來遲了，我要回學校去了。”
“沒關係，我打電報給你，請兩天假不就完事了。”
“這個。”龍天翔有點猶豫。
“哎呦――，教書不就跟橡皮筋似的，鬆緊都在你的手裏，拉下的課程兩課並一課上。”鐵皮覺得龍天翔有點婆婆媽媽。
“學生接受不了的。”
“我問你，你在北京吃過烤鴨嗎？”
“吃過啊！怎麽啦？”龍天翔摸不準鐵皮說這句話的意圖。
“那就好了，烤鴨完全是靠填飼料填出來的，你也給學生填飼料一樣填就是了。”
“去你的！學生又不是鴨子。”
“你看吧，不出兩年，現在的學生全部要變成鴨子，聽說上海的教材要改了，特別是英語，難的不得了，不填怎麽學的好？”
到家已是子夜時分，龍母還沒睡，也不敢睡，見龍天翔回來，話未出口眼淚先滾落下來：“阿龍啊！媽急死了，你爸死的早，大寶又不管事，家裏全靠我一人撐著，現在，小弟進了局子，你又要開學回學校去了，這個日子我怎麽過？”
“媽――，你當初就不該把小弟帶到現場去，把我抓進去，我沒有前科，我還是黨員，大不了開除黨籍，不會判刑的，而小弟他。”龍天翔見母親已經哭的悲聲連連，想說的話也不想說了。
“媽，我走之前會關照二弟的，你不用著急，會有貴人相助的，對方的罪也不輕，倒賣文物，就是。”
龍天翔後麵的話沒有說出來，是大寶關照自己的，因為，大寶抓去後曾經遭到了非人的待遇，這種待遇對一個性格剛烈的男人來說都是比殺頭還要難受，還要痛苦。況且，龍家一門男人的性格都是吃軟不吃硬的，龍父就是受不了日本憲兵的一個巴掌還以一拳後差一點被當成浦東遊擊隊拉出去槍斃，大寶跟廠長三句話不對頭甩門而出，正巧大寶和小弟倆都屬牛的，都是頭撞南牆不回頭的人，所以，小弟寧折不彎的性格肯定會吃苦頭，而且，不是一般的苦頭。是尊嚴掃地的苦頭。
突然，龍天翔啊了一聲，想起那天在派出所對小弟耳語的一句話說不定會害了小弟，因為，楊軍已經知道了畫像的真正來曆，對方也知道畫像的真正來曆，那麽，小弟死咬畫像是自己畫的，不肯坦白抗拒到底，他的後果是不可想象的。
龍天翔已經不敢再往下想下去了，於是，感覺胃裏在翻滾，想吐又吐不出，想忍又忍不住，肚上的刀疤變成了一把鐵錘在撞心搗肺，說不定此時此刻，小弟正在遭受非人的折磨，龍天翔展開了豐富的想象力。
“說！你說！這兩幅畫到底是不是你哥哥畫的？！”
“是我哥哥畫的！”
“還不老實，打！看他的嘴有多硬。”
大頭皮鞋又一次踹到了小弟的腿上，警棍又雨點般的瀉在小弟的背上。
小弟啊！哥害了你，你實在挺不住就改口吧，就算是屈打成招吧，哥不會怪你的。突然，龍天翔想起銅頭和小頭倆托夢投胎的事，連忙刷牙洗臉洗腳，強迫自己盡快進入夢鄉，盡快托夢給小弟，讓他盡快改口，警察說什麽就承認什麽，好漢不吃眼前虧，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然而，龍天翔想夢的事沒夢到，不想夢的事卻夢到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