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1-05-23
竹母在捉奸的時候，竹妃子在捉蚊子。
聽龍老師說，小孩被蚊子叮了會得腦膜炎，得了腦膜炎腦子就壞了，腦子壞了就寫不出好文章了。所以，竹妃子不怕老虎就怕蚊子，去動物園時就喜歡逗老虎，老虎越生氣自己越高興。
時下，蘇老師就成了老虎，稍微逗她一下就窮凶極惡，又是打電話告狀，又是登門家訪。老爸也是的，見到蘇老師骨頭就沒四兩重，又是噓寒又是問暖，好像家訪的不是蘇老師倒是老爸。
還是老媽做事有分寸，把蘇老師拽到自己的房裏，再把門輕輕地關上，就女孩子的青春期問題展開了討論，聽的自己臉紅一陣白一陣，就像是在上生理衛生課。
盡管老媽曾經對自己講過這方麵的知識，可是，自己聽了還是似懂非懂，特別是女孩子的自我保護，聽著聽著就覺得自己應該被關在家裏大人才放心，自己就應該像文學作品中描寫的那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即然這樣，為什麽還讓女孩子去上學，幹脆養到婚姻法規定的年齡嫁人就是了。如此，女孩子不讀書，不識字，也不會去看文學作品了，也不會被書中男女愛情的描寫搞的神魂顛倒了。
糟糕，龍老師借給自己的《飄》飄到了蘇老師手中，自己肯定是罪加一等，你想啊，書中的赫思嘉明明不是自己，但是，在蘇老師的眼中，百分之一百把她當成了自己。我可沒那麽傻，明明愛上一個人埋在心裏，那多憋屈，等自己高中畢業後，不管龍老師有多少個老婆，自己都要勇敢大膽的說出來。
誰知道，自己還沒說呢，蘇老師就提前懷疑自己和龍老師有了師生戀，人家龍老師從來沒有說過一個愛字，盡管自己很想說，但是，看到龍老師正直的眼神，自己想說也不敢說啊！不過，龍老師借給自己看的《飄》，是不是暗藏著某種玄機，是不是在暗示自己。可也不對呀！龍老師已經結婚了，他不可能再像書中的阿希禮等著自己，沒必要等啊！
咳——，不就是一本書麽，又不是洪水猛獸，有什麽好可怕的，好擔心的，總不至於哪個女孩子看了都成了赫思嘉。（.無彈窗廣告）隻有蘇老師那樣的傻女人，到了這把年紀還不結婚，估計，要麽她也是赫思嘉，要麽她在年輕的時候根本沒看過文學作品，在耽誤文學熏陶的同時也耽誤了自己的青春。所以，她才會學法海，當王母娘娘，以拆散別人的姻緣當己任，以毀人家的幸福當樂事。自己偏偏不買她的賬，你看她說的多好聽——我是你爸爸的大學同學，所以，我要格外地關心你照顧你，嚴格地對待你，如此，我才能對得起你爸爸。
“打死你！看你往哪裏飛。”
一包血漿沾在了雪白的手掌，就像一朵雪蓮盛開在珠峰的山頂，煞是好看。看膩了看夠了，竹妃子悄悄打開房門，先伸出半個腦袋，客廳裏沒人，再豎起耳朵聽聽，闃然無聲，才敢躡手躡腳去衛生間。
本來洗手是很方便的事，可是，由於下午停電，水廠停工，到現在還沒有供水，像這樣的情況，每月有好幾次，真煩人。本來自己想小便的，由於水箱是空的，也隻能再熬一熬，實在熬不住就去公共廁所。
半個小時過去了，水還沒來，膀胱脹得真難受，竹妃子抓起幾張手紙像躲火災似的逃出家門，破命地朝樓下飛奔，一邊奔一邊想，千萬不要排隊，否則，非尿褲子不可。
謝天謝地，公共廁所正好有一個空的蹲位，拉下褲子，屁股才露出一半，一條白漣像消防龍頭裏的噴水一瀉千裏。
膀胱癟了，身心舒暢了，但是，感覺小肚子還是有一點脹痛，這種脹痛有點像例假那幾天的感覺。
記得，第一次來月經是在初二，上語文課時，突然，下身一片濡*，自己沒尿尿呀？下課鈴一響，急等老師說一聲“下課”。可是，那天正好在學一篇新課——《晉祠》，老師正講到得意處，也是自己最喜歡的一節景物描寫——魚沼飛梁位於聖母殿與獻殿之間，方池之上架十字形橋，在池中立石柱34根，柱頭普柏枋相聯，上置大鬥，鬥上施十字相交之拱，承托梁枋。東西寬廣，南北下斜如翼，與聖母殿上翹的翼角遙相呼應，顯示了殿翅欲飛之勢。[]
怎麽辦？舉手報告老師，自己要上廁所，可是，老師是個男的，怎麽好意思開口，要命，真要命。
“竹妃子同學，請你回答一下，此段中哪一部分描寫最能體現出殿翅欲飛之勢？”
竹妃子起立的一刹那，一個男同學突然驚叫一聲：“老師，竹妃子凳子上有血。”
老師是個過來之人，一聽竹妃子凳子上有血，連忙叫生活委員送竹妃子去廁所，還對生活委員耳語了幾句，同時，走到竹妃子課桌邊，彎下腰，掏出手帕擦去遺留在凳子上的血跡。
。
竹妃子係上褲帶，在心裏計算了一下時間，再有幾天就要來例假了，乳*又要開始發脹。昨天，自己對著鏡子照過，聳立挺拔的雙乳越發可愛，兩粒小紅葡萄越來越大。女孩自從有了月經，身體的變化怎麽越來越明顯，而且，下身的三角區竟然長出了細細的茸毛。怪事，這個地方長毛派什麽用處呢？
記得，讀小學三年級時，跟父親去了老家的鄉下，看見一隻公雞騎在一隻母雞背上，以為牠們在打假，就跑過去勸架，過一會兒，兩隻雞又開始打架了。
“爸爸，那兩隻雞老打架，我勸也勸不開。”
“讓牠們去打吧。”
父親頭也不回，看也不看應了一句。
自己生性喜歡刨根問底，就出門去問家寶，家寶正在喂雞，賊賊地低頭笑了笑道。
“不是打架，是考bi。”
家寶大自己一歲，還在讀小學二年級，是大伯家小兒子，上麵有三個姐姐，都到地裏幹活去了。
“考*是什麽？”
自己越聽越糊塗，追問了一句。
“你看，那兩條狗也在考*，”家寶手指院門外兩條屁股對屁股的狗，“考了*，母狗就會生小狗，不考不會生。”
自己好像聽懂了，又好像不全懂，突然，院牆外傳來兩個小孩的罵聲——你媽考*，你媽才考*。
家寶又賊賊地對自己笑了笑，跑到外麵看吵架去了，留給自己的還是一團謎。
記得，自己剛懂事那會，最喜歡問母親一個問題。
“媽媽，寶寶從你肚裏什麽地方生出來的？”
“寶寶是從媽媽的肚臍眼裏生出來的。”
當時，自己很相信，還和隔壁的箐箐爭論過，箐箐說小孩是從媽媽的胳肢窩裏生出來的，回家再問媽媽，媽媽又說是拉屎拉出來的。
自從高中開了生理衛生課，才知道小孩是從陰*裏生出來的；才知道女人受孕後胎兒會在子宮裏發育生長；才知道受孕就是考*考出來的；才知道男女為什麽要結婚，為什麽要同睡一床；才知道為什麽自己到了五歲，爸媽就不讓自己和他們睡一床了；才知道在原來的舊小屋裏，每到晚上，爸媽床腳處的兩個大箱子為什麽會發出“嘭嘭”的撞擊聲；才知道小時候問媽媽的問題是多麽的幼稚，多麽的可笑；才知道性的知識會隨著年齡的增長慢慢從生活實踐中和書本上學來的。
自己真正了解性知識還是從父親書架上的一本《赤腳醫生手冊》中看來的，一開始是明的看，後來是偷偷地看，特別是看了針灸穴位的插圖，盡管是畫的，畢竟是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外形，才知道男人和女人的生*器是不一樣的。
竹妃子每上一次廁所，差不多都會衍伸一些廁所文學，所以，在回家的路上，特意對年輕異性多留意了一些，路上那些毫不相識的人，說不定其中的一個會是自己未來的夫婿。想想也真怪，兩個原本不相識的人會走到一起，就像自己和龍老師，越是不相識，越是會產生吸引；越是不相識，越是想了解對方，甚至，越是不相識，越是想占有對方，你說奇怪不奇怪。
“喂——！小姑娘，叫你呢。”
突然，身後傳來公鴨般的嗓音。回頭一看，幾個染發的小痞子離自己近在咫尺，上穿緊身花格子襯衫，下穿喇叭褲，其中一個手提一架三洋牌收錄機，一個個麵露隱晦。
“毛病。”
自己的罵聲剛停，已經在他們的包圍圈中。
“小姑娘，跟我們去玩玩怎麽樣？”
其中一個高個子邊說邊動手動腳，周圍的幾個加倍的起哄。
“流氓！閃開！”
當時，自己也不知道哪來的膽量，就是不怕他們，而且，自己的家就在附近，隻要自己一喊抓流氓，鄰居們就會跑出來救駕。
“你們閃開，再不閃開，我要喊人啦！”
自己的話還沒落音，就感覺胸脯被抓了一把，屁股被捏了一下。
“抓流氓——！”
但是，抓流氓的人沒出現，抓摸自己身上的手反而接二連三地出現。
“救命啊——！”
小痞子非但不逃，還學著自己的樣子——救命啊——！狂呼亂叫。
突然，一條黑影竄到自己身邊，一聲巨喊劃破夜空。
“你們是誰？幹什麽？”
“你老頭少管閑事，她是我的馬子。”
“放你的屁，瞎了你的狗眼，我是她的老子，快滾！”
“爸——，他們欺負我，他們是流氓。”
“誰是流氓？誰在欺負我女兒？老娘跟他拚了！”竹母像一頭下山虎突進重圍。
這幫小痞子一看苗頭不對，拔腿就逃，竹銘軒也顧不上去抓，先要問女兒為什麽夜晚一人跑出來？
“你怎麽一個人跑到大街上來，你知道不知道有多危險，要不是老爸正好碰上，我看你今晚怎麽丟人。”
“今晚丟人的不是女兒一人，還有你！有種像種，全不是好貨！”竹母的憤怒聲一浪高過一浪。
“你能不能輕點，有事回家說。”竹銘軒的口氣幾近哀求。
“你還知道要臉啊！要臉就不要幹出那種事。”
竹母的譴責聲引來了許多路人的圍觀，有的還在指指點點，知道他們是一家的在當笑料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又是一樁三角戀，父女戀，或者是時下新崛起的老夫少妻戀。
“看什麽看，有什麽好看，看你*媽的*。”
竹母像一條瘋狗氣急敗壞，隻是最後一句沒有罵出聲。然後，一手拽住丈夫的衣領，一手抓住女兒的胳膊消失在路燈下。
（待續）
竹母在捉奸的時候，竹妃子在捉蚊子。
聽龍老師說，小孩被蚊子叮了會得腦膜炎，得了腦膜炎腦子就壞了，腦子壞了就寫不出好文章了。所以，竹妃子不怕老虎就怕蚊子，去動物園時就喜歡逗老虎，老虎越生氣自己越高興。
時下，蘇老師就成了老虎，稍微逗她一下就窮凶極惡，又是打電話告狀，又是登門家訪。老爸也是的，見到蘇老師骨頭就沒四兩重，又是噓寒又是問暖，好像家訪的不是蘇老師倒是老爸。
還是老媽做事有分寸，把蘇老師拽到自己的房裏，再把門輕輕地關上，就女孩子的青春期問題展開了討論，聽的自己臉紅一陣白一陣，就像是在上生理衛生課。
盡管老媽曾經對自己講過這方麵的知識，可是，自己聽了還是似懂非懂，特別是女孩子的自我保護，聽著聽著就覺得自己應該被關在家裏大人才放心，自己就應該像文學作品中描寫的那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即然這樣，為什麽還讓女孩子去上學，幹脆養到婚姻法規定的年齡嫁人就是了。如此，女孩子不讀書，不識字，也不會去看文學作品了，也不會被書中男女愛情的描寫搞的神魂顛倒了。
糟糕，龍老師借給自己的《飄》飄到了蘇老師手中，自己肯定是罪加一等，你想啊，書中的赫思嘉明明不是自己，但是，在蘇老師的眼中，百分之一百把她當成了自己。我可沒那麽傻，明明愛上一個人埋在心裏，那多憋屈，等自己高中畢業後，不管龍老師有多少個老婆，自己都要勇敢大膽的說出來。
誰知道，自己還沒說呢，蘇老師就提前懷疑自己和龍老師有了師生戀，人家龍老師從來沒有說過一個愛字，盡管自己很想說，但是，看到龍老師正直的眼神，自己想說也不敢說啊！不過，龍老師借給自己看的《飄》，是不是暗藏著某種玄機，是不是在暗示自己。可也不對呀！龍老師已經結婚了，他不可能再像書中的阿希禮等著自己，沒必要等啊！
咳——，不就是一本書麽，又不是洪水猛獸，有什麽好可怕的，好擔心的，總不至於哪個女孩子看了都成了赫思嘉。（.無彈窗廣告）隻有蘇老師那樣的傻女人，到了這把年紀還不結婚，估計，要麽她也是赫思嘉，要麽她在年輕的時候根本沒看過文學作品，在耽誤文學熏陶的同時也耽誤了自己的青春。所以，她才會學法海，當王母娘娘，以拆散別人的姻緣當己任，以毀人家的幸福當樂事。自己偏偏不買她的賬，你看她說的多好聽——我是你爸爸的大學同學，所以，我要格外地關心你照顧你，嚴格地對待你，如此，我才能對得起你爸爸。
“打死你！看你往哪裏飛。”
一包血漿沾在了雪白的手掌，就像一朵雪蓮盛開在珠峰的山頂，煞是好看。看膩了看夠了，竹妃子悄悄打開房門，先伸出半個腦袋，客廳裏沒人，再豎起耳朵聽聽，闃然無聲，才敢躡手躡腳去衛生間。
本來洗手是很方便的事，可是，由於下午停電，水廠停工，到現在還沒有供水，像這樣的情況，每月有好幾次，真煩人。本來自己想小便的，由於水箱是空的，也隻能再熬一熬，實在熬不住就去公共廁所。
半個小時過去了，水還沒來，膀胱脹得真難受，竹妃子抓起幾張手紙像躲火災似的逃出家門，破命地朝樓下飛奔，一邊奔一邊想，千萬不要排隊，否則，非尿褲子不可。
謝天謝地，公共廁所正好有一個空的蹲位，拉下褲子，屁股才露出一半，一條白漣像消防龍頭裏的噴水一瀉千裏。
膀胱癟了，身心舒暢了，但是，感覺小肚子還是有一點脹痛，這種脹痛有點像例假那幾天的感覺。
記得，第一次來月經是在初二，上語文課時，突然，下身一片濡*，自己沒尿尿呀？下課鈴一響，急等老師說一聲“下課”。可是，那天正好在學一篇新課——《晉祠》，老師正講到得意處，也是自己最喜歡的一節景物描寫——魚沼飛梁位於聖母殿與獻殿之間，方池之上架十字形橋，在池中立石柱34根，柱頭普柏枋相聯，上置大鬥，鬥上施十字相交之拱，承托梁枋。東西寬廣，南北下斜如翼，與聖母殿上翹的翼角遙相呼應，顯示了殿翅欲飛之勢。[]
怎麽辦？舉手報告老師，自己要上廁所，可是，老師是個男的，怎麽好意思開口，要命，真要命。
“竹妃子同學，請你回答一下，此段中哪一部分描寫最能體現出殿翅欲飛之勢？”
竹妃子起立的一刹那，一個男同學突然驚叫一聲：“老師，竹妃子凳子上有血。”
老師是個過來之人，一聽竹妃子凳子上有血，連忙叫生活委員送竹妃子去廁所，還對生活委員耳語了幾句，同時，走到竹妃子課桌邊，彎下腰，掏出手帕擦去遺留在凳子上的血跡。
。
竹妃子係上褲帶，在心裏計算了一下時間，再有幾天就要來例假了，乳*又要開始發脹。昨天，自己對著鏡子照過，聳立挺拔的雙乳越發可愛，兩粒小紅葡萄越來越大。女孩自從有了月經，身體的變化怎麽越來越明顯，而且，下身的三角區竟然長出了細細的茸毛。怪事，這個地方長毛派什麽用處呢？
記得，讀小學三年級時，跟父親去了老家的鄉下，看見一隻公雞騎在一隻母雞背上，以為牠們在打假，就跑過去勸架，過一會兒，兩隻雞又開始打架了。
“爸爸，那兩隻雞老打架，我勸也勸不開。”
“讓牠們去打吧。”
父親頭也不回，看也不看應了一句。
自己生性喜歡刨根問底，就出門去問家寶，家寶正在喂雞，賊賊地低頭笑了笑道。
“不是打架，是考bi。”
家寶大自己一歲，還在讀小學二年級，是大伯家小兒子，上麵有三個姐姐，都到地裏幹活去了。
“考*是什麽？”
自己越聽越糊塗，追問了一句。
“你看，那兩條狗也在考*，”家寶手指院門外兩條屁股對屁股的狗，“考了*，母狗就會生小狗，不考不會生。”
自己好像聽懂了，又好像不全懂，突然，院牆外傳來兩個小孩的罵聲——你媽考*，你媽才考*。
家寶又賊賊地對自己笑了笑，跑到外麵看吵架去了，留給自己的還是一團謎。
記得，自己剛懂事那會，最喜歡問母親一個問題。
“媽媽，寶寶從你肚裏什麽地方生出來的？”
“寶寶是從媽媽的肚臍眼裏生出來的。”
當時，自己很相信，還和隔壁的箐箐爭論過，箐箐說小孩是從媽媽的胳肢窩裏生出來的，回家再問媽媽，媽媽又說是拉屎拉出來的。
自從高中開了生理衛生課，才知道小孩是從陰*裏生出來的；才知道女人受孕後胎兒會在子宮裏發育生長；才知道受孕就是考*考出來的；才知道男女為什麽要結婚，為什麽要同睡一床；才知道為什麽自己到了五歲，爸媽就不讓自己和他們睡一床了；才知道在原來的舊小屋裏，每到晚上，爸媽床腳處的兩個大箱子為什麽會發出“嘭嘭”的撞擊聲；才知道小時候問媽媽的問題是多麽的幼稚，多麽的可笑；才知道性的知識會隨著年齡的增長慢慢從生活實踐中和書本上學來的。
自己真正了解性知識還是從父親書架上的一本《赤腳醫生手冊》中看來的，一開始是明的看，後來是偷偷地看，特別是看了針灸穴位的插圖，盡管是畫的，畢竟是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外形，才知道男人和女人的生*器是不一樣的。
竹妃子每上一次廁所，差不多都會衍伸一些廁所文學，所以，在回家的路上，特意對年輕異性多留意了一些，路上那些毫不相識的人，說不定其中的一個會是自己未來的夫婿。想想也真怪，兩個原本不相識的人會走到一起，就像自己和龍老師，越是不相識，越是會產生吸引；越是不相識，越是想了解對方，甚至，越是不相識，越是想占有對方，你說奇怪不奇怪。
“喂——！小姑娘，叫你呢。”
突然，身後傳來公鴨般的嗓音。回頭一看，幾個染發的小痞子離自己近在咫尺，上穿緊身花格子襯衫，下穿喇叭褲，其中一個手提一架三洋牌收錄機，一個個麵露隱晦。
“毛病。”
自己的罵聲剛停，已經在他們的包圍圈中。
“小姑娘，跟我們去玩玩怎麽樣？”
其中一個高個子邊說邊動手動腳，周圍的幾個加倍的起哄。
“流氓！閃開！”
當時，自己也不知道哪來的膽量，就是不怕他們，而且，自己的家就在附近，隻要自己一喊抓流氓，鄰居們就會跑出來救駕。
“你們閃開，再不閃開，我要喊人啦！”
自己的話還沒落音，就感覺胸脯被抓了一把，屁股被捏了一下。
“抓流氓——！”
但是，抓流氓的人沒出現，抓摸自己身上的手反而接二連三地出現。
“救命啊——！”
小痞子非但不逃，還學著自己的樣子——救命啊——！狂呼亂叫。
突然，一條黑影竄到自己身邊，一聲巨喊劃破夜空。
“你們是誰？幹什麽？”
“你老頭少管閑事，她是我的馬子。”
“放你的屁，瞎了你的狗眼，我是她的老子，快滾！”
“爸——，他們欺負我，他們是流氓。”
“誰是流氓？誰在欺負我女兒？老娘跟他拚了！”竹母像一頭下山虎突進重圍。
這幫小痞子一看苗頭不對，拔腿就逃，竹銘軒也顧不上去抓，先要問女兒為什麽夜晚一人跑出來？
“你怎麽一個人跑到大街上來，你知道不知道有多危險，要不是老爸正好碰上，我看你今晚怎麽丟人。”
“今晚丟人的不是女兒一人，還有你！有種像種，全不是好貨！”竹母的憤怒聲一浪高過一浪。
“你能不能輕點，有事回家說。”竹銘軒的口氣幾近哀求。
“你還知道要臉啊！要臉就不要幹出那種事。”
竹母的譴責聲引來了許多路人的圍觀，有的還在指指點點，知道他們是一家的在當笑料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又是一樁三角戀，父女戀，或者是時下新崛起的老夫少妻戀。
“看什麽看，有什麽好看，看你*媽的*。”
竹母像一條瘋狗氣急敗壞，隻是最後一句沒有罵出聲。然後，一手拽住丈夫的衣領，一手抓住女兒的胳膊消失在路燈下。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