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1-06-02
兩個月前，龍天敏刺傷攤主被抓，攤主的一個在市公安局負責刑事調查的遠房親戚得知消息後，立刻將卷宗從派出所調到了分局，並親自參與了審訊。
“持刀行凶，你知道這是什麽性質？”問話的就是攤主的親戚，姓秦。
“老秦，這個凶手有前科，應該罪加一等。”
“知道，我已看了卷宗。”老秦打斷了分局同事的插話。
“快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做筆錄的警察急等下班後與女朋友約會，不想把審訊拖的時間太長。
老秦知道他的表弟在倒賣字畫，賺幾個小錢養家糊口，有時，為了附庸風雅，自己也曾經在表弟那裏取過幾幅名人贗品字畫裝裝門麵，知道老局長喜歡字畫，自己還掏錢買了一兩幅真品孝敬過局長。當表弟告訴自己這一次收買的是一幅地地道道的名人名畫時，眼角擠滿了貪婪的凶光，並嚴厲警告表弟，對任何人都不能承認是地地道道的名人名畫，就說是一幅普普通通的臨摹仿照，並強調賣給了過路人。如此，就可以規避倒賣文物的嫌疑，否則，不僅會白挨兩刀，還有可能會判刑。
表弟聽了老秦的一哄一咋，點頭像雞啄米，並乖乖地將文物販子下家的情況一五一十交代個清清楚楚。
審訊還在繼續。
“你為什麽要持刀行凶？”老秦必須問這句話，這是犯罪動機不能不問。
“他把我哥哥畫的畫像調了包。”小弟按照龍天翔的話如實招供。
老秦一聽，心裏的一塊石頭落了地，與卷宗裏的口供完全一致。
“就為了兩幅不起眼的畫想殺人，你太沒有法製觀念了。”老秦開始誘供。
“什麽不起眼，這兩幅畫能賣大。”小弟還是忘不了30萬美金的天價，憋不住想說出來。
“閉嘴！”老秦舉手奮力在審訊桌上一拍，“你哥哥畫的畫送給我也不要，還想賣大價錢，念你年輕，被你刺傷的當事人已經同意撤訴，重罪能免，重罰難逃，關你半個月，看你還囂張不囂張。[]”
老秦在分局的同事麵前越俎代庖，分局的同事也樂得順水推舟，反正躺在醫院裏的是他的親戚，老秦非但沒有挾私報複，還能大公無私，真是難能可貴，按條例規定，老秦應該避嫌的，但是，人家老秦執法公道，於情於理於法都講得過去，於是，向老秦投去敬仰的一瞥。可是，他們哪裏知道，老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如果將龍天敏起訴，狗急也會跳牆，萬一在法庭上翻供，說出畫像的真相，那麽，自己的如意算盤就會落空。
結果，龍天敏被刑拘半個月，賠付對方醫藥費住院費誤工費合計兩百多元了結此案。
持刀行凶案是了結了，但是，追查畫像並沒有了結，老秦開始了私底下的追蹤調查。
收贓的第一個下家人稱鐵公雞，那天，鐵公雞泡了一壺西湖龍井，躺在藤椅上手搖芭蕉扇優哉遊哉聽著滑稽王小毛欄目播出的《七十二家房客》，左手中的兩顆滾球被玩的滴溜溜轉。
突然，一輛警車停在了店堂門口，從車上下來一個五短身材的警察，進門就掏出手銬往桌上一甩。
鐵公雞第一次見到這種架勢，剛入口的茶水咽住了氣管，發出的聲音就像破鑼一樣：“警察同誌，我可沒幹犯法的事，本人膽小，嚇不起。”
“扁頭你認識嗎？”
扁頭是老秦的表弟。
“認識。”
“他已經被抓進去了，你想不想陪他一起吃官司。”
“警察同誌，我可不想吃官司。”
“那好，把扁頭賣給你的兩幅古人畫像交出來。”
鐵公雞知道瞞是瞞不過去了，隻能老老實實坦白交代，說是被一個叫鯊魚的文物販子收去了。
“他住在哪裏？”
“報告警察，我從來沒去過他住的地方，每次都是他找上門來的。”
“你賣給他多少錢？”
“兩千。”
“老實說。”
“三千。”
“還不老實！”
“五千。”
“好吧，你把多賺的三千交出來就沒事，否則。”
“我交，我交。”鐵公雞乖乖地打開抽屜，數出三千元交到老秦手裏。
“那個鯊魚長得什麽模樣？”
“報告警察，鯊魚長得像鯊魚。”
老秦眉頭一皺，眼睛一瞪：“我看你長得就像鯊魚。”
鐵公雞連忙低頭哈腰道：“別誤會，我說長得像鯊魚是指他的眼睛和牙齒。”
“快說，有什麽特征？”
“眼光很凶，兩顆犬牙特別尖。”
“身高多少？”
“大概在一米八左右。”
“什麽地方口音？”
“像西北人。”
“下次再見到，能認出他嗎？”
“能能，燒成灰我也認得出來。”
“放你的屁，燒成灰還能認得出來？”
“他有兩顆金牙。”
老秦沒想到這個鐵公雞倒不難對付，並不是一毛不拔，差不多連皮也拔光了，估計也問不出什麽新的情況，所以，臨走時客氣了一點：“記住了，我還會再來，到時，你這隻鐵公雞可不能一毛不拔，否則，我什麽時候想叫你進去就什麽時候叫你進去，跟扁頭一樣。”
老秦不費吹灰之力敲詐了三千元，那可是他從來沒有到過手的巨款，所以，按他的推算，那兩幅畫少說也值二三萬，隻要再花點勁，抓到那個鯊魚，自己很快就可以成為萬元戶了。
老秦坐進昌河牌警車，車廂悶熱的像蒸籠，坐墊滾燙，不得不將屁股在上麵左右滑移了幾下，老秦在點火發動的一瞬間，突然想起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沒做，跳下車，重新回到鐵公雞店堂。
鐵公雞剛輕鬆吐了口氣，又見胖警察返回店堂，放下的心又重新提拎起來，心想，難道這個胖子知道自己少報了兩千元？
“喂――！鐵公雞，你退還給扁頭的兩幅假畫還有沒有？”
老秦在審訊小弟時，了解到龍天翔已將畫像存在了銀行，而且，人又去了美國，雖然是贗品，了解比不了解好，否則，即是抓住了鯊魚也沒用。
鐵公雞一聽問的是贗品，臉上堆滿了痛苦：“報告警察，那兩幅贗品我是請人代畫代裱的，還賠了500元進去。”
“還能找到一樣的畫嗎？”
“不知道，不過，還好，我留了照片。”
幹文物倒賣這一行的人都喜歡積累資本積攢人氣，所以，過手的字畫都會留下照片向人吹噓時派用處。
“好！鐵公雞，這件事辦得好，快把照片拿出來。”老秦沒想到鐵公雞一毛不拔不算，還雁過拔毛留下了照片，真是當刑警的料。
“這是原畫的照片，你老有了它，原畫就好找了。”鐵公雞精明過人，說話也是滴水不漏。
“再問你一聲，那個鯊魚後來找過你沒有？”
“報告長官，沒有，像失蹤了一樣。”
“有他的照片嗎？”老秦已經把鐵公雞當成了刑警。
“我又不是警察，可以偷拍人家的照片。”
“噢――！對了，我差一點把你當成警察了。”老秦故意諷刺了一句。
“不敢當，不敢當。”鐵公雞將諷刺當成了補藥，有點頭重腳輕起來。
“這樣吧，我可以培養你當我的線人，你願意不願意？”
老秦發現倒賣文物可以一本萬利，這裏麵的油水大的很，指不定會引出價值連城的千年文物，那可不是一萬兩萬的外快，那。
鐵公雞知道線人一說，實際就是告密，和特務間諜差不多，名聲雖然不好聽，但是，背靠胖警察這棵大樹好乘涼，何樂不為，於是一口答應下來。然後，老秦教了他簡單的偷拍技術和方法。
老秦再次坐回滾燙的車廂時，感覺周身涼爽，生財之道就像金光大道在自己的麵前鋪開，沒想到改革開放也會讓自己有發財的機會，看來，“打私辦”是個風水寶地，看來，時機已成熟，應該向局長提出幫自己挪挪位子了。
回到市局，老秦馬不停蹄發出協查通知，並根據鯊魚的特征讓手下人畫了張模擬像發往全國各地。半個月後，西安市公安局來了回查，是有一個綽號叫鯊魚的文物販子，由於到處流竄行蹤不定，目前負案在逃。
由於老秦是暗查私訪力量單薄，一個月過去了，案情毫無進展，鯊魚真像鐵公雞說的那樣失蹤了。正當老秦像難產的孕婦一籌莫展時，局裏傳達了公安部關於嚴厲打擊文物走私的文件和具體部署，而且，聽說中央來人就本市發生的一起郎世寧宮廷畫被文物販子調包並責成“打私辦”必須全力以赴偵破的消息後，老秦才真正知道自己在尋找的畫像非同一般，不說價值連城，起碼也是超凡脫俗的國寶級文物。尤其是當“打私辦”請了專家和龍天翔到本局辨認已收繳的幾幅全是贗品後，意識到發財的機會還存在，畢竟，自己手中有張王牌，你們“打私辦”偵破不了，就看我的。即使畫像幫不了自己發財，立功受獎是十拿九穩的，到時，看你局長還不乖乖地將自己的位子挪到自己想去的地方。
將龍天翔帶到旅館的兩個警察，其中一人就是老秦，當時，老秦誤以為是龍天敏，怎麽弟兄倆長的像雙胞胎似的。進了客房，老秦叫隨行的手下在門外站崗，獨自一人與龍天翔展開了一場鬥智鬥勇。
（待續）
兩個月前，龍天敏刺傷攤主被抓，攤主的一個在市公安局負責刑事調查的遠房親戚得知消息後，立刻將卷宗從派出所調到了分局，並親自參與了審訊。
“持刀行凶，你知道這是什麽性質？”問話的就是攤主的親戚，姓秦。
“老秦，這個凶手有前科，應該罪加一等。”
“知道，我已看了卷宗。”老秦打斷了分局同事的插話。
“快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做筆錄的警察急等下班後與女朋友約會，不想把審訊拖的時間太長。
老秦知道他的表弟在倒賣字畫，賺幾個小錢養家糊口，有時，為了附庸風雅，自己也曾經在表弟那裏取過幾幅名人贗品字畫裝裝門麵，知道老局長喜歡字畫，自己還掏錢買了一兩幅真品孝敬過局長。當表弟告訴自己這一次收買的是一幅地地道道的名人名畫時，眼角擠滿了貪婪的凶光，並嚴厲警告表弟，對任何人都不能承認是地地道道的名人名畫，就說是一幅普普通通的臨摹仿照，並強調賣給了過路人。如此，就可以規避倒賣文物的嫌疑，否則，不僅會白挨兩刀，還有可能會判刑。
表弟聽了老秦的一哄一咋，點頭像雞啄米，並乖乖地將文物販子下家的情況一五一十交代個清清楚楚。
審訊還在繼續。
“你為什麽要持刀行凶？”老秦必須問這句話，這是犯罪動機不能不問。
“他把我哥哥畫的畫像調了包。”小弟按照龍天翔的話如實招供。
老秦一聽，心裏的一塊石頭落了地，與卷宗裏的口供完全一致。
“就為了兩幅不起眼的畫想殺人，你太沒有法製觀念了。”老秦開始誘供。
“什麽不起眼，這兩幅畫能賣大。”小弟還是忘不了30萬美金的天價，憋不住想說出來。
“閉嘴！”老秦舉手奮力在審訊桌上一拍，“你哥哥畫的畫送給我也不要，還想賣大價錢，念你年輕，被你刺傷的當事人已經同意撤訴，重罪能免，重罰難逃，關你半個月，看你還囂張不囂張。[]”
老秦在分局的同事麵前越俎代庖，分局的同事也樂得順水推舟，反正躺在醫院裏的是他的親戚，老秦非但沒有挾私報複，還能大公無私，真是難能可貴，按條例規定，老秦應該避嫌的，但是，人家老秦執法公道，於情於理於法都講得過去，於是，向老秦投去敬仰的一瞥。可是，他們哪裏知道，老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如果將龍天敏起訴，狗急也會跳牆，萬一在法庭上翻供，說出畫像的真相，那麽，自己的如意算盤就會落空。
結果，龍天敏被刑拘半個月，賠付對方醫藥費住院費誤工費合計兩百多元了結此案。
持刀行凶案是了結了，但是，追查畫像並沒有了結，老秦開始了私底下的追蹤調查。
收贓的第一個下家人稱鐵公雞，那天，鐵公雞泡了一壺西湖龍井，躺在藤椅上手搖芭蕉扇優哉遊哉聽著滑稽王小毛欄目播出的《七十二家房客》，左手中的兩顆滾球被玩的滴溜溜轉。
突然，一輛警車停在了店堂門口，從車上下來一個五短身材的警察，進門就掏出手銬往桌上一甩。
鐵公雞第一次見到這種架勢，剛入口的茶水咽住了氣管，發出的聲音就像破鑼一樣：“警察同誌，我可沒幹犯法的事，本人膽小，嚇不起。”
“扁頭你認識嗎？”
扁頭是老秦的表弟。
“認識。”
“他已經被抓進去了，你想不想陪他一起吃官司。”
“警察同誌，我可不想吃官司。”
“那好，把扁頭賣給你的兩幅古人畫像交出來。”
鐵公雞知道瞞是瞞不過去了，隻能老老實實坦白交代，說是被一個叫鯊魚的文物販子收去了。
“他住在哪裏？”
“報告警察，我從來沒去過他住的地方，每次都是他找上門來的。”
“你賣給他多少錢？”
“兩千。”
“老實說。”
“三千。”
“還不老實！”
“五千。”
“好吧，你把多賺的三千交出來就沒事，否則。”
“我交，我交。”鐵公雞乖乖地打開抽屜，數出三千元交到老秦手裏。
“那個鯊魚長得什麽模樣？”
“報告警察，鯊魚長得像鯊魚。”
老秦眉頭一皺，眼睛一瞪：“我看你長得就像鯊魚。”
鐵公雞連忙低頭哈腰道：“別誤會，我說長得像鯊魚是指他的眼睛和牙齒。”
“快說，有什麽特征？”
“眼光很凶，兩顆犬牙特別尖。”
“身高多少？”
“大概在一米八左右。”
“什麽地方口音？”
“像西北人。”
“下次再見到，能認出他嗎？”
“能能，燒成灰我也認得出來。”
“放你的屁，燒成灰還能認得出來？”
“他有兩顆金牙。”
老秦沒想到這個鐵公雞倒不難對付，並不是一毛不拔，差不多連皮也拔光了，估計也問不出什麽新的情況，所以，臨走時客氣了一點：“記住了，我還會再來，到時，你這隻鐵公雞可不能一毛不拔，否則，我什麽時候想叫你進去就什麽時候叫你進去，跟扁頭一樣。”
老秦不費吹灰之力敲詐了三千元，那可是他從來沒有到過手的巨款，所以，按他的推算，那兩幅畫少說也值二三萬，隻要再花點勁，抓到那個鯊魚，自己很快就可以成為萬元戶了。
老秦坐進昌河牌警車，車廂悶熱的像蒸籠，坐墊滾燙，不得不將屁股在上麵左右滑移了幾下，老秦在點火發動的一瞬間，突然想起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沒做，跳下車，重新回到鐵公雞店堂。
鐵公雞剛輕鬆吐了口氣，又見胖警察返回店堂，放下的心又重新提拎起來，心想，難道這個胖子知道自己少報了兩千元？
“喂――！鐵公雞，你退還給扁頭的兩幅假畫還有沒有？”
老秦在審訊小弟時，了解到龍天翔已將畫像存在了銀行，而且，人又去了美國，雖然是贗品，了解比不了解好，否則，即是抓住了鯊魚也沒用。
鐵公雞一聽問的是贗品，臉上堆滿了痛苦：“報告警察，那兩幅贗品我是請人代畫代裱的，還賠了500元進去。”
“還能找到一樣的畫嗎？”
“不知道，不過，還好，我留了照片。”
幹文物倒賣這一行的人都喜歡積累資本積攢人氣，所以，過手的字畫都會留下照片向人吹噓時派用處。
“好！鐵公雞，這件事辦得好，快把照片拿出來。”老秦沒想到鐵公雞一毛不拔不算，還雁過拔毛留下了照片，真是當刑警的料。
“這是原畫的照片，你老有了它，原畫就好找了。”鐵公雞精明過人，說話也是滴水不漏。
“再問你一聲，那個鯊魚後來找過你沒有？”
“報告長官，沒有，像失蹤了一樣。”
“有他的照片嗎？”老秦已經把鐵公雞當成了刑警。
“我又不是警察，可以偷拍人家的照片。”
“噢――！對了，我差一點把你當成警察了。”老秦故意諷刺了一句。
“不敢當，不敢當。”鐵公雞將諷刺當成了補藥，有點頭重腳輕起來。
“這樣吧，我可以培養你當我的線人，你願意不願意？”
老秦發現倒賣文物可以一本萬利，這裏麵的油水大的很，指不定會引出價值連城的千年文物，那可不是一萬兩萬的外快，那。
鐵公雞知道線人一說，實際就是告密，和特務間諜差不多，名聲雖然不好聽，但是，背靠胖警察這棵大樹好乘涼，何樂不為，於是一口答應下來。然後，老秦教了他簡單的偷拍技術和方法。
老秦再次坐回滾燙的車廂時，感覺周身涼爽，生財之道就像金光大道在自己的麵前鋪開，沒想到改革開放也會讓自己有發財的機會，看來，“打私辦”是個風水寶地，看來，時機已成熟，應該向局長提出幫自己挪挪位子了。
回到市局，老秦馬不停蹄發出協查通知，並根據鯊魚的特征讓手下人畫了張模擬像發往全國各地。半個月後，西安市公安局來了回查，是有一個綽號叫鯊魚的文物販子，由於到處流竄行蹤不定，目前負案在逃。
由於老秦是暗查私訪力量單薄，一個月過去了，案情毫無進展，鯊魚真像鐵公雞說的那樣失蹤了。正當老秦像難產的孕婦一籌莫展時，局裏傳達了公安部關於嚴厲打擊文物走私的文件和具體部署，而且，聽說中央來人就本市發生的一起郎世寧宮廷畫被文物販子調包並責成“打私辦”必須全力以赴偵破的消息後，老秦才真正知道自己在尋找的畫像非同一般，不說價值連城，起碼也是超凡脫俗的國寶級文物。尤其是當“打私辦”請了專家和龍天翔到本局辨認已收繳的幾幅全是贗品後，意識到發財的機會還存在，畢竟，自己手中有張王牌，你們“打私辦”偵破不了，就看我的。即使畫像幫不了自己發財，立功受獎是十拿九穩的，到時，看你局長還不乖乖地將自己的位子挪到自己想去的地方。
將龍天翔帶到旅館的兩個警察，其中一人就是老秦，當時，老秦誤以為是龍天敏，怎麽弟兄倆長的像雙胞胎似的。進了客房，老秦叫隨行的手下在門外站崗，獨自一人與龍天翔展開了一場鬥智鬥勇。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