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點?”兩人同時問。


    何雪說:“你們是站在普通人的角度來看待事情的‘能’與‘不能’!但忽視了……這個人根本就不是普通人!普通人不能做的事情,他能做!……如果說他從胡同裏衝天而起,避開我們的監視,跑到某個商場買雙鞋子回來穿上,再在我麵前得意地亮相,我一樣相信!”兩人沉思:“的確有這種可能!何科的意思是說鞋子的事情還需要去商場查?”“沒有用!”何雪搖頭:“他如果真是存心想躲避,商家絕對不可能發現得了他的順手牽羊,也不可能在別人麵前露出身形。”


    “這麽說,好不容易得到的一條線就這樣斷了?”鄭偉頗有幾分沮喪,作為國安局省廳的高手,從來都是將別人玩弄於股掌之間,幾曾被人如此戲耍過?“不!”何雪臉上有淡淡的微笑:“鞋子這條線索是有價值的!……或許可以直接鎖定他就是……天罰!”“為什麽?這沒有證據!”兩人齊聲叫道。


    “有時候也未必非得要證據!”何雪說:“隻需要一個推理!……我們姑且可以假定,在那個出租屋裏,這個人腳上穿的就是作案用的鞋子,受記者提醒之後,他立刻反應過來,所以才有異常反應,於是,他天衣無縫地將所有痕跡全部消滅,而且不留下任何腳印,試問,如果現場的鞋子與他無關。


    他又何必這麽做?”兩人同時點頭。


    何雪繼續說:“在那個房間裏,所有地地麵上全都不留腳印。


    但從胡同裏出來之後,他偏偏留下腳印,留給誰看?自然是給我看的!他想證明自己與天罰無關,但這恰恰是欲蓋彌彰!”鄭偉伸出大拇指:“何科,早就聽人說你是國安局僅次於鍾處地第二號智多星,果然名不虛傳!”“是啊!”王劍笑道:“事先讓人準備好信號發射器也是高招,但……但你是如何知道這個人一定會選擇那個座位?”這是一種極隱秘的信號發射器。


    薄如紙,有粘性。


    在椅子後座一放,隻在目標坐上這張椅子,必然就會貼上後背,是跟蹤最好的東西,但難就難在事先布置上。


    何雪笑了:“因為我知道象他這樣的人一定是一個紳士,必然是讓我先坐下的!”她先坐下。


    對麵的位置就是目標的,她隻要選擇在貼有信號發射器地椅子對麵坐下就行了。


    事情就這麽簡單!“找到這個人的位置,明天就能見到那些神奇地武器!”王劍充滿神往地說:“想起這讓人激動的武器。


    我都睡不著了!”黑暗中何雪手上的一個小巧手表突然輕輕震動了一下。


    何雪手指一點:“三號,匯報情況!”房間安靜下來。


    何雪臉上的神色在改變:“什麽?隻是一對五十多歲的商人夫婦?……該死!又被他耍了!”轉向鄭、王兩人,無奈地苦笑:“我們被人耍了,他將信號發射器貼在一個老商人背上!”鄭、王兩人相對失色:“這麽精明?莫非是職業特工?”何雪緩緩搖頭:“雖然未必是職業特工,但對方的精明明顯在我們估計之上……這次地任務沒那麽好完成!……好了,你們休息吧!”兩人同時起身,離開房間,何雪脫掉外衣,兩條雪白的胳膊枕在腦後,在黑暗中久久出神,這個人無疑就是天罰,但他究竟是什麽樣地人呢?好象很單純,但從他的話和他地行事方式上,她知道他有何等地精明;他好象很坦誠,但說了一席話,她無法梳理出多少有價值的信息,他姓周,但天下姓周地何止千萬?他好象很紳士,臉上也總是彌漫是溫馨的笑容,但她知道這個人在殺人的時候是何等的下手不容情;這個人好象並不健壯,但她知道這並不太健壯的身子裏麵蘊含著多麽驚人的力量。


    這是什麽人呢?為什麽有著如此驚人的技能?還有如此複雜的性格?以她的聰明才智與接受的專業訓練,世間男人一萬個中恐怕有九千九百九十九個會被她戲弄於股掌之間,但今夜一會,她沮喪地發現,被戲弄的那個人赫然是她自己!更沮喪的是:她還想不到有什麽好辦法來再次突破。


    她也有一點絕對想不到的,在她脫掉外衣、露出美妙身體的時候,有一雙隱形的眼睛在窗外看著她,她們秘密的偵察和秘密的談話也全都落在這個人耳中,他自然就是周宇。


    如果她是張雅或者鄭周宇與她喝咖啡時絕不會注意椅子後麵,也必然會帶裝置回到山妹子所在的房間,但遺憾的是,他知道這個姑娘是專門跟蹤他的,專門跟蹤自然有跟蹤的方式,信號發射器恰恰是他在上次看特工電影時最感興趣的東西,而且在腳印暴露之後,他剛剛才提醒自己別小瞧了敵人。


    出咖啡廳之後,他在黑暗中檢查了全身,很容易就在後背上發現了這個小玩意,雖然不知道是不是信號發射器,但他願意這麽想,撕下來朝一個胖乎乎的背上一貼,他就開始反客為主,反跟蹤!何雪明顯也不是省油燈,他的跟蹤雖然她沒有發現,但一樣有警惕性,好家夥,一輛汽車以八十碼的速度飛馳了整整半個小時才轉到目前所在的位置,這樣的速度加上車裏人警覺之下,沒有車輛可以跟蹤他們,事實上也根本沒有車輛在他們後方,但他們絕對想不到,跟蹤他們的並不是車輛,而是空中的一個隱形人,這個人的速度遠比他們的車快得多。


    國安局高科技跟蹤被他破壞,但他高能力的跟蹤沒有人能破壞得了!看到電視屏幕上動人睡姿的張雅,周宇在抓頭,聽到何雪關於“他是天罰”的論斷,他不由得對這個小女孩刮目相看,得知她們的身份,他放下了心,如果是那些貪官一夥打算對他不利,今天這房間裏沒有人能活,但得知他們是國安局的人之後,他的主意改變了,國安局的確有尋找他的理由,但沒有對張雅不利的理由!甚至有國安局對張雅的關注,她會更安全,起碼那些貪官之流不敢對她有任何不利——有這一點就足夠!現在已是淩晨,周宇飛行在夜空之中,在窗台上停下,天眼透過黎明前最黑暗的夜幕,落在**姑娘身上,他臉上有溫柔的笑容,不管外麵有哪些爾虞我詐和驚險刺激,這個房間永遠是他最安寧的港灣,因為這個姑娘心中沒有關於仙與凡、獎與罰的概念,在她心中,自己是仙是凡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是她守候了八年的男友,現在是她的男人!輕輕一伸手,一縷風鑽入房間,就象一根無形的手指將裏麵的窗戶打開,下一刻,周宇坐在床頭。


    山妹子身子輕輕一動,眼睛在黑暗中輕輕睜開:“哎,山郎,你回來了嗎?”周宇伸出手,輕輕抱住她:“我沒想吵醒你!”姑娘張開雙臂抱住他的頸:“肚子餓嗎?我給你做飯去!”“不!”周宇按住她:“我剛剛吃過!……我去洗澡,等會兒陪你!”“我給你準備了一套衣服!”山妹子輕叫:“好便宜的喲!”衛生間裏真的有一套衣服,雖然不高檔,但式樣挺好!周宇好生感動,洗幹淨,赤條條地鑽進被窩,手伸向姑娘的下體,打算以實際行動來感謝她嗎?山妹子臉紅紅地攔住:“今天……不能呢!”“回來晚了,懲罰我嗎?”周宇玩弄著她的**,用肉體來挑逗。


    “不……不是!”姑娘吐氣如蘭:“好事兒來了呢……我生怕有了,擔了好幾天的心……”周宇苦笑,女人跟了他,好象也是一種福氣,起碼不用擔心懷孕,這個世界上的女人生怕懷孕,那個世界上的女人倒是個個想懷孕,因為不能生孩子這件事情讓他回到這個世界,是否知道這個世界更適合他呢?“山郎,我要是有了孩子,怎麽辦呀?”山妹子在他懷裏輕輕拱。


    周宇抱緊她:“眼前不需要擔心,我的體質不一樣,不想你生孩子的時候,你懷不上的!”山妹子臉紅如霞:“找個神仙老公真好,還能避孕呢……”以前在**的時候,她還總有幾分擔心,雖然快感很快將擔憂驅散,但驅散也是需要時間的,現在好了,不擔心這個,可以將**的暢快與舒適進行到底!天慢慢亮了,兩人沒有再睡,抱在**絮絮叨叨地說話,說到激動處,抱著親嘴兒,至於**這些**部位,周宇不敢再碰,但他依然腰躬如龍蝦。


    今天是周末,昨天向張雅坦白了一點:有約會!這個約會張雅自然不相信,但不幸的是:這約會偏偏是真的!約會是一個略微有點胖的美女提出來的,而且他早就答應過,這個美女自然是蘇蓉!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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