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娥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罰哥撕破了,露出一身的細皮白肉,纖細的腰肢,豐盈的胸脯,修長的大腿,果然是一個尤物。


    罰哥的酒意早就被欲望的**熬幹,隻有洶湧的火焰在體內燃燒,他望著身下這具活色生香的身子,從嗓子眼裏逼出一聲嘶吼,迅速的穿光自己身上的衣服,就向小娥撲了過來。


    小娥格格一聲嬌笑,身子在**翻滾了一下,罰哥一下子撲了個空,挺拔而出的部件頂在床鋪上,疼的他一吡牙,笑罵道:“你他娘的躲什麽,靠,這一下子不知還能不能用,疼呀……”


    小娥對付男人也很有兩手,自己雖然也是欲望熊熊,但她可以強壓著,她知道也不能讓男人輕易就到手,如果太容易了,男人就不會看重自己了,趁這個機會,要和罰哥談談條件。


    小娥的身子一個翻滾之後,輕巧的伸過手來,握住了罰哥,愛撫的撫摸著,說:“乖,不疼呀,吹吹氣,就不疼了……”


    罰哥惱也不是,氣也不是,說:“你有什麽話,快點說,說完讓哥哥好好弄弄你。快說吧。”


    小娥這才抬起眼睛,**的瞟了罰哥一眼,說:“罰哥,俺可是訂過婚的人,要是讓那男人知道了,他可就不要我了。”


    罰哥心中罵道:“靠,廢話,當然不會要你了,老子玩膩了,也不會要你。”嘴上卻笑道:“你是想讓哥哥要你嗎?”


    小娥笑了笑,說:“我有自知之明,罰哥的女人多的是,輪不到我商小娥。我也不敢高攀罰哥,隻希望你能給你條道路。”


    “什麽道路,你說吧?”罰哥被小娥挑的欲望熊熊,隻想把小娥按在**大刀闊斧的來一通,消消火了,但他也被小娥的條件逗樂了,心說:“老子說話從來沒算過,現在答應了你,玩完之後,給你來個賴帳,你還能把老子怎麽著?要是敢翻臉,你還不夠格。”


    小娥雖然自以為聰明,其實還是不懂罰哥這樣的混子,這種人的話,就像放屁一般,根本不會當真,翻臉無情,她想從罰哥身上得到好處,可是大錯特錯了,等到罰哥玩膩她了,馬上就會棄如鄙屣,毫不珍惜。


    小娥說:“我說了,你答應不答應哪?”


    罰哥心中說:“答應你媽個頭。”嘴上說:“當然答應,你就叫讓我叫你一聲姑奶奶,我也答應你。”


    小娥格格一笑,說:“我不要你叫我姑奶奶,我隻要你讓我做這個秘書。我知道這個秘書工作,有很多女孩子都盯著哪,她們也都是從這裏過去的,被你玩完之後,就調到車間去了。我要和她們不一樣,我要一直做這個秘書,直到我自己不想幹為止。”小娥雖然知道罰哥好色如命,每個女人進廠,都要經過他的手玩弄一遍,但卻不知道罰哥是黑道分子,隻以為罰哥是個有錢的公子爺,卻不知道罰哥不但翻臉無情,而且陰險狡詐心狠手辣,和他講條件,無疑在與虎謀皮。可憐的這個女人,總是以為自己與眾不同,可以得到特殊的待遇,可不知她根本沒有什麽不同,到了**,都是一個樣,到了床下,還不如別的女人自食其力,自強自尊。


    罰哥眯起眼睛,笑道:“這有何難,隻要我一句話,你就可以一直做我的秘書,如果可以,下一步還可以做公司的財會。”


    小娥說:“真的?”


    罰哥笑著說:“真的,隻要你把哥哥侍候舒服了。”


    小娥不再說話了,抬起頭來,向罰哥嫵媚的一笑,忽然一張紅豔豔的小嘴,一口就把罰哥剛被撞到的那個部件,含在了嘴裏……


    罰哥正在神魂顛倒之際,忽然聽到院子中傳來幾輛車輪在水泥地上急劇煞車的聲音,聲音尖銳刺耳。


    罰哥聽得一皺眉頭,暗罵一聲,操,那裏來的拉貨的車,這麽不懂規矩?


    罰哥的那個部件被小娥含在嘴裏,他不舍得走開,所以就這樣站在床前,伸手去撩開窗簾,向院子中一望,馬上感到一陣冰冷的寒意,體內的欲望和酒醉,霎時跑的一幹二淨,全身出了一層冷汗,就好像從炙熱的太陽下麵,一下子掉進了車間的冰窯裏。


    罰哥看到,五輛麵包車一字排開,急速行駛而來,迅速煞車,車輛還沒有停穩,車門就打開了,從裏麵跳出來無數個戴著奇形怪狀的麵具的大漢,人人都舞動著雪亮的砍刀,其中還有幾個抱著衝鋒槍。這群人看來足有五六十人,個個如狼似虎,個個凶神惡煞,拿著砍刀,見人就砍,院子中有兩個抬貨的工人,已經被砍翻在地,發出慘痛的叫聲,還有幾個人拿著砍刀,已經向辦公室衝了過來,有些人向車間衝了進去……


    冷凍廠一下子變成了人間地獄。


    罰哥嚇得一哆嗦,被小娥含在嘴中的部件自動縮小,退了出來,他不顧得理會小娥,也顧不上穿衣服,伸手從床頭上,拿出了一把手槍,迅速的裝好子彈,握在手中,閃在角落裏,機警的望著外邊的動靜。


    小娥這時也看到了外邊的動靜,嚇得剛要尖叫,被罰哥一瞪眼,把尖叫嚇的吞了回去,硬硬生的不敢吭聲了,她是女人,麵子要緊,不能讓別人看到她沒穿衣服,所以趁著那些人還沒有闖進來的時侯,她先把衣服穿好,躲藏到床底下去了。


    罰哥本想在腰間圍上一條床單,但是又一想,那樣更礙事,不管是殺敵還是躲命,都束手束腿的不方便,反而不如這樣赤條著更利索。他本是不要臉的人,光著屁股也無所謂,如果有必要,他就準備這樣光著屁股跑到大街上去,也比送了命要強。


    外邊闖進來的當然是淩晨和小峰哥帶來的人,江湖會和龍鳳會的五十多個精英打手,他們都戴著麵具,不敢被人認出來,所以跳下車來,揮舞著砍刀,見人就砍,一付遇佛殺佛遇神殺神的殘暴,院子有幾個工人,被砍刀砍傷,躺在血泊中慘叫。


    車間的工人多數是紅船會的人,一看到進來的這幫人見人就砍,就知道是來找麻煩的,還不隻是踢場子那樣簡單,看這場麵,分明是要置人死地,至少也是置人傷殘。


    紅船會的人急紅了眼,有人拿著鐵鍬,有人拿著切肉刀,有人拿起鐵鉤子,更有人拿著整塊豬肉向來敵扔去。


    東方南和倫哥帶著人衝向車間,見人就砍,他們為了在江湖會麵前不顯得弱小,所以個個奮勇當先,比江湖會的太多數人更勇猛,但是和那個小頭目比起來,還是差了一些。反而是江湖會的會長江南的弟弟江小峰,看著文文靜靜,沒想到動起手來,最是凶悍,每一刀砍出去,必有一個人躺下,他砍人極有分寸,也不要人的性命,但這一刀下去,不是斷手筋,就是斷腿筋,就算以後治好傷,也是殘廢一條了。


    紅船會的人沒有想到有人敢找麻煩,更沒有想到如此興師動眾的來了這麽多的人,所以一時都慌了手腿,他們人數雖然不少,但大多是工廠打工的農村混混,以多勝少的打別人,他們最在行,被別人以多勝少的打他們,他們還真沒有過這方麵的經驗,所以一時間都毛了手腿,不知如何是好,雖然有拚命的心,但力量懸殊,根本不是對手,被江湖會的人殺的人仰馬翻,潰不成軍,血流就算沒有成河,至少也是血跡累累。


    有些紅船會的人想逃跑,江湖會的人並不放過,如果近距離,就用刀砍逃跑者的腿,如果遠距離,就用衝鋒槍射擊逃跑者的腿,總之沒有人能幸免。


    江湖會的幾個首腦,都沒有用槍,他們都是用砍刀,像切西瓜一樣的砍人,雖然沒有人死亡,但都是傷勢慘重。這是東方俠對淩晨安排過的,盡量不再多殺人命了,這些紅船會的人都是農村混子,沒有什麽大的惡跡,經這一役之後,多半會退出紅船會,不會對龍鳳會造成什麽威脅,能饒就饒,不要殺死人了,當然,光頭幫的三個老大是要死的,紅船會的頭頭罰哥,也是要死的,凡是罪大惡極的人,都是罪有應得,以暴製暴,殺!東方俠這次是下了決心的,決定要清理本縣的黑社會勢力,凡是與他龍鳳會做對的人,隻要是有惡名的,全都殺掉或者除去,如果這一次再不下狠手,朱建民就真當他東方俠是個小孩子了。


    江湖會的首腦人物沒有用槍,他們的幾個手下,端著衝鋒槍,監視著一切,隻要有敵人對他們的兄弟造成了威脅,馬上就是一梭子彈打過去,如果他們的兄弟占了上風,他們就不開槍,讓兄弟們用砍刀對付敵人。如果有人逃走,馬上又是一梭子彈擊中逃跑者的腿,讓他們的兄弟們撲上去再被砍幾刀,踢上幾腿。


    幾個端著衝鋒槍的人,成了逃跑者的最大的惡夢。


    車間裏一下子又成了屠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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