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朝大步流星的跑到了圖書館後麵的停車場,跑的時候,就在不遠處停車場後麵的自行車車棚附近,唐小甜和秦蘇像是兩個受驚的綿羊一般,被一群人包圍著。


    兩個女孩子麵前,還有一個穿著白t恤的少年,趴在地上,臉上的白色t恤早就五彩繽紛,土和血參雜在臉上,而在鼻青臉腫看不清具體的麵貌。


    “沒本事裝什麽大頭?怎麽著,就你也想玩英雄救美,不照照鏡子看看?”說話的是一個高個子男生,穿著t恤,上身肌肉發達,臉四四方方的,他的旁邊站著一個姑娘,高挑漂亮。


    “趙,我以為你們中國人都會一些功夫,但我沒有想到,這個男生這麽弱,不配做我的對手。”


    說話的是一個中文明顯很生的韓國留學生,眼睛小小的,身材個頭不是很高,但下身機場,穿著一條藍色的休閑短褲,露出兩條細長卻飽滿肌肉的小腿。


    “樸,我們中國人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會功夫,隻是這個廢物暗戀那個娘們兒,想當英雄罷了。”


    樸在今不屑的撇了一下嘴巴,道:“我還以為你們中國的武術博大精深,但卻沒有想到,來到中國這麽久,去沒有真正的見識過以為功夫高手,這讓我很失望,就連你們武術社的那些也是實力平平,在跆拳道的麵前簡直不堪一擊!”


    聽到這話,那個高個子男生並沒有反駁,而是笑道:“中國現在所謂的武術大家早就已經成了作秀表演的工具,恐怕你的中國之行會很失望。”


    “趙崇你也算是中國人啊。”正當那個趙崇和樸在今說話的時候,地上那位鼻青臉腫的哥們兒又再次站了起來,門牙都鬆了,眼鏡都歪了,鼻子也流了血,卻仍然咬著牙:“你也算是複旦的人?…”


    “你!沒有資格說話”樸在今用不地道的中國話一聲暴怒,說完,拉起寬鬆的休閑短褲,一腳側踢,那位被揍成豬頭的哥們兒隻覺得臉上一陣劇痛,而後整個人便筆直筆直的倒在了地上,撞在水泥地上,發出砰的悶響。


    樸在今對於這種對手是沒有絲毫成就感的,看著那人,連上去補一腳的想法都沒有。


    “好了好了,樸,我知道你好勝,可是總要給這個臭小子留一口氣爬回去。我們還是想一想怎麽處置這兩個女人吧,他們在自習室的時候,可是把我女朋友的墨水撒在了她的身上。”


    “哦,你說那個**是你女朋友啊?”說話的是秦蘇,她性格不比唐小甜的溫婉,秦蘇母親北方人,股子裏就不曾有過南方姑娘的柔軟,性格好強,嘴上更是不饒人。


    “蘇蘇,算了。”唐小甜抬手壓住準備繼續爆粗口的秦蘇,淡淡的道:“你們一群男人在這有意思嗎?不就是一瓶墨水碰到身上了嗎?多少錢賠給你們就是,有必要動手打人嗎?”


    秦蘇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位,後者倔強的抬起頭,看了一眼秦蘇,眼神裏平白無故多了一絲親和。


    “你道歉這事兒就算了。”趙崇淡淡的看著唐小甜,露出一抹怪異的微笑。


    “怎麽道歉?”秦蘇問道。


    “好說,我這身邊這幾位韓國帥哥來中國這麽多年,還沒嚐試過中國姑娘的口活,你們倆挨個每人服侍一遍,今天這事兒就算完了!”


    那幾個韓國留學生顯然是能聽的懂中文,人造的臉上露出一抹**褻的笑容,站在趙崇身後的那位更是直接往下拉扯了一下褲子,露出繽紛的內褲一角。


    “當然,你們不願意更好,這幾位裏麵有人喜歡玩強的。”


    唐小甜看著眼前這個趙崇,拳頭緊握的關節發白。


    “男人像豬一樣在女身上拱兩個小時不算本事。”唐小甜看著那個趙崇,突然覺得,眼前這個複旦體育係的特招生,猶如惡魔。


    趙崇冷笑著,道:“嘴那麽硬,就你先來吧!”說著,趙崇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唐小甜的胳膊,另一隻手試圖繞過她的脖子,給強行摁下來。而他身後的一位韓國留學生,甚至已經拉開了褲子上的拉鎖。


    唐小甜倔強的咬著嘴唇,可趙崇還沒有發力,卻看到這他整個人跟球一樣飛了出去。


    甚至趙崇連悶哼一下的機會都沒有,整個人就這樣斜著飛了出去,而後卻看到黃朝已經立在了唐小甜和秦蘇的麵前,一個健步上去,暴雨一樣的拳頭從上到下。


    趙崇被黃朝像是拎著小雞崽一樣拎了起來,黃朝看得出來,趙崇強壯的上肢和肩膀,應該是常年跟著這群韓國人玩棒球積累下來的肌肉。


    可在黃朝的眼裏,這點肌肉算個屁。


    手上暗勁兒起來,黃朝已經紅了眼睛,一拳砸在趙崇的喉嚨上,隻看到哢的一聲,趙崇捂著嗓子倒在了地上,噗…一口血,跟山東的趵突泉一樣從嘴裏吐了出來,染紅了胸前的t恤。


    這一拳頭砸實在了,趙崇的喉嚨雖然沒有廢,但以後恐怕會極其影響他的發聲,公鴨嗓子便是這麽來的。


    “陳越,給我數著,剛才誰把褲腰帶解開了,誰解開老子今天就剁了誰的!”


    男人這一輩子總是有一些東西是碰不得的,理想啊,事業啊什麽的對於黃朝太遙遠,來到了滬上,過了一段兜裏沒錢的日子,人生地不熟的感覺好像背水一戰。所以,唐小甜幾乎就成為了黃朝在滬上最為珍貴的寶貝。別人想看一眼,可以,但動一下卻不行!


    那幾個韓國留學生並不是完全都是跆拳道社的,有的大部分也是喝了點酒來湊熱鬧,看到黃朝像是殺神一樣出現,幾個膽小的也害怕了起來。


    陳越那邊便,真摸出來了一把瑞士軍,蹲在那裏,刀放在趙崇的褲襠上,露出一壞笑:“你剛才說要吹簫的?”


    “你會功夫?”正當這是後,剛才還在那裝高手寂寞的樸在今走了上來,看著黃朝,露出一絲好奇的疑問。


    黃朝才沒心情理會一個棒子,拽著唐小甜的手,卻發現小妮子眼窩有些濕潤。


    “你電話呢?”


    “他們摔了。”唐小甜抬著頭,看著黃朝,青絲顫動,目光楚楚。


    “沒關係,咱


    再買!”黃朝一邊說著,一邊拽著唐小甜的胳膊,踢了一腳陳越,道:“行了,這傻逼最起碼得去醫院躺一陣了,別玩他了。”


    說完,拽著唐小甜就要離開。


    “你…別走!”隻是這時候樸在今的聲音傳了過來,他指著黃朝,腰板繃直。


    “我來中國之前,他們都說中國功夫博大精深,可我在你身上看不到隻有偷襲!你們中國的習武之人都像你這樣嗎?來吧,讓我見識一下你們中國功夫的厲害!當然,你最好不要怕疼!”


    “你有病啊,你在首爾走在街上也跟現在這樣,見一個練跆拳道的就跑過去說我要跟你打?你們吃醬油拌飯和泡菜吃傻了?”


    黃朝搖了搖頭,一邊的陳越笑的前仰後合。


    隻是那樸在今不依不饒,上前一步,道:“你,不許走!你們這些中國人,張嘴閉嘴五千年的曆史,現在卻不敢接受我的挑戰?今天倒不如讓我見識一下,中國的武術技擊和韓國的跆拳道,到底誰更厲害。”


    “唉,我說哥們兒,我活這麽大還真沒見過有人搶著當孫子的。你中國話學不好沒事,但曆史總應該知道,跆拳道隻是中國武術的一個皮毛分支而已,你來切磋,不是認爺爺呢嗎?”陳越壞笑著,他可是在繆斯見過黃朝動手,自然知道這家夥強的變態。


    “那個,韓國有曆史嗎?”邊上的楊建扶了扶眼鏡框,笑道。


    “你們!該死!”樸在今用生疏的中國話怒罵一聲,隨後把陳越他們的話翻譯給了其他人。這引起了不小的**,但奈何一群人氣憤難填,卻沒讓敢上前邁出第一步,就等著樸在今的表態。


    樸在今也是個暴脾氣,上前一步,微微彎下了一下腰,還有力的說道:“請!”


    “不打不行了?”黃朝搖了搖頭,揮了一下手,看著這位顯得蛋疼的高麗人,擺開了太極拳的架勢和套路。


    樸在今看到這一幕,露出一絲微笑,熱血沸騰的一聲怒吼,一腳便側飛了過來。


    跆拳道的功夫全在腿功,這話說的其實有些勉強,因為跆拳道根本不能算是功夫,更多的觀賞性和高難度的動作,已經偏離了技擊,除了能泡妞之外,黃朝實在是找不到任何的這門功夫的優勢。


    樸在今這一腳質量很高,角度也很大,但偏偏漏洞百出。


    黃朝整個人上前一個滑步,繞開了飛來的一腳之後,還沒等樸在今落地,便靠了過去!這一靠落實了,樸在今立足未穩的瞬間,一手扯住他的手,一手拽住他的腳踝。


    “起!”


    話音落地,黃朝便感覺到自己丹田一熱,一股子氣勁直衝自己髒腑,瞬間溫潤了四肢關節,而後整個人便拉著樸在今,硬生生的給撞飛了出去。


    半空中的樸在今試圖在空中翻身,讓自己的後背落地,卻沒想到,黃朝送自己走的那一下子,力道十足,渾身的勁力拿捏的恰到好處,讓半空中的樸在今根本轉不過這個身。於是整個人就直接像脫險風箏一樣,落在了自行車棚的裏麵。


    而且,臉先著地!


    “中國人的地界兒,老子尚且做人還知道個低調,什麽時候輪到你們囂張了?”黃朝說完,看著那兩個直接廢掉的家夥,轉身離開。


    隻是所有人都忘記了,在黃朝沒出現之前,那個試圖充當英雄,挨了五分鍾爆揍的眼鏡青年,跌跌撞撞的站了起來。


    他擦掉嘴角的血和汙漬,跌跌撞撞的跑到唐小甜和蘇秦的旁邊:“秦蘇…我…我…我想說”


    黃朝愣了一下,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這張被揍成豬頭的臉到底長什麽樣子。隻是糾結的站在秦蘇麵前,挨了一頓打,卻不知道該說什麽。典型的書呆子麵對漂亮女孩時候,表現出裏的無力感。


    “王曉輝,今天謝謝你了,不過…我們真心不合適。”秦蘇說著,嘴唇輕輕的咬著,這種拒絕挺殘酷的。


    王曉輝扶了扶裂開的眼鏡,剛想說話,陳越卻把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道:“我說,哥們兒,別在這耗著了,去看醫生吧。”


    秦蘇雖然外表挺要強,但是個女孩子心腸大多都跟唐僧一樣,王曉輝今天晚上沒當成英雄,但好歹也被打了那麽長時間,小妮子肯定不好意思當麵說太傷人的話。


    “秦蘇,我一定追到你!”王曉輝倔強的用手背擦掉鼻子上的血跡,隻是這一擦,一條長長的血痕直接掛在了他的半邊臉上,唐小甜一臉無奈,黃朝卻忍不住想笑出聲來,隻剩下秦蘇一臉尷尬。。


    王曉輝氣急羞憤,拿起地上的包,轉身離去。


    “唉,也難得,讓一個從小抱著書長大的孩子,挨這麽久的打,怪可憐的。”陳越看著秦蘇,後者沒再說話。


    “用你管,人家好歹也挨了一頓打。你哪冒出來的?”秦蘇看著陳越的那骨子裏的輕佻,道。


    “這位美女,話不能這麽說,雖然我戰鬥指數不怎麽說的過去,但不影響我做人正派。”陳越嘻皮笑臉的道


    黃朝看在眼裏,卻好奇的將秦蘇和陳越的生辰八字,印在了自己腦海傳承中。


    “咦?秦蘇這小妮子倒是跟陳越八字挺合的嘛。”黃朝一邊惡趣味的想著,卻突然你發現,自己腦海中的武侯八陣圖的傳承中,一陣暗星閃動。


    “恩?什麽情況?不像是陳越的卦象,更像是秦蘇這小妮子的。”黃朝看著那八陣圖的傳承,心中一陣驚悸,因為那卦象顯示的是破財和血光!


    “秦蘇,最近你有沒有回過家啊?”


    “你問這幹嘛?”女人是**的動物,最先有反應的倒不是秦蘇,反而是唐小甜,緊張兮兮的還有些醋意。


    黃朝笑了笑,沒怎麽掩飾,道:“沒事,我就隨便問問。你沒必要多想,隻是要是你最近回家,最好別在每月十五回去,我說的是農曆啊。”


    “為什麽啊?”唐小甜更是好奇,倒是不怎麽吃醋了,因為她是知道,黃朝有一手跟黃寶山學的推演之術。


    “說不上來,也不好說明白,反正你聽我的沒錯。”黃朝說著,一腳踹在駕駛座的陳越,


    道:“老實開車,別盯著人家秦蘇看!”


    因為六個人,車實在坐不下,楊建和任遠就隻能打車了。陳越心懷鬼胎的讓秦蘇坐在副駕駛,目的顯然是想和秦蘇多親近了。


    六個人直接開車過了黃浦江,在陸家嘴隨便找了阿一鮑魚,黃朝這次可謂是大出血,陳越也不客氣,上去直接要了一瓶皇家禮炮,一人一隻雙頭鮑,吃完最後黃朝一結帳,居然吃了自己四萬多塊錢!


    直接吃掉了自己銀行卡裏的零頭。


    吃飽喝足,卻也不能玩的太瘋,黃朝和陳越兩個人就開車把兩個姑娘送會複旦。任遠和楊建則好了一家網吧進去打dota。


    而後四個人返回學校。


    日子過得很快,轉眼一個月的時間過去,黃朝再次來到四平路那家小弄堂裏麵。隻是來到這裏的時候,卻看到的是門外停著一輛漆黑的奔馳車。


    黃朝緩步走了進去,老頭坐在高堂之上,狹小的空間裏,播放著黃梅戲,老頭子喝著茶,搖頭晃腦。


    “來啦?”老頭看到黃朝,臉上舒展出一陣笑容。


    “老師傅,我的東西…”


    “哈哈,老頭子我手還沒潮,你要的東西全給你弄好了,還剩下一些碎料,你看怎麽處理?”老頭子說著,從抽屜裏取出了那塊水晶。


    果然暗黃色的發晶已經被雕刻成了圓環,內部刻三道道家心經,極度通透,看得讓人心曠神怡。


    “老爺子好手藝啊。”黃朝看著,嘖嘖稱奇。水晶環無論是尺寸,規格,還是半徑,全部按照了黃朝的要求,一點也沒有誤差,如果不說,還以為這是機器做出來的呢。


    當然黃朝在南州市的時候,也沒少跟著唐建軍一起去石佛寺的玉市場轉悠,他知道,機器僵硬的東西肯定做不出這麽鬼斧神工的東西!


    “嗬嗬,小夥子,我得謝謝你完成了老朽最後的願望啊,你這東西我刻的過癮啊。”老頭子也是爽朗之人,一邊說著,一邊招呼著黃朝坐下來,倒了一杯普洱。


    “老爺子,這裏是五萬塊錢的手共費。我年紀輕,但我懂事,從家裏出來之後,家裏人就告誡我,不能隨便占別人便宜。”黃朝說的斬釘截鐵,把錢放在了桌子上,他知道老一輩人不喜歡渾身上下裝滿卡,就喜歡現金!


    “孺子可教,我也就不客氣了。哈哈。”老頭子話雖這麽說,但卻沒有仔細去數那些錢,而是直接放進了抽屜裏。


    後來黃朝才知道,老頭祖籍湖南,舊社會來到了滬上定居。


    從那老頭家出來,黃朝直接回了學校,然後拿出了那個小葫蘆,放在掌心!


    “接下來有的忙了,在寢室肯定不行,太亂太嘈雜,得找一個絕對安靜的地方。”黃朝左思右想,最終拿起電話打給了魏行舟。


    “喂,黃生,您找我有事請?”魏行舟最初接到黃朝的電話,心頭一驚。畢竟,上次丁鎮山之死,第二天早晨就傳到了自己的耳朵裏,這麽久了他都不敢貿然的給黃朝打電話,這時候黃朝一通電話打過來,他卻有些無暇招架。


    “問你個事情。”


    “您說。”


    “你手上有什麽安靜一點的房子嗎?我想租一個短期。”


    “黃小哥,你跟我還客氣?租什麽,我在湯臣有一套,環境不錯,格局也很好,送給你當滬上落腳點你看行嗎?”


    黃朝搖了搖頭,道:“沒必要那麽客氣,我隻用一兩個月,租金多少?”


    魏行舟有些悶氣,道:“黃先生幫了我這麽大一個忙,談租金太見外了,您既然是短期,我直接把鑰匙給你不就行了?你現在在哪,我去找你。”


    黃朝撓頭道:“你讓小六送到工大吧,哦,對了,以後別叫我黃先生,聽著太他媽別扭了。”


    “額…好,黃小哥。”


    “這也別扭。”黃朝悶氣,揮了揮手道:“行了,不廢話了,我還有些事情,小六了直接把車開進學校吧,我先掛了。”


    黃朝說完,想都沒想直接掛掉了電話,而後給唐小甜打了過去。


    “為什麽好好的你要搬出去住啊?你們宿舍的那些人我看脾氣應該很對你啊?”


    “不是他們的原因,是我有些事情要處理。不方便。給你打個電話說一下,免得你擔心找不著人。”


    “切,誰擔心你啊。”唐小甜萌生醋意,畢竟,換作那個女人,自己的男朋友平白無故消失一個月也會多想啊。


    “那你住哪?要不…我有空了去看你…”唐小甜說這話的時候聲音細如蚊音,帶著一絲羞意。突然想起來秦蘇那小妮子前幾天講的,大學裏麵好多學姐都和男朋友出去租房子同居了,想到這些,唐小甜更是麵紅耳赤。


    不光是唐小甜,黃朝聽得也腎上腺素爆發。這一個多月,黃朝和唐小甜進展神速,上一次倆人在黃浦江邊,當時嘴裏沒饒了唐小甜的香嫩紅唇,手更是大膽的一把握住了唐小甜胸前的神女峰,驚的她肩膀顫抖,那種曖昧不明的滋味至今回想起來都難以言表。


    而如今,唐小甜這話一說,不管有沒有別的意思,黃朝卻也是內心有些躁動。可仔細一想,雕刻那個葫蘆,本身就需要心無旁騖,自己身邊有一個女人總是不方便。而且製作這個瞞天過海,隱瞞天機的法器,萬一一個不小心是會勾動天怒的,唐小甜在自己身邊太危險。


    想到這些,黃朝笑著到:“你別了,我又不是去偷腥,我隻是有些事情,放心,我每天打電話報平安還不行嗎?”


    唐小甜嗔怒這說道:“行了,小神棍,沒什麽好說的了,你居然想著去偷腥,把地址告訴我,我非得把那個小蹄子揪出來!”


    唐小甜話雖這麽說卻也表示不再吃醋了。


    黃朝嗬嗬,一笑道:“行了,不鬧了,一個月,一個月之後我送你個小物件。”


    黃朝並不知道,電話那頭,唐小甜的眼睛滴溜溜一轉,玩笑道:“切,不稀罕!”


    這時的唐小甜和黃朝都不知道,這一個月看似不長,卻又即將發生多少奇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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