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笑佛對黃朝說出院子外麵,被綁著的杜魯門是3k黨和共濟會的雙重身份的時候,如果說黃朝的內心沒有一點起伏波瀾那純粹是瞎話。


    共濟會,世界影子政府,幹涉世界金融以及政治數百年頭。曆史上有無數的高官政要,商界精英,無不是共濟會的會員。共濟會是一個無宗教主義的行社,但入會的精英卻必須要有一個宗教信仰,不管你是信奉佛教,天主,基督還是真主阿拉,首當其衝的便必須是有一個自己的宗教信仰。


    但光有這些還不行,中世紀十字軍東征的時候,共濟會也就是自由石匠兄弟會,主要吸納的是高階神職人員和擁有封地的貴族。但在一戰之後,共濟會已經成為了全世界範圍內的,真正意義上的精英組織。


    也就是說,就算你身家過千億,擁有某阿拉伯世界的巨大石油資源,又有皇室頭銜,但如果你的個人成就不夠給力,照樣無法被共濟會吸納進去。


    一方麵是個人能力,另外一方麵則有關於種族基因。


    共濟會一直信奉所謂少數精英人口的理論,也就是說,全球隻有幾億人才有資格站在生物鏈,金字塔的頂端。


    “零八年就有傳出盎格魯撒克遜計劃,這也間接導致了金融海嘯的發生。這些你可以當時故事,聽過之後一笑而過。但今天的事情想必你也都看到了,寧王回來了,你雖然不是青幫幫眾,但在青幫之內地位超然,所以,這就是寧王來找你的主要目的!”


    劉笑佛說著,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斂去,整個人也前所未有的正經了起來。他坐直了身體,摸向桌上的茶杯,端起來,輕輕的喝了一口:“有些東西,我想你應該看一下。”


    說完,劉笑佛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牛皮紙的文件袋,遞給了黃朝。


    “你看看這幾張照片,能看出來什麽嗎?”


    黃朝打開牛皮紙袋,心中萬分的好奇。


    牛皮紙的袋子裏麵,裝著盡數是一些照片,有黑白的照片,也有彩色的。


    拿在手裏,這些照片上麵大多數是一些集會的照片,人山人海的人群,走在最前麵的是幾個西裝筆挺的中年男人,他們手持錦旗,長旗,招搖過市,臉上保持著微笑。他們一個個看上去溫文爾雅,雖然是在照片裏,但卻能看出來一張張的臉上,寫滿了友善。


    黃朝習慣性的看了幾個人的麵相,也都發現,這些照片裏看到的人,大多數還都是有一些善緣的麵相,眉宇間沒有什麽凶煞氣息,在相術裏麵,這都是晚年幸福,一生平麵的上好麵相。


    隻是當黃朝的目光略微下移的時候,看到了他們這些人手裏拿著的橫幅,也不由得愣住了。


    那些橫幅,暗紅色的底,金色短穗的邊緣,繁體字加英文和拉丁文,三種文體,橫幅正中心兩個金色大字——洪門!


    “這是洪門的人?”


    黃朝好奇的道。


    劉笑佛點了點頭,道:“除了這些人是洪門的,你還看出來什麽?”


    聽到這話,黃朝好奇的繼續在那幾張照片上找線索。


    突然!黃朝的眼鏡被照片裏的什麽東西吸引住,一雙眼睛看著那照片,眼鏡瞪大!


    “這個橫幅上麵的標誌..是洪門的標誌!?”


    那暗紅色的洪門橫幅上麵,黃朝很輕易的便找到了正中心,洪門兩個字的中間,是一個圓規和三角尺的金色圖案!


    “難道...”黃朝愣了,看著劉笑佛,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按理說,洪門的年代要早於近代共濟會,但二者也並不是不無淵源。台灣老蔣的兒子,緯國便有一說他是亞洲共濟會的一員,國父孫文早年在檀香山得到了洪門的資助,也同時也和共濟會聯係了上來。”


    劉笑佛說著,後背略顯弓了起來,淡淡的說道:“不過,地攤上的那些所謂的《貨幣戰爭》,《共濟會秘史》之類的狗屁小說也是完全不可信的,更不能相信什麽第三次世界大戰,優化百分之八十人口之類的屁話。”


    黃朝聽到劉笑佛這麽說,卻也深以為然。


    的確,如果按照這麽說,共濟會崇尚精英人口,搞什麽種族滅絕,那純屬瞎扯淡。


    “說到底這是一個市場經濟的時代,一個人,哪怕是一小群精英想要在這個世界上發展,想賺到更多的錢,就必須有市場!市場是什麽?市場就是人口。如果全世界隻有幾億人,那還談個狗屁市場啊。”


    劉笑佛這話倒也是一語成讖,所謂的什麽基因戰爭,恐怕說出來也隻不過是欺騙一下沒上過學的文盲,但凡有一點世界觀和市場經濟概念的人恐怕對於這話都是嗤之以鼻的。


    “那寧王這次回國到底什麽目的?”黃朝突然想起來,這寧王突然回來,其中必然有聯係。


    劉笑佛聽到這話,拿起茶幾上的煙盒,取出了一根香煙,點燃。幽幽煙氣縈繞在他麵前,煙霧中,劉笑佛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的樣子,略顯高深神秘。


    “小黃朝,你對於二戰黃金知道多少?”


    黃朝搖了搖頭,道:“隻是當笑話在聽,那麽多黃金,不說運輸,光是堆起來就得有兩個以上的籃球場大小,這麽大的目標,想要埋葬在一個地方,顯然不可能。”


    劉笑佛點了點頭,道:“的確,這麽說也是有道理的。但任何一個獨裁者,對於財富的喜愛都是常人無法想象的。納粹掌握的黃金數量恐怕沒有你想的那麽簡單。”


    黃朝聽到這話,眯起了眼睛,道:“這話怎麽說?”


    “希特勒和他的蓋世太保的確掌握了一大批的黃金,隻是你又沒有想過,第二次世界大戰,前後也不過幾年,如果希特勒真的有這麽多黃金,他為什麽不用於戰爭建設?而是留到戰爭失敗都沒有花掉?”


    黃朝愣了一下,白了劉笑佛一眼,道:“你說這些恐怕就有些扯淡了吧,太奇懸了,怎麽可能?”


    “為什麽不可能?希特勒掌握的黃金數量是你不可想象的,至今無人能夠計算的出來,原因就在於,他掌握的黃金,有一大批來源於法國。這些黃金他沒有得到,但知道具體埋在那裏。因為那根本就是一個從未見過陽光的寶藏...那批黃金說是納粹的寶藏,倒不如說是拿破侖的寶藏!”


    聽到這話,黃朝突然渾身一個機靈!這個消息仿佛是一盆冷水,把黃朝從頭到尾澆了一個透心涼!


    從小到大,關於什麽寶藏的傳說,可能是全世界每個孩子童年的童話。什麽所羅門的寶藏,什麽阿裏巴巴和十四大盜的寶藏?諸如此類,黃朝從來沒有當做一回事。因為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就比如拿破侖寶藏,如果拿破侖真的有這麽多寶藏,那麽他怎麽會敗在滑鐵盧?


    “扯淡吧,你病得不輕。”黃朝冷冷的看了劉笑佛一眼,不以為然,不覺得什麽拿破侖,什麽納粹的寶藏真實存在。


    可是劉笑佛卻笑著從懷中掏出了一個東西,仍給了黃朝。


    “你先看看這個。”


    黃朝接住了劉笑佛扔來的那東西,在掌心一看,卻是一枚金幣!


    這金幣呈現暗色金光,拿在掌心裏麵相當有質感,是真真意義上的沉甸甸的黃金!


    那枚黃金,和袁世凱時期的銀元差不多大小,純金打造,價值非凡。背景是一隻鷹,右爪握著麥穗,左爪握著一條橡樹葉。後背則是一個非常熟悉的紋路圖案,納粹的萬字!


    “靠!”


    黃朝忍不住爆了出口!


    劉笑佛則卻掩飾不了臉上的笑意,看著黃朝一臉驚訝的表情,他似乎也很得意。


    “怎麽樣?你還是不相信嗎?這枚金幣全世界一共隻有四枚,你看到的是一枚,也是最新的一枚。還有三枚,分別在瑞士銀行的某個私人保險櫃,唐寧街十號喬治六世的私人紀念辦公室內,最後一枚下落不明,卻也頗具傳奇。”


    黃朝挑眉,好奇地問道:“怎麽個傳奇性?”


    劉笑佛笑了笑,拿過那一枚價值連城,扔到古玩市場恐怕能引起大地震的金幣,道:“二戰之後法國總統戴高樂辭職退休之後,離開辦公室的時候,帶走了幾本書,和辦公室內的用過了很多年的一個書櫃。在知情人所說的版本故事裏麵,那書櫃左側第三格的下方,有一個暗槽,那裏便是第三枚的所在。隻是戴高樂辭職之後,最後一枚也下落不明了。”


    黃朝聽到這些,像是在聽故事。劉笑佛講的也足夠生動。將那個人類曆史上最重要的一個謎團,講述出來,像是四九城老城牆下麵的那些說書人一樣,栩栩如生。


    原來,阿道夫-希特勒早年留學奧地利的時候,學習的是


    古典音樂。但有著人類曆史上最大野心的阿道夫,在奧地利的時候就在機緣巧合之下,通過一些不為人知的途經,得知了拿破侖寶藏的所在。隻是後來一戰爆發,二戰也很快隨之而來。在全世界的矚目下,希特勒不可能將那些寶藏從土裏挖出來,但掌握了這些寶藏真實所在的希特勒,卻一直打著寶藏的主意,原因很簡單,軍費!


    有了這些軍費,雖然不能說富可敵國,但在戰爭年代,那無疑是德國戰車最好的燃料,戰爭機器的最優質強心劑。


    可惜,這個德國底層爬起來的人類曆史上魔頭,在經曆了莫斯科的冬天之後,戰局急轉直下,一直到紅軍攻破柏林,希特勒和他的情婦自殺,這些寶藏也沒有重見天日的那一天!、


    “看你說的天花亂墜,是知道這批寶藏的地點了?”


    劉笑佛笑著摸了摸下巴,道:“不光我知道,你也知道。”


    黃朝愣住了:“我怎麽會知道?”


    “你以為寧王這次回國什麽目的?他為什麽想控製你?洪門是華人世界的第一大行社,但說到底,自從和共濟會扯上了關係之後,早已變味。青幫雖然海外勢力不如洪門,但是說到底,卻也是不在共濟會的掌控之下,寧王找到你,想必就是這個目的!”


    黃朝皺起眉頭:“他是想控製我,讓我向青幫投門生貼,從而掌握青幫?這是為什麽?難道青幫有什麽強大的資源?”


    “我隻是聽說,青幫族譜裏麵有一係列密碼,寧王找上你可能就是和這個有關係。”劉笑佛說到這裏,換了一個坐姿,磕掉了手裏煙屁股上麵的煙蒂,說道:“這一係列的密碼可追述到慈禧年間,我也隻是聽說,也一直很好奇的想看一看,可沒機會。但我猜的可能不會出差,寧王找上你的目的很可能如此。”


    黃朝聽到這話,眯起了眼睛,不以為然的道:“族譜密碼?”


    劉笑佛點了點頭,道:“我知道的隻有這麽多,畢竟我非青幫中人,不可能知道的太多,但有一點可以明確的是,這份族譜密碼青幫之內傳承百年,非常神秘,常人不得見。寧王找到你,或許就是處於這個目的。”


    黃朝低頭沉思,他所說的這個什麽族譜密碼,他聽都沒聽過。更不知道有什麽目的性。


    “這些事情你先不要過多的考慮了,黃朝這次來我是想和你做一筆生意。”劉笑佛突然話鋒一轉,說道。


    “什麽生意?”黃朝一臉狐疑的看著劉笑佛。


    說到底,倆人還是生死相搏的關係,劉笑佛的立場不明確,而且來路不明,身份背景神秘。不得不多加提防。


    而這劉笑佛看了一眼黃朝警惕和狐疑的表情,不由的笑了,道:“你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如果現在要想殺你就不會在寧王麵前救你一命。是這樣的,我過些天準備去一趟吳哥窟,我想你隨我一起去。”


    劉笑佛說著,抬起眼皮看著黃朝,略帶試探性的語氣說道。


    吳哥窟?


    聽到這話,黃朝突然愣了一下,心裏生出了一絲警惕。


    “去吳哥窟幹嘛?”黃朝隨便應付了一句,卻不由得想起來前些日子,學校裏麵的那些吳哥窟的考察隊來的時候,田教授給了自己一些吳哥窟的資料。自己在那些照片資料裏麵,倒是發現了不少有關於風水堪輿的信息。


    這劉笑佛突然找到了自己,說是想和黃朝一起去吳哥窟,難道這吳哥窟的背麵有著什麽不為人知的事情?


    黃朝心中好奇,但卻不漏聲色的說道:“不去,太遠的地方,我沒興趣。”說完,黃朝搖了搖頭,眼神看向遠處。


    這劉笑佛見黃朝這樣,卻笑了:“你先別忙著拒絕我,我知道前些日子你們學校來了一大批吳哥窟的考察團隊來交流參觀,你肯定知道這件事。所以現在看你這表情,你可能也是知道了,吳哥窟周圍的那些奧秘。”


    黃朝挑眉,裝作無知的道:“什麽秘密?我不知道。”


    劉笑佛道:“吳哥窟那地方畢竟是佛家聖地,你就不好奇,為什麽周圍的環境,山勢,植被布局,甚至是前後門都暗合天幹地支,五行八卦,奇門遁甲?”


    聽到這話,黃朝心中一凜。


    果然這劉笑佛看到了和自己看到的同樣的東西,這吳哥窟果然非比尋常,難道這背後有什麽巨大的秘密所不為人知?


    “這吳哥窟其實並不是重點,重點在於我之前對你說的那些關於納粹黃金的說法。”


    黃朝聽到這話,不由得愣了一下,好奇的道:“怎麽說?難不成那些納粹黃金埋在下麵?”


    這話說出來恐怕黃朝自己也都不相信,如果真的埋在柬埔寨,還是一個全世界著名的風景名勝,怎麽會沒人知道?


    現在的歐洲一些國家,有很多民間組織,都有著複興納粹的念頭,四處搞恐怖襲擊,宣揚納粹精神,等等等等。


    如果這吳哥窟的下麵真有什麽納粹黃金,恐怕早被人挖出來搬走了,還會讓外人知道?


    劉笑佛似乎是看明白了黃朝狐疑的表情背後的小心思,便說道:“你有沒有想過,有些人知道納粹黃金的所在,一直想取出來,但奈何有一些人力不可逆的因素,阻礙了找到這些納粹黃金的辦法?”


    聽到這話,黃朝立刻明白劉笑佛想說什麽了!


    難道,那吳哥窟周圍的奇門風水陣法,並不是什麽巧合,而是有人故意而為,布置在吳哥窟附近?從而不讓那些外人靠近那些納粹黃金?或者說,普通沒有任何奇門術法,**巧計的人,不熟知這裏麵的門道,所以根本無法進入到吳哥窟的秘密內核!?


    黃朝不由得想起來了一年多前,自己在奉賢遇到的那鬼域風水陣。不也正是這個原因嗎?日本人在地下埋藏了大批的文物古玩,本想著偷運帶走,卻被黃寶山設下**巧術,風水玄關,硬生生的將那些文物給所在了奉賢的大宅子下麵?


    這也並不是完全沒有這個可能!但吳哥窟的下麵就有納粹黃金的說法,顯然不怎麽靠譜。但聽劉笑佛的語氣,仿佛吳哥窟的秘密核心,就是有關於納粹黃金的埋葬地點。


    黃朝眯著眼睛,點了點頭:“你打算什麽時候出發去柬埔寨?”


    劉笑佛端起茶杯,放在嘴邊,來回搖晃著腦袋,微微吹開那茶杯口散發出來的陣陣青煙,思索了片刻道:“既然你我打算合作,那我們先立一個君子之約,如果咱們兩個二人聯手進入吳哥窟,那麽就要冰釋前嫌,以前的事情暫時既往不咎。我推算過,吳哥窟那地方,地勢詭異,風水布局也很精妙,九死一生的死局絕境。如果你有什麽想要害我的小心思,最好我們一口氣先說明白,不然的話,到了那吳哥窟的絕境,真動起手搞起內訌,吃虧的不單是我,你自己的小命也容易搭進去...而且...你我如果內鬥,占便宜的絕對是那些想看著我們死的人!”


    看我們死的人?


    聽到這話,黃朝突然愣了一下。


    “難不成,要去吳哥窟,不光我們兩個?”


    劉笑佛點了點頭,鄭重其事的道:“肯定不會隻有我們兩個人,你以為全世界就有你和我想得到那些黃金?而且,我之所以找到你,就是因為時間不多了!除了我們,還有好幾批人馬試圖進入吳哥窟那地方,尋找那些納粹寶藏,從而帶出來,所以,此番前去,你我必須一條心!換句話說,到了柬埔寨,咱們倆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都離不開誰!所以,你最好有這個心理準備!”


    黃朝聽到這話,沉思了片刻。


    似乎對於他來說,吳哥窟的秘境絕地,這趟旅行絕對不一般。踏錯一步是深淵萬丈,走錯一步便是死無葬身之地。


    黃朝思索了片刻,他看了一眼,劉笑佛有些矛盾。


    一方麵是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麵前這個身份背景,連同年紀都是個迷的古怪男人。可是,劉笑佛不但相術高明,而且熟知人的心裏和好奇心。三言兩語,卻也把黃朝好奇心給慫恿了起來。


    看著眼前桌子上的那枚印著納粹標誌的金幣,黃朝眯著眼鏡,嘴唇輕輕地咬著。


    “那句話說的真他媽的好,人類的血液裏麵已經流進了黃金!我信你一次,什麽時候出發?”


    聽到黃朝下定了決心,劉笑佛哈哈大笑,笑聲爽朗,一如他一直笑容可掬的樣子一般,這一次,他笑得更加真切。


    “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準備,一個星期之後,你去京城朝陽的德方茶館來找我,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切記幾點需要注意,你不要給自己辦理簽證,裝備什麽的也不需要帶。如果你覺得合適,可以帶兩到三個貼身親信,多的話就免了,人多反而誤


    事。”


    黃朝甩了甩手,道:“我用你教?”


    劉笑佛哈哈大笑摸著下巴上麵略微稀鬆的話茬,道:“一周後見。”說完,劉笑佛就要起身,卻又停下了腳步,轉過身,看著黃朝道:“問你一個我好奇的問題。”


    黃朝點了點頭,示意他隨便問。


    “你打算怎麽處理和共濟會的關係?要知道,這門口的院子裏,你剛讓你的那兩條畜生,咬死了一個共濟會的會員。這筆賬如果要算,他們肯定會算到你的頭上。”


    黃朝眯著眼睛,眸子裏麵透露出了一絲殺伐,冷笑著道:“人類的智商發展得再高,科技發展的再強大。當任何高精尖都用盡,資源耗盡的時候,主宰自然生物法則的依然是人類本身。你問我共濟會找到我怎麽辦,那我反問你,如果有一天一直軍隊包圍了你,你會怎麽辦?”


    劉笑佛聽到這麽一個反問,突然愣了:“難不成你要和共濟會硬碰硬?”


    黃朝笑道:“本身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他們不開眼的踏足大陸,找我麻煩,還想置我於死地,那我難不成還要好茶好酒的和他們客氣嗎?”


    劉笑佛聽完這話,愣了一下,哈哈大笑:“黃家孺子可教,好好活著。這人和黃羊一樣,殺之前都要安撫一陣,這樣肉質才嫩,才好吃。我現在不殺你,讓你多活一陣,你給我好好活著,別著急死了。”


    黃朝冷笑道:“你也是好好活著,睡覺睜一隻眼。”


    劉笑佛聽完這話,也不惱怒,留下一串爽朗的笑聲,拂袖而去。


    “怪人!奇人!”


    看著劉笑佛離開,黃朝眯著眼睛,負手走到了院落中央。


    他傷口的鮮血已經結痂凝固,劉笑佛留給自己的藥丸果然有用,短暫的一個小時不到,傷口竟然愈合,而且,黃朝能夠感覺得到,皮下組織,那些傷及的皮肉器官也在開始逐步的恢複了起來。


    加上這龍脈靈氣的蘊養,短暫片刻,黃朝的身體也已經開始逐漸恢複了。


    而回到院子裏,那小杜魯門已經倒在了血泊裏麵,身首分家。脖子上不知道是被白靈還是淑女撕咬開了一個慘烈的血口子,鮮血已經凝固流幹。


    這個金毛老鬼趴在地上,四仰八叉,樣子毫無之前那精英上位者的氣勢。死之前似乎是受到了來自那兩條猞猁的威嚇,雙眼暴漲,嘴裏,臉上卻是濃濃額血液。頭發淩亂,心窩處被撕咬了一個大洞,心髒被拽了出來,被白靈和淑女給分吃掉了。


    黃朝蹲下來,一隻手搔著淑女的後背的毛發。這小畜生一臉愜意的伸了一個懶腰,爪子和嘴巴上還殘留著血跡。黃朝一邊幫它梳毛,她一邊舔著自己的嘴角和爪子。白靈看到了這一幕,也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屁股對著黃朝一撅,弓著背,示意自己也要梳毛。


    黃朝隻好兩隻手一起幫著倆小畜生打理後背的毛發,過了片刻,站起身來,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小六子,趙平的情況怎麽樣了?”


    電話裏小六子似乎有些激動,道:“人沒事,失血過多輸了血,但手臂已經不能複原。”


    黃朝沉沉嗯了一聲,道:“你們在醫院照顧好他,有什麽事第一時間通知我。我一會就過去。”黃朝冷淡的說著。


    “好的,知道了小爺。”


    倆人有簡單的說了幾句話,黃朝便掛掉了電話。隻是電話剛掛下,卻又突然響了起來。拿起電話一看,卻是88主管泰成的電話。


    “黃小爺,事情辦妥了,不過有件事情可能得麻煩您親自來一趟。”


    黃朝不由得皺眉,怎麽洗地這種事情,泰成辦不好?


    “怎麽,難不成幫我洗地還出什麽岔子了?”


    泰成連忙解釋,道:“不是不是,沒出岔子。隻是,我自作主張,讓幾個小夥計跑了一趟腿,有在街麵和混子的圈子裏打聽了一下,幫您抓住了那個叫李海的大學生,我打電話來就是想問問您,這人怎麽處置?”


    聽到泰成這麽說,黃朝突然挑眉笑道:“李海,你不說我險些忘了。”


    電話裏,泰成能夠明顯地感覺到,黃朝的笑聲一點比一點的冷了。


    “這樣吧,晚上九點半金山工業區油田附近有一條荒涼水溝,一會我把地址發給你,你把人帶過去。”


    黃朝眯著眼睛,笑著道:“我明白了,小爺您放心,晚上我一定到。”


    ........


    果不其然,晚上九點剛過,三輛漆黑的轎車已經從大路上開到了金山的郊區。一輛賓利領頭,別克居中,帕薩特斷後。


    抵達了金山油田附近一條人跡罕至的臭水溝停了下來,最先下來的是小六子的幾個夥計,中間走出來的便是斷了一條手的趙平。


    隨後是趙東山和小六子,前後有七八個人,其中一個夥計拿著一個手電筒,對著臭水溝兩岸的灌木草叢照了三下,隨後灌木草叢裏鑽出來了一個人影。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泰成。


    “小爺,您可來了,再不來我就要被蚊子吃了。”


    黃朝眯眼睛笑了笑,然後對著其他人說道:“行了,你們在這裏等著吧。”


    隨後他和趙東山,小六子以及泰成,推著輪椅上的趙平鑽進了河岸邊的一片低窪地。


    這裏土質稀鬆,樹木也不多,而那土地的中央,赫然可以看到一顆人頭露在土層的外麵。那顆人頭一臉敲碎蒼白,頭發淩亂,全是髒兮兮的塵土。嘴裏被一條粗線繩緊緊的幫著,說話不能,隻能嗚嗚嗚的叫喚。


    黃朝走過去,斜眼看了一眼地上的那顆人頭,不是別人,正是李海。他的頭的確漏在外麵,但下半身確實在稀鬆的土裏埋著呢。


    這些土壤很稀鬆,不至於把李海給悶死。


    “把他嘴裏的東西給摘了。”黃朝冷冷的看著李海,說道。


    隨後泰成很有眼色的蹲下去,將那布條給摘了。


    嘴上沒有了束縛,李海長出了一口氣,看著眼前站在的黃朝,一臉祈求的表情:“黃爺,我錯了,我這要是被逼無奈,小爺,饒我一條賤命!我發誓,以後再也不做二五仔了!”


    李海看著黃朝一群人圍著自己站著,心裏撲通直跳,心髒都快跳到嗓子眼裏了。他怕死,比誰都怕死,但他也貪心,比誰都貪心。


    寧王當初找到她,原因就在於給了李海五十萬,還是美元,這對於一個沒有畢業的大學生來說,無意識一筆巨額的收入。


    黃朝一臉冷笑的蹲了下來,道:“老子一條命才他媽在你手裏隻值五十萬,還是美元!”


    “小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還有父母,還有家庭。我爸一直希望我去銀行上班,我媽還沒見過我的女朋友,還沒抱過孫子,你饒我一命吧,我保證,以後從上海消失,永遠不會踏足上海一步,不會讓你在看到我。”


    黃朝站起身來,從手裏拿出一把匕首,遞給了小六子,但卻對李海道:“江湖有言,禍不及妻兒,我今天不對你的家人下手。但做人就怕不長記性,三刀六洞江湖規矩不能免,你要是死了,算我晦氣。你要是殘廢了就算你倒黴。小六子,別手軟,往死了捅!”


    黃朝冷冷的看著土裏埋著的李海,道。


    “別!別小爺!我錯了!別殺我!別殺我!”李海看著明晃晃的刀子,徹底嚇傻了!


    “是啊,就這麽殺了你真的很便宜你了。”黃朝眯著眼睛,冷冷的說完,蹲下身來,從肩膀上的挎包裏抓起一把白色的粉末,狠狠的灑在了地上的李海臉上!


    瞬間一股嗆鼻辛辣的白色煙氣被刮了起來!


    “啊!!啊!!”


    李海立刻感覺到了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緊跟著便是自己的雙眼,口鼻,喉嚨,燒灼一般的疼痛,讓李海想用手去捂著,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這種痛苦是嘴難受的,李海幾乎疼的暈厥過去。


    “小爺,你撒的這是什麽?”一旁的泰成好奇的問道。


    黃朝也不打算隱瞞這個幫自己打掃戰場,洗地的泰成,說道:“石灰粉。”


    說完,他看了一眼小六子:“行了,給她一個痛快的吧。”


    黃朝說完,拍了拍手,轉身朝著林子外麵走去。


    噗!


    一聲悶響,緊接著便是鮮血落地凝結的聲音從林子裏傳來。嘶啞的尖叫聲還卡在李海的喉嚨裏麵,他的喉嚨就已經破開見風了!小六子手裏握著一把匕首,冷冷的看著鮮血從脖頸動脈處流淌出來,以及已經開始翻白眼掙紮的李海,她沒有絲毫的憐憫,衝著人捅向了第二刀!


    三刀六洞,一刀沒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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