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刀把家裏的事物安排妥當了之後,這才讓舅舅開車送他到碼頭,昨天,戴玥筱就是從這裏走的,自己來得晚了,竟然連告別的話也沒說一句,晚上打電話過去的時候,被戴玥筱一頓責罵,想起這件事來,心裏麵還是覺得很不舒服。


    唐刀提著柳條箱站在京城大學大學的校門口,心底裏鬆了口氣,就是這裏了,今後的五年,自己將會在這裏度過,究竟會發生一些什麽樣的故事呢?很是期待喲。


    排隊報名的人非常多,今天是開學前的一天,人當然不會少了,他終於找到了那個掛著醫學係的牌子前麵,看看前麵的人數,還有辦理手續的速度,大概還有一個小時之後才能輪到自己。


    九月的天氣還是比較熱的,尤其是京城,太陽的痕跡不是很明顯,一向都是陰沉沉的,不下雨,格外溽熱難當,遮陽傘毫無用處,人走在陽光下都是看不見影子的,隻有呆在有空調的房間裏才行。


    “你怎麽不流汗啊?”站在唐刀身後的一個留著馬尾巴的女生說道,在這樣熱的天氣裏,穿風衣?開什麽玩笑?。


    唐刀回身看去,這個女生長著瓜子形的臉蛋、彎彎的柳葉眉、水汪汪的大眼睛、清秀的瑤鼻、豐厚性感的潤唇,她的胸脯最少有34d,經過清洗的秀發沒有綁好,但是經過梳理卻像飛瀑一樣垂直而下,顯得格外的迷人!她穿的是短上衣衣牛仔褲,手臂稍稍向上一點就會露出雪白的一截肚皮,臉上沒有化妝,簡直就是時髦少女一樣的裝扮。


    哇,眼前這個小女生真是正點啊,該凸的凸,該翹的翹,玲瓏的曲線沒有一點瑕疵,完全符合上帝造人的審美意識,那張紅嘟嘟的小嘴唇,一定是甜兮兮的吧?唐刀在心裏yy起來。


    唐刀愣頭愣腦地說道:“這點熱怕啥?也就是三十一二度左右吧,還遠遠不能達不到人體的臨界點。”


    “你是醫學係的?對了我叫寧雪兒,寧遠的寧,雪兒的雪兒,你好。”名字叫做寧雪兒的女生主動伸出了右手,她的腿邊兒放了一個大大的行李箱。


    “唐刀,唐朝之刀,你好,我們是同學了吧?”


    “嗯,是啊,同學,這樣,你反正也不覺得熱,幫我看著行李,占個位置,我去那邊休息休息。”寧雪兒簡單打過招呼之後,指了指遠處的一個咖啡屋說道。


    唐刀老老實實點了點頭說道:“好啊,同學嘛,理應相互關照的。”


    寧雪兒回頭俏皮地笑了笑,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說道:“拜拜。”


    “嗯,再見。”唐刀的腳邊多了一個大大跟他的行頭完全不相符的行李箱,他穿著一雙幾年前就淘汰了的網球鞋,身上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樣式更的風衣,手邊是一個一百年之前還流行的藤條編製的箱子,加上腳邊的現代版行李箱,就把他外邊的這些東西從一百年以前斷斷續續組合到現代。


    誰仔細看看他,都會覺得這是一個非常奇怪的人,跟這個時代和周圍的環境不是很合拍,很多人都看著唐刀竊笑,現在很流行這樣的打扮嗎?


    唐刀卻絲毫沒有自覺性,很安靜地排著隊,臉上的表情很木然,對周圍的譏嘲和驚訝一律忽視掉。


    忽然,旁邊的人群一陣騷動,有人大喊著,爸爸,爸爸。遠處的人飛跑過來,十幾個人很快圍攏上來,平靜的秩序一陣大亂。


    唐刀看到,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抱著一個暈倒在地的中年人,嘴裏大叫著爸爸。


    他擠進人群,看到倒地的中年人臉色發青嘴唇發紫,額頭上滲出細細密密的汗珠。


    唐刀大聲喊道:“大家不要擠,病人是心肌梗死,需要寬敞的空間,請讓一讓,不要阻礙空氣的流通。”


    聽到他這樣說,大家散開了一些,還有更多不明真相的人在繼續圍觀過來,抱著中年人的青年臉上帶著淚痕絕望地抬頭看著人群說道:“救救我爸爸,求求你們了,救救我爸爸。”


    無人回應他的苦苦哀求,大家的臉上都是一副相同的愛莫能助的樣子。


    唐刀說道:“你別著急,我懂一點醫術,能暫時控製住病情,這是重症的急發病,需要馬上搶救。”


    心肌梗死是指由缺血時間過長導致的心肌細胞死亡,是心肌灌注供給與需求失衡的結果,心肌缺血在臨床中常可通過患者的病史、心電圖和心肌酶學的改變而發現。


    心肌梗死有時表現為不典型症狀,甚至沒有任何症狀,僅能通過心電圖、心髒標誌物升高或影像學檢查發現。


    由於心梗是不可預測的,因此,在疾病種類中死亡率高達百分之七十,大部分病人都是由於搶救不及時而死亡的,病因也會在死亡後才檢查出來。


    大家聽到唐刀說病人是心梗,臉上帶著惋惜的樣子,都暗暗搖頭,歎息不止,看那個中年人的年紀還不到五十歲,這樣的年紀一般都是家裏的頂梁柱,處於上有老下有小的過渡階段,家庭、事業、社會上帶來的壓力過大,心梗這種疾病的發作率也是最高的人群。


    唐刀上前握住病人的手,手心裏有微微的汗珠,肢體帶有抽搐的症狀,他上前一把撕開病人的上衣,露出從心髒到脖子的那邊皮膚,然後用雙手疊加在一起,輕輕而緩慢地在病人的心髒部位做不規則的按動和推拿。


    一個清脆的聲音說道:“你這樣做,如果病人真的是心梗,會增加他心髒的負擔的,不能做擠壓的動作。”


    唐刀沒有回答她的話,更沒有回頭,依然專心致誌按照自己的方式搶救病人,倒是病人的兒子,那個青年抬頭認出了說話的女人,說道:“王旭老師,這樣真的不對嗎?”


    王旭是京城大學的醫學係助教,她的臨床經驗不是很豐富,太年輕了一點,今年隻有二十三歲,去年剛剛畢業,是留校的助教老師。


    她見到那個青年詢問,臉上帶著猶豫的表情說道:“書上就是這麽說的,我對這類的急病也是沒有任何辦法,需要使用二十毫克呱替啶肌注或嗎-啡皮下注射,最好和五毫克阿托品合用,輕者可用可待因或微量罌粟堿,如果有****或硝酸異山梨酯,舌下含用或靜滴,這些都是搶救有效措施,用擠壓心髒的辦法一定是錯誤的。”


    就在現場亂成一團的時候120急救車來了,病人的症狀也有所緩解,剛才是暈厥的,不省人事,現在已經能夠睜開了眼睛,病人拉著那個正在跟王旭談話的青年的手說道:“小衝,我沒事,你別慌,還死不了。”


    “爸爸。”戴小衝聽到這話忍不住撇開王旭撲到爸爸的身邊大聲哭起來。


    幾個護士和醫生帶著擔架跑過來,邊跑邊說:“大家讓一讓,沒啥可看的,不要妨礙搶救病人。”


    看到醫生到了,唐刀站起來,不動聲色地閃到一邊,醫生護士撲了過來,打開醫藥箱子,拿出器械檢查,有的開始拿出一次性針管準備給病人注射藥物。


    唐刀悄悄走出人群,卻被一個人拉住了,說道:“你別走,病人出現任何意外,你都要負責任的。”


    唐刀驚訝地看著拉住了他的王旭,隻見她大約一米六五的個頭,皮膚白皙,黑而亮的披肩長發,偏偏紮了個馬尾,大眼睛水汪汪的,雙眼皮,鼻梁有如玉雕似的堅,柳葉眉,一張櫻桃小口,長的清純又出落的婷婷玉立,說真的,看來好像當年剛剛出道清純的李嘉欣,但又比她多了一份恬靜秀氣,身材高挑,豐滿的胸部和臀部在衣服的包裹下曲線動人,英姿颯爽,美麗中多了一份威嚴!


    唐刀甩開手說道:“大庭廣眾之下,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


    王旭的臉一下子漲紅了,從小到大還沒哪個男人對自己這麽說話呢,女性的尊嚴一下子受到了激烈的挑戰,她指著唐刀的鼻子罵道:“你是殺人的儈子手。”


    “你有病。”唐刀不願意跟王旭說下去,這是一個無知而熱情的路人,跟她說話如同雞對鴨講。


    看到前麵報名的隊伍還在緩慢前進,快輪到自己了,唐刀這才注意到,自己帶來的那個柳條箱子沒有了。急忙四下尋找,剛才寧雪兒的那個行李箱子還在,唯獨自己的箱子不見了,他對站在咖啡廳外麵的寧雪兒揮揮手喊道:“寧雪兒,你見到我的箱子了嗎?”


    “你說什麽?我聽不清。”四周的人群亂糟糟的,聲音很雜。


    唐刀疾步走到寧雪兒的跟前,十分著急地說道:“你看見我的柳條箱子了嗎?”


    “啊,你那個破箱子啊,剛才我還看見的,嗯,好像是讓一個耳朵上帶著金屬耳環的,穿著印染格瓦拉頭像的白色體恤衫上衣年輕人拿走的,嗯,對,我想起來了,就在那邊混亂的時候,他提著箱子走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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