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刀一早就回到學校,他已經換下了那件拉風的風衣,穿著白色的短袖體恤,管理宿舍的老師很敬業,一大早就守在宿舍的下麵,順利繳納了一年的宿費之後,唐刀拿到了自己的一套行李,嘴裏念叨著:“308,308”。(.好看的小說)


    推了推308宿舍的門,裏麵插著呢,敲了敲門,半天裏麵才有人答應:“誰啊?”


    “住宿的。”


    “客滿了,請另尋他處吧。”


    客滿?唐刀喃喃地說道:“不會吧?”繼而大聲問道:“裏麵幾個人啊?”


    “你問那麽多幹啥?”


    “我也住這裏啊,當然要問問了。”


    “噢,歡迎,歡迎。”隨著聲音,房門被打開了,一個頭發蓬鬆睡眼朦朧的男青年一隻手扶著門,一隻手捂著嘴巴,防止積攢了一宿的口臭氣跑出來,看他的年紀比唐刀大了幾歲,寬寬的肩膀,身材在1。72米上下,比唐刀1。76米的身高略矮幾分,眼睛大大的,臉頰瘦削,額頭比較寬,明顯帶著南方人特有的精明之氣。


    開門的人看到了唐刀懷裏抱的行李上寫著308的字樣,指了指靠門的這張床鋪說道:“隻有這一張床了,沒得選,是你的就是你的,沒人跟你搶。”


    唐刀把行李放在床上,看了看這個屋子,隻有八平方大小,安排了四張床鋪,中間靠窗的位置有一張書桌,還有一把椅子,其餘的兩張床上都躺著人,正在睡覺。


    唐刀收回目光,對開門的人說道:“謝謝,我叫唐刀,唐朝的唐,唐朝之刀。”


    “海濤,大海的波濤,我是寧波人,你呢?”


    “我是魯懋山人。”唐刀說道:“我昨天就來了,行李被偷了,在外麵住了一夜。”


    “啊,真倒黴,以後,有事找我吧,以後咱們就是兄弟了,不好意思,我去洗把臉,等我回來再說啊。”


    唐刀點點頭說道:“忙你的去吧。”


    他的行囊空空的,除了這份剛剛領到的行李之外,就連洗漱用具也沒有,走到窗戶跟前看了看,對麵的人影一晃,他不由得呆了,天啊,竟然又看到了那個寧雪兒,她穿著睡衣,正在宿舍的窗戶前麵晾衣服,隨著身體的動作,胸前的玉兔開始蹦蹦跳跳的。


    有東西流了出來,唐刀摸了一把,低頭一看,紅紅的,是血,流鼻血了,太遜了。


    再抬頭,對麵的寧雪兒已經看不到了,心頭悵然若失。


    猛然覺得身邊的氣流不太對勁,一轉頭,發現左手邊的床上那個人正在瞪大眼睛看著他,說道:“同學,你流血了。”


    “沒事,天氣幹燥,放放血,去火。”唐刀滿不在乎地說道。


    隨即一張麵巾紙遞過來,右邊那張床上躺著一個高個子大漢,看到唐刀的慘狀,問道:“對麵有啥?”


    “沒啥。”唐刀把鼻血擦幹淨了,說道。


    “兄弟,做人要坦白唷。”大漢繼續說道。


    唐刀這才說道:“我看見我表妹了。”


    “切。”兩個舍友用鄙視的眼光看著他,誰都知道,這年頭,最不準的稱呼就是表妹,一般來說,表妹最終的結果都上了床。


    海濤回來了,找到一件白背心,說道:“他是唐刀,是我們的新舍友,這個個子矮的叫方建新,你叫他新新,他不會反對的,大個子雷重,東北吉林的,為人特別講義氣。”


    唐刀臉上堆滿了笑容說道:“你們好,請多多關照。”


    方建新說道:“把你表妹介紹給我認識,就表示你很有誠意了。”


    唐刀不屑地說道:“你不會就那麽點出息吧?這年頭還用的著介紹?”


    “就是。”大個子雷重粗聲粗氣地說道:“忒俗,今天晚上我請客,唐刀,把你表妹帶出來,咱們吃飯了之後去k歌,玩一玩。”


    啪,唐刀打了一個響指說道:“還是雷重夠義氣,不過,我表妹的脾氣不好,試試看。”


    “沒事,她來就來,不來,客我照樣請,k歌就免了,四個大老爺們幹吼,沒意思。”


    “成。”唐刀也很爽快,一拍即合。


    在食堂吃了早餐之後,幾個人一起去教室,進了門之後,各自找位子坐下來,恰好唐刀和方建新把寧雪兒夾在中間,當然了,他們的教室都是一個人一個座位的,這個中間的意思是,唐刀坐在寧雪兒的右邊,方建新坐在寧雪兒的左手邊。


    方建新正要跟寧雪兒說話,唐刀說道:“雪兒,這位是方建新,我的舍友,今晚我請客吃飯,你是嘉賓,加入嗎?”


    方建新看著唐刀,要冒出火來,怎麽好不容易才看中的一個美女,你倒是捷足先登了?說道:“她就是你的表妹啊?”


    唐刀瞪了他一眼說道:“誰讓你說出來的?憋不住了,你去廁所啊,真是的,快人快語,雪兒,你別介意啊,他就是這樣的臭嘴人。”


    寧雪兒聽到唐刀的話,就知道,這個小子,在背後不一定怎麽說自己呢,她對唐刀懷著歉意,昨天他丟了箱子,不知道找回來了沒有。問道:“你的箱子找回來了嗎?”


    唐刀搖搖頭說道:“箱子裏的學費倒不是最主要的,主要是那是我爺爺留給我的,很有紀念的意義,沒想到,那樣的一個破箱子,也會被人覬覦。”


    寧雪兒安慰他說道:“別傷心了,最起碼人沒丟就是好的。”


    “你這是怎麽說話的?”唐刀瞪著眼睛說道:“看來,你跟方建新倒是有的一拚啊,都是那麽臭嘴巴。”


    “喂,你怎麽說話的你?”寧雪兒的臉上掛不住了,站起來踢了唐刀一腳。


    他呲牙咧嘴地揉了揉小腿,說道:“最毒婦人心啊,踢我那麽狠。”


    寧雪兒皺著眉頭說道:“讓你的嘴那麽貧,受點罪也是應該的。”


    方建新很著急地說道:“明天就要去軍訓了,你加入今天晚上的聚會嗎?”


    寧雪兒的眼珠子轉了轉,說道:“好吧,看在你那麽誠心誠意的份兒上,我能不能帶幾個朋友啊?”


    “行啊。非常歡迎,如果是男朋友,那就免了。”


    “我還沒有男朋友呢。”


    方建新驚喜地說道:“是嗎?那你看,我假裝你的男朋友怎麽樣?”


    寧雪兒搖搖頭,說道:“你不會是想追求我吧?”


    “是又如何?”方建新特意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肌肉。


    寧雪兒不屑地看了看他,忽然驚喜地叫道:“唐皈,你來這兒坐。”從教室的外麵走進來一個臉若丹霞,肩若刀削,腰若約束,豐姿綽約,妙若天成的女生,隻見一頭披落的秀發如最高級的黑緞般柔軟亮麗,瓜子臉兒輪廊分明,星眸朱唇配上粉藕雪白的肌膚,體態更是有如靈峰秀巒般引人暇思,當真配得上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的稱讚,那清麗脫俗偏又冶豔嬌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韌並且晶瑩潤澤的玉頸,圓潤香肩下那潔白細膩凝著溫滑脂香的高聳玉-峰,更極力增加了蕩人心魄的誘惑力,讓人甘於沉淪、陷溺其中,不思自拔。


    唐皈看到唐刀之後,臉色變了一下,好像有些顧忌,很不自然地說道:“我去那邊坐吧,這裏的陽光太強烈了,刺眼睛。”


    唐刀以練武人特有的敏感覺得這個唐皈有點古怪,她好像是很神秘的樣子,對寧雪兒說道:“這個唐皈,你了解嗎?”


    寧雪兒嘻嘻笑著說道:“你看上她了?姐姐給你介紹一下,正宗的滬市姑娘,而且精打細算,是過日子的人。”


    唐刀翻了翻眼睛,做了一個要暈倒過去的樣子,說道:“我看上她了?不是你有病就是我有病了。”


    “嬌氣,人家還不一定會看得上你呢,她是開著跑車來上學的,昨天還連夜回到了滬市呢。”


    “回去幹嘛啊?”唐刀隱隱約約覺得唐皈會跟自己發生一些故事。


    寧雪兒沒好氣地說道:“問我啊?你不會去問問當事人嗎?”


    唐刀覺得一雙眼睛正在觀察自己,他猛一回頭,看到的卻是唐皈驚慌躲避的眼睛,唐刀揚揚手,嘴角掛著邪惡的笑容,說道:“你要看我就大大方方地看吧,全程免費。”


    “你……”唐皈的俏臉一板,對他對了一個鄙視你的手勢,然後轉過頭去不理會他了。


    上午沒課,同學們在相互介紹和輔導員的布置明天的軍訓事宜中過去了。


    晚上,寧雪兒帶著她那個宿舍的四個女生來到了下麵,唐刀這一邊也是四個男生,唐刀沒有想到唐皈也會跟著來,她換了一身衣服,粉紅色的運動裝,看上去十分養眼,他的眼睛看向唐皈的時候,正好遇上了她的眼睛,唐皈立刻挽住身邊的一個女生的手,兩個人嘰嘰喳喳說起了什麽,然後,那個女生被逗得前仰後合地大笑。


    跟女生的活潑比起來,男生這邊的人倒是拘謹了很多,大個子雷重嘿嘿嘿地說道:“走,下館子去,今天老子請客。”


    唐刀張了張嘴,急忙把頭扭到一邊去,好不容易才憋著沒笑出聲來,這個雷重太能搞了,請一次客難道真的要大聲喊出來嗎?特別是那種江湖氣很濃重的樣子,讓人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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