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單單是唐刀這麽認為的,就是海濤和方建新也是一臉愕然,趕緊裝作跟雷重一副不認識的樣子,雷重能靠上京城大學,也不是什麽泛泛之輩,說道:“你們這群重色輕友的家夥,還沒跟人家女生如何呢,就拿出這樣的一副嘴臉來,我算是認清你們這幾個人渣的真實麵目了。”


    唐刀急忙說道:“這可不是我的本意啊,你說的話,讓我們實在難以承受之重。”


    雷重絲毫不以為恥,說道:“這有啥?我們東北人向來就是有啥說啥的,說的話也是直奔主題,不帶拐彎抹角的,那樣沒意思,幹嘛啊?好事多磨不是嗎?”


    唐刀深深吸一口氣,覺得他的話也對,也不對,隻是不太適應這樣的方式而已,太直接了,反而少了人與人之間交往的那種回味與美感,一個人的性格太直爽了也不完全是好事,凡事都是與利有弊的。


    幾個人一起來到學校外麵的飯店裏,在一個包房裏坐好,雷重把菜單遞給唐皈,說道:“請你點菜。”


    唐皈詫異地搖搖頭,不曉得雷重怎麽把菜單遞給自己,她今天是受到了寧雪兒的邀請之後才來到這裏的,拿著菜單像是一個燙手的山芋一樣,甩給寧雪兒,說道:“雪兒姐來點菜吧。”轉頭吐了吐可愛的粉嘟嘟的舌頭。


    唐刀急忙轉身咳嗽了兩聲,唐皈不滿意地說道:“唐刀,你不要針對我好不好?”


    “啊?”聽到唐皈終於跟自己說話了,唐刀有一種冰山消融的感覺,說道:“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就是你,怎麽啦?”唐皈的嘴巴撅得老高。


    唐刀看了看她,心中卻想到了一個想法,說道:“你是不是月經不調啊?”


    唐皈死死看了他半天,說道:“你真的很流氓。”


    唐刀很無辜地說道:“你本來就是有這個毛病啊,還要說我流氓?生理衛生不單單是洗澡,還包括隱疾的治理問題,你是一個很不衛生的人。”


    “滾。”唐皈終於喊了出來,讓同學們一起驚訝地看著他們。


    唐刀隻好站起來,解釋說道:“對不起,是我的不對,剛才踩了這位同學的腳一下。”


    海濤擺擺手說道:“你不要解釋了,解釋等於掩飾,掩飾等於編故事,我們不聽你的故事,是不是?”


    這些同學當然是不怕亂子大更不會想當事人的心理是怎麽樣的,一起起哄說道:“是啊是啊,就是這樣的。”


    唐刀尷尬地攤攤手,聳了聳肩膀,好像自己很無辜一樣,唐皈再一次嘟著嘴巴,轉身跟身邊的女同學說話,唐刀歎口氣,隻好跟身邊的一位長著娃娃臉的女同學說道:“你叫什麽名字?”這位女同學是一個長著少女一樣嫵媚的臉蛋的美女,一頭如雲的秀發,俏麗的瓜子臉蛋,那一雙眼睛是標準的明眸璀璨閃亮動人,微翹的瑤鼻,微厚而性感的嘴唇,身高大約一百六十八公分,簡直就是模特的標準身材,白皙嬌嫩的肌膚,穿著一身黑色的裙裝,裁貼合身,稱出頸部及玉臂雪白的肌膚及出她那隨時都要裂衣而出的玉-峰,簡直傲視群雌,不到二十二寸的細腰,現在是夏天,裙擺約在膝上十五二十公分,露出勻稱的美腿,當然玉腿上也是赤-裸的,足下穿著隻有兩根絲線編製的鞋子,顯得格外的精神幹練。


    這位女同學看著長很帥氣的唐刀,說道:“你好,我叫何婷婷,你叫唐刀,我今天聽到你的自我介紹了,很精彩,唐朝之刀,有男子漢的風采。”


    唐刀不好意思地說道:“啊,那都是即興的話,你叫何婷婷吧?你真的很漂亮。”


    “真的啊?”何婷婷擺了擺自己的身體,快要撐破了衣服的胸部很是晃眼。(.好看的小說)


    唐刀急忙把眼睛移開,心說,這就是所謂的小妖精吧?


    他的心髒呯呯亂跳,回頭偷偷看了看,正碰上唐皈憤怒的眼睛,唐刀楞了一下,心想,這裏有你啥事?別說我跟何婷婷沒有發生什麽,就是發生了什麽,跟你又有何幹呢?對唐皈的憤怒很是不解。


    唐皈死死盯了他足足三分鍾之久,唐刀的眼睛回避了又飄回來,每一次都跟唐皈的眼睛能遇上,他終於忍不住了,說道:“你幹嘛總看著我啊?”


    “我看你究竟有沒有羞恥之心。”唐皈好像是看著仇人一樣,說道。


    “切,跟你有關係嗎?”唐刀心想,你也不是我的啥人,管的卻比任何人都要寬。


    唐皈看著唐刀臉上不屑的表情,說道:“我就是要管,咋的了?”


    唐刀看著她一副世界警察的臉,隻有說道:“你要管,那你管吧,我也沒做啥。”


    唐皈說道:“不許你看何婷婷一眼。”


    “這好像很難耶。”


    “難?要克服,總之,不許你看她。”唐皈的樣子像是一個正在吃醋的小妻子一樣。


    唐刀笑了笑,說道:“那你憑啥身份來管我呢?”


    唐皈笑了,露出雪白的牙齒,說道:“是你妹妹的身份成不成?”


    “我妹妹可不會管我的私事,除非,是我的女朋友,你也不是我的女朋友,你管不著。”


    唐皈生氣地扭過身體,說道:“你要倒黴了。”


    “你才要倒黴呢。”


    晚宴很快就散夥了,第二天,唐刀跟同學們一起排著隊進入了軍營,在這裏,他們要進行為期一個月的軍事訓練,然後再回到學校裏上課,像唐刀這樣的人對這種絲毫沒有挑戰力的訓練自然是沒有多少興趣,不過,為了服從學校這個大集體,服從管理,還是堅持了下來。


    唐皈對他橫挑鼻子豎挑眼的,不斷嘲諷他走路的姿勢不對了,動作不符合標準之類的,對這些很有針對性的打擊,唐刀絲毫不以為意,他隻是覺得唐皈的心眼太小了,自己就是對她覺得好奇,多看了她兩眼而已,她就這麽針對自己,實在是小女人啊,跟小女人壓根就沒有道理可講。


    這一天,是一個星期天,即使是軍訓的時候,學生們也是有星期天的,唐刀剛剛離開軍營,就看到那個東北幫的禿子帶著幾個小弟焦急地等在軍營外麵,他不由得好奇地說道:“唉,那個誰,你找誰啊?”


    禿子看到了唐刀之後,急急忙忙跑過來說道:“唐公子,你可終於出來了,你再不出來,我就帶著人馬攻打進去了?”


    “你有事?”唐刀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地說道,心想,攻打軍營?借給你一個膽子吧。


    禿子說道:“唐公子,你讓我找的那個拿走了你的箱子的人,我給你找到了。”


    唐刀拍了拍腦袋,這幾天讓唐皈攪合的,幾乎忘記了這件大事,問道:“是誰?”


    禿子得意洋洋地擺了擺頭,一個小弟把穿著格瓦拉頭像體恤衫耳朵上掛著一個大大的耳環的年輕人推了出來,唐刀看了看他,這個人鼻青臉腫的,看不出本來的模樣了,看樣子受了不少苦,他說道:“我也不來難為你,你把箱子還給我就好了。”


    那個人哭著說道:“箱子沒在我的手裏啊。”


    “那在誰的手裏?”


    禿子這個時候把嘴巴湊在唐刀的身邊說道:“唐公子不要再問了,我都問清楚了,箱子讓你的同學拿走了。”


    “我的同學?誰?”他心裏麵想到的第一個人是寧雪兒,因為箱子就是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拿走的。


    禿子說道:“我已經打聽明白了,她跟你一個姓,叫唐皈。”


    “是她?”唐刀詫異地問道:“你沒有搞錯吧?”


    “沒有,絕對沒有,我若是錯了,隨便你把我如何。”禿子賭咒發誓地說道。


    唐刀想了想說道:“借你的錢等我軍訓完了回去再給你,我現在身上沒帶那麽多的錢,好了,你們回去吧,這件事我自己來處理好了。”


    “好吧。”禿子看到唐刀的臉上不是很高興的樣子,急忙帶著人走了。


    唐刀想了想,還是走到女生宿舍的外麵,看到了何婷婷正在晾曬衣服,急忙說道:“何婷婷,你洗衣服啊?唐皈呢?”


    “唐皈對你那樣了,你還找她啊?”何婷婷帶著情緒地說道。


    唐刀說道:“去,別瞎尋思了,我找她是有別的事情。”


    “哼,我知道你不會來找我的,她在宿舍裏麵呢。”


    “那樣的話,麻煩你去把她找出來吧。”


    “你等著啊。”何婷婷很快端著臉盆走了回去。


    時間不大,唐皈耷拉著臉走了出來,唐刀對她說道:“你讓人拿走我的箱子幹嘛?”


    唐皈開始很詫異他為什麽會在今天找到自己,聽到了他的話之後,臉上紅了一下,說道:“是誰說的?我沒有拿你的箱子。”


    “你不承認是吧?我把他叫來跟你對質?”


    “別。”唐皈的態度放軟了,想了一下,說道:“你那個箱子值多少錢,我賠你吧。”


    唐刀緊逼不放地說道:“那麽說,箱子就是你拿走的了?到底是,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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