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刀笑了笑說道:“隻要三針就能好,這倒不是大毛病。[]”他說不是大毛病,其實,唐皈已經多方求醫,卻總是治不好,成為她的一個苦惱,月經來的日期不定時,給她帶來的不便很多次了,外婆當初也說過,隻有唐家的吊命陰陽針才能治得了這種病,這一次回到上海,唐皈跟外婆當麵說了見到唐刀的事情,外婆拉著她的手,說了很多讓唐皈羞澀的話,不過,這些話卻是不能對唐刀說起的,外婆的意思就是讓她嫁給唐刀,了卻自己多年的心願,唐皈卻不是很看好唐刀。


    唐皈跟唐刀沒有血脈上的親屬關係,這一點,唐皈很早就知道了,唐刀卻不知道,隻因為唐皈的媽媽是展紅芍抱養的,不是展紅芍的親生女兒。


    唐皈又驚又喜地說道:“三針就能好?那你快一點給我紮三針吧。”


    唐刀翻了翻眼睛說道:“這裏不行啊,你在開車,而且,這裏的環境太嘈了,也不是理想的施針的地方,回去之後再說吧,也不算是頑疾,你這麽多年都過來了,也不在乎這一時半會兒吧?”


    “你?”唐皈憤怒地對他做了一個小手指,他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啊,哪裏會知道病人的痛苦呢?


    她除了對唐刀表達自己的憤怒之外,也沒別的辦法,主動權掌握在唐刀的手裏,他說不成,就是不成,唐皈沒有說話和討價還價的權利。


    唐刀的顧慮不是環境的問題,而是下針的時候,還有一些細節問題,看唐皈的樣子,不能接受自己,有的話,他不能說出口來,這才是真正的原因。


    很快,唐皈把車子開到了八達嶺長城的下麵,忽然有一輛奔馳在倒車的時候撞到了唐皈開著的法拉利車子上,唐刀跳下車子,那輛車上麵也下來三個人,他們看了看自己的車子,後麵的保險杠被法拉利撞癟了一塊,法拉利也不好過,不但是前保險杠脫落,右邊的車燈也被撞碎了。(.無彈窗廣告)


    這樣的碰撞是由奔馳車負有主要責任,因為它在倒車,按照交通規則,倒車肇事,應該由倒車司機負有主要責任,可是,從奔馳車上下來的三個人清楚地看到,法拉利的司機是一個女孩子,於是,奔馳車調轉了車頭,尾部對著法拉利轎車,異口同聲說是法拉利車子追尾了。


    唐刀也是一個司機,自然知道交通法規,上前說道:“明明是你們倒車撞到了我們的車,怎麽能說是我們追尾了呢?”


    這個時候,唐皈已經從車上下來,大步流星走了過來,二話不說,上前就給了那個開奔馳車的司機一個耳光,把司機打倒了之後,直接就對著那三名乘客去了,第一個人是戴著眼鏡的三十餘歲的男子,他見唐皈來勢凶猛,倉惶後退,站在他身後的一名二十六七歲的年輕男子衝了上來,對著唐皈劈下一掌。


    唐皈楞了一下,見到掌勢來的凶猛,急忙後退,唐皈卻迎上去,劈手攔住那個男子,冷笑著說道:“跟女孩子鬥,你不覺得羞恥嗎?”他跟那個那個男子鬥在一起。


    唐刀毫不客氣,一腳就直接奔著那個男子的肋下踹去,軟肋是人體的一個最容易受到攻擊的部位,這裏都是軟骨組織,受到攻擊之後受到損傷的程度更大一些。


    那個男子顯然精通拳術,馬上舍棄了唐皈,右腳閃電一般對著唐刀麵門踹過來,唐刀冷笑一聲,收回踢出的左腳,右手拳勢變為掌法,一掌對著這個人的腳腕處切下,那個人馬上變招,收回腳勢,換成左腳橫著掃過來,帶著風聲到了唐刀的右麵太陽穴的位置上。


    這一招雖然變化很快,唐刀也不是沒有應對之策,他正要製服這個年輕人,唐皈卻從後麵上來,一把推開他,對著那個男子的手臂紮了一刀,原來,不知道什麽時候,她的手裏已經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那個男子受傷之後,立刻退開,大叫道:“他們是危險分子,退開,退開。”


    唐刀狠狠一把把唐皈推開,說道:“滾,這裏讓我來處理。”


    唐皈恨恨地對著他做了一個小氣的手勢,還是很聽話地避開了,然後,唐刀對那個人說道:“你還要打鬥下去嗎?”


    這個時候,剩下的一男一女都是四十五六歲的人,男子叫道:“報警,報警。”


    那個女子卻死死拽著他的手,說道:“不要鬧啦,大家各走各的的好了。”


    唐刀看了看法拉利的損失情況,再看看那個年輕人的受傷情況,點點頭,說道:“好啊,咱們大家各走各的好了。”


    唐皈跳出來說道:“不行,明明是他們的錯誤,怎麽能讓我們來買單呢?”


    唐刀擺擺手,說道:“你們走吧。”


    等那幾個人先後鑽進車裏之後,那個歲數較大的中年男子回頭說道:“這件事,咱們不能算完。”


    唐刀笑了笑,說道:“好啊,我很希望陪你玩,看看到了最後誰才最先投降。”


    他記住了這輛車的車牌號碼,等奔馳車子走了以後,拿出電話,撥了東北幫禿子的電話號碼,說道:“你馬上給我查一查京axxxx的車子是車子是誰的,然後,把這輛車給我砸了,我要看到車子被砸的照片。”


    唐刀收線了之後,唐皈這才擔心地說道:“你別衝動啊,幹嘛砸人家的車子啊?”


    “你不是沒有出氣嗎?我幫你出氣啊。”唐刀聳了聳肩頭,很不以為然地說道。


    唐皈跺跺腳說道:“你知道不知道,這樣做,你很危險,會把事情鬧大的。”


    唐刀攤攤手說道:“鬧大了?不好嗎?我倒是想看看,他們會把事情鬧到多大呢。”


    唐皈驚奇地問道:“你為什麽想把事情鬧大?”


    唐刀冷笑了一聲,這才很不情願地說道:“惹了表妹你,就是招惹了我,那麽,我是不會放過這幫雜種的。”他的內心是很憤怒的,表麵上為了不讓唐皈擔心,還是不太願意說出來。


    唐皈怒道:“這是我的事,不需要你來管。”


    唐刀沉默了一下,語氣堅定地說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這個,不需要你來操心了。”


    “可是,我怕你會受到傷害。”唐皈冷冰冰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溫情。


    “我已經受到傷害了。”


    “那麽,你走開。”唐皈聲嘶力竭地喊道,美好的出來旅遊的心情已經被剛才的車禍破壞殆盡。


    唐刀看著開始失去理智的唐皈,把她強行按到法拉利的車子裏,說道:“你跟我回去吧。”在他的強力壓製之下,唐皈很是乖巧的樣子,接受一個強勢的男人,是很多女生的願望,她很願意接受唐刀這樣的強大照顧。


    回到市內的時候,禿子的電話也打了過來:“唐公子,那個人的名字叫魏世忠,是恒倉集團的經理,我已經帶著人趕到恒倉集團的外麵。”


    “嗯,很不錯,把他的車砸爛了,你的損失我會賠給你的。”


    坐在副駕駛上的唐皈的耳朵很靈敏,說道:“是誰打來的電話啊?還是不要砸別人的車子吧?反正有保險的。”


    “我咽不下這口氣。”唐刀不想跟唐皈說的太多,這可是自己的表妹,心裏的親情一下子提升到不可侵犯的高度。


    沒有把唐皈送到學校裏,而是把車子停在一家賓館裏麵,唐皈驚奇地問道:“你怎麽把車停在這裏了?”


    “我要給你治病啊,開一個房間比較好一點。”


    “哦。”唐皈猶豫了一下,這算不算是跟男生開房了呢?算是吧,盡管是沒啥邪念的,也算是正式開房了。


    唐刀下了車之後,唐皈磨磨蹭蹭的,動作很慢的樣子,唐刀著急地說道:“你倒是快一點啊,剛才不是很著急嗎?”


    唐皈自然不會說她跟唐刀沒有一點血親關係,而唐刀誤認為自己跟他是表兄妹,這一點,唐皈心裏麵非常清楚,而且,外婆展紅芍已經隱隱約約透露出,把她許配給唐刀,對唐刀這個小男生問的很是詳細,包括長相、身高、喜好等等細節,後來感慨地說道:“他們唐家,都是英雄好漢的,囡囡,你嫁給他,不吃虧的。”


    想到外婆的話,唐皈就不高興,心想,都啥年代了,還有這種包辦婚姻?再看看唐刀,也不是那麽順眼了,他處處表現得像是一個鄉下人一樣,土老冒。


    唐刀自然是不會想到這些內情,開房的時候,那個前台的服務員看了看他和唐皈,特意問了一句:“你們兩個人是一間房啊?”


    “不行啊?”惱怒的唐皈掐著腰,一臉潑婦的樣子。


    前台服務員悄悄吐了吐舌頭,連忙陪著笑說道:“我就是問問,沒別的意思。”臉上分明是不屑的樣子,包含著很深的曖昧的意思在裏麵。


    滿心不高興的唐皈自然能看出來服務員的心裏想的是什麽,立刻翻了臉,說道:“你的經理的電話是多少?我要打電話投訴你。”


    服務員小姐呆了呆,半天才恭敬小聲地說道:“對不起,我有什麽地方做得不夠,請您當麵指出來吧,還是不要驚動經理了。”如果被投訴,最少會影響到這個月的獎金,重則就會被炒魷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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