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刀當然從剛才服務員一臉奸笑的樣子知道了她的心裏在想著什麽,說道:“你不要把我們想得那麽糟糕,我是來給她治病的。”


    “別說啦。”唐皈心想,跟這種境界不高,地位不高的人有啥好解釋的?還不是越描越黑?


    唐皈這麽說,讓那個服務員越發認定了他們不會在房間裏做啥好事,隻是唐皈的臉皮薄才那麽說的罷了。唐皈沒有要到這家賓館經理的電話號碼,指著那個服務員說道:“你等著,我一定會投訴你的。”


    服務員哭喪著臉,看著他們走入電梯之後,在後麵小聲嘟囔著,很顯然是在忿忿不平地咒罵他們。


    唐皈進了電梯間之後,臉蛋就一直是紅紅的,唐刀心裏納悶,說道:“你怎麽就像是小媳婦似的啊?”


    唐皈的心裏正在忐忑不安,被他這麽調侃,羞惱地揚手要打他,看到唐刀很無辜的樣子,她卻被逗笑了,說道:“這件事你一定要替我保密啊,不能讓別人知道了,要不,我饒不了你。”


    “咱們是兄妹,就是別人知道了,也沒啥的。”唐刀心中坦蕩,自然是不以為意了。


    唐皈的心裏卻不那麽坦蕩光明,厲聲說道:“說了不許就是不許的,你還聽不聽我的話了?”


    “聽,自然是聽你的話的。”唐刀一疊聲答應了下來。


    來到房間裏之後,唐皈說道:“要怎麽行針?”


    唐刀說道:“嗯,你先去洗個澡,出來了之後,我再告訴你吧。”


    “哦。”唐皈不懂醫術,隻能聽他的話。


    當唐皈從洗浴間出來之後,唐刀已經把三根毫針拿出來,擺在桌子上,窗簾也拉上了,打著燈光,說道:“脫了褲子,躺在床上。”


    “啊?”唐皈大吃一驚,想不到要這樣治療,赤身裸體給唐刀看,她還沒這樣的準備。


    唐刀看她的表情,顯然是沒有準備,解釋說道:“月經不暢和經期不定,都是屬於會陰穴和任脈、急脈三個穴道勾連不暢引起的,那個地方,屬於人體運動上下肢交匯之處,因此,為了認穴準確,必須要脫下衣服,看得清楚才行,你我都是同學,也是表兄妹,沒啥可害羞的,將來,我們還會一起上人體解剖課呢,這是科學,你不要瞎想啊。”


    唐皈知道他不會對自己有歪心邪念的,但是,她有啊,猶豫了半天,才扭扭捏捏地脫了衣服,緊緊閉著眼睛,躺在床上的時候,身上的雞皮疙瘩也起來了,露出來的一身嫩白的皮膚,性感的身體讓唐刀根本不敢多看。


    “脫了內衣。”唐刀很是鬱悶,這就是自己的表妹吧,換做是別人,他真的想甩手離開,病人不配合,那是病人自己的問題,醫術高明不高明,那是自己的問題,讓他耐心做病人的思想工作,他還真的沒那個耐性。


    “把手拿開。”唐皈脫下內衣之後,手放在隱秘的部位上,遲遲不肯拿開,唐刀隻得再一次提醒道。


    就在唐皈的手拿開之後,唐刀的手指飛快地把三根毫針紮進她的穴道裏麵,唐皈還沒感覺,張開眼睛,看到唐刀正在看著自己的下體,羞惱至極地說道:“你快動手啊,看什麽啊。”


    “嗯,已經下針了,我正在輸內息進去,這樣,效果會更好一些的。”


    唐皈得知他已經開始治療了,這才放下心來,很快就感覺到絲絲縷縷的熱氣從身體的下麵傳遍了全身,讓她的全身暖洋洋的,十分舒服,唐皈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起來,看向唐刀的眼睛也變得水汪汪的了。


    唐刀正在給她輸入純鋼性至陽的紫氣神功的內力,看到唐皈的臉上是這樣的表情,不由得暗暗心驚,唐皈不會在這個時候起了春心的吧?唐刀加大了輸入內息的力度,希望能早一點治好唐皈。


    半個小時之後,唐皈也覺得累了舉著雙腿,讓下體暴露在唐刀的麵前,也是一個不很輕鬆的工作,唐刀說道:“你把腿放下來也成的,不必那麽舉著了。”


    “還需要多久的時間啊?”


    “快了,時間不是主要的,主要是讓你的病好了,我給你灌輸的內勁對你的身體很有好處的。”


    時間又過了二十多分鍾,唐刀把毫針啟出來,說道:“好了,你靜靜躺著啊,不要亂動。”


    他哧溜一聲鑽進了衛生間裏麵,急急忙忙洗了個澡,唐皈的身體真的是太誘人了,不但是美的,而且是香香的,性感的,若不是自己的表妹,上了也就上了她,也不算是啥大事。


    但是她是自己的表妹啊,唐刀不能亂-倫的,整個治療的過程,隻能咬牙忍受欲望的煎熬,總算是給她治完了,這才鬆口氣。


    他慢慢吞吞從洗浴池出來,看到躺在床上的唐皈竟然還沒有穿衣服,說道:“你怎麽不穿衣服啊?”


    “都讓你看到了,穿不穿有用嗎?”她的聲音裏帶著幽怨、倦怠和疏懶的樣子,整個人看起來無比嬌豔,有一種渴望被男人的手抱住的衝動。


    唐刀不斷在心中對自己說,她可是你的妹妹啊,不能這樣,不能這樣。


    提著唐皈的衣服,扔到她的身上,說道:“快點穿上吧,別感冒了,我們是親戚,還是病人和醫生的關係,你不要想得太多了啊。”


    唐皈慢條斯理把衣服穿好了,來到客廳裏麵,對正在看電視的唐刀說道:“你以後,會對我負責嗎?”


    “會啊,怎麽不會?這輩子我都會對你負責的。”唐刀心想,你這個小丫頭,還真的是難纏啊,看看就要負責了,那麽,擔任婦產科的男醫生豈不是要絕跡了?幸好兩個人是親屬關係,不負責也得負責啊。


    唐皈說道:“在我的車子裏麵,有你的東西,你下去拿上來吧。”


    她說的那些東西就是唐刀放在柳條箱裏麵的東西,唐刀急忙來到樓下,找到唐皈嘴裏說的那個外麵鑲嵌著金屬打造的lv字樣包包,打開看了看,自己的兩件衣服倒是可有可無的,《紫氣神功》的練功圖冊還在,這才是最重要的,是唐家的傳家之寶,絕對不能丟的,還有就是兩萬元的現金和一張銀行卡。


    包包裏麵多了一個玉石雕刻的蒼鷹形狀的項鏈墜子,一個黑黝黝的金屬打造的鏈子,把紅綠相間,栩栩如生的老鷹穿起來,唐刀拿起這個首飾看了看,整個老鷹隻有半個拳頭大小,厚度足足有六公分,做工不算是很精致,翡翠材質也不是最上乘的,那個金屬做的鏈子卻不知道是啥材質做的,黑黝黝的,絲毫沒有金屬的光澤,整個項鏈從設計到製作的過程很匆忙的樣子,而且不屬於整體設計出來的,從顏色和材質上看,兩者有很多不和諧不統一的地方,即使唐刀不是研究首飾的人也看出來這個項鏈很難看,也不值幾個錢,看在那塊翡翠的分量上,能賣一千元就不錯的了。


    唐刀拿著包包回到了酒店裏麵,唐皈已經穿戴整齊,恢複了冷靜的樣子,表情上很冷酷,唐刀把那個項鏈拿出來,說道:“這個不是我的。”


    唐皈把項鏈拋回去,說道:“這是外婆讓我特意交給你的,並且說,這是當年你爺爺親手給外婆的,讓我交還給你,還有啊,外婆說,這個項鏈裏麵有一個大秘密,希望你能善加利用,不可暴殄天物。”


    “哦,是我爺爺給你外婆的啊,那你的外婆怎麽不留著呢?”


    唐皈的臉紅了紅,心中想起來展紅芍拿出這個項鏈的時候對她說的話:“這是唐刀的爺爺給我的定情之物,唉!沒想到,卻辜負了這個項鏈的美意,希望,你親手給唐刀戴上,這樣,我也算是完成在這個人世間最後的一個心願了。”


    唐皈看到唐刀並不戴著項鏈,連忙說道:“來,我給你戴上吧。”


    唐刀搖搖頭,說道:“太難看了,你看看現在誰戴這麽難看的項鏈啊?”


    唐皈打開他的手,盡管還是不太情願,仍舊親手把項鏈給他掛在脖子上了,然後拍了拍他的臉頰,說道:“不許摘下來啊,這可是本小-姐親手給你戴上的。”心想,難道我這輩子真的這麽命苦?落在這個不夠瀟灑的小白臉的手裏?偷偷仔細看了看唐刀,隻見他劍眉朗目,臉頰上麵線條分明,足足有一米八的個頭,算是一個小小的偉岸的男子漢了,也不是很難看的樣子,心裏多了一點安慰,就是一個項鏈而已,也不算是定情的,現在的人別說是戴一個項鏈,就是給對方戴上戒指,還不是說拜拜就拜拜了?


    有的男女在一起睡了好幾年,最後還是由於各種各樣的原因分手了,唐皈想到自己的身體已經被他看得光光的了,心中又是一陣委屈,恨不得把他的身體也看回來,這才不至於吃虧。


    唐刀看著她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樣子,不知道她的心裏在打著什麽主意,八成是還沒有從治療的尷尬裏拔出來,於是說道:“你別擔心你的病了,好好休息一下就成了,以後,那種病不會再來煩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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