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刀砸吧砸吧嘴巴說道:“是啊,不是被強迫的,任何女人都不願意做那種事的,好了,我知道了,我相信你。(.無彈窗廣告)【..】”說完,他暗暗對狄安娜遞了個眼色。


    狄安娜氣得半天沒說話,足足過去了三分鍾,她這才疾聲厲色地拍了一下沙發的靠背,大聲說道:“你還有啥隱瞞的?從實招來。”


    她出其不意地大發脾氣讓綠眼女郎被咖啡嗆了一下,點點滴滴的咖啡滴落在衣襟上。


    狄安娜吐了吐舌頭,翻著眼皮,好像是沒事的人一樣,分明用這樣的態度在說,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你看著辦吧。


    唐刀暗暗惱怒,狄安娜的言行表現這不叫審問,而是給自己和犯人一個台階下,他根本不相信綠眼女郎的話,因為,她是從無名山發現的唯一女性,這不假,但是,她的投降是一種非常奇怪的舉動,她和紅胡子的投降在一定的程度上降低了唐刀和戰士們對那個山洞的重視程度,輕視了裏麵後來遇到的抵抗。


    如果不是狄安娜一路殺進去,幹掉了大部分的敵人,唐刀和戰士們一定會受到傷害的,從整個戰鬥來說,綠眼女郎不但不是想幫助他們,而是想利用他們的輕敵之心害死他們。


    如果不是超級戰士的戰鬥力太過強大,結果很難說勝負,山洞裏的敵人不但有擲彈筒和反坦克火箭,更有重機槍和小鋼炮,隻是山洞裏的空間狹小,不能開炮而已。


    因此,在死無對證的情況下,唐刀對綠眼女郎的來曆很是懷疑,卻沒有證據說明她是被誘騙過去的,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麽,在那個地方一定不會隻有一個女人,就是出現幾十個女人都是有可能的。


    狄安娜卻想不到這些,或者是,她根本沒有費心思去想,唐刀的心裏還是不肯罷休,除了這一次浪費了四十億美金的彈藥之外,一無所得,這是他絕對不能忍受的。


    唐刀恨少吃虧,即使他被綁架被暗算,都在事後把場子找了回來,因此,他下了決心,不找到那個在背後指揮這一切的飛鼠的人,誓不罷休。


    雖然很不滿意狄安娜的表現,唐刀卻對綠眼女郎多了一份興趣,他轉身走了出去,吩咐戰士把綠眼女郎關押起來,慢慢審問。


    調查報告送在唐刀的辦公桌子上,這是一份關於飛鼠的調查報告,飛鼠,剛果人,生於一九七三年,今年四十三歲,他是剛果前國防部長的兒子,後來,他的父親被刺身亡,那個時候他在英國的劍橋大學讀書,匆匆忙忙出席了父親的葬禮之後,就看不到他的蹤影。


    飛鼠在所有人的視野中消失了,再一次出現的時候在五年前,他榮任著名的美洲動物研究所,對外的名字叫頑強公司的總經理,他沒有案底,身世清清白白的,沒有一點汙點,起碼飛鼠的身家比唐刀更加清白,唐刀別看對外是一個醫生的身份,他跟多起綁架案和軍事行動都有著密不可分的聯係,隻是調查唐刀的身世有點困難罷了。


    因為唐刀一開始是在中國崛起的,中國是一個不允許別人隨便調查的國家,盡管fbi等組織懷疑唐刀做了很多對美國有威脅的事情,卻一直沒有證據,相對來說,紅鳳凰就比唐刀的背景透明度高得多,雖然紅鳳凰跟唐刀同樣做了很多非法的事情,比如,非法移民什麽的,但是,紅鳳凰卻跟暴力行為無關。<strong>小說txt下載http://.80txt/</strong>


    從美國的法律上說,唐刀和紅鳳凰不是夫妻關係,他們是兩個人,而中國人認為,隻要一男一女上了床,基本上就跟夫妻沒啥兩樣了,美國人始終認為,男女在一起睡覺是很正常的,結成夫妻才是最重要的。


    這就是差異,飛鼠在人們的眼裏是一個好人,是奉公守法的人,這是唐刀覺得最頭痛的,對待好人下手,那麽自己就是一個壞人了,他召集了手下最能幹的人,聚集在一起,把關於飛鼠的調查報告扔給大家,說道:“這是一個潛藏很深的家夥,雖然幹了很多非法的事情,卻以好人的麵目自居,大家都說說,有什麽好辦法把他偽善的麵目揭開?”


    首席律師說道特?貝林說道:“我們應該跟聯邦調查局取得聯係,讓他們介入調查。”


    唐刀搖搖頭,冷笑著否定了貝林的意見,說道:“開什麽玩笑,我要的是讓飛鼠煙消雲散,把他的勢力徹底瓦解,讓聯邦調查局插手,隻能引火燒身。”


    偵探霍達納是加拿大籍的華人,他最了解華人世界的傳統,能理解此時的唐刀的想法,這一次,唐刀的損失固然慘重,卻算不上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別說是幾十億美金的軍火,就是幾百億又能如何?根本動搖不了唐刀的根本利益,唐刀為的就是出一口惡氣而已,他說道:“我們可以委托偵探社展開秘密調查,證據需要通過非法手段來獲得。”


    作為飛龍小隊的隊長項震裂冷笑著說道:“老板,這件事交給我來做好了。”


    “算上我一個。”弓長久也出席了這次會議,他們都是在曆次戰鬥中立下赫赫功勳的人,得到了唐刀的信任。


    坐在椅子裏,唐刀仰頭想了半天,說道:“好,就這樣吧,我不做任何決定。”大家麵麵相覷,不曉得這位老板的心裏想的是什麽。


    散會之後,唐刀把項震裂和弓長久找了來,說道:“你們是我最信任的人,這件事就交給你們來做好了。”


    弓長久毫不覺得驚奇,說道:“隻有我們兩個人嗎?”


    唐刀微微點點頭,說道:“我覺得,兩個人足夠了。”


    項震裂大大咧咧地說道:“是啊,要不,我自己去就成了。”


    他的話讓弓長久的心裏生出被輕視了的倔強勁頭來,弓長久梗著脖子說道:“我就是想把事情辦得穩妥一些就是了,誰在乎誰啊?走,我跟你在一起做搭檔。”


    頑強公司設立在最著名的城市紐約,這是佇立在湯姆街的一棟大樓,它有二十層高,占地兩畝大小,門前站著兩個保安。


    弓長久和項震裂坐在車子裏,看著街對麵的大樓,皺著眉頭說道:“我要上去把保安幹掉,當然是沒有任何問題的,關鍵是,我們不是來殺人的。”他的外號叫做‘殺人之王,一開口就是要殺人,那個外號的確是不是空穴來風。


    項震裂笑了笑,很痛快地說道:“當然,我們不是為了殺人才來的。”


    “那麽,我們是幹啥來的?”


    “抓住那個飛鼠的小辮子啊。”


    “你說的輕巧,我們怎麽能抓住他的小辮子?”


    “你跟我來好了。”


    十分鍾之後,氣宇軒昂的項震裂和弓長久出現在頑強公司的大廳裏麵,項震裂低聲咳嗽了一聲,正在東張西望的弓長久楞了一下,說道:“毛病。”


    項震裂哭笑不得,扭頭不去理會弓長久,他大大方方走到前台小姐的身邊,說道:“小姐,請問,能幫助我們聯係一下你們的經理嗎?”


    “請問先生,您有預約嗎?”


    “這個,對不起,我們是臨時想起有一個學術上的問題跟賓拉克先生交流。”隔著不遠的弓長久撇了撇嘴,他可不相信項震裂有啥學術問題跟那個飛鼠交流的。


    前台小姐為難地說道:“沒有預約,經理是不會約見你們的。”


    “是這樣的啊。”項震裂痛苦地敲了敲腦袋,說道:“可惜,我們匆匆忙忙而來,明天就要回泰國了,那麽,神秘的天龍就要埋沒了。”


    “什麽天龍?”一個嘴裏叼著琥珀煙鬥的男子正好路過這裏,驚訝地問道。


    項震裂皺了皺眉頭,帶著不耐煩的表情說道:“說了你也不會懂的。”


    前台小姐微微一笑說道:“這位先生,這就是賓拉克先生,恐怕您還不知道吧?”


    項震裂驚訝地張大了嘴巴,急忙上前拉著飛鼠的手,使勁抖了抖,說道:“哎呀呀,原來你就是賓拉克先生啊。真是失敬失敬啊。”


    飛鼠保持著矜持,彬彬有禮地說道:“不客氣,請問,需要幫忙嗎?”


    項震裂從公文包裏拿出幾張照片說道:“是這樣的,在我們的差柳村發現了一種奇怪的動物,有人拍下了照片,我們想請人鑒定一下,聽說賓拉克先生是生物學的研究專家,請您看一看,這是啥東西。”


    賓拉克接過磨損很嚴重的照片,顯然,這幾張照片被很多人看過了,畫麵上是一條蟒蛇一樣的動物,卻長著腳趾,身上的鱗片閃閃發光,它的身體正在騰空而起,像是要飛翔起來。


    飛鼠的目光一下子被吸引住了,他緊走兩步,來到光線更好的地方看著,照片一共隻有三張,角度上的差別不大,卻能看出來,畫麵上的東西是在動的,很顯然,照相的這個人的拍攝技術水平不是很好他根本不曉得移動,而是站在同一個地方,不停地按下快門,這才拍下三張照片。


    飛鼠看得如癡如醉,過了足足十分鍾,這才說道:“我叫賓拉克,請問,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差差旺,他叫差不旺,我們都是綠色和平組織的成員。”項震裂不緊不慢地介紹道。


    “你才差不旺呢,給自己留下一個好名字。”弓長久在心裏腹誹不已。這種帶著漢語發音的名字,隻有懂得漢語的人才曉得其中隱含的寓意。


    飛鼠很顯然對中國文化一點不懂,跟項震裂兩個人親熱地握了握手,說道:“我們去辦公室裏麵談吧。”


    一直站在飛鼠身後的漂亮的女秘書說道:“經理,跟約斯諾先生的約會時間快到了。”


    “打電話給他,約會推遲一個小時,我要跟這兩位先生談一談。”飛鼠不耐煩地說道。


    女秘書隻好搖搖頭,歎口氣,看來自己又要跟那個約斯諾先生好好解釋一番了。


    來到飛鼠的辦公室裏麵,飛鼠很熱情地招呼兩個人坐下來,說道:“你們喝什麽?是咖啡還是茶水?我記得東方人都是比較喜歡喝茶的。”


    項震裂笑著說道:“是啊,我們是東方人,卻接受了西方的文化,還是喝咖啡吧,我們喜歡鳥糞的味道。”


    “鳥糞的味道?這位,啊,差差旺先生,你可真逗,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麽評價咖啡的。”


    “哈哈……在我們國家,很多人都是這樣稱呼咖啡的。”項震裂搖頭晃腦地說道。


    弓長久差一點笑出聲音來,這是來自某一個小品裏麵的話,事實上就是一句玩笑話,沒有人當真的,沒想到卻被項震裂這個土包子信手掂來,作為評價咖啡的味道。


    飛鼠卻絲毫聽不出來戲謔的味道,反而大聲叫好,弓長久的眼睛在四周轉來轉去,一轉眼卻發現飛鼠暈倒了,他吃了一驚,不曉得項震裂是怎麽做到的,驚訝地說道:“你殺了他?”


    “沒有,快幹活吧,抓緊時間了,我們的時間不多。”


    兩個人在飛鼠的辦公室裏麵翻箱倒櫃,開始尋找起來,飛鼠的辦公室很幹淨,這不是說灰塵什麽的,而是根本沒有什麽值得收集的證據,一切都是那麽正常,就像是一個正兒八經的商人一樣。


    項震裂拍著大腿,坐在飛鼠寬大的椅子裏,手指焦急地拍打著桌子,忽然碰到了鼠標,他眼睛一亮,打開電腦看了起來,他的英語水平卻隻限於口語,對彎彎曲曲的英文看上去都差不多,根本不認識。


    弓長久不耐煩地說道:“算了,我們走吧。”


    “等一等。”項震裂把電腦關了之後,抱起飛鼠的電腦機箱說道:“一不做二不休,把這個拿走吧。”


    “這麽大的家夥,會被人發現的。”


    “顧不得許多了。”項震裂把一個紙箱子拖過來,順手把主機箱放進去,拍了拍紙箱子說道:“走,成了。”弓長久卻把飛鼠辦公室裏麵值錢的東西,比如黃金做的打火機,手表,玉石擺件、抽屜裏的鈔票等等都放進了箱子裏麵帶走了。


    兩個人都是膽大包天的人,無數次出生入死,抱著紙箱子大搖大擺走了出去,飛鼠的女秘書看到他們出來了,眼睛一亮說道:“兩位先生這麽快就談完了嗎?”


    項震裂笑著說道:“是的,賓拉克先生正在研究那兩張很重要的照片,吩咐別人不要進去打擾,我們隻好現走開了,如果你不怕被嗬斥的話,盡管進去好了。”


    “不不不。”女秘書擺著手說道:“我可不願意打擾經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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