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機箱回到酒店裏麵兩個人一籌莫展,他們對這個東西都不是行家,弓長久玩遊戲還成,至於硬件軟件這些東西就不太懂了,他們給大律師貝林打電話,說道:“貝林,我們有了飛鼠的犯罪證據,就是不曉得怎麽打開。<strong></strong>【..】”


    “打開?什麽意思?”


    項震裂說道:“是這樣的,飛鼠的犯罪證據藏在一個電腦機箱裏麵,我們不會搞。”


    “那麽好,你們在哪兒?”


    “香格裏拉大酒店,紐約這邊。”


    “明天我就能到,等著我吧。”貝林掛斷了電話,他不曉得兩個人是怎麽把飛鼠的電腦機箱搞到手的,他萬萬想不到,這兩個莽夫竟然是在打暈了飛鼠之後,大搖大擺把人家的電腦機箱扛走的。


    打完了這個電話之後,項震裂和弓長久都放心了,項震裂笑嘻嘻地打開酒櫃,拿出兩瓶日本的清酒,說道:“來,咱哥倆完成了任務,沒事了,喝一杯好了。”


    “好,喝就喝。”弓長久也不是那種扭捏的人,馬上豪氣地說道。


    項震裂笑著說道:“我從小就喜歡喝酒,在十二歲的那一年,偶然得到了一斤白酒,那是鬼王大人賜給公主的,公主卻給了我。”


    “誰是鬼王啊?還有公主?”弓長久對這些消息並不知情。


    項震裂笑了笑,說道:“你還不知道啊,紅鳳凰就是公主,她爸爸就是著名的鬼王大人。”


    “啊?紅鳳凰有這麽大的來頭?”弓長久不敢相信地問道。


    “那當然了,你以為老板身邊的女人都是沒來曆的嗎?公主的身手非常高,她的輕功能夠從這個大樓上跳下來,不借助任何工具,還平安無事落地。”


    “是嗎?”弓長久聽得目瞪口呆。


    “你不相信?我就親眼見過,公主從一個千丈高的懸崖跳下來,她就像是一朵花一樣,冉冉落下,我們都看呆了。”


    弓長久笑著說道:“那你一定愛上紅鳳凰了。”


    “這話可不能隨便說的,公主是天之驕子,隻有老板那種人才能配得上她,我們都不行的。”


    弓長久不願意聽他的宿命論的宣傳,說道:“接著講,你得到了白酒之後,怎麽樣了?”


    “嗯,那就話歸重提,當時我得到了一瓶酒之後,就到院子裏揪了兩根黃瓜,用兩根黃瓜拌酒,把一瓶酒喝了下去。”


    “哈哈哈……”弓長久拍了拍項震裂的肩膀說道:“你有你的經曆,我也說說我的經曆吧,我也很好喝酒,可是,我是運動員,常年都在訓練中,不能喝酒的,於是,我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把低度白酒裝在一個飲料瓶子裏,每一次,在訓練的間隙裏,喝上一口白酒,比喝那種淡而無味的純淨水好多了,可能是我做得太明目張膽了,有一天,不知道誰把低度酒換成了高度數的白酒,那一天,我喝醉了,正好教練組織一次踢球活動,我帶著球跑,進入無人之境,我太興奮了,一腳飛出,竟然把這個球射進了自己的球門裏麵,原來,不阻攔我的都是我的隊友,當時,竟然沒有認出來,教練說道,你可不是最好的球員。<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其實啊,我發現了,現在的那些國腳,都沒有我踢得好。”


    項震裂哈哈笑著說道:“好,我就喜歡真漢子,你在角利卡幾島嶼上的戰鬥經曆我反反複複看了至少十遍,比起絞肉機來,你更有技術性和趣味性。”


    當貝林帶著幾個手下來到酒店的時候,進入房間裏,才發現,這兩位英雄竟然喝了十瓶清酒之後醉倒了。


    清酒是一種非常奇怪的酒水,它很綿長,通常是不帶刺激性的,讓人在不知不覺中沉醉過去,兩個人已經醉了一天一夜的時間而不自知。


    貝林叫醒了兩個人,狠狠地說道:“你們知道你們在幹什麽嗎?稍微的一個疏忽就要了你們的命,而且,還有可能連累到老板,你們太不知道自愛了。”


    項震裂梗著脖子說道:“貝林,你不要太囂張啊,我們很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貝林對這兩個具有嚴重暴力傾向的男人心裏很是顧忌,不敢繼續騷擾他們,說道:“算了,今天我是來看看你們的傑作的,在哪兒了呢?”


    項震裂把那個機箱扔給了貝林,然後一頭鑽進洗浴間開始洗澡。


    當他從洗浴間出來之後,貝林招招手,指著屏幕說道:“你看看,這裏是頑強公司每年向海外出口的商品,不過,他都是用代號來標注商品名稱的,要解開這個謎底,需要另外一套程序,也就是這些能夠說明商品名稱的編碼。”


    弓長久拍了拍手掌,說道:“果然是狡猾,這樣一來,我們就是拿到了這個資料也是沒有用處的了。”


    貝林很是遺憾地說道:“是啊,從這個資料看,是沒啥大用處的,不足以說明飛鼠參與了犯罪的事實。”


    項震裂咧著大嘴說道:“那就接著查,一定要完成老板交代下來的任務。”


    貝林皺著眉頭說道:“可是,飛鼠一定有了準備,繼續查下去,你們會有危險的。”


    弓長久本來也是這麽想的,被貝林說出來了之後,他就不好意思了,拍著胸脯說道:“不怕,哥生下來就是不怕危險的,越是危險越是要做。”


    跟他搭檔的項震裂也是不怕亂子大的人,咧著大嘴笑道:“嗯,他就是我,我就是他,他說出了我的心裏話。”


    貝林見到二人一意孤行,也沒勸阻,說道:“好吧,那麽,這個紙箱子怎麽處理?”


    “你拿走吧,要不,就從樓上扔下去。”項震裂擺擺大手說道。


    他的話讓貝林嚇了一跳,他說道:“那就拿走吧,回頭再研究研究,說不定能找到飛鼠的死穴。”


    貝林帶著人走了,項震裂對弓長久說道:“你說這事是咋弄的?弄回來的電腦沒啥用處。”


    “那就去飛鼠的家裏看看,我不信,這個人真的是好人。”項震裂把嘴裏的牙簽吐出來,說道。


    弓長久還是有一些智謀的,說道:“那些齧齒鬆鼠都是會打洞的,你說,他會不會也像老鼠一樣,把最重要的東西藏在老鼠洞裏麵?”


    “嗯,你的點子真好,不錯,有這個可能。”項震裂若有所思地說道。


    “那麽,怎麽才能把老鼠從洞子裏趕出來呢?”


    項震裂的眼睛一亮,高興地說道:“放火燒。”


    說完之後,兩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發現彼此有了心靈相通的感覺,咧著大嘴笑了起來,這兩個都是身高體壯的大漢,笑起來差一點把樓蓋頂起來,窗戶的玻璃都震得嗡嗡直響,天動地搖一般。


    說做就做,要找到飛鼠的家不難,在他下班的時候跟在後麵就成了,弓長久反對項震裂的這個想法,說道:“那個老鼠已經受驚了,我們跟在後麵,他會發覺的。”


    “那你說怎麽辦?”項震裂這一次沒有擅作主張。


    “有一種能跟蹤的東西,咱們去弄一個來。”


    兩個人開車來到gps店裏麵,看了看四周的環境,這裏很靜,沒有幾個顧客,老板迎出來,說道:“兩位,需要點什麽?”


    弓長久摸了摸下巴,神神秘秘地說道:“我們需要一個小東西,能裝在汽車上,讓我們跟蹤的,你這裏有嗎?”


    老板看了看這兩個人,心裏很納悶,雖然這兩個人幹的是特工的事情,卻絕對不是特工,真正的特工沒這麽笨,不就是追蹤器嗎。他的眼睛眨巴眨巴,說道:“你們要幹嘛?”


    弓長久指了指項震裂,說道:“是這樣的,他最近懷疑自己的老婆有了外遇,想做一個小小的調查。”


    “啊,這個很容易的,你看,這是保金利的產品,隻要一個小小的橡皮泥,粘在車子不顯眼的地方,在二百米之內能跟蹤到,被跟蹤的人卻不會發現你們。”


    老板手把手教會了他們使用的辦法之後,兩個人從這家商店裏走了出來,項震裂回頭埋怨道:“你說我老婆有了外遇?我還沒老婆呢,你的老婆才有外遇。”


    “艾德發不是那種人,這一點我可以肯定,反正你也沒老婆,沒事,不犯忌諱。”說到了艾德發,弓長久拿出一張照片來,上麵是一位美麗的美國女子的形象。


    “這就是你的艾德發?”項震裂好奇地問道。


    “是啊,漂亮吧?”弓長久很浪漫地親了一口照片。


    “你不是浪漫,你是騷包,典型的騷包。”


    “切,你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是酸的。”弓長久看著一臉鬱悶的項震裂,嗤笑著說道。


    來到頑強公司,他們跟蹤過飛鼠,知道他的車牌號碼,把車子停在停車場,就在飛鼠的車子旁邊,弓長久裝作蹲下來係鞋帶,手掌一翻,迅速把跟蹤器粘在飛鼠的車子的輪胎上,想了想,不對,車子起步的時候,會把跟蹤器壓扁的,拿下來,粘在擋泥板的背麵,看了看,很是滿意。


    他站起來的時候,看到一名保安巡視過來,拍了拍額頭,自言自語地說道:“啊,到了吃麥當勞的時間了。”


    保安愣了,這一位真是有個性啊,這麽大的歲數了,還吃麥當勞?連吃麥當勞還有固定的時間?


    弓長久回到車上,說道:“走吧,一切都搞掂了。”


    項震裂迅速倒車,離開了停車場,來到街對麵,看著跟蹤器上的小紅點,耐心等著,到了飛鼠下班的時間,小紅點開始移動了,在跟蹤器上有明顯的提示,他們開著車子跟在後麵,來到一個住宅區,看到小紅點進了一棟別墅裏麵,繼續向前走,兩個人親眼看到飛鼠的車子進了別墅的車庫裏麵,車庫大門徐徐放下來。


    很無聊地坐在車子裏監視著,項震裂使勁揪著胡子,說道:“你說,放火用啥最好?”


    “當然是汽油了。”


    “我們沒有汽油。”


    “去買就成了。”


    來到加油站,人家不賣散裝的汽油,弓長久驚訝地問道:“為什麽不賣?也不是不給錢。”


    “最近因為放火的人特別多,消防局下發的通知,不讓我們賣散裝的汽油。”加油站的工作人員解釋說道。


    回到車上,弓長久深深歎息說道:“看來,咱們的同行不少啊,你說說,為什麽這年頭放火的人這麽多呢?”


    想了一下,項震裂說道:“當社會發展到一定的階段之後,一定會觸發各種各樣的社會矛盾,有人對社會心懷不滿也實現存在的,於是就有人開始蓄意破壞別人的生活,放火的人就多了起來。”


    像是不認識項震裂似的,弓長久驚訝地看著他,說道:“你丫的,懂的東西還不少啊,說話一套一套的,跟誰學的?”


    “艾德米,她就是這麽說的。”


    “滾。”弓長久不確定艾德米是不是真的說過這樣的話,但是能確定項震裂的話絕對不是他想出來的,就項震裂那樣的腦瓜子,敲碎了,裏麵也不會發現一點關於哲學的細胞。


    兩個人沒辦法了,就給貝林打電話問道:“大律師,你說,哪裏有賣散裝的汽油的?”


    “散裝的汽油?”貝林想了一下,說道:“賣旅遊裝備的商店裏麵有,有人出去旅遊,需要帶上足夠的汽油,這些商店需要滿足客戶的需要,就提供這種方便。”他的話沒說完,那邊的電話就掛斷了。


    弓長久說道:“走,去賣旅遊用品的商店裏看看,這叫做,東方不亮西方亮,想買東西就會有人提供的。”


    果然,在附近的旅遊用品專賣店裏麵,兩個很順利買到了兩桶汽油,那個女店員眼神狐疑地看著這兩個凶神惡煞一般的大漢,不買別的東西,專門來買汽油,心裏很是懷疑,他悄悄撥打了911的報警電話。


    當項震裂駕車離開商店不久,後麵的一輛警車追了上來,長長尖銳的警笛讓人心驚肉跳的。


    “怎麽辦?”項震裂咬牙切齒地說道,眼睛快要冒出火來了,他擺出一副要拚命的架勢。


    “怕啥?我們還沒開始放火呢?難道警察未卜先知?沒事,可能是你超速了。”


    “放屁,我的車速才五十邁。”


    “那就是剛才停車停錯了,你在不允許停車的地方停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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