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使勁拽了拽繩子,拉不動,還是很結實的,他雙手用力攀援著繩索,來到上麵。[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首發】


    卻發現陳家興和莎莎兩個人雙雙倒在洞口,一動不動,他大吃一驚,掏出手槍,半蹲著做出射擊的姿勢。


    把槍口繞著身體轉了360度,看清四周並沒有危險,這才上前看了看二人,隻見他們的臉色蒼白,嘴唇發青,呼吸微弱,顯然是凶多吉少,不由得心裏納悶,是什麽東西襲擊了他們?自己在下麵一點也不知道。


    馬上想到一個嚴峻的問題,既然兩個人都陷入昏迷之中,是誰放下繩子讓他上來的?


    外麵很冷,依然有雪花飄落下來,雪勢卻小了很多。看來,過不多久,這場終結天山秋季的大雪就要完全停下來了。


    唐密顧不上尋找敵人,四下看看,隻發現一行雜亂的人馬腳印,拐向山崖那邊的樹林空隙裏麵,他在墓室下麵足足等了兩個小時,如果有人襲擊,那些人顯然早已走遠了。


    看來,襲擊他們的人已經離開了,馬上把他們弄進帳篷裏麵,外麵太冷了,人在昏迷的時候體溫是下降的,沒有抗禦能力,時間久了,就會凍死。


    把篝火燒得更加旺盛,才發現,燒柴也不多了,時間卻是上午八點鍾,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輪巨大的太陽輪廓掛在東邊的山穀間隙裏麵。


    唐密找不到襲擊陳家興的敵人,隻有暫時放開這件事,燒了一鍋開水,兌上紅糖。看二人的樣子很像是中了某種毒,聽說糖水可以解毒,眼下隻有把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用筷子撬開莎莎的嘴巴,一小勺一小勺把微熱的糖水灌下去,眼看著一碗水灌下去,她還是沒啥反應,身體的溫度卻上來了,不似剛才那麽冰冷僵硬。


    依舊給陳家興也灌下糖水,他的狀態跟莎莎一樣,人依舊昏迷。唐密想到在學校的時候,有同學想不開輕生,喝了毒藥,被送到醫院灌腸才救活的事例。


    看來,應該給二人灌腸才是解毒的根本,現在的情況是,需要確認他們是不是中毒,可以肯定,不是那種從口進入的毒,因為莎莎剛剛上去,拉他上來的繩子還沒放下來,怎麽會是毒藥從口進入的呢?


    唐密把莎莎轉移到自己的帳篷裏麵,他們的帳篷是雙人帳篷,太狹小了,折騰不開。


    來到自己的帳篷,帳篷的門簾拉下來,解開莎莎的衣服,露出凝脂一般的肌膚,在她的全身仔細查找,終於在她的乳tou的位置上找到一個針眼大小的新鮮破損,他不敢確定這一點破損是莎莎做ai的時候留下來的還是被凶手刺破的,因為他跟莎莎在一起的時候,動作很激烈,在最敏感的部位留下小小的傷口是難免的,不論是指甲或是牙齒都能夠在這裏留下細微的傷痕。


    唐密用被褥把莎莎的身體蓋上,來到陳家興的身邊,直接找到他的乳tou,在他的這個部位也發現了同樣的傷口,這下可以確認,凶手就是用帶著毒性的硬物刺傷他們二人,讓他們中毒的,令唐密不解的是,下手的人是誰,這個人簡直太可怕了,一個小小的傷口不但能夠致人昏迷,還不傷害到更深的肌肉層麵,力道、角度、準確度都精確到了極點,實在是太可怕了。


    唐密束手無策,想了半天,隻有從小小的傷口把進入兩個人體內的毒吸出來,他找到一張不透氣的塑料紙,含在嘴裏,做成一個防護層,趴在莎莎的胸膛上麵,用力吸她的乳tou,這個姿勢在兩個人歡愛的時候經常用到,想不到,時隔不到一天的時間,又會用到這個姿勢救人,世事難料,真是令人捧腹。<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唐密忙活了半天,嘴裏隔著一層塑料布,很不方便吸取毒液,他又不敢放開塑料布,怕自己也跟著相繼中毒。


    直到莎莎的乳tou冒出一絲新鮮的血液,他才鬆了口氣,看來,自己臨時想到的辦法還是比較管用的,繼續給莎莎吸毒,忽然聽到嗯的一聲,再看莎莎,已經醒來,看到自己和唐密的模樣,她的臉上布上一層紅暈,啐道:“你要死了你,大白天的做這種事。”


    唐密擺擺手,顧不得解釋,急忙來到陳家興的身邊,給他吸毒,給陳家興吸毒的滋味比給莎莎吸毒難受多了,主要是心理上不好受,畢竟,莎莎是個女人,在救人的同時還能享受到女人的柔軟細膩皮膚,給陳家興吸毒就不一樣了,他是男人唷,頗有做同誌的嫌疑。


    幸好莎莎穿好衣服出來了,唐密趕緊把位置讓給她,說道:“你來給陳家興吸毒吧,我很累了。”


    莎莎這才知道,自己和陳家興都被中了某種毒藥,趕緊給他施救,唐密在一旁說道:“這個辦法,隻有用在異性的身上最合適。”


    莎莎在百忙之中罵道:“滾,死去。”


    唐密這才走開,陳家興赤身露體的樣子沒啥好看的,比起莎莎的身體,他的身體缺少吸引力。


    唐密拿著斧子,在附近把一棵鬆樹砍倒,用來做燒柴,看來,他們還需要在此停留一天的時間。


    回來才看到,莎莎和陳家興相互攙扶著站在帳篷外麵,陳家興淡淡地說道:“謝謝你了。”


    唐密拍打著衣服上麵的雪花說道:“客氣啥,如果,中毒的是我,你也會這麽做的。是什麽樣的人下的毒手?”


    陳家興苦笑著說道:“不知道,我把莎莎剛剛拉上來,就覺得眼前一黑,什麽也不知道了。”


    莎莎看唐密的眼睛看向自己,也跟著說道:“我的情況跟家興的一樣。”


    三個人心裏覺得納悶,這件事處處透著詭秘,隻能解釋成來人沒有殺害他們的意思,隻是小小地捉弄一下。當然,這個解釋是陳家興分析出來的,畢竟他見多識廣,跟那些江湖上詭秘的人事有過聯係。


    唐密也讚成陳家興的分析,看二人醒後,身體仍然虛弱,連忙招呼他們休息,他來做飯。


    三個人吃過飯,陳家興和莎莎也恢複到健康狀態,二人並未因為這件事影響到情緒。有說有笑的,不時跟唐密開一個玩笑,唐密不得不佩服莎莎,別看她是女人,心理上還是很堅強的,堪比男人,拿得起放得下才是真正豁達的人生,不管遭遇什麽樣的挫折,都需要坦然麵對,要不,讓一些不相幹的小事影響到心情才是人生最悲哀的事情。


    陳家興說道:“大雪已經停下來了,我們明天繼續出發吧。”


    唐密立刻同意他的話,說道:“就是一直等下去也不是好辦法,雪不會自己化開的,大概需要等到來年的春天才能化成水流下山區。”


    莎莎忽然驚叫一聲吸引了兩個人的注意,莎莎驚慌地說道:“完了,完了,那些財寶,那些財寶都不見了。”她站在那些堆砌起來的物資那邊。


    原來,潛伏在暗中擊傷陳家興和莎莎的人並不是沒有目的的,他們弄傷了二人,卷走了墓穴裏麵的財寶,還拐走了兩匹駱駝,別的物資倒是沒有拿走。


    剛才,三個人劫後餘生,並未注意到這個問題,唐密雖然看到雜亂的蹄印走向另外一條路,卻沒想到是自己的駝馬留下來的腳印。賊人已經走了快一天的時間了,在這樣的大雪山路裏麵,再也追不上了,更何況,他們的手中說不定還有那種神出鬼沒的毒藥,隻要再遭遇到,雙方一定會拚死搏鬥,唐密和陳家興都沒有把握把這樣詭秘的賊人幹掉。


    莎莎恨恨地罵道:“真是殺不死的賊骨頭,讓老娘抓到了,把他們千刀萬剮。”


    唐密最在意的是兩匹駱駝,對財寶的得而複失並不在意,說道:“幸好他們手下留情,並沒有把我們全部幹掉,其實,隻需不放繩子下來,你們就會被凍死,我在下麵餓死,我們三個都得死,還是這樣比較好,起碼是破財免災吧。”


    陳家興也勸說莎莎道:“錢財乃身外之物,隻要人活著,就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你應該感到慶幸啊。”


    莎莎依舊心有不甘地跺跺腳,她想再下到墓穴裏去拿一些財寶,想起那個恐怖的怪物差一點掐死自己,又打消了這個念頭,讓唐密和陳家興去冒險也不太值得。


    兩個男子勸說莎莎不要過分看重錢財,莎莎無奈地答應了,這一下算起來,三個人什麽也沒得到,反而損失了兩匹駱駝,都悶悶不樂起來。


    歇息一晚,喂飽了駝馬,整理好所有的物品,在樹林裏鏟開一條路,把原來盜墓賊留下來的洞口做了掩飾,這才離開,大路上的積雪很厚,唐密和陳家興輪番在前麵鏟雪前進,這一天,他們隻走了二十公裏,晚上依舊在避風少雪的地方休息下來,天亮以後接著前進,兩天下來,唐密和陳家興的雙手打滿了水泡,身體也累得不行。


    他們都覺得有點後悔,早知道天山的路這麽難走,不如留在銀泉好了,照這樣的速度下去,需要等到來年春天才能翻越天山,他們帶的物資恐怕支持不到那個時候,心裏都有一些發愁。


    唐密搜看四周環境,確定今晚需要休息地點的時候,在望遠鏡裏麵發現,一個人影竟然站在一個山坡上麵,向著這邊望。他揮揮手,大聲喊道:“老鄉,老鄉。”


    陳家興詫異地看著瘋了一樣的唐密,說道:“真的是你老鄉?”


    唐密把望遠鏡遞給他,說道:“一個山民,在那邊,我們快點走,找到人家就好了,留下來還是繼續走,都有了可以選擇的餘地。”


    那個老人留著一撮山羊胡子,大概有五十歲的年紀,鬢角已經變得花白了,帶著一個舊時的氈帽,穿著羊皮棉襖,手裏拿著一個煙袋,看到三個人,很熱情地說道:“我還以為是哪個馬幫現在趕路哎。”他的口音帶著四川味,需要仔細聽才能聽得明白。


    唐密大聲說道:“我們不是做生意的馬幫,我們需要到天山那邊去。”


    老人說道:“我曉得,我曉得,過了我這兒,山裏邊再也沒有人家了,你們也不像是串親訪友的人啊。”


    唐密說道:“老人家,你的家在哪裏啊?”


    “翻過這個漫坡,過了小樹林,就到了。”老人漫不經心地說道。


    陳家興說道:“大爺,能不能讓我們到你家裏休息休息啊?”


    老人猶豫了一下,說道:“與人方便自己方便,出門在外的,都不太容易,好吧,你們跟我來,隻是,家中地方狹小,讓客人見笑了。”


    三個人也沒準備在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住寬敞的大房子,隻要給三個人一間土炕,擠在一起睡個囫圇覺就不錯了,難道,他們很奢望享受嗎?


    驅趕著駝馬拐進山裏,看來,這家人都是屬於勤快的人家,一條彎彎曲曲的小路被打掃的幹幹淨淨,能並排容下兩匹馬的空隙,並且露出黃土地麵,走了十多分鍾也沒看見老人的家,隻見他在前麵領路,腳步飛快,到底是山裏人,走慣了山路。


    唐密心裏暗暗計算了一下,把這條山路打掃得這麽幹淨,至少需要四五個身強體壯的勞力幹一天的時間,看來,這個老人的家裏人口不少啊。


    轉過那片黑壓壓的鬆樹林,果然看見一座青石磚瓦的大房子,從外麵看,有三進,最外麵是一道青石灰的圍牆,有一個半人高矮,裏麵是一排正房,正房的後麵還有一排正房,最後是一圈正房加上廂房,數一數,至少有五六十間房子。


    三個人相互看看,心裏很是驚訝,這裏距離山外還有三四百公裏,在沒有現代交通工具的情況下,出山至少需要三天的時間,老人竟然能在此地蓋得起這麽大的房子,不但家財充盈,還有很多的人口,要不,那些房子閑置下來,年年修整也非常麻煩。


    老人指著房子說道:“到了,我進去稟報一下,不知道家主是否同意你們進來歇腳。”


    原來,這隻是一個奴仆,並不是主人,看來,這裏依舊保留古時候的風俗,莊園、奴仆、不聞世事,住在這裏倒也逍遙自在,一切都是自給自足的小農經濟模式。


    不大一會兒,老人出來了,身後還跟著一個年輕的姑娘,老人指著那個姑娘說道:“這是小翠,我叫老畢,都是逍遙山莊的奴仆,我家老夫人說了,請你們進來休息吧。我們還有馬廄,能幫你們喂養駝馬的。”


    三個人心中舒口氣,相互看了看,都從對方的眼睛裏看到欣喜的表情,真是太好了,這裏這麽大的地方,主人還十分好客,如果莊子裏有足夠的糧食,住到來年的春天,把墓室裏麵的財寶取出來,一路暢通地下山,那該多好啊?


    裏麵的院子裏十分幹淨,不見一點積雪,想來都讓這家人打掃出去了,唐密注意到一個細節,就連房屋上麵的積雪也不見一點,心裏不由得暗暗嘀咕,這家人的性格很古怪啊,院子裏有雪耽誤走路,房子上麵有點積雪怕什麽?難道房子會被積雪壓壞了?沒見過這樣的人啊。


    陳家興和莎莎忙著牽引駝馬進去,老人家也過來幫忙,那個叫做小翠的姑娘恍如不見他們的忙亂,隻顧著給唐密引路。


    唐密自從見到這個逍遙山莊之後,就覺得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第一是巧合,那個老人在黃昏的時間,站在山口幹嘛?如果不是他站在那裏,自己等人不會找到這個山莊的,其次是,這樣殷實的山裏人家很少見,放眼整個中國,也隻有在天山深處才能見到吧?


    進來之後,唐密東張西望的,卻沒發現幾個人影,一切都是那麽寂靜,一切都是那麽詭異,恍如回到了古代,他們是意外的闖入者。


    來到正房,小翠回身說道:“請公子留步,奴婢進去稟報一下。”


    唐密微微點頭說道:“去吧,去吧。”心想,大戶人家的規矩就是多,大事小事都需要稟報,稟報,這是一百年之前的稱謂吧?現在流行回報一聲,匯報也行,說一聲也行,還有的吱一聲,喊一聲,都是互遞消息的方法。


    小翠很快出來了,微微躬身對唐密說道:“請。”


    唐密笑道:“不用那麽客氣的,現在男女平等了,你也是有人權的,喊一聲進來,我也能聽懂。”


    小翠的臉微微一紅,看樣子很不習慣跟陌生人說話,側著身子走了,留下嫋嫋的餘香讓唐密遐想不已,現在的女孩子普遍開放,心態開放,性開放,想找到小翠這樣容易害羞的女孩子,真的不太容易,說是鳳毛麟角也不為過,簡直就是一個稀罕物。


    唐密的眼睛一直送著小翠離開,她走到屋子的拐角地方,才回頭輕輕瞟了他一眼,輕聲一笑,這一下就是回眸一笑百媚生,讓唐密不由得然心動,這才是最有誘惑力的勾引,象莎莎那樣,見麵就脫衣的招式,落在了下乘,太直白,太不懂得醞釀情調了。


    唐密此時陷入紅粉陷阱而不自知,他根本沒有注意到,小翠跟他之間的態度跟他們三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分明不一樣,剛剛見麵的時候,小翠和老畢的態度都很正常,當唐密等三個人分開,陳家興和莎莎去照顧牲口落下他一個人的時候,小翠就有意無意地用眼角嫵媚地瞟著唐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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