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密看著她美麗的俏臉,心中很是激動,竟然脫口說道:“你跟著我,一起走吧,離開這裏,去看看外麵更廣闊的天地。<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首發)”


    胡欣呆了呆,說道:“你是真心的?”


    唐密堅定地點點頭說道:“是真的,我看出來了,你們這裏雖然很好,卻是一群詭秘的組合,前途吉凶莫卜,遠遠不如外麵的生活精彩,跟我走,我會讓你感到幸福快樂的。”


    胡欣咬了咬嘴唇,說道:“我想一想吧,唉!你總是不聽我的話,早晚會吃虧的。”


    唐密心裏暗笑,我為什麽要聽你的?他掏出手槍,回身就走,到山莊裏麵救出陳家興和莎莎兩個人。


    山莊裏麵還是靜悄悄的,裏麵那麽多的房子,他不可能一一去搜索,唐密站在院子裏,對著天空開了一槍,槍聲會驚動山莊裏麵的任何人,他打完這一槍,持槍很囂張地叫道:“都給我滾出來,虯髯客、紅拂女,你們這些裝神弄鬼的家夥,都給我滾出來,咱們當麵說個清楚,有什麽仇恨,衝著我來好了,小爺不怕死,更不怕你們這些魑魅魍魎。”


    唐密在院子裏大叫大嚷為的是讓陳家興和莎莎跑出來,不料,山莊裏麵依然靜悄悄的,好像所有的人一下子都消失了,就連陳家興和莎莎兩個人也不見了,唐密心裏一片冰涼,難道這二人已經遭遇不測了?自己還是晚來了一步。


    他不再久等,如果陳家興依然還在,一定會出來找自己的,再等下去也是浪費時間。


    他沿著正房旁邊的青石板道路向後麵跑,人沒了,駝馬應該還在的吧?那些笨重的牲口是離開這裏的交通工具,必不可少的,心裏隻是希望,牲口的目標大,不受山莊裏的人重視,能夠盡快找到。


    莊園的地方太大,他找遍了裏麵,沒看見一匹牲口,更沒看見一個人影,心裏納悶著,難道這些人都在瞬間人間蒸發了?玩失蹤,心裏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看看天色快亮了,更是著急得恨不得把這些房子點著火,逼迫他們出來跟自己當麵理論,這樣躲著他不見,也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啊。


    從牆角閃出一個人影,唐密大喜,終於有人出來了,當他的眼睛落在這個人的身上,不由得很是失望,原來,來人是胡欣,可能她在外麵等得實在著急,找自己來了,心裏頓時覺得溫暖,看來她還是比較關心自己的。


    唐密招呼道:“你來啦?莊子裏的人呢?怎麽會一下子不見了的?”


    胡欣無奈地說道:“可能,他們怕了你了,都跑了吧?”


    “你在門口看到有人出去嗎?”


    “沒有啊。”胡欣簡短地說道。


    唐密心想,你不會跟他們坑瀣一氣來欺騙我吧,想到這裏,心裏隱隱有一些失望,有一些傷心,好像,胡欣辜負了自己的期望,她美麗的外邊之下應該有一顆美麗的內心才是。


    胡欣看了看天色,拉住他的手,不容置疑地說道:“我們必須馬上離開,快點跟我來。”


    她的手勁很大,唐密不由自主地跟著她跑出山莊的大門,胡欣的腳步不停,依然向前飛跑,好像後麵有無數的惡鬼追趕一樣。


    唐密幾次用力都沒掙脫掉胡欣的手,心裏更是吃驚,想不到她細嫩纖瘦弱不禁風的身體裏竟然會隱含這麽大的力氣。


    一直跑到初次看見老畢的地方,唐密吃驚地發現,那些失蹤的牲口竟然都在這裏,陳家興和莎莎摟抱在一起,躺在冰冷的雪地上呼呼大睡,從二人的嘴裏可以聞到濃烈的酒氣。


    唐密上前把二人叫醒,陳家興很吃驚地說道:“怎麽會這樣?我們不是還在莊園裏的床上休息嗎?什麽時候出來的?”


    莎莎則是驚叫一聲,然後,臉色通紅地跑到小樹林裏麵,看樣子,不是去解手,就是避開眼前尷尬的一幕。<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唐密沒好氣地對陳家興說道:“你問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好像,莊園裏麵的人對我們有點誤會,為了自保,我跑出來了,再回頭找你們,卻找不到了,想不到,你們躲在這裏睡覺,真是浪漫啊,地當床天作被,好大好大的一個新房子。”


    陳家興臉色變得通紅個,說道:“你別幸災樂禍的啊,其實,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昨晚,老畢拿出晚飯給我們吃,莎莎還四處找你來的,那個老畢說,你有莊園的主人親自招待,我們還以為你被人家招了女婿呢,打算休息休息再去找你,沒想到,莊園裏麵的酒很濃烈,喝得不醒人事,我還聽到老畢一直說,啊,不行了,醉了醉了。醒來後,就是你看到的這個樣子啦,原本我還以為在莊子裏的床上休息呢。”


    唐密歎口氣說道:“都別提了,我們被人戲耍了,那個莊子裏的人,不是什麽好東西。”


    “不是好東西?”陳家興悄悄把他拉在一邊,說道:“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把人家的女兒也拐出來了。”他指了指胡欣,衝著唐密擠擠眼睛,意思是,兄弟,你的手段真高,不管幹啥,都能占到大便宜。


    唐密看陳家興有些誤會,說道:“不是我拐出來的,是她跟著我跑出來的,現在,莊子裏的人都沒影了,她不出來,那麽大的房子,你想嚇死她啊?人家可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呢。”


    陳家興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不管如何,人家是衝著你出來的,你可要對人家負責啊。”


    唐密還沒想好怎麽安置胡欣,莎莎從樹林子裏麵出來了,警惕地看著胡欣,又把唐密拉在一邊,悄聲嘀咕道:“你這個花心鬼,有了老娘還不夠,你還想吃嫩草啊,怎麽?她比我漂亮,是吧?你把她綁架來的?”


    唐密有些哭笑不得,心說,你我之間那點事,見不得光,你還真是不知羞恥,竟然說我花心,從某些方麵來說,咱們都是一路貨色,誰也甭說誰,你當你是貞潔烈女啊,充其量就是一個殘花敗柳好了。


    他對莎莎的態度很不滿意,懶洋洋地說道:“我在你的眼裏就是惡棍色魔唄?你放心,人家是正經人,我不會做出辣手摧花的惡行的。”


    莎莎心裏怒極,說道:“你說我不是正經人唄,沒想到,你辦完事,提上褲子就不承認了,是吧?”


    唐密跺跺腳說道:“不跟你雜七雜八地說這些事了,當前要緊的是安排好以後的計劃。”


    莎莎咬牙切齒地說道:“以後,你離她遠一些,不要跟她勾勾搭搭的,知道嗎?”


    唐密這才明白過來,感情是莎莎在吃胡欣的醋,不由得有些好笑,心想,你真是有著填不滿的欲望,難道要永遠霸著兩個男人啊?像是一個母老虎一樣。


    陳家興不認識胡欣,看莎莎和唐密在一旁竊竊私語,對胡欣說道:“你叫什麽名字?跟唐密現在是什麽關係?”


    麵對陳家興的質問,胡欣沒有生氣,相反甜甜地笑道:“我叫胡欣,他是我哥哥,你是唐哥的朋友嗎?剛才從莊子裏跑出來的時候,他還拚命四處尋找你們呢。”


    陳家興眼珠子轉了轉說道:“你們為什麽要跑啊?”


    胡欣說道:“張出塵姐姐的朋友說唐哥殺了他們的結拜兄弟,唐哥聽到了這話,當然要跑啦,難不成還等著被人家追殺啊?”


    陳家興知道唐密這一路上殺的人不少,點點頭,也不細問,反正不是野豬的那些強盜的朋友就是雙虎兄弟的死黨,不會有別的人,想不到,從沙漠到天山,這些強盜竟然互相之間都有勾結,真是天下烏鴉一般黑,走到哪裏都會遇到這些煩心的事兒。


    唐密跟莎莎談完了,回過頭來說道:“眼看天都亮了,我們生火做飯,吃了飯再趕路吧,欣欣,你跟著我們走吧,逍遙山莊裏麵的人都跑光了,你也回不去了。真想不明白,我隻是跟他們講理,他們怎麽會那麽怕我,一下子就跑得沒影了?”


    其實,他的心裏還裝著很多未解的謎底,那個山莊裏麵發生的事情太奇怪了。既然人都跑了,胡欣不肯對他說出實話,就帶著她一起走吧,希望經過時間的磨合,她會信任自己,最後把這裏的事情說出來,解除心裏的疑惑,隻要從這個地方離開,就是將來這裏山塌地陷了,也跟自己無關了,他們是古人複活也好,是虯髯客和紅拂女也罷,不再去招惹他們就好,有了誤會,等待慢慢澄清事實吧。


    胡欣做出無奈的表情說道:“好吧,看來,我被你連累了,真的回不去了,臨出來的時候,我已經吃過了,不吃啦,你們吃吧。”


    唐密說道:“還是再吃一點吧,前麵的路很難走的,半路上餓了,又沒得吃的。”


    胡欣搖搖頭說道:“我真的不餓,你們吃吧。”


    莎莎見兩人推來推去的,眉目間情深款款,心裏很是生氣,她就是吃醋,很是吃醋,哪怕不愛唐密,也不允許他跟別的女人眉來眼去態度曖昧,她和唐密之間已經捅破了最後一層窗戶紙,兩個人之間再也沒有秘密可言,已經把唐密當成自己人了,唐密再跟別的女孩子勾勾搭搭的,顯然她心裏不能接受,這是明顯的欺騙,唐密欺騙了她。


    莎莎把自己的不高興完全寫在臉上,使勁敲了敲缽盂說道:“快點吃飯了啊,出門在外比不得在家裏舒坦,凡事都是有規矩的,一切都要以集體的利益為重,要不,這個小集體就成了一盤散沙,還能夠做成什麽事?”


    胡欣瞥了莎莎一眼,眼光裏麵帶著凶狠的表情,跟看向唐密的眼光自然不一樣,然後對唐密說道:“唐哥,我真的不餓,就是半路上餓了,也不會連累大家的,你快去吃飯吧,那個阿姨已經著急了。”


    莎莎聽到胡欣的話,心裏大怒,厲聲說道:“你說什麽?你叫做誰是阿姨?我才二十六歲哎,你有這麽大的阿姨嗎?”


    兩個男人看到胡欣這麽說話,就知道她是存心激起莎莎的怒氣,本來就是啊,莎莎縱然比胡欣的年紀大一些,也不至於叫阿姨的,兩個人頂多就相差了七八歲的樣子,叫一聲大姐姐,就可以了,偏偏說了一個老氣橫秋的稱呼。


    胡欣甜甜一笑,拿著鐵鍬到旁邊去鏟雪玩,不再理會莎莎的怒氣。


    唐密暫時也拿兩個女人沒辦法,這樣的彼此意氣之爭很沒意義,爭論來爭論去,都是一個態度的問題,莎莎的性格很霸道,胡欣卻像一個狐狸精一樣,狡猾詭詐,讓人看不透她的虛實。


    三個人的隊伍一下子變成四個人的,唐密和陳家興依舊在前麵鏟雪前進,清除開一尺左右的道路,讓駝馬能夠順利通過,要不,厚達五十公分的積雪,讓牲口前進地更艱難,走不遠就體力不支,走在山路上,牲口是主要的交通工具。


    隨著山勢的陡峭拔高,前麵的路更加難行,一邊是高高的山崖,另一邊是萬丈深淵,還有一些比人高的雪崗子橫在路中間,阻礙了行走的時間,莎莎一邊走一邊埋怨道:“真是倒黴啊,也沒啥急事,就是出來玩玩散心的,幹嘛要這麽拚命地趕路啊,為了這個送上命真是不值得。”


    胡欣忽然說道:“下雪的隻有這麵山區,過了千重嶺,就沒積雪了,我估計,還要三天的時間吧,就能走到千重嶺那邊了。”


    “你怎麽知道那邊沒下雪?”莎莎用懷疑的眼睛看著胡欣,一副壓根不相信的樣子。


    “我就是知道。”胡欣梗著脖子說道:“我就是知道,就不跟你解釋,咋了?”


    莎莎看胡欣又來挑撥自己,生氣地用手裏的馬鞭抽打了胡欣胯下坐騎的屁股,那匹駿馬被忽然抽來的馬鞭子打得受驚了,仰頭長長嘶鳴一聲,就在險峻的山路上,前麵雙蹄上揚,人立起來。


    胡欣駕馭馬匹的身法不錯,匆忙之間從馬背上跳下來,再看那匹馬,就沒有那麽幸運了,在放下蹄子的時候,踩著道路上的小石頭,滑了一下,斷了右前腿,唐密走過來,看著跪倒在路上的駿馬,歎口氣說道:“這匹馬毀了,不能用了。”


    陳家興也說道:“在這樣的路上,斷了腿,馬就沒用了,還可能連累我們趕路。”


    唐密掏出槍,對著痛苦的馬頭開了一槍,那匹馬的身體猛地倒下,嘴裏吐出血沫,碩大的頭顱出現一個大洞。


    唐密和陳家興齊心合力把死馬推下懸崖,半天,才聽到馬的屍體在懸崖下麵落地的聲音。唐密的心裏有點難過,這些牲口跟他們相處日久,平時溫順柔和,很配合人的智慧,跟他們像是親人一樣,他親手開槍殺馬,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把馬推下去之後,站在原地久久不動,心中甚是不舍。


    胡欣看到他的傷心,上前輕輕拉著他的手,說道:“都怪我不好,讓你受到損失了,對不起。”


    唐密神色黯然地說道:“沒啥大不了的,這一路上,我失去過更珍貴的,可是,我不後悔,人生就是這樣,走上這條路,隻有一路走下去,人人都知道,人生的盡頭最終都是死亡,都要被埋進墳墓裏麵,你看到過因此而後悔來到人世間的人嗎?有時候,後悔是沒用的,隻有做自己應該做的事,做必須做的事,就是有再大的困難,再多的阻力,也要做下去,走下去,欣欣,你以前考慮到這些問題嗎?”


    胡欣搖搖頭說道:“沒有,為什麽要想到這些問題?難道,就是為了堅定自己的意誌,不後悔活在人間嗎?唐哥,你很無聊啊,有這樣的時間,我們多說說話,把你的經曆說出來給我聽聽,那該多好?”


    唐密說道:“怎麽?你對我有興趣?”


    胡欣使勁點頭說道:“是啊,我在山裏麵住著,什麽也不知道,張出塵姐姐也不讓我外出,說外麵很危險,我打也打不過她,隻好在家裏呆著,不敢出門,不曉得什麽道理不道理的,隻要自己想做,就做啦,結果是自己開心,至於別人如何?哪裏有時間多想啊?


    唐密說道:“這麽說,以前的你就像是被關在籠子裏的鳥兒一樣了?”


    “是啊,差不多把,唐哥哥,你帶我出來,我很高興,看你就像是一個大好人,張出塵姐姐說,外麵的人大多數很壞很壞,我不相信啊,你說說,真的是這樣的嗎,唐哥?”


    唐密想了想,這才說道:“這件事,涉及到法律、道德、倫理、傳統、生存,很複雜的,比如說,狼吃羊是天性,我們都說狼很壞,可是,狼不吃羊,就要被餓死,難道,狼都死了就是好事嗎?沒有狼的追逐,羊就會停止進化,慢慢的被大自然淘汰掉,從生物學上看,這也不是什麽好事情,因此,我們要把事物一分為二來看,沒有永遠的禍患,也沒有永久的快樂。”


    胡欣用崇拜的眼神看著他,說道:“你真了不起,唐哥,竟然能說出這麽有哲理的話,讓我茅塞頓開,一下子就覺得眼前豁然開朗起來,跟著你時間久了,一定可以學到狠多的東西,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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