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密換了一種方式說道:“你們的情報人員,還有幾個?”


    “我知道的隻有我自己了,還需要別人嗎?我自己就能搞定這幾個人。(.好看的小說【首發】”奈良杏子的語氣裏透露出巨大的自信。唐密不由得看了看這個女孩子,沒想到在她溫柔的外表之下,還有這樣一個強大的自信,他是不是小看她了?換句話說,就是小看她了,現在,她依然在自己的掌握之中,還不是乖乖地服從他的指令做事?


    唐密心裏有數了,問道:“你都得到了什麽情報?”


    聽到這個問話,奈良杏子的身體抽搐了一下,嚇了唐密一跳,以為她要馬上醒過來了,急忙按住她的胸口,隻要奈良杏子有任何異常的反應,隻有走最後一步路了,那就是殺人滅口。


    沒想到他的手摸到了一塊溫柔的肉體,心中沒來由地激烈跳動了一次,離開石楠隻有兩天的時間,難道自己就那麽需要女人嗎?唐密仔細看了看奈良杏子的臉龐,發現,睡著之後的奈良很是漂亮,比剛才美麗了很多,要說女人躺著的時候,身體凸凹有致,一般都比站著更具有誘惑力,難怪唐密會這麽失態了,不是他的定力不足,而是誘惑力太大。


    所幸,奈良的身體隻是抽搐了一下,再也沒有反應,奈良杏子繼續說道:“除了,查到他的老板叫做唐密之後,再也沒有有價值的信息,我,我真沒用。”


    唐密的心中一動,看來,奈良的意思是,刺探不到有價值的情報,她會受到懲罰,原來,做諜報工作的人,也不是那麽好幹的,不知道她受到的懲罰是什麽。這一刻,唐密的心情很是複雜,既為奈良獲得的情報很少放心,又不忍心看到一個女孩子為此受到連累。


    唐密繼續貼著她的耳朵說道:“那麽,你的任務一旦失敗了,會受到什麽樣的懲罰?”


    奈良杏子的身體再次抽搐了一次,看來,奈良對懲罰這件事的反應很大,那一定是常人意想不到的懲罰製度。


    奈良杏子的眉頭皺起來,說道:“任務一旦失敗了,就去跟動物交配啊,拍av啊,一直到死亡。”


    唐密聽了這話不由得嚇了一跳,嘴裏罵道,想不到小日本這麽變態,讓人和動物一起,這不是逼良為娼嗎?簡直比逼良為娼還要可惡,難怪中國人會這麽痛恨日本人,簡直從上到下都是畜生。


    唐密再也沒興趣繼續追問下去了,坐在一旁呆呆看著奈良杏子皺起來的眉頭,心想,看來這位應該是一個最低級的情報員,而且,沒啥經驗,應該怎麽辦呢?


    由於是第一次使用迷惑術,唐密問完了,不曉得接下來該如何應付,不知道奈良杏子啥時候能夠醒過來,屋子裏靜寂了,偶爾能聽到外麵風吹樹葉的嘩嘩聲音,地板上一個玉體橫陳,帶給唐密極大的誘惑,他坐在奈良杏子的身邊呆呆看了半晌,實在受不了身體蠢蠢欲動的膨脹,隻好站起來,走出去,外麵的雨勢已經停下來了,開始起風了,盡管一個下午的大雨降雨量很多,地麵上卻沒有積存下來的雨水,這裏的排水係統很是發達,不知不覺到了下午三點,日本的時差比京城時間提前兩個小時,他的肚子倒是沒覺得很饑餓。


    在外麵徘徊了一陣子,隔著窗戶看到周治躲在自己的房間裏上網,唐密走過去,推開門走了進去,周治回頭看看他,說道:“跟女翻譯談得如何?”


    唐密歎口氣說道:“你們都看走眼了,她的確是一個情報人員,來刺探我們的底細的。”


    周治的手一顫抖,麵露驚訝地說道:“那麽,你準備怎麽辦?”


    唐密噓了一聲,說道:“她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進入了睡眠狀態,我用的是催眠術,這件事,隻有你知道,千萬不要露出異常的表情來,以前,我們在明,她在暗處,顯然是我們吃虧了,現在,我們在暗處,她在明處,明暗移位了,正好方便行事,殺不殺她倒是不用在乎了,反正,暫時對我們沒有任何的威脅了,最近,我對殺人感到厭倦了,能夠不使用暴力最好,我看,就是你們聯係的日本人對你們不放心,特意找人摸你們的底細的,也可以理解為不信任吧,隻要不威脅到我們,隨他們去吧。[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周治認真思考了一下,說道:“好吧,反正,我聽你的,準沒錯。”周治很是精明,一句話就把責任推到唐密的身上了,他的意思是奉命行事,不承擔主要責任,將來萬一出事了,唐密也不好拿他開刀,責備他做事不力。


    唐密看出了周治的精明之處,笑了笑,心裏對他有了一個全新的評判,自己臨時招來的這幾個人,從雇傭到現在成為合作的關係,在造紙廠那一戰,讓他們心裏有了畏懼的成分,自己表現出來的實力太恐怖了,阻礙了他們發揮正常的水準,每日裏戰戰兢兢的,害怕自己找他們的麻煩,眼前的周治就是一個例子。


    唐密安慰了周治幾句話,轉身走了出去,剛才,他看到周治正在查閱心理疾病的網頁,不曉得他會不會把自己殺人的欲望控製住。


    回到原來的那間屋子裏,奈良杏子還是沒有醒來,唐密害怕其中有詐,上前摸了摸她的脈搏,通常,醒著的人的脈搏和睡著的人的脈搏不一樣,醒著的人的脈搏快而有力,睡著的人的脈搏舒緩平穩,這跟本人的生物鍾有關係,最難作假,唐密的手搭上奈良杏子的脈搏,試了試她的血脈流轉情況,發現奈良杏子的脈搏漸漸變得有力起來,這種細微的變化隻有他這樣的內功高手才能覺察出來,平常人根本覺察不到。


    唐密露出一個笑臉,看樣子,她很快就能醒來,不慌不忙地在對麵坐下,一如剛才奈良杏子暈倒之前的狀態,過了十多分鍾之後,奈良杏子發出哎呀一聲,翻身坐起,她一醒來,馬上覺察到不對勁,眨巴眨巴眼睛說道:“我這是怎麽啦?”


    唐密很是優雅地擺擺手笑道:“沒啥,也許你太累了,喝了茶之後就睡著了,怎麽樣?很舒服吧?”


    奈良杏子疑惑地看了看唐密,試了試全身,沒發現異常的地方,對唐密的話半信半疑。唐密知道,她現在縱然有所疑心,也無法得到證實,半信半疑最好,她找不到自己暈倒的真正原因,隻有把這個秘密埋葬在心底。


    奈良杏子看了看時間,已經過去兩個小時了,站起來說道:“對不起,我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請問,今天需要加班嗎?”


    唐密無聲地笑了笑,說道:“不用加班了,我們暫時沒啥生意上的進展,對了,記得明天來這兒,我們一起去欣賞欣賞當地的茶藝表演啊。”


    奈良杏子恭恭敬敬地給他鞠了一躬,說道:“再見。”隨後走了出去。


    等她走了以後,唐密拿出一個筆記本,插上網線,用周治提供的帳號密碼登錄了網站,調出一個軟件,上麵是一張劄幌地區的地圖,上麵有一個小小的紅點,在不斷地移動,這是唐密趁著奈良杏子暈倒的時候放置在她身上的跟蹤器,看樣子,奈良杏子是走著離開這裏的移動的速度不快,隻有每小時五公裏的速度,算是漫步而行,唐密坐在屋子裏想象奈良杏子好看的背影走在大街上的情景,不知不覺很是出神。


    紅點到了一個街角的位置停了一下,馬上消失在一個建築物裏麵,唐密急忙調出這個地方的地圖,那是一個日文街道的號碼,他把這個門牌號碼牢牢記住了。


    在電腦上設定了奈良杏子移動之後的提醒效果,唐密在網上給金正順和烏蘭寫了兩封信,除了訴說思念之外,還把自己的近況做了介紹。


    唐密搞完這一切,把電腦收拾好,走了出來,站在屋子外麵叫道:“周治,周治,吃飯啦,家裏有吃的嗎?我餓了。”


    周治聞聲從屋子裏走出來,在前麵帶路,說道:“廚房在這一邊,跟洗浴的地方是隔壁,日本人很講究衛生,有的人一天洗幾次澡,他們每家的浴池都是很講究的,你看一看。”


    唐密對洗澡不太感興趣,馬馬虎虎看了看,到了廚房,周治打開微波爐,熱了兩個菜,歉意地說道:“我和石佛商量了,晚上要出去給你接風洗塵的,家裏沒預備更多的食物,你先少吃一點,晚上,我們一起去酒店吃飯。”


    唐密搖搖頭說道:“明天吧,我們明天在接風洗塵,其實,對於這些形式上的東西,我沒興趣,晚上還有事情要做,如果,很順利的話,也在九、十點左右了。”


    周治驚詫地說道:“九、十點正是這裏熱鬧的時間,你不知道,日本人的生活壓力大,很多人都在酒吧裏消磨到下半夜才回家,第二天上班卻很晚,很多的日本女人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回家太早,認為,一個男人在外麵有應酬才是成功的標誌,回家太早,就是無能的表現,因此,這裏的男人,哪怕沒什麽事情也要在酒吧裏找小姐陪著一起玩樂,卻不回家。”


    唐密瞪大了眼睛,有點不相信地說道:“你說的可是真的?這倒是奇談怪論啊,我們中國人都是晚上回家越早越好,哪有鼓勵丈夫在外麵鬼混,不讓他們回家的道理,難道,在外麵消費不需要花錢啊?”


    周治笑道:“這裏的風俗就是這樣,見怪不怪罷了。”


    唐密嘟囔了一聲:“日本鬼子。”不再說話,把電磁爐裏麵的食物取出來,跟周治一起吃了起來,這間飯廳跟廚房合在一起,位於房屋的東北角,周治吃飯之餘,指著這裏說道:“日本的風俗跟我們那裏有很多相同的地方,比如這個廚房,大都是位置房子的東北角的位置,根據當地的風俗,灶王爺是東北人,廚房建在東北角,才不會觸黴頭。”


    唐密頭也不抬地說道:“我們中國可沒有這樣的風俗。”


    “起碼,灶王爺的傳說還是有的。”周治不服氣地說道,他從奈良杏子那裏聽來的這個故事,一下子就記住了,並且覺得日本人對於神靈的敬畏在中國人之上,起碼,國內現在還能敬重灶王爺的人簡直找不到了,尤其是住在樓房裏麵,廚房不一定在家裏的哪一個位置,幾乎是怎麽順手怎麽來,哪裏有東南西北之分?


    吃過飯,唐密對周治說道:“你在家裏等著石佛他們回來吧,想不到,買一張機票竟然這麽費勁。”


    周治趕緊說道:“石佛給我打來電話了,他們去了東京買機票,做快速列車來回一個小時,算計著時間,也該差不多了吧。”


    唐密不以為然地說道:“那你等著他們吧,我們隨時保持電話暢通,操,我還沒開通國際長途呢,這下子肯定花費不少了。”


    唐密匆匆出了家門,看了看左右,大街上大部分都是坐在車子裏趕路的人,很少有人步行,看來,這裏的人有錢的很多,其實,唐密不知道,在日本,家家戶戶有車,能開車出外的大都是家裏的一家之主,作為家庭主婦和老人,很少出外,在家裏上網、玩遊戲、聊天,都能夠消磨時間。


    唐密來到奈良杏子消失的地方,腳步不緊不慢地走了過去,在街頭拐一個彎,走回來,再拐一個彎,把這個地方看清楚了,這是一家兩層的小樓,下麵是雜貨店,上麵的那一層住人,既然奈良杏子能夠進入這裏,不用說,跟下麵雜貨店的人很熟。


    唐密小心地避開行人的眼睛,專揀僻靜的地方走,趁著人不防備,他施展輕功蹭一下跳到隻有兩米多高的圍牆裏麵,下麵是那個兩層小樓的後院,野草叢生,四五棵果樹,上麵開滿了花朵,不曉得是什麽品種的果樹,有三條修理得整整齊齊的小徑供人走動,輕輕跳下牆頭,拿出一個女人用的絲襪套在頭上,改變一下麵部的肌肉,防止這裏有隱藏在暗處的攝像頭,拍下自己的麵部特征。


    大街上的車聲偶然傳來,樓下雜貨店的音樂聲音很大,唐密暗暗高興,這一切恰恰把他的腳步聲遮掩起來了。


    走到樓下,縱身一跳,雙手攀住二樓窗台的邊沿,探頭探腦地看過去,這是一個洗浴間,他沿著隻有兩存寬的邊沿緊走幾步,換了一個房間窺探,這裏是一間廚房,裏麵有廚房的用具和飯桌什麽的,還剩下兩間屋子,隻有一間屋子亮著燈,剩下一間黑漆漆的,唐密很小心地看了看那間亮燈的房間,裏麵有一張床,一個古色古香的梳妝台,還有一張電腦桌和一部台式電腦,粉紅色的窗簾沒有拉上,唐密輕輕推了推窗戶,裏麵是插著的,他找到最後一間屋子,傾耳聽了聽,裏麵沒有聲音,推推窗戶,竟然拉動了,可能這扇窗戶很久沒有開啟了,滑道發澀,需要用力才能推的動,推開隻容一個人進出的大小,唐密縱身跳了進去,腳踩在地板上發出嘎的一聲響。嚇了唐密一跳,原來,地板年久失修,隻要遭遇到壓力就會發出聲音來,唐密借著外麵的燈光,看出來了,這間屋子是一個倉庫,裏麵推滿了雜物,隱隱有灰塵被他驚動了,一股子黴味在口鼻間回蕩。


    輕輕從屋子裏打開通向外麵的房門,外麵是一個走廊,從門的數量看,這麵還有四間屋子,唐密判斷了一下,奈良杏子住在隔壁的臥室的可能性最大,他是從她從事的職業上判斷的,他上來的這麵背陰,適合生活在陰暗裏的人的性格,當他看到走廊裏幹淨的地麵的時候,縮了縮腳,清楚地看到,他一路走來,腳上帶著濕漉漉的髒土和雨水,這樣的鞋子落在地麵上會留下蹤跡的,想了一下,把鞋子脫下來,放在儲藏室的屋子裏,光著腳踩在走廊的地麵上,聽了聽四周,沒有任何聲音,心裏覺得很是奇怪,奈良杏子回到這裏以後,去了哪裏呢?輕手輕腳走到隔壁的臥室這裏,推了推門,沒想到門沒有鎖上,他心裏起了一個不好的預兆,冷不丁想起金正順對他說過的話,很多特工為了防止被人反跟蹤反偵察,在門縫上加了東西,他蹲下來,尋找地麵,果然發現一根黑色的長長的頭發,他隨手撿起來,拿在手裏,走進門去。


    裏麵布置的很是溫馨,大部分顏色都是淡粉色的裝飾物,看出來了,這間臥室的主人很有情調,屋子裏散發著淡淡的香氣,唐密的心中一動,這會不會是奈良杏子的體香,心裏湧起莫名的興奮,體內荷爾蒙急速提升。


    他打開換衣櫃,發現奈良杏子今天穿的衣服赫然掛在衣櫃裏麵,他伸手翻了翻衣領,摸出一個黃豆粒大小的電子設備,這就是他安放在奈良杏子身上的電子跟蹤儀,看樣子,奈良杏子回來以後,馬上換上衣服出去了。


    他把跟蹤儀收了回來,如果,奈良杏子每一次回來都要換衣服再出去,這個跟蹤儀就沒有用了,長時間留在她這裏還有打草驚蛇的可能。


    唐密繼續搜索,屋子裏幹幹淨淨的,稱得上纖塵不染,對奈良杏子又多了幾分好感,一個敬業的勤懇的女人總是值得尊重的,不管是朋友還是敵人,都是一個熱愛生活的人,這樣的人難道不值得尊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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