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密指出說道:“對不起的,應該是你的父親,是他沒有看清形勢,他不知道真正的敵人是誰,而他更不知道,現在社會發生了什麽樣的變化,你沒有對不起我,因此,這個道歉不必你來說出,我隻問一句話,你的父親需要不需要我?不需要我,你跟我走,我們不必理會什麽家族的仇恨,需要我,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幫助你們,不為了別的,隻為了讓我的女人心安,不會認為自己嫁了一個沒有能力,不負責任的男人。(.無彈窗廣告)(..首發)”


    奈良杏子抬起頭來,看著唐密說道:“我已經做出了決定。”


    唐密豎起耳朵聽著,奈良杏子的決定才是他最在乎的,至於橫田奈,完全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這就是能力和眼界的問題,唐密自認為自己配得上橫田家族的大小姐,盡管,橫田家族是日本一個很古老的家族,可是他的能力決定了自己的未來不可限量,而且,現在的唐家的底蘊絕對比橫田家族深厚許多倍。橫田家族的盡管顯赫尊貴,可是,唐密卻是正在興起的勢力,將來,究竟發展到何種程度,唐密自己都不敢想象,反正他覺得自己的家族不會比橫田家族更加不如。


    奈良杏子對唐密說道:“我決定了,跟著你走,不管是死是活,這輩子,隻有這一個選擇,無所謂對錯,如果,橫田家族給我一次生命,那麽,從此以後,這個生命將為武家的一切而努力。”


    唐密聞言心中大喜,橫田家族是死是活他可以不放在心上,難得的是,杏子跟他一條心。這比獲得多少金錢都更加值得高興,人生難得一知己,杏子是他遇到的眾多紅顏知己的其中一個人,唐密一向認為自己的眼光沒有錯誤,看上去,杏子就是那種溫柔善良的女生,更難得的是,在她的身上還有一種與生以來的高貴不屈的氣質,大家族培養出來的大家閨秀就是跟常人不一樣,性子裏有一種執拗的成分,絕對不是那種碌碌無為的人。


    唐密拿出一遝鈔票遞給杏子,說道:“送給你的父親,我們離開這裏,讓他自求平安吧。”


    杏子猶豫了一下,接過唐密的錢,這些美鈔至少有三十萬左右,應該足夠橫田奈治好傷勢,開始新的生活,如果想開始創業肯定不夠,能夠能善加利用,橫田奈也夠度過下半生的平淡生活。


    奈良杏子進去半個多小時才出來,臉上掛著晶瑩的淚珠兒,輕輕走上前,挽住唐密的胳臂,說道:“我們走吧。”


    唐密看著她紅紅的眼睛,伸手把她臉上的淚滴抹幹淨,攬著她細軟的腰肢,走了出去,抬手招來一輛出租車,唐密說道:“我們去你家裏的別墅那邊,把掃尾工作做一做。”


    那個出租車的司機聽到了唐密說的漢語,頓了頓,說道:“對不起,我的車不載******。”


    唐密聽懂了這個司機的話,他的臉色一沉,想不到,在日本,反華勢力無處不在,這個司機竟然這麽囂張,奈良杏子看著他陰沉的臉色,指著司機說道:“八嘎,你說什麽?老老實實把我們送到地方,要不然,讓你死啦死啦的。”


    她是正宗的日本人,說得日語十分流利,那個司機不敢跟日本人倔強,隻好開著車繼續向前走,唐密的手緊緊地握著,奈良杏子摟著他的手臂,說道:“別生氣,跟這些人生氣,不值得。”


    唐密長長噓口氣,說道:“等到了地方,我們不會再需要這個司機了。”


    他說得輕描淡寫,杏子卻能夠聽出來他從牙齒裏迸出來的殺氣,杏子語態曖昧地說道:“在日本,出租車的行走路線都是被gps記錄在線的,而且,一般的車裏都裝有監控設備。<strong></strong>”


    唐密楞了一下,想不到日本人這麽狡猾,看來,自己要讓這個司機變成消失的想法落空了,他微微笑了一下,說道:“你想哪兒去了?我不會幹出太出格的事情。”


    在橫田家族的別墅裏停下來,唐密和杏子二人下了車,唐密趁著付錢的時候,拍了拍司機的肩膀,那個司機很警覺地閃了一下,盡管他加了小心,唐密的手掌依舊在他的肩膀上拍了兩下,唐密指著他說道:“小心了,開車回去的時候,你一定要小心駕車。”那個司機聽不懂漢語,莫名其妙地看著唐密,聳聳肩膀,很快把車調頭離開。


    唐密臉色陰沉的笑了笑,這個司機已經被他把陰勁拍進了身體,回去之後,這個司機就會渾身無力,即使不死在半路肇事上,也會全身的肌肉萎縮最終一命嗚呼。這樣的病症就是到了醫院也檢查不出病因來,一種慢性病,慢慢的,他全部的肌肉和內髒都會枯萎直至死亡,非藥理和科學能夠解釋清楚這一切的,這就是氣功的妙用,如果不是那個司機的話語裏麵侮辱了整個中國人,唐密也不會對他這樣一個小人物使用這麽陰險的招數,簡直太欺負人了,他是這個世界上為數不多的氣功高手,把氣功用在普通人的身上實在是太欺負人了,如果傳出去,別人會狠狠嘲笑他一番的。


    奈良杏子並不知道唐密已經不知不覺對那個司機施展了辣手,對著出租車的尾部啐了一口,罵道:“什麽素質,簡直給大日本丟人。”


    這話讓唐密很是無語,日本真的大嗎?不知道這個大表現在地理上麵還是人口上麵,就是生產總值也好像沒有中國強大吧?他想起來了,好像日本的人均財富比中國強大,不過,憑著這一點,或少數幾個方麵也不應該體現出日本就是強大了。他撇撇嘴,奈良杏子雖然是自己的女人,卻擺脫不了那種根深蒂固的島國思想,這就是典型的夜郎自大。


    奈良杏子自去休息,唐密卻一點睡意沒有,盡管一夜沒睡,畢竟還有事情沒有完成,他看著杏子睡熟之後,悄悄離開別墅,現在是早晨七點鍾,太陽已經很高了,下過一場大雨之後,出現了晴朗的天氣,草叢中沾滿了雨水,他看著左右無人,施展開輕功,足尖踏著草尖,奔行如飛,一會兒就到了扔下屍體的地方。


    根據杏子說的山洞的大概方位,唐密在藤蔓樹叢裏麵找到了山洞,他很細心地蹲下來,找到幾叢折斷的野草,伸手揪下野草,放在對著陽光的地方看了看,他已經可以斷定,橫田奈就是躲在山洞裏麵與世隔絕的,這個山洞已經不適合埋葬屍體了,他站起身來,拍了拍手掌,歎口氣。


    回身看了看四周,這裏是一個比山巔稍低的山坡上,下麵就是橫田奈摔滾下去的山穀,那裏麵好像還有一條小溪,寬窄在兩米左右,流水潺潺,溪水清澈,裏麵還有很多遊魚。


    唐密拿出兩塊帆布,把屍體包裹好,放進儲物戒指裏麵,沿著小溪向上遊梭巡,崎嶇的山路對他構不成難度,他像一個猿猴一樣,在山石上麵蹦,速度很快。很快在小溪上遊四五裏地遠的地方發現了一個傾斜向下的洞口,這個洞口很小,像是狐狸的巢穴,不仔細看根本不會發現。


    他仗著力氣大,把一旁的一塊千餘斤重的巨石翻開,露出一個黝黑的洞口,他拾起一塊石頭,丟下去,手上掌握著力度,石頭在岩石上碰撞了一下,聽到石頭滾滾向下的聲音,唐密再拾起一塊石頭,換一個角度,丟下石頭,這一次,石頭飛行更遠一些,依舊碰到岩石,掉落在山洞裏麵。


    唐密得出一個結論,這個山洞盡管不知道還有多深,裏麵一定是曲折的,他看了看四周,挑選了一棵鬆香較多的鬆樹,從儲物戒指裏麵拿出一把斧頭,砍下帶有大量鬆香的鬆枝,做成一個簡單的火把,點燃以後,低頭走了進去,剛開始需要蹲著前進,走了十幾米之後,眼前豁然開朗起來,他直起腰來,愈往前走心裏愈是吃驚,從兩旁的岩石遺留的痕跡上能夠看得出來,這裏有人工開鑿的痕跡,鎬頭削劈刺穿的痕跡十分明顯,看來,這裏也不是天然的山洞,不知道多久以前有人利用天然的洞穴開辟出一個寬敞的山洞來。


    腳下走了一段低窪的路途,山洞又曲折向上,讓唐密奇怪的是,這裏彎彎曲曲的像是迷宮一樣,兩旁有很多的岔路,卻不太深,最多幾十米上下,前麵就是一個死胡同,好像,開辟這條山洞的人像一個沒頭的蒼蠅一樣,東一頭西一頭地尋找出路,卻始終沒有找到正確的道路,當初究竟是誰開辟了這裏,自己進來的是進口還是出口?這些信息完全看不出來,唐密用手比量了一下鎬頭削劈的軌跡,大概自己進來的這條路是進口,前方會遇到什麽不可知的事情?他心裏一點底也沒有。


    繼續向裏走,隨著地勢的升高,地麵漸漸幹燥起來,讓唐密不解的是,這麽深的山洞應該很氣悶,裏麵的空氣不流通,一定會積鬱了很多汙濁的空氣,可是,走了半天,裏麵卻半點沒有氣悶的感覺,他心中一動,走到岔路的時候,仔細看了看,又把火把放在彎角的地方,讓自己看不到光良,這才看出來,向上發現了一個有著光良的小洞口,果然不出所料,原來,就是這些岔路上的洞口讓山洞跟外麵相連溝通,山洞裏麵的空氣流通起來,這才不會產生汙濁的空氣。


    現在,唯一解釋不通的是,是誰開辟了這條山洞,做什麽用的,唐密不會天真地以為有人閑著卵疼,到這個兔子不拉屎的地方挖石頭。


    他仔仔細細看著腳下的亂石,這些石頭都是從四壁上麵開鑿出來,被開鑿者亂扔在山洞裏麵,有時候,眼前閃過一塊亮晶晶的石頭,他拾起來,對著火把照射著觀察,那種閃亮的光澤應該是石英的一種,不由得暗想,這裏像是一個廢棄的水晶礦。閃亮的石英經過雕琢和提煉以後就是水晶石的礦石,他不是地質學家,無法證明自己的猜想,以前跟羅漪在一起的時候,她是學地質專業的,經常跟他談論關於地質的形成和特征,眼前的礦石跟羅漪所說的水晶礦石很是相近。


    直到火把燃燒了三分之二,才走到山洞的勁頭,這是一個很大很大的山洞,足足有半個籃球場大小,唐密冷不丁想到一個問題,這麽大這麽空曠的地方,怎麽會沒有發生塌方的現象?他心裏迷惑不解,眼睛望向洞頂,找了半天,沒找到什麽發現。


    他回到剛剛進來的洞內,這裏隻有一個人高矮,伸手可以碰到頂部,他的手在洞頂摸索了半天,才發現,凡是有裂縫的地方,都鑲嵌了楔子,楔子的粗細跟裂縫榫合得十分精密,這是一種很科學的撐頂,隻有在這個滿是花崗岩的地方,才能使用這種撐頂方法,看來,當初開鑿山洞的人很聰明,使用這種楔子造價低,使用的原料少,節省了大量的人工和材料。


    唐密不忙著埋藏屍體,在山洞盡頭的大廳裏尋找著,不明白當初那些人怎麽會把山洞開鑿到這裏不繼續施工下去了,難道是原來礦脈取盡了,還是發生了意外的變故?


    他踢了踢腳下的亂石,這裏麵的亂石塊頭稍小一些,用碎石子來形容更準確一些,忽然他看到一個不可想象的東西,那是一個人的手指頭,踢開石子之後,露了出來,唐密被這個意外的發現驚呆了,他從儲物戒指裏麵拿出鐵鍬來,奮力向下麵挖掘,一會兒,就看見更多的人手,下麵是人的腦袋,再往下,就是這些人的身體,也就是骨骼,他明白了,這些人都是被活埋的,以至於在臨死之前把雙手高舉,那是爭紮求生的結果,而且下麵不再是石子,而是沙子和泥土,看來,這個礦脈開得很好很高明,貼著泥土的地麵在花崗岩和泥土結合的地方開鑿出來的,隻有經驗豐富的地質專家才能設計出如此巧妙準確的坑道,讓他深為歎服。


    他從儲物戒指裏麵拿出幾盞帶有電池的照明燈,擺在四周,照亮大廳埋人的地方,那個火把已經燃燒到了勁頭,幾個小時之後,他從下麵挖出六十五具屍體,一一擺在一旁,地方太小了,那些屍骨都疊在一起,像是一個柴禾堆一樣,燈光下,所有的骨骼發出淡淡的黃色,屍骨並不是通常人理解的純白色,而是白裏帶著黃的顏色。


    鐵鍬叮的一聲碰到了什麽硬物,武夢俠低頭看去,是一把沒有了把柄的鎬頭,鎬頭一頭是尖尖的,一頭是扁平的,微微彎曲,十分趁手,是專門打造的挖掘坑道的鎬頭,他心想,這些人幹到這裏,把工具先扔下來,接著埋人,顯然是早有蓄謀的謀殺,這些屍骨肯定是出力出汗的礦工,可惜了,他們活著的時候苦苦地工作,幹完了活兒,卻被殺死在裏麵,而且是活活埋在泥土裏麵,真的是慘無人道的野獸行為。


    再往下挖掘,居然找到一百多塊亮晶晶的水晶石,大的有人的腦袋大小,最小的卻隻有拳頭大小。


    這一次,唐密感到迷惑了,不知道礦主為什麽把這些水晶石放在最下麵,難道,他隻是為了證明這裏是一個水晶礦?還是等待時機,等以後從這裏麵挖掘出來?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這些水晶一定不打算近期拿出來使用,如果,時間太短,那是被埋的屍體一定會腐爛,誰願意在腐爛的屍體下麵挖掘水晶呢?腐爛的屍體不但臭烘烘的而且還有傳染病菌,一具屍體完全腐爛至少需要三十年的時間,可見,這裏的主人,就是謀殺礦工的人,至少打算三十年之內不動這些水晶石。


    不過,挖掘這麽長的坑道,難道隻有這百十塊水晶石?唐密不太相信,看水晶石的成色,都是上好的礦石,亮晶晶的,觸手生溫,稍稍雕刻就是絕美的藝術品。


    唐密歎口氣,把儲物戒指裏麵的草川和半山兩個人的屍體扔下坑道,水晶石收進儲物戒指裏麵,那些慘死的礦工屍骨一一擺放著進去,擺不開,就填上一層泥土,在上麵再擺上一層屍骨,把這裏恢複了以前的樣子,唐密偷偷地笑了,假如,那個礦主回到這裏,挖開地麵,會不會因為沒有水晶石氣瘋了?他好像看到一個小老頭氣得中風死去,那才是大快人心的事情,也算是間接給這些死去的礦工報仇雪恨了。


    他正要退出去,忽然想到儲物戒指裏麵還有金正順收購來的地雷,當初在歐洲置辦武器的時候,隻差把裝甲車和坦克、火炮搬來了,從各種型號的輕武器到手雷、地雷、榴彈炮、反坦克火箭都有。


    他把十幾枚地雷埋在大廳的那些屍骨的上麵,隻有有人進來,踏上那些地雷,立刻就能引發山洞塌陷,毀滅一切,那麽,這一切舊的秘密和新的秘密都將被掩藏起來,唐密望著自己的傑作,終於開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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