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徐東來嚇了一跳,不由得覺得心驚肉跳的,間諜這個名詞太有震撼力了,最主要的還是被007給鬧騰的,好像是神話一般的人生。[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首發】


    馬歇爾接著說道:“不過,wejisgoo公司也做一些正經的生意,說不定,這個女人是做生意的人。”這個解釋隻是猜測,靠不住。


    馬歇爾小姐,名字叫做,布蘭馬歇爾,徐東來應該叫她布蘭小姐才對,他為了突出布蘭的出身,直接叫馬歇爾小姐,用姓氏來稱呼對方,這是更加突出布蘭家族的輝煌,這個家族曾經出過一名五星上將,就是為羅斯福總統做過“馬歇爾”計劃的那個軍人,後來出任過美國國務卿和國防部長職務,馬歇爾家族是法國的一個貴族,現在在世界數十個國家擁有投資,旗下分公司達到上百家,很有經濟實力,徐東來說布蘭小姐是他的女朋友,那是一種誤導,他跟布蘭小姐很熟悉,並且是布蘭的追求者之一,要做到男朋友的角色,還沒有獲得布蘭的同意。


    讓徐東來高興和鬱悶的是,布蘭對唐密很感興趣,不斷詢問唐密的來曆,詳細到他在學校裏的一舉一動和考試成績,來往的人物等等,讓徐東來很懷疑,布蘭是不是一個間諜。不過,從唐密的身上好像還沒有發現什麽值得刺探的情報,在學校裏,唐密比較低調,考試成績占據中等水平,在大學的時候,成績中等的,在這個學校裏的學生都是智商很高的人,當然,在高手如雲的北大,要做到尖子生,那都是未來的科學家政治家藝術家什麽的人,幾十年以後,獨領風騷也不算是一件稀奇的事情。


    布蘭憑著女人的敏感,察覺到唐密這個人一定不平凡,那種掩藏在眼睛裏的滄桑,是這個年紀的男子身上很少出現的,隻有經曆的不平凡,才會有超越平凡的成熟和穩重。


    唐密跟徐東來分手以後,一路默默無語,他覺得自己是一個異類,自從畢業之後,就消失在同學老師的視線裏,隻跟包子聯係過,再也沒有遇到或尋找過任何一個人,是不是該回去看看了?按說,他現在也算是功成名就了,擁有的資產已經達到了驚人的數字,財富對於他沒有太大的吸引力,來到烏蘭的家鄉,對他也是一種洗禮。他慢慢回憶起跟同學在一起快樂的時光,不回想起那些曾經在一起的日子,他的心裏還不是很想念,看到昔日的好友,思念才變得很沉很重,人都有思鄉情結的,唐密也不例外。


    烏蘭看出唐密有了心事,她是一個中國通,以前工作的時候就是專門收集中國方麵的情報,長得很像中國人,她的祖父在清末來到英國,娶得是華人的妻子,她的父親母親也是華人麵孔,可以說,她就是一個中國人,外國血統都是母親和祖母的身上帶著的,混血的特征不是很明顯。


    中國人最講究的是,落葉歸根,衣錦還鄉。


    烏蘭對唐密說道:“你不就是想跟同學聚會一次嗎?我左右無事,咱們回去跟你的同學聯係一下,在人前露一麵好了,你是一個男人,心路放寬一些,讓這些小事在心裏糾纏什麽?”


    唐密的心情漸漸放開了,說道:“好啊,反正,我是不會讓工作給自己太大的壓力的,世界上還有許許多多殺不盡的惡人、壞蛋,咱們沒錢了就打劫他們這些人就是了,沒有內疚感還有成就感,真是不錯的。”


    烏蘭撇撇嘴說道:“什麽啊,我可是徹底厭倦了打打殺殺,加諾的死,給我造成了巨大的心理陰影,這也是我得以從公司裏麵退出的主要原因,要不是這樣,也許會步加諾的後塵,現在想來,還是做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最是心安理得,什麽人生的命運啊,家庭的未來啊,國家的興旺啊,人類的開拓計劃啊,跟我沒有任何關係的,從此以後,我除了關心自己的親人,就是你了,金正順那些人,我也不願意見著她們,就當是你在外麵養著的小老婆好了。[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她倒是不見外,直接把自己定位成原配了。也就是大老婆。


    唐密摸了摸鼻子,苦笑道:“你這是把自己放在正夫人的位置上了?”


    “難道不是嗎?除了你身邊死的、失蹤的女朋友,我就是最先跟你上床的女人。”


    唐密心想,你這話可是不太講道理,曾佛雯和金正順跟我上床的時間可是比你早了一個多月,好像,你才算是小老婆,不過,他的情商再不高,也不當著烏蘭的麵把心裏的想法說出來。


    兩個人很快來到烏蘭的母親的五金小店裏麵,唐密這才看到自己的準嶽母,是一個具有中國南方女人特點的很溫柔的女性,奶白色的臉,個子不是很高,隻有1。64米上下,烏蘭在個頭上更像她的父親,烏蘭的個子大概在1。72米左右,很有模特的潛質。


    烏蘭叫了聲:“烏蔓玲,我們回家吃飯吧。”


    唐密很是吃驚,烏蘭不但跟自己的母親姓,還直呼其名,其實,在見到烏蘭的父親的時候,烏蘭就直呼其名了,隻不過唐密那個時候比較緊張,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這樣的女人在國內很少見,他恍惚中好像又回到了國內,急忙深深給烏蔓玲來一個鞠躬,叫道:“伯母好。”


    烏蔓玲給唐密的感覺就是自己的母親一樣慈祥,要不說,天底下愛兒女的母親大都是相同的,就是這個意思。


    他見到紐利斯的時候沒有鞠躬,見到烏蔓玲卻深鞠躬,讓烏蘭偷偷竊笑不已,說道:“你倒是乖巧,我家裏,我媽最疼我了,隻要是我的決定他都是支持的。”她的言外之意是說,紐利斯對他們的感情不認可,她的母親卻是可能認可他們的感情歸屬問題。


    唐密根本沒有想到烏蔓玲有這麽大的力度,他聽了烏蘭的話,接口說道:“我看到伯母就像是看到自己的媽媽一樣親切。因此,隻要是伯母的話,我一定認真聽一絲不苟地去執行。”


    烏蔓玲笑道:“這個小夥子好,嘴巴真甜,告訴伯母,你騙了多少個小姑娘了?”


    唐密沒想到烏蔓玲會說起這個話題,不由得尷尬地說道:“沒有,沒有,沒有烏蘭的許可,我不敢欺騙別人的。”說完這話,自己都覺得臉紅。


    烏蔓玲詫異地說道:“這可不行,我的女兒是有人格魅力的,更有能力愛上任何一個值得愛的男人,如果,她愛上的是一個不敢勾引女人的男人,那就意味著這個男人的能力太差勁了,是不是讓我的女兒終結這個感情?隻有在競爭中獲勝,才有成就感,才會珍惜愛情的可貴,小夥子,你是不是沒人要的那種男人啊?”


    唐密心頭巨汗,心想,外國人的思維跟我們就是不一樣,他們講究的是敢愛敢恨,勇敢比羞怯更加可貴,沒有中國傳統的守舊觀念,看來,這也是西方文明比較進步的原因,絕對不固步自封,絕對不夜郎自大,隻要是對自己的發展有利的,對社會的文明有利的,他們就會勇敢地說出來,並且努力去做,而不是說說玩玩而已,這難道就是所謂的西方文明的精髓所在?


    唐密知道烏蔓玲的意思卻不敢承認,難道在嶽母麵前承認自己很花心,很會勾引女人,並且勾搭到手不止一個女人,他絕對不相信烏蔓玲會原諒他,包容他,這是每一個母親對女兒的愛,嘴裏可以說一說,要付諸行動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說說還可以,做出來就是另外一個結局了。


    這是理智和天性的問題,烏蔓玲在理性上傾向於允許唐密花心,作為一個母親,從感情上卻絕對不會容忍女兒的男朋友出軌的,這是人的天性,因此,天性和理智是一個很矛盾的存在,不單單在烏蔓玲的身上得到體現,在每個人的身上都能看到天性和理智的矛盾存在,這就是人們常說的,人是矛盾與整體的統一。


    唐密嘴裏說著不敢,不敢的假話,烏蘭急忙把臉扭到一邊,不屑看他的虛情假意,當然了,烏蘭看到的假東西更多,有時候,假話也是真心的話,真心不想把事情弄得更糟糕的話,算是一種善意的體現,也是保護好自己的手段。


    烏蘭知道唐密是一個很有擔當的男人,親眼見過他為保護她和金正順而受傷,那種生死關頭的表現才是最珍貴的。這是她能夠原諒唐密花心的主要原因,花心卻不濫情,是一種很優秀的品質,隻要男人對她真心好,也是很幸福的,現在的兩口子、男女之間,能夠一輩子走到白發蒼蒼的老年,有幾個人能做到呢?


    烏蔓玲把商店的門關上,掛出:吃午飯,人不在的牌子。就離開了,唐密奇道:“難道,你們商店的門不上鎖,不怕丟失貨物嗎?”


    烏蘭搖搖頭說道:“不怕的,我們這裏根本沒有盜賊,而且,店裏店外都是帶著監控的,不怕有人偷東西,如果有人需要什麽商品,來拿走商品之後,把錢從銀行劃到我們店的賬戶裏麵,每一件商品都帶著價格的,開商店,最主要是清點貨物,少了啥,向物流公司申報,這裏天天有送貨的車子,卸下需要的貨物,在店裏擺放好就行。我爸爸媽媽去旅遊一個月,一件貨物也沒有發生丟失的事情,短缺了啥東西,都是顧客自己打電話叫來的。”


    唐密聽了烏蘭的介紹,不由得感歎道:“在英國做生意真的輕鬆啊,難怪你們一家人住在這裏不願意離開了。”


    烏蘭不以為然地說道:“不單單是英國,所有經濟發達的國家,人活的都很輕鬆自在,有節製有效率的競爭機製,有穩定的社會環境,不論是經商還是打工搞實業,都很不太難的,難得是,看一個人如何學會生活,我覺得,你比任何人更會生活,你起碼知道把自己弄得舒舒服服的,就是非常懂生活的人,這一點,我很佩服你。”


    唐密從她的話語裏麵聽到一點點的譏笑味道,他心裏很得意,說道:“咱也是懂得生活的人,是吧?”


    烏蘭看他得意洋洋的樣子,輕輕踢了他一腳,說道:“別臭美了,小心讓媽媽聽見。”


    唐密看了看走在前麵不遠處的烏蔓玲,這個嶽母真是善解人意,為了給兩個年輕人騰出談情說愛的空間,故意走在前麵,她年輕的時候也浪漫過,知道愛情需要雙方共同承擔責任,更需要時間去溝通和了解。


    三個人很快回到家裏,紐利斯已經從屋頂上下來,換上居家的軟和寬鬆的衣服,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唐密湊過去一看,原來,他看的是世界地理,這個節目很受旅遊者的歡迎,外國的旅遊者跟國內的不太一樣,他們更喜歡到非人工雕琢的地方旅行,有的人甚至去探險,對於紐利斯來說,他已經過了探險的年紀,卻對大自然更有興趣,比如,去哥倫比亞看看傳說中的“黃金湖”,去喀麥隆看看古老的捕魚表演,這些都是沒有啥危險性,卻值得一看的風景。


    唐密討好地說道:“伯父,您準備遊遍世界吧?聽說,很多退休在家的老人都發誓,在有生之年,一定要走遍世界每一個角落。”


    “那是吹牛皮。”紐利斯不客氣地說道:“先不說他有沒有這個時間,世界每一個角落這句話就很值得商榷,沒有人能夠做到走遍世界,這句話當作一個口號,一種信念還不錯,要實現,太難了,你可以把這句話當作放屁好了,旅遊是休閑的一種方式,發誓願就落了下乘,隨意走一走,看一看那裏的日升日落就很好,看過的任何風景,都是過眼雲煙罷了,不留任何痕跡,心中風淡雲清最好,何必說大話呢?平白給自己增加壓力,聽說這話的人,都把它當成一個笑話吧。”


    唐密本想討好未來的嶽父,沒想到,這個老頭子跟烏蔓玲不一樣,缺乏容人之量,竟然又教訓了唐密一通,唐密心想,是不是老頭子的八字跟我的不合啊?這才剛剛見麵,就被不輕不重地叱責了兩次,下一次,見著這個老頭子,千萬要繞著走,不要多說話,說話都是有缺點的,不完備的,如果想找你的麻煩,你就是說西瓜圓冬瓜扁菜瓜長,也會有人說你說的不對。


    反正,唐密看出來了,紐利斯看他不順眼,這就足夠了。


    烏蘭偷偷看了一眼唐密,發現他因為用力閉嘴,把臉上的肌肉擠成一堆,心裏很是好笑,以前,無往不利的唐密,在威爾士巴爾茅斯竟然屢屢受挫,看來,唐密還是有耐心的。


    不過,強自按捺不愉快的心情,對身體不好,長此以往會影響到精神的壓抑,讓一個人失去棱角,失去自我,沒有個性。


    烏蘭對紐利斯說道:“紐利斯,你自己願意怎麽看待旅行,那是你的自由,是主賜給你的,別人怎麽去旅行,那是別人的自由,我們不喜歡被別人幹涉我們的自由,也不能隨意去幹涉別人的自由,自由,隻有有了包容別人的心,才會有真正的自由。”


    紐利斯歪著頭說道:“我這是為你掙得麵子,你當我真的是無的放矢啊?我看你是被這小子迷住了,還沒出嫁呢,就幫著他說話了。”


    “想當年,我也是這樣在我的父親麵前幫你說話的,難道你不曉得?這就是所謂的愛情,愛情,並不是轟轟烈烈的大叫大嚷死去活來,而是在生活的細細碎碎點點滴滴之中一點點凝聚起來的,唐密、烏蘭,你們不要理會那個老頭子,年輕的時候他就不懂得什麽叫做愛情,到了現在這個年紀,更是不懂了,說也說不會的。”一旁的烏蔓玲起了不忿之心,站在唐密的一邊幫著女兒教育老頭子,不惜把家醜暴露出來。


    紐利斯是一個很倔強的人,梗著脖子說道:“我怎麽不懂愛情了?家裏有了活兒,都是我來做的,店裏的事情交給你了,那裏多清閑啊,聽聽歌曲,看看電視就打發了時間,這才是愛情,重的、有責任的家務,我承擔起來,輕鬆的,容易做到的,交給你來做,愛你,難道還天天掛在嘴邊?”


    唐密看著紐利斯一家人唇槍舌戰的,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說得都很有道理,他們才是真正懂得愛情,懂得生活的人,有追求,有向往,有條理安排自己的生活,做人做事應該以他們為榜樣。


    在紐利斯家裏吃過午飯,吃飯的時候,很少說話,安心地細嚼慢咽,唐密自知自己的見識和想法跟人家有差距,很理智地選擇了沉默。


    吃過飯,紐利斯兩口子借口出去散步,消化食物,離開了家門,唐密悄悄對烏蘭說道:“你爸爸媽媽對我的印象如何?他們就不問問我工作和資產情況?”


    烏蘭抿嘴笑道:“現在誰還在乎工作和資產啊?你看不到成龍和巴菲特都表示死了以後把個人資產捐獻出來的嘛?錢多了沒用。”


    唐密才不會相信烏蘭的話呢,他冷笑著說道:“錢多了沒用?那好,以後一個月隻給你一千美元,看看你受得了受不了?國內流血流汗的工人,每個月才會領到400美元的工資,你的收入超過了他們。”


    “不行。”烏蘭呲牙咧嘴地說道:“以後,至少給我十萬美金一個月,要不,我跟你掰了。”


    唐密苦笑著說道:“你還不是看中了我的錢?”


    烏蘭哼了一聲說道:“我跟你上床的時候,你可還是一個窮光蛋呢?誰能證明我看中了你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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