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洛脫掉身上礙事的裝扮,打開襯衫的紐扣,微微歪頭看著躺在床上尚未清醒的白墨,從褲兜裏拿出了一串鑰匙,拿起其中一個對著床邊櫃子的鎖眼,緩緩伸進去,輕輕扭動,‘哢嚓’薛洛打開櫃子,拿出一個黑色紋著精美花紋的盒子,剛拿出來,幹爽的鐵盒上浮出一滴滴霧珠,薛洛打開,拿出一支注射劑,裏麵裝有血紅色的藥劑,在燈光下流光溢彩。


    居高臨下的望著白墨躺在床上格外溫順的小臉,薛洛拿起白墨軟軟的手,白皙皮膚上清晰看見泛青的血管,拿起酒精棉簽在手背上仔細的擦了擦,拔下注射器的針帽,冰冷的針緩緩的紮入,拇指擠壓藥液緩緩流淌進血管內,蔓延全身,看著白墨因被微微刺痛不安的動了一下,薛洛愛憐的摸了摸他的臉,被溫柔撫摸白墨夢中不安的扭動,也漸漸平複,沉睡著。


    這種藥劑,可以讓人昏睡整整二十四小時。


    薛洛把廢棄的注射器丟掉,拍了拍白墨腰下稚嫩,道:“你終於是我的了。”


    白墨雖然在沉睡中,但是也有觸覺,剛剛被薛洛不輕不重的拍打刺激下,稚嫩的昂揚緩緩挺立。


    薛洛看著那不安分的東西,把白墨輕翻身,被子掀開一半,解開白墨的腰帶脫下,白嫩的臀部暴露在空氣中,任由褲子和三角形的布片掛在白墨秀氣的腳踝上,望著那粉紅色的緊致花朵,薛洛深呼吸了一下。


    拿起床邊的潤滑劑擠出一些,手指情不自禁的探入玩逗著。


    在床上乖乖躺著的白墨麵色潮紅閉著雙眼,額頭冒出一滴滴汗珠。


    薛洛提醒自己僅剩自控力不可操之過急,手指戀戀不舍的從粉嫩緊致的甬道撤出。


    拿起早就準備在一旁的照相機,幫白墨擺弄著各式誘人的姿勢,供薛洛照相欣賞。


    拍了好多張,白墨也變換了好多誘人的姿態後,薛洛終於滿意的把相機鎖進保險櫃,回到床前拿起柔軟的枕頭,墊在白墨的腰下,薛洛貼近看那粉紅色花朵,呼吸撲在嬌豔的花朵上讓睡夢中的白墨敏感的蜷了一下腳心。


    粗糙的手掌在白嫩的腿上緩緩滑動,薛洛脫掉了腰帶,欺身上去。


    胸貼著背,雙手從腰繞到胸前,蹂躪著那稚嫩的挺立,順著臉頰,吻著頸側,刻意的留下一個個曖昧的吻痕。


    身下睡夢中的白墨被壓得有些喘不過起來,不安分的努力掙紮著,像是離開了清水的魚痛苦窒息般,雖是掙紮,但由於藥力過於凶猛,白墨掙紮的動作對於禁錮他的薛洛來說,如搔癢一般可以忽略不計。


    薛洛看白墨難過的樣子,胸前的手掐住白墨頸側微斜,熱燙的舌探入另個溫熱的口中,攪亂著。


    白墨回應似的,舔了舔薛洛的舌尖,雙舌攪合,薛洛刹那眸子愈發幽暗,更加賣力的相濡以沫,白墨輕聲不知道溫柔的叫著什麽,隻能感覺到很纏綿的呼喚著,被那溫柔的叫聲弄的薛洛心都癢癢的。


    薛洛粉嫩的舌從白墨的口中退出,看著白墨流淌出的津液,湊上去愛憐誘惑擦幹淨,耳貼著白墨嘟嘟囔囔嬌豔欲滴的紅唇。


    “呂……呂延”白墨黏膩的喊著。


    薛洛原本掛在嘴角溫柔的弧度,倏地僵住了,撲麵而來的是滔天大火,粗魯的把白墨腿掰開,炙熱猛地挺進。


    瘋狂的律動讓整個床都輕微搖晃著,原本的薛洛對於白墨的身體狀況還是有些顧慮,但是現在的他被白墨歡愛時喊著別的男人名字的事實所激怒,用力掐弄著紅豆。


    享受著炙熱被火熱甬道包圍的快感,白墨在昏迷中被猛撞痛楚蔓延全身,內壁不停的收縮想要緩解這痛楚。


    薛洛手掌撫慰白墨挺立的稚嫩,火熱的手掌不斷摩挲,熟練的手法一次次刺激著白墨登上巔峰,白墨顫抖了一下低泣,白墨輕微躬起身子幾秒後,癱軟在薛洛的懷裏。


    薛洛手掌裏盡是白墨泄出粘稠液體,薛洛把掌內的液體用指尖絲毫不浪費塗在了白墨昏睡的臉上,白皙的臉上塗滿誘人的液體,薛洛邪佞的笑了一下,至於呂延——眸裏閃過一絲陰毒,他早晚會讓白墨……。


    白墨搖曳中難過的醒來。


    渾身酸痛,喘息紊亂,腰部被猛烈的撞擊著,臉頰被不知名的粘稠體糊住,睫毛上掛滿了粘稠的白色液體,眼眸費力的睜開。


    映入眼簾,眼前那人笑容放肆,正是薛洛。


    白墨不可置信了一下,但隨即被猛烈的撞擊打斷了思緒,昏昏沉沉,想開口怒斥可出口盡是呻.吟。


    “大叔,你醒啦?”薛洛親昵的臉緊貼著白墨的臉頰廝磨著。


    “薛……洛,恩……你知道……你在做什……麽麽?”白墨無力掙紮著,但身體軟綿綿的使不上勁,隻能任憑薛洛為所欲為。


    “我從來沒有這麽清醒過。”薛洛紅唇輕吻耳垂,濕滑的舌尖鑽進耳廓中□著。


    白墨被刺激的說不出話,溫熱的手掌從背後抓住他滑嫩的背,抬高臀部,內壁被猛地插入,炙熱緩緩抽動,春.色旖旎,白墨呻.吟著。


    薛洛用力捏著渾圓的臀部,看著白皙的地方紫紅的交錯,慘兮兮的,薛洛很滿足的一笑,他要把這個從不屬於自己的人身上印滿他的痕跡。


    白墨努力掙紮卻無法掙脫的樣子,大大的取悅的薛洛,在床上的動作愈發猖狂。


    “我……我怎麽會在這裏”白墨抵抗的扭動無意之間配合了薛洛動作,炙熱摩擦柔嫩的內壁帶來無限快感。


    “大叔,對不起…是我藥劑下的太少了。”薛洛看著黑瞳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尖湊上舔舐,白墨看著盡在咫尺的舌尖,情不自禁的本能閉上眼睛。


    薛洛看著白墨恐懼的樣子,放肆的笑著:“哈哈哈……大叔,我怎麽會忍心傷到你呢?”疼愛的輕咬朱唇。


    白墨看著薛洛那可惡的樣子,恨不得立刻弄死薛洛,這幅身子真是…不爭氣,若不是當年年少輕狂沾染上了毒品,體質也不會這麽差,因禍得福,若不是當年吸食毒品,對藥物敏感性降低,白墨此時也不會狼狽的醒來,自從二十歲後白墨就沒有如現在這樣狼狽過的經曆。


    薛洛幽深的眸子愈發加深,炙熱被溫熱的內壁狠狠吸含,一股熱流噴至深處,白墨被這種刺激渾身微抽搐,從彌漫全身的酥麻感,努力的想要直起身子殺死眼前這個人,卻力不從心。


    誘人的氣味彌漫在屋內。


    春.色旖旎過後——


    薛洛討好的蹭著白墨光潔白皙的臉龐:“大叔,你剛剛害羞的樣子好可愛。”雙手攬著白墨的細腰。


    白墨反射性的抽了薛洛一大嘴巴,掰開薛洛禁錮腰間的雙手,移動困難的下地,腳剛一觸碰到地麵,就發軟的站不穩,咬著牙硬撐著他挪步到浴室內。


    身上的味道真是令人作嘔,白墨不舒服的蹙眉,仔細的鎖上門後,還不放心的推了推被鎖上的門,確認被成功鎖上後。


    溫熱的水流緩緩注入潔白的浴缸內,煙霧嫋嫋,白皙清瘦修長的腿踏進浴缸,整個人臥在浴缸內顧不上享受這舒服的滋味,急衝衝的洗去身上難受的黏膩,對於那個羞恥部位,白墨驕傲的不讓自己去理會。


    洗好後,準備穿衣出去的白墨楞住了,他並沒有帶衣服進來。


    空曠的浴室內隻有牆壁上有著兩條白毛巾可以作為遮蓋物,無可奈可,白墨勉強用兩條毛巾綁在一起裹在腰間推開了門。


    門剛剛打開個縫,一隻靈活的手從門縫擠了進去。


    白墨的身子瞬間被抵在牆上不能動彈。


    薛洛看著淋濕的黑發乖巧貼在白墨的臉龐上,怒斥自己的黑眸濕漉漉的,從發絲滴落的晶瑩水珠從胸前紅嫩草莓滑落,這幅剛剛慘遭蹂躪後的樣子,薛洛吞了吞口水,真是格外的可愛,輕佻的掀開毛巾,摸著那粉嫩的花瓣,猛地伸進去。


    不滿道:“大叔,這裏都沒有洗幹淨,我來幫你洗洗,好不好?”沒等白墨說話,就自顧自的拔掉蓬蓮頭,把光禿禿的水管伸入不停掙紮扭動白墨的炙熱甬道內。


    戲謔的拍了拍白墨臀部,警告道:“大叔再亂動,受傷了我可是會很困擾的。”薛洛像是吃不到糖的小孩,嘟著嘴不滿。


    “放肆……”白墨瞪著眼睛惡狠狠的剜著薛洛。


    看著白墨瞪著圓圓的眸裏彌漫怒意,薛洛居然覺得還是很可愛。


    薛洛舔了舔白墨粉嫩卻被蹂躪紅腫的唇,陶醉的開口:“大叔,我好愛你怎麽辦,沒有你我就要死了。”


    “那你就去死吧!”白墨拿起被卸下的蓬蓮頭猛砸向薛洛的頭,看著薛洛貓一般的眼眸裏浮出一抹受傷的神情,被擊中的額頭流出一條血痕,薛洛整個人昏倒在地。


    白墨警惕的看著暈倒的薛洛,有些不可置信,居然這麽輕鬆的擊倒了薛洛,扯在插在甬道內的管子,急忙出去穿上肮髒的衣物,離開了這裏。


    聽到房門被關上的聲音,薛洛用手背擦了擦流血的額頭,緩緩站起。


    嘖…大叔下手可真夠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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